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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恋偏差(侬影)


“那怎么没带回来?”
陆堰森靠坐在椅子里,想起几个小时前的经历,俊雅的脸上闪过不满,“她前夫来了。”
陆子琳:“嗯?”
陆堰森深呼了一口气,疏解郁闷,甚至有些无奈,“两辆车,追了六公里。”
在陆子琳诧异又不解的目光中,陆堰森道:“带了两个保镖,开车阻拦我。”
“那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李书妤被她那前夫带走了,现在电话也打不通。”
陆子琳有些咋舌,“对方什么来头啊,做事这么猖狂?”
陆堰森道:“少打听和你无关的事。”
陆子琳“切”了一声,“我这不是关心您?那这么说的话,李书妤和她前夫还有感情纠葛呀。二哥,这种感情纠纷可不好处理,你小心被牵扯进去。”
陆堰森安静了下来,半晌没有言语。
刚认识李书妤的时候,她长了一张清纯漂亮的脸,眼底却尽是冷漠淡然,不太爱说话,也和人不亲近。陆堰森只觉得她很特别。
认识两年多了,他们在工作上配合很默契,私下相处也还算愉快,陆堰森以为可以靠近她一点了。可一旦陆堰森表达出好感,李书妤就会防御远离。
李书妤很难被打动,她好像什么都不需要。
陆堰森慢慢发现,骨子里就很冷淡的李书妤,很难和别人建立亲密关系。
她总是对别人表达出的情感感到无所适从,能够给别人的感情反馈也很少。
陆子琳见陆堰森沉默许久,“还打算追啊?”
陆堰森说:“顺其自然。”
陆子琳:“看出来了,你是真的挺喜欢她。”
李书妤坐在床头,有些懵的看着站在床尾位置系衣扣的许况。
她已经维持这种样子好几分钟,宿醉后浑身哪里都不舒服,最鲜明的感受不是头疼和胃疼。
身体的隐秘处传来涩痛,嘴唇和舌头也疼。
李书妤怎么都没想到,一觉醒来身体反馈给她鲜明的“事后”感受,床上出现了只穿着睡袍的许况。
许况动作闲适的系好了衣扣,站在那里时身长玉立,脸上带了一些餍足后的好说话,“要再睡一会儿吗。还是要回去,我送你。”
李书妤只觉得他淡定的样子分外刺眼,一直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会这样?”
许况抬眸,“昨晚你喝多了,陆堰森要带你去开房。”
说到这里时,许况语调冷下来,“我拦住了他,把你带回来了。”
话音刚落。
李书妤:“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许况气极反笑,“他是什么东西,相处了这么久,你都不清楚?就算是男女朋友,趁着你醉酒做那样的事,他能有多磊落?”
李书妤头一次见“贼喊捉贼”。
他们这算什么?
李书妤紧盯着许况,太过意外和生气,让她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半晌,她伸手示意许况,声音平静,“你过来。”
许况看着她,神情虽然是一惯的冷淡,却没一秒犹豫,几步过去到了李书妤面前。
俯身靠近她,抬手想理顺她遮挡眉眼的几丝头发。
“啪”的一声。
清隽的脸偏向一边,很快浮现出红痕。
李书妤打人的手垂落在被面,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舌尖轻抵右腮,停顿片刻,他又面向了李书妤。
握住了她的手,指腹揉了揉泛红的手心。

许况俯身停在那里没有动,等她发泄情绪。
又一次抬手。即将触及到他的侧脸时,李书妤突兀的停住。攥住被子,声音里能淬出冰,“陆堰森是否磊落,我没法判断。我只想知道,现在为什么会这样?”
许况说:“昨晚你喝多了。”
李书妤:“不用你提醒。”
许况:“不,还是要提醒一下。”
许况说着,站直了身体,抬手自上而下的解开了衬衫衣扣,禁欲清贵的人,衣衫下的身体却和“禁欲”两字完全不沾边,线条起伏的喉结、平直有力的锁骨、肌肉紧实的胸肌,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逐渐展露。
李书妤愣了一下,评价他有病的话还没说出口,看到他肩膀锁骨处的吻痕。
许况身形挺直,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指着右边肩膀上的牙印,“你咬的。”
李书妤抱着被子仰头看他,眼底的冷意还没有退散,因为许况的举动,微张着唇,白皙的脸上闪过错愕。
许况看着她的模样,弯腰低头,抬起腿半压上床,“要是不信,可以试试齿痕能不能对上。”
许况一手撑着床头,身体前倾靠近了她,“应该挺好辨别,我记得你有小虎牙。”
动作散漫语气却认真,像是要严格取证。
李书妤抿紧了唇。
许况眼底带了一些不易察觉的笑意,清黑的眉眼、神情总有些骄矜疏冷,他皮肤天生很白,脸上的红痕更加明显。
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谁是苦主。
李书妤:“你简直···简直······”
李书妤语结,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
李书妤气极,有些懊恼的拽一下他的衬衫,动作猛烈迅速,拽掉了一颗纽扣。
“昨晚你就是这么扯的。”许况低眸看她,眼神和声音都很平静,“是我先亲的你,就在门口那个位置。但我停住了,你拽着我的衣服咬我。外面那个沙发上,你两只手都抱着我,腿也放在了我的腰上。”
李书妤:“······”
许况停顿片刻,回想几秒,做出严谨的补充,“左腿。”
李书妤抄起了床上的枕头,朝着许况丢了出去。她想要他对现在这种情况的解释,不想听他“情景再现”。
“我喝酒了,你也喝酒了吗?”李书妤咬牙切齿,“你推不开我,是吗?”
许况有选择性的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喝了。”
虽然喝的不多,但确实喝了。
但许况觉得,加了料的酒并不是主要因素。
葱白的手扯着身上过分宽大的浴袍,李书妤已经没耐心浪费时间听他说话,“我衣服呢?”
许况出了卧室,没一会儿提着工作人员送来的袋子回来。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件裙子,“还是穿这件比较好。你原来的那件破了,也湿了。”
“你不要说话。”李书妤扯过了裙子,又说:“你出去。”
许况没有再惹她,打开了衣柜,取出一件衬衫,换下了身上被她拽坏的。
离开卧房前说,“收拾好来吃早餐。”
李书妤没应他,将头转向另一边。
十几分钟后,李书妤出了卧房。
站在卧房门口,看到许况坐在沙发里听电话,手里拿着一杯水在喝。
“是。”
“应该没什么问题。”
电话对面是许从霖,许况神情挺冷淡,但语调很平稳谦和,“不会花费太长时间,十月中旬,‘智安’就会有转机。”
出现问题的公司很多,但一个公司各个业务都出现问题却并不多见,“智安”事情不好解决。一方面,公司内部的管理层存在很大的问题;另一方面影视、文创、文旅等几个部门全面熄火。
家族企业内部关系盘根错杂,“远洲”是有钱,但如果只是注资,资金能不能用到项目上还很难说。
许况想要裁撤公司的一批人,但张淮之类的管理层并不好动。
许况想到昨晚张淮的刻意安排,如果说安排女人是张淮讨好的方式,但往酒里加料的行为还是出乎许况的预料。
用上这种卑劣的手段,已经不像是在讨好上级,反倒像在制造丑闻。
可张淮的目的是什么?
许从霖问:“工作都还顺利吗?”
许况说:“顺利。”
许从霖:“听说小书也在安城,要是忙完了,你们也来滨州看看。”
许从霖说着,咳嗽了几声。
许况看向路过客厅的李书妤,她路过他径直往外走,拉开门出去了。
“她在身边,我问问。”许况说着起身,挂断了电话。
拿了车钥匙和外套跟了出去。
到外面时迟了一步,李书妤已经搭乘电梯离开。
许况站在电梯口等了一会儿,等下楼时已经不见李书妤的踪影。
开了车离开酒店,只行驶了一个路口,许况透过车窗看到李书妤站在路边的店铺门口。
······
李书妤买了药出来,又进药店旁边的小超市买了一瓶水。
太阳很大,她站在阴凉处拧瓶盖。一抬头,看到许况朝着她走过来。
许况在李书妤面前站定,自然而然的接过李书妤手里的水,拧开了递给她。
低头却看到了李书妤手里的药片,几乎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你吃这个做什么?”
李书妤安静看他。
“我戴了,也清理过。”
李书妤冷呵一声,“难为你了,没力气推开我,倒有时间和耐心做措施。”
许况将她手里的药扣出来,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怀孕会很辛苦,许清觉也不需要妹妹。”
李书妤翻了个白眼。
不需要?
李书妤:“那你为什么连小孩性别都想好了?”
许况:“······”
她拿包砸在了他的胸前,觉得不解气,又砸了一下他的肩膀。
俊男靓女站在路边很是显眼,尤其被砸的那个,白长了那么高的个子,居然神情淡定低眸看着砸他的人,不见生气,也不动。路过的人满脸探究,预备吃口大瓜。
李书妤也察觉到别人的目光,“心口不一的混蛋,滚开吧。”
“我送你回去。”许况说。
“不需要。”
李书妤转身穿过了人行道,站在路边很快就打到了车。
从酒店回到家的近一个小时,李书妤一直在调节自己的情绪。
醉酒后的事情她不清楚,只记得聚餐时自己被套路喝了很多,陆堰森说要送她回家。
可许况又说,陆堰森要带她去开房。
李书妤并不完全相信许况明显带着情绪的指责,可她对人的信任感一直偏低,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确定陆堰森是否真的可靠。
翻开手机,看到了陆堰森打来的好几个电话,最新的电话进来,在按接通的时候李书妤犹豫了几秒。
任由手机震动,直到对方自动挂断。
陆堰森:在做什么?
陆堰森:昨晚本来是要送你回家的,你没带钥匙,我就想先把你带去我家。我妹妹和阿姨都在,能照顾你。许总好像误会了,带走了你。
陆堰森:很抱歉。
李书妤看完了信息安静了片刻,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只回了一句“谢谢”。
周玲一直没走,陪许清觉满房间玩躲猫猫。
听到门铃声时,许清觉也不躲了,跟在周玲身后跑得跌跌撞撞去开门。
李书妤一进门,就被许清觉抱住了腿,“妈妈,妈妈、妈妈······”
一晚上没见,憋坏了的许清觉一连喊了好几个“妈妈”。
李书妤弯腰将揪着自己裙摆的宝宝抱了起来,碰了碰他软乎乎的脸,似乎还能闻到奶香。
许清觉两只白白圆圆的胳膊也抱住了李书妤的脖子,下巴搭在李书妤的肩膀上,很安静的表达想念。
周玲他们互动,“还是和你亲啊,他就不会这么抱我。有点儿羡慕,也想生个孩子了,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李书妤抱着宝宝往屋内走,“恋爱了?”
周玲愣了几秒,“······没有。”
觉得自己说得并不准确,周玲又说:“其实也不是没有。就是······感觉有,又感觉没有。”
李书妤抱着许清觉坐在沙发上,接过了阿姨兑好的奶粉,“透露一下,在和谁谈?”
周玲:“我发现你变八卦了。我们一起住了那么多年,你很少对我的感情生活感兴趣。”
李书妤:“我没法感兴趣呀,你好像一直都没谈。”
周玲:“禁止扎心。”
周玲:“我现在感觉挺奇怪的,有点儿想和他谈,又不太想。等我确定下来,再满足你的好奇心。”
李书妤想说点儿什么,对上周玲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周玲直率又善良,李书妤觉得自己应该提醒另一个罪魁祸首。
许清觉没一会儿就喝完了奶,从李书妤怀里爬出来,“妈妈······找。”
奶声奶气的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转身就跑进了卧室。
周玲充当翻译,“他躲起来了,让你找他。”
李书妤起身进了卧室,走路时身体依旧有酸软疲惫的感觉。
周玲看到了李书妤耳后有枚清晰的吻痕,“约会去了呀?我就知道你们会复合。”
周玲声音很不愉悦。
李书妤:“什么?”
周玲:“许况啊,昨晚打完电话,我就预感你们复合了。”
“什么电话?”
周玲说:“你昨晚一直没回来,我给你打电话,许况接的,他说你喝醉了在睡觉。”
李书妤停了几秒,“他接的电话······他也喝醉了啊。”
她声音很低,近乎低声呢喃。
“没有吧,我听声音挺正常的呀。”
李书妤步子停住,脸色白了几分。垂在裙侧的手握紧了,低眸时细软纤长的睫毛颤动。
又骗她。
安静了好一会儿,周玲察觉到不对,“怎么了?”
李书妤摇头。很快收敛了情绪,去找躲在落地窗帘后的许清觉。
李书妤蹲下身,“宝宝是在这里吗?”
许清觉露出半个身体偷看,悄声说:“······不在呢。”
李书妤拨通了乔珩的电话。乔珩是当初帮助李书妤拟订离婚协议的律师。
隔着电话听完了李书妤的诉求,乔珩安静了好一会儿,“要拿回孩子的抚养权,可能性很小。”
李书妤说:“我知道,可能性小,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是吗?”
乔珩有些不理解她突然要争取抚养权的举动,没有立即给出专业性的建议,而是询问,“孩子在你前夫那里过得不好吗?”
“不是。”李书妤说,“他照顾的挺好的。”
乔珩:“那你怎么······”
乔珩顿了一会儿,像是在寻找合适的措辞,“李小姐,恕我直言,如果孩子现在过得挺好的,你又何必费那么大劲儿争抚养权?像你这种情况是比较少见的,你一直没有陪在孩子身边,恐怕没什么胜算。何况你前夫也不是普通人,孩子身上又有那么多利益纠葛。”
乔珩说的这些,李书妤很清楚,片刻无言。
乔珩说:“如果许先生不让你见孩子,我们倒是可以提起诉讼,试着争取更多的探视权。”
李书妤说:“乔律师,我想要孩子。”
许况利用宝宝蓄意接近,她不是没有察觉。
李书妤以为自己能忍受。可以忍受自己和许况以“许清觉父母”的身份相处;可以忍受和曾经刻骨爱过的人,不咸不淡保持适当的距离;也可以忍受许况这个凉薄的人,时不时在她面前做出挽留的姿态。
和许况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时,李书妤整个人像是被抽空。
那一瞬间,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痛苦,还是该痛恨,在错愕的情绪中半晌没有反应。
他为所欲为的闯入她的生活,甚至是身体。
以后呢?许况是不是打算利用孩子慢慢靠近,让她继续过那种飘忽不定、难辨真假的日子?
对于可以预料的未来,李书妤只觉得恐慌。她害怕再一次被撕裂。
乔珩有些犹豫,“李小姐,站在专业的角度,我还是觉得,或许可以为你争取更多的探视权。”
李书妤突然沉默,她要探视权做什么。
每隔一段时间去看孩子,然后给许况一次上床的机会吗?
李书妤说:“我只想要监护权。”
她态度很坚决,乔珩见无法劝解,给她分析利弊,“小孩子的抚养权归属,判决的时候其实没有那么复杂。第一,就经济条件来看,目前许先生是远胜于你的。第二,按理来说两岁之内的小孩儿,会更倾向于跟着母亲一方,但是你们条件比较特殊,明显你前夫陪伴孩子更多,他完全可以利用你陪伴孩子很少这一点来驳倒你的诉求。第三,要看看你们双方的空闲时间,许先生工作应该比较繁忙,咱们可以从这一点入手,证明你能够给孩子的时间更多。”
乔珩:“可能会比较艰难。”
李书妤问:“如果我能证明自己更多的陪伴了孩子,是不是就有机会?”
乔珩顿了一会儿,“是的。可是你现在没有陪伴的条件,毕竟孩子在许先生那里。”
隔着电话安静了好一会儿,李书妤说:“会有办法的。”

许况和策划组的人开会,确定后续工作推进方案。
邀请大火的周既和林珈参演“智安”影视部原创的安城文化微短剧,微短剧拍摄周期短,能赶十月假期前上映,上映后“远洲”旗下的社交媒体平台可以宣传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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