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作为不可言说文里的女主,眼含春水,香娇玉嫩,乃是一株艳丽勾人的娇花。
 不想一朝失算竟穿进了清水文里,睁眼便瞧见了谢让。
 眼眸流转之间,柔荑便落在对方的蜂腰之上。
 嗓音里仿佛掺了蜜糖一般,“我的腰好疼呀,能帮我揉揉吗。”
 女子宽大的衣衫下是不足一握的纤细腰肢,盈盈不足一握。
 谢让是谢家嫡子,长身玉立,宛若谪仙。
 一朝被皇上指给痴傻的长公主做夫子,他本想着就当养个物件放在哪里。
 不想姜姝一朝清醒,媚眼流转,举止放浪形骸。
 谢让眼眸幽深,莫非是他的教导出了问题?
 从此谢让便在课上更加用心,不料却还是收效甚微。
 今日是假意打翻了茶杯,沾湿他的衣裳,假意道歉,柔荑却出现在他腰间。
 昨日又是假意摔倒,要他搀扶,却在他伸手之际,跌进他怀里。
 几日下来,课未讲多少,身上的衣裳倒是越穿越多。
 身边有好事者给他出了个主意:这姜姝只见了他一人,自然心心念念都是他,若想摆脱,带着姜姝看看别的男子,心自然也就移开了。
 还不等他布局,这机会便来了,一次宴会,台上的名伶惊艳亮相。
 一曲唱罢,那往日放在他身上的视线却转移去了别处。
 姜姝勾了谢让好些时日,也不见对方反应,本就耐心不足的她心思也淡了。
 又在宴会上瞧见了这风靡京城的名伶,容貌佚丽,是不同于谢让的另一种风姿。
 勾起了她的兴趣,不需要她伸手,便有人帮她送到府上。
 吃着其亲手剥的葡萄,喝着其递到嘴边的酒。
 正享受时,来府上授课的谢让掀开帷幔,看着面前这一幕,神色冷冷:“公主也到了议亲的时候,切莫因不相干的人坏了名声。”
 姜姝只得慢吞吞的从温柔乡起来,她不知道的是在对方转身离去的瞬间,凤眼里酝酿着无限的暴戾。
 既然这么喜欢招惹别人,那就干脆将她关起来。
 某日,公主抱恙,长病不起,没过多久便传来病逝的消息。
 无一人知道,病逝的姜姝正被人囚在一处院落里。
 谢让摩挲着冰凉的锁链,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回,你就只属于我一人了。
 1,男女主sc
 2,女主不是真穿越,别有缘由,涉及剧透就不多做解释,啾咪~
 内容标签: 甜文 日常 高岭之花 日久生情
 主角视角姜姝谢让娇纵
 一句话简介:正文完,清贵权臣为爱疯批
 立意:爱才不会在意这些,学会珍惜彼此
 冬风萧瑟,挂满霜花的树枝上滴落下点点冰水。
 黑鸦站在树尖,血红的眼像是在巡视领土一般,发出一声声怪叫。
 凄厉尖锐的叫声划破寂静,引起不知名的鸟儿腾飞。“扑哧”“扑哧”的响动,惹得枯黄的树叶从树梢掉落。
 昏暗中,倏地出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只柔白细腻的柔荑慌张扶上高大的松柏树身。
 姜姝倚靠着大树站稳,乌发上的海棠并蒂步摇轻轻摇晃,红润的唇瓣不断吐出热气。
 双腿隐隐有些发颤,纤长卷翘的睫羽闪动,发髻微乱,几缕散发从发髻中脱落出来,粘连在她细白的脖颈处。耳边一对耳铛随着喘息悠悠荡荡的微颤。
 她似是跑了许久,月匈前的薄衫被细汗浸湿,紧贴在身前,随着喘息一颤一颤。
 身上轻薄的水红色云锦大袖衫,因为疾跑被树枝划破,露出内里白皙的肌肤。
 风声再起,悬挂在高枝上的黑鸦像是夜色中的精怪。借着黑暗,悄无声息的降临在女子身边,随时要将她吞噬。
 不远处有烛火一闪而过,明明灭灭。
 姜姝心跳砰砰,桃花眼中残留着惊惧之色。
 微微平复,转头望向身后道路,目光穿过夜色浓雾,凝视许久。
 确定无人追来后,女子紧绷的脊背终于放松些许,大袖衫下握着的金簪亦松了松力道。
 湿.软的红唇微抿,想起近些日发生的一切,仍气的浑身发抖,遍体生寒。
 文渊侯在二楼见他出门,急急结束自己这桌,又叫小二过去,“人走了么?”
 半月前,郡守微服巡查,姜姝之父作为地方官员自要接风款待。怎料父亲手下有人忽地提起她,称她乃杨妃再世。
 父亲再三推脱,也推脱不过,只得请她出来相见,却不想那郡守竟是个好色的,待她走后,便朝父亲强要她去。
 父亲不愿,那昏庸的郡守竟以莫须有的罪名抄了她家,待她知晓,父亲已被判流放,而她也被卖入教坊司。
 临行前,父亲苦中作乐,看着她苦笑出声,“宝贝姝儿,是爹没用,没护住你。”
 “但爹已经托人打点好关系,姝儿你先在教坊司好生待着,过个三月便有人接你出来,到时候你就跟着那人,不用管爹。”
 姜姝珍珠似的泪珠夺眶而出,滴落在她皓腕上,带着灼热的温度要将那块肌肤烫坏似的。
 怎么能不管,若不是她,爹爹又怎会落到这个地步。
 内心的自责愧疚就要将她淹没。
 “走了,走了,个死老头,再不走晚上到不了驿站小心你官爷的鞭子!”
 弯刀衙役猛地一推,文弱的姜父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
 “爹,爹你没事吧。”
 姜姝猛地跑上前,将姜父扶了起来,看着父亲鬓角边新长起的白发,心中酸涩不已。
 泪眼滂沱,红唇欲张。
 姜父看出女儿要说什么,摇了摇手,一脸严肃的说道:“姝儿,爹虽然没有能力保护你,但是爹绝不允许你为了爹去伤害你自己,不然你要爹怎么去面对你死去的娘!”
 说完又抬手去擦拭女儿脸上的泪,“别哭了,爹不会有事的。”
 还没等她在说些什么,面前的衙役便一手将姜父提了起来。
 一双眼不怀好意的对着姜姝上下打量着,“哟,这不是教坊司新进的姜姑娘吗。”
 男人淫.邪的眼神如同跗骨之蛆,黏在她身上让她浑身恶心。
 葱白的指尖狠狠掐入手心,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姜姝忍痛扬起一抹笑意,本就秾丽的容貌加上残留的泪珠,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劳烦大人记挂,此次大人上路还请对家父多加关照,待到大人回来,小女定在教坊司请大人共饮。”
 女子言语似是有千万把勾子,那衙役手上粗鲁的动作瞬间变轻了不少。
 “好说,好说……”
 姜姝才入教坊司不过五日,便有噩耗传来,父亲不堪重负,在流放途中去世了。
 一月后,教坊司。
 姜姝一袭红衣薄衫,钗环琳琅,即使如此也挡不住其眉眼间的姝色。
 “哎呀喂,我的祖宗呀,台上的爷可都等急了,咱准备准备上台了。”
 姜姝听言仍是不紧不慢的挑选着桌上的珠钗,上了胭脂的红唇微勾。
 斜眼看了眼站在旁边的人问道:“教习,你说我今日美吗?”
 管事的教习立马拍手回应道:“我的祖宗,你若不美,我这满楼的哥儿都是为谁来的?还不都是为你来的,就连郡守大人今日也来了,你说你面子多大呀!”
 听见郡守也来了时,姜姝握住金簪的手一紧,心中的恨意犹如油进了滚水一般,泼天而来。
 随后,又扬起笑意,将手里握着的金簪插进乌发中。
 “容教习稍等,等奴换身衣裙便来。”
 教习走后,姜姝扭头对红月吩咐道:“去将张公子寻来。”
 红月前脚刚走,姜姝便起身将浸了姜汁的手帕放在眼下熏染。
 张浩匆匆赶来便瞧见窗边美人垂泪的画面。
 “小姝,怎么了?”
 姜姝微微阖了阖眼,哀伤的说道:“张公子,今日一去,你我只怕再无缘分了。”
 张浩听言如同五雷轰顶,颤颤巍巍都有些站不住,“小姝,为什么?”
 姜姝进入教坊司后,因为这幅容貌有不少人来骚扰为难,为避免莫须有的麻烦,姜姝便在这一堆人中挑中了张浩做挡箭牌,但没想到不过几日对方还真对她死心塌地做了不少事。
 在张浩的逼问下,姜姝才不得不吐露实情。
 听完所有,张浩满是心疼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握住对方的柔荑,细声道:“小姝,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别怕,我帮你!”
 大腹便便的郡守坐在上位,一舞完毕,姜姝抬眼向上方看去,果不其然,那色欲熏心的郡守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忍着心中喷涌而出的恨意,似有若无的朝其看了一眼便退下了。
 不足一刻钟,郡守身边便有人来请她过去。
 乌木做成的门框从外被打开,又很快合上。
 一道沉重的脚步声向她走来,姜姝按下微微颤抖的右手。
 面上仍是不变的笑意,站起身恭迎对方。
 “见过大人。”
 “美人,你说你要是早服软跟了我多好,也不至于你父亲在路上早早病逝无人医治,也是可怜了我姜老弟,至死也葬不回故乡,也是唏嘘!”
 姜姝走到桌前倒了茶奉上,低垂下头,淡淡的说道:“是父亲没有福分。”
 一盏茶下肚,灯下看美人,朦胧秾华。
 “美人,夜色也晚了,不如就先安置了吧。”
 姜姝抬起头来,脸上早已失去了笑意,一双桃花眼里淬满了冷气,看着对方就像看着一具尸体。
 “好呀,只怕这一回郡守大人便要一睡不起了。”
 郡守瞬间变了脸色,慌乱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还没站稳便软弱脱力的摔倒在地上,“砰”的一声,发出声响。
 “你,你做了什么?”
 姜姝看着倒在地上的郡守,眼里闪过一丝痛快,但这还不够!
 乌发上的金簪被取下,褪去金簪外表,内里竟是一片细小的刀刃。
 她一步步走到对方身侧,锋利的刀刃沿着手臂开始滑动,上好的绫罗衣衫就这样被划成碎片。
 郡守蹒跚的在房中爬行,并不灵活的身躯在房中乱动,打碎了一地的碎瓷片。
 “你,你别过来,我,我可是朝廷大员,你,你要是杀了我,是会被诛九族的!”
 金簪上有细微的血迹流下,滴落在地上,似是红烛泣泪。
 “可惜,我已经没有九族了。”
 房中的红烛还在燃烧,似是毫无尽头一般。
 突然,房门处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小姝,计划有变,你快出来。”
 待到二人离去,很快便有一人进入房中,见到房中情形不禁大叫出声。
 郡守已死!
 楼中的灯火瞬间便亮了起来,众人无需猜想便知凶手是谁。
 官兵们即刻便出发,顺着车辙印一路追到这山上。
 马车目标太大,姜姝两人只得舍弃,却不曾想进山后两人便走散了。
 姜姝收回心绪,小心将金簪放在袖中。此时手心才传来刺痛感。
 借着微弱的月光,瞧见她白皙的掌心中渗出血丝,青红一片,已然发肿了。
 冬夜霜寒,她逃出教坊时,来不及更换衣衫,身上还只穿着轻薄的衣衫,冻得她瑟瑟发抖。
 突然,姜姝眼前闪过一抹暖光,行走的步伐倏地止住了。
 冷风中传来官差粗哑的嗓音:“这儿有血迹,那贱人想必就在这附近!”
 “兄弟们,围着这,给我搜!”
 姜姝心下一惊,脚下猛地后退几步,下意识将袖中的的金簪握紧。
 风中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姜姝额间渗出冷汗。
 不可以,她不可以在这里被抓,她还未寻回父亲的尸骨,还没有让父亲魂归故土。
 左右打量后,仗着身量娇小,藏身在高大的柏树后。
 但这终究不是安全之地。
 现如今天色已有熹光透出,只怕再过一个时辰,天便亮了。
 待到天亮,她将无地躲藏。
 一定……一定不能被抓住!
 可她现如今于人走散,又奔跑了一夜,那些官兵在不济也是人多势众,她若是被发现,根本无法逃脱!
 姜姝心头发涩,唇角微抿,急得额间也冒出冷汗来。
 自虐般掐着手腕,试图用疼痛换起清醒,想出办法。
 姜姝心惊不已,余光不经意瞥见树木的另一方。
 夜色笼罩下,高大的树木此时也显得诡谲起来,姜姝忽然想起此地的一个禁忌,这座山似乎对面是一个充满神鬼之说的地方,传说曾经去过那半边山的人最后都无缘无故死了。
 想到此处心中便有了主意。
 什么神呀鬼的,姜姝向来不信这些,若是她能翻过这座山,距离父亲的埋骨地反而还要更近些。
 如此想来令姜姝也心安了几分。
 当即便提起裙摆,心惊胆战地观望了一会儿,这才顺着诡谲的树木朝里走了去。
 树木林林,遮掩住少女慌乱逃跑的脚步声。
 心跳的仿佛要蹦出来,尖锐的指甲掐着青肿一片的手心,犹如细密的银针一下一下刺着她的痛觉。
 即使如此,她也不敢停下。
 浓重的黑夜骤然将她吞并,足下湿泥吸住她的鞋履,难以前行。
 一猛子扎入这修罗场,突然一阵眩晕朝她袭来,脚下步履踉跄,险些就要摔倒在地上。
 好在旁边的大树能作为依仗,略歇了歇。
 姜姝双目警醒的看着四周,这地方确实略有些古怪。
 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这才迈步向前走去。
 才行不过三五步,身后便传来官兵的声音,“这里有脚印,老大,她应该就在前面!”
 官兵追上来了!
 姜姝呼吸一窒,来不及回头看,脚步下意识地加快。
 诡谲多变的树杈被她远远甩在身后,纤细的树枝像是要马上动起来,将她撕碎一般。
 地上不知哪来的小水坑,姜姝一脚踩进去,旋即重重摔倒在泥地!
 眩晕感更重了,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黑鸦站在树梢上,尖喙发出利鸣。
 那声音透过耳朵,刺进她脑海中,如同闪着寒光的针狠狠扎进脆弱的脑仁里。
 撕心裂肺的剧痛钻入她脑中,倒在地上的姜姝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
 那一声痛呼只冒了一瞬,紧接着她便紧紧咬住牙关,硬生生憋住。
 疼痛令她脑中出现短暂的清明,回过神来,忍着剧痛爬起身继续跑。
 凌乱沉重的脚步声不断朝她围拢过来,粗鄙不堪的咒骂声断断续续传入她耳里。
 “还挺能跑,杀了朝廷命官,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兄弟们,抓住她!咱们先玩了再拿去交差。”
 淫.笑和暧昧不明的声音响起,姜姝死死咬着唇,心中绝望横生。
 “大哥,这娘们跑进了鬼林里,这,这咱还去吗?”
 带头的官差这时才发现蹊跷,冷笑一声道:“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兄弟们直接放箭,到时候用绳子把她拖出来,这样一个美人不玩玩岂不是白活了!”
 姜姝身上痛的几近麻木,看着身后山下的湍湍急流,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与其被这些畜生侮辱,还不如沉江落个干净。
 想通关窍,姜姝伸手借着身旁粗壮的大树,借力站起身来。
 而后迅速向后跑去,朝着那万丈深渊跳了下去。
 寒风刮过她的面颊,耳边是急速下坠的疾风声,滴滴泪珠从脸颊下滑散落在空中。
 爹,女儿不能接你回家了!
 晕死过去的瞬间,仿如回光返照一般,眼前闪过一缕白光。
 看见面前匆匆行走的人群,她动了动唇瓣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来人,公主坠马了!”
 “快来人呀!”
 姜姝是从一阵颠簸中苏醒过来的,醒来的一瞬间只觉得浑身燥热。
 睁开的桃花眸里泛着一层氤氲水光,盈盈惹人怜。
 湿.软的小舌舔舐过唇瓣,润泽的光晕从她艳红的唇瓣上泛开。
 药劲渐起,姜姝四肢无力,浑身使不上劲,眼前也变得雾蒙蒙的,看人都是朦胧的一片。
 察觉到身体异样,姜姝不需多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缠月绕,教坊司专门用来调教姑娘的药物。
 若是有谁不听话,只需引发缠月绕,便能尝到万蚁噬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此毒在她认知中尚无药可解,只能通过靠自己硬熬过去。
 仿佛有细小的蚂蚁在她的体内乱转,白皙柔荑忍不住上手想要抓挠。
 却始终不得要领,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疼。
 谢让看着在马上胡来,险些摔下马的姜姝,漆眸微凛,面色微寒看着她。
 “勿动。”
 姜姝听出其语气中的不善,眨着一双清眸向上看去。
 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濡.湿勾挑在眼尾,洇红一片。
 倏地,身下骏马疾驰,坐在马上的姜姝瞬间向后倾倒。
 燥热的肌肤在贴上对方的瞬间,静了下来。
相似小说推荐
				- 
				无限流:很内向,只敢啵鬼怪的嘴(我在风里 )				[无限流派] 《无限流:很内向,只敢啵鬼怪的嘴》作者:我在风里 【完结】番茄VIP2023-08-13完结悬疑脑洞,穿越,系...
				
 
				- 
				和亲的宗女(芋孚)				[古装迷情] 《和亲的宗女》作者:芋孚【完结】晋江VIP2024.09.05完结总书评数:107 当前被收藏数:291 营养液数: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