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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金主大人后我被按住狂亲(乔椰椰7)


第二天DE开会,季声全程安静配合。
当顾行川宣布科幻片资源时,他微笑鼓掌。
散会后顾行川叫住他:“下周陪我去见制片人,需要试戏。”
“好的。”
“你状态不对。”顾行川审视他,“还在想西北的事?”
“不想了。”季声抬眼,“您说得对,商业价值更重要。”
顾行川皱眉,似乎不适应他的顺从,但最终只是拍拍他肩:“明白就好。”
接下来一周,季声完美执行所有行程。
他积极参加科幻片筹备,认真到连武术指导都夸他敬业。只有深夜回到公寓时,才会对着西北地图发呆。
周五晚上,顾行川突然来公寓检查台词背诵,季声流利背完所有英文台词后,对方突然问:“你恨我吗?”
季声手指颤了颤:“怎么会?您给我最好的资源。”
“说实话。”
季声沉默良久,轻声道:“我恨自己不够强大,需要靠您施舍机会。”
顾行川眼神微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那晚季声梦见自己站在沙漠里,绿洲近在咫尺却无法靠近。
醒来时凌晨四点,他点开加密邮箱,给欧洲经纪公司发了询价信。
天亮后,他对着镜子练习科幻片试戏片段。
画面里他眼神坚定,像个为梦想拼搏的演员,但镜面反射的角落里,西北地图静静躺在垃圾桶底。

科幻片签约仪式在DE大厦顶层举行。
季声穿着顾行川亲自挑选的定制西装,站在闪光灯中心微笑。
当顾行川自然地揽住他肩膀合影时,他没有躲闪,甚至配合地微微倾身。
“季老师最近状态真好。”签约时制片人低声夸赞。
季声礼貌颔首,目光掠过台下第一排的顾行川。
对方正微微蹙眉盯着他。
仪式后的酒会上,季声完美履行着DE台柱的职责。
他流利切换三种语言与投资人交谈,适时展示腕表品牌,连举杯的角度都符合公关团队培训的标准,但当顾行川带着好莱坞制片人过来时,他突然安静下来。
“卡尔先生想聊聊沙漠拍摄经验。”顾行川将手搭在他后腰,“听说你研究过地质学?”
季声垂眼看着香槟杯里上升的气泡:“略懂皮毛。”
制片人热情地追问戈壁滩的细节,季声只答最基本的地理数据,当对方提到“王安生”名字时,他直接转身取点心:“抱歉,失陪一下。”
顾行川在走廊拦住他:“你今晚很反常。”
“累。”季声看着壁灯投下的阴影,“连续通告有点吃不消。”
“以前更密集的行程也没见你这样。”
季声抬眼,“人总会变。”
这种彻底的平静让顾行川怔住。
以往争执时季声眼里总有火苗,此刻却只剩冷灰。
回程车上,季声一直看窗外。
当顾行川提到下周去洛杉矶勘景时,他突然问:“住宿安排好了吗?”
“老地方,比弗利山庄别墅。”
“我住酒店吧。”季声语气平淡,“别墅太大,睡不好。”
顾行川皱眉:“你从没抱怨过。”
“新发现的习惯。”季声继续看夜景,“人总会变的挑剔。”
此后一周,季声机械地完成所有工作。
他准时出席每个场合,台词一字不差,连微笑的弧度都经过计算,但宋颜悄悄向顾行川汇报:“季声每天练拳击都会练到凌晨。”
宴会那晚,季声被灌了很多酒。
顾行川扶他上车时,发现他手机屏保换成了沙漠照片。
到家后季声安静洗澡,出来时穿着四年前的旧T恤,这件T恤,顾行川早让人处理掉的。
“怎么翻出来的?”顾行川皱眉。
“储物间还有不少旧东西。”季声擦着头发,“该清清了。”
半夜顾行川醒来,发现季声在阳台看星图APP,屏幕蓝光映着他淡漠的侧脸,手指划过星座时毫无波澜。
“明天要早班机。”顾行川递外套给他。
季声没接:“您先睡,我看完这个星系。”
这种敬语让顾行川莫名烦躁,自从西北事件后,季声好像故意在和他划清界限似的。
在洛杉矶勘景时,季声彻底成了工作机器。
顾行川在消防通道堵住他:“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季声平静地整理袖口:“我在认真工作,顾总。”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哪种语气?”季声抬眼,“专业的?得体的?还是您想要哭闹撒泼的?”
顾行川突然掐住他手腕:“我否决一个项目,你就这副死样子?”
季声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腕,突然笑了:“您多虑了,我是DE的资产,资产不会有情绪。”
回程飞机上,季声一直看纪录片《地球脉动》,当播到科罗拉多大峡谷时,顾行川故意说:“这种地貌科幻片能用上。”
季声取下耳机:“我先睡会儿,不打扰您办公。”
他抱着毯子离开时,顾行川掀翻了咖啡杯,空乘惊慌失措地收拾,季声却头也不回地走向机尾。
最让顾行川不安的是季声开始整理物品。
先是清空公司公寓的衣柜,只留基本款,然后把顾行川送的所有表都锁进保险箱,最后连浴室牙刷都换成一次性用品。
“你要搬家?”顾行川踢翻垃圾桶。
“断舍离。”季声捡起散落的垃圾,“东西太多,都是累赘。”
但真正让顾行川失控的,是发现季声在悄悄处理理财账户。
财务部报告显示,季声最近在逐步减持DE管理的基金,转而购买流动性极强的短期债券。
“解释。”顾行川把报表摔在桌上。
季声正在泡茶,水温控制在85度:“分散风险,理财顾问的建议。”
“哪个顾问?DE的团队没给过这种方案!”
“网上找的第三方咨询。”季声递茶给他,“尝尝,新到的岩茶。”
这种滴水不漏的应对,比任何争吵都令人窒息。
顾行川突然发现,他再也摸不透季声的想法——就像握着一捧冰,看似在掌心,其实早已化成水从指缝流走。
杀青当晚,季声主动约顾行川吃饭。
米其林餐厅里,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没戴任何配饰。
“合约还剩两年十个月。”季声切着牛排,“我会履行完所有义务。”
顾行川握紧酒杯:“然后呢?”
“然后按合约解约。”季声抬头,“您教我的,商业合作要有始有终。”
餐厅钢琴师正在弹《告别时刻》。
顾行川看着季声映在刀叉上的模糊倒影。
“如果...”顾行川声音干涩,“我同意你接王安生的戏呢?”
季声微笑:“来不及了。”他放下餐巾,继续说道:“有些机会,错过就是一辈子。”
那晚顾行川第一次梦见季声离开。
不是争吵也不是决裂,只是安静地转身,像滴入沙漠的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延南接到家族电话时,正在帮裴聿清点新到的酒桶。
手机在吧台上震动第三遍,他才擦干手接起来,语气轻松:“爸,我这儿正忙……”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他笑容凝固。
他转身背对裴聿,“一定要我去?让大哥去不行吗?”
裴聿抬头看了眼他的背影,继续低头登记酒瓶年份。
“下周三?太急了,我知道虞家重要……”陆延南声音压得很低,“行,我安排时间。”
挂掉电话后,他在原地站了几秒才转身,脸上重新挂起惯常的笑容:“老头子的唠叨,非让我回去开个会。”
裴聿把登记本推过去:“这批黑皮诺不错,你尝尝?”
陆延南接过酒杯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挺好。”他放下酒杯,指尖在杯脚上敲了敲,“对了,下周我得出差几天。”
“去哪?”
“沣林,车队那边有点事。”陆延南摸出烟盒,想起裴聿讨厌烟味又塞回去,“可能得待一周。”
裴聿擦杯子的动作顿了顿:“你机车赛不是刚结束?”
“新项目。”陆延南拿起吧台上的机车钥匙扣把玩,“帮朋友看个场地。”
接下来几天,陆延南待在酒吧的时间明显变少。
即使来了也总在看手机,回消息时眉头微蹙,有次裴聿端汤过去,他迅速锁屏的动作快得可疑。
“业务繁忙?”裴聿状似随意地问。
陆延南把手机反扣在桌上:“破事一堆,你说我当初要是乖乖继承家业,是不是就没这些麻烦了?”
裴聿没接话。
那晚陆延南走时忘了拿围巾,破天荒没折返来取。
周三下午,裴聿在财经新闻上看到陆氏集团与虞氏企业的合作公告。
配图是签约仪式现场,陆延南穿着正式西装站在父兄身边,旁边坐着位气质优雅的年轻女子。
图片说明写着:“陆家三公子陆延南与虞氏千金虞意共同出席签约仪式。”
裴聿关掉平板,继续擦拭酒杯。
傍晚陆延南发来消息:“沣林暴雨航班延误,估计得多待几天。”
他回复:“注意安全。”
接下来一周,陆延南的消息变得简短。
偶尔发来的照片不再是机车和赛道,而是高档餐厅的菜色或酒店窗外的城市夜景,有张照片角落不小心拍到了一只女性的手,腕上戴着限量款百达翡丽。
裴聿把照片放大看了会儿,回复:“菜不错。”
陆延南的电话在深夜响起时,裴聿正在算账,背景音里有优雅的钢琴声,陆延南的声音带着微醺:“想你了。”
裴聿笔尖在账本上顿住:“喝酒了?”
“一点。”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声,“这边事情快结束了……我可能还得去趟明港。”
“嗯。”
“你不问我去干什么?”陆延南语气有些躁。
“你的事,想说自然会说。”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陆延南低声骂了句什么,再开口时声音发闷:“裴聿,我……”
背景里有个轻柔的女声在叫“南哥”,陆延南匆匆说了句“回头聊”就挂断电话。
裴聿看着恢复寂静的手机,继续算完最后一页账。
打烊时他发现陆延南常坐的吧台位置底下,掉了个定制打火机,刻着“LYN”字母的金属面有些磨损。
周末陆延南突然出现,带着浓重的黑眼圈,他递来个精美纸盒:“沣林酒家的点心,排了两小时队。”
裴聿打开盒子,点心已经有些变形:“放冰箱明天吃。”
“现在尝一块?”陆延南眼神带着期待。
裴聿掰了半块莲蓉酥,太甜腻的味道让他微微皱眉,陆延南自己尝了口就放下:“好像没以前好吃了。”
那晚他异常安静,不再像以前那样滔滔不绝讲赛车的趣事,打烊时他站在门口犹豫:“我明天早班机……”
“几点的?”裴聿锁门。
“七点。”陆延南低头踢着石子,“可能得去半个月。”
裴聿把钥匙揣进兜里:“那就半个月后见。”
陆延南突然抓住他手腕,力道大得发疼。
霓虹灯下他眼睛发红,像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松开手:“记得给我留吧台位置。”
机车引擎声远去后,裴聿在门口站了很久。
夜风吹起一张财经报纸,上面陆延南和虞意并肩的照片格外醒目。
他弯腰捡起报纸扔进垃圾桶,转身时听见自己手机震动。屏幕亮着陆延南发来的消息:“你想让我带什么礼物?”
裴聿回复:“不用。”
他走进空荡的酒吧,黑胶唱机还放着那首《Going Home》。
唱针划过唱片纹路的声音,像某种渐行渐远的预告。

陆延南再次出现在“满上”酒吧时,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
不是他惯用的雪松调,而是某种清冷的木质香,像高级酒店大堂的味道。
裴聿在递给他威士忌时随意地问了一句:“换香水了?”
“啊?哦……”陆延南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领,“可能蹭到别人的了。”
“新项目顺利吗?”裴聿推开一碟盐渍杏仁。
陆延南捏着杏仁心不在焉:“就那样吧。”他手机屏幕不断亮起,每次瞥见来电显示都迅速按掉,第五次震动时,他起身走向洗手间,“接个电话。”
裴聿听着隔间隐约传来的“爸,我真的在努力”,继续擦拭已经透亮的玻璃杯。
酒柜镜面映出自己平静的脸。
陆延南回来时眼眶发红,却扯出个夸张的笑:“老头子唠叨个没完,来杯烈的!”
裴聿调酒时,陆延南突然说:“下个月可能要去欧洲考察。”
“多久?”
“半个月……也许更久。”陆延南转动酒杯,“车队想开拓海外市场。”
裴聿没说什么,只是问了一句:“什么时候走?”
“还没定。”陆延南仰头灌酒,“烦死了,这些破事。”
那晚他醉得很快,趴在吧台嘟囔“裴聿,我……”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裴聿把他扶到休息室,发现他手机屏保换成了两人在机车赛场的合影——这是陆延南上周赌气说“太幼稚”要删掉的照片。
第二天陆延南醒来时,裴聿正在门口卸货。
他揉着太阳穴凑过来帮忙,动作间西装裤兜掉出张慈善晚宴邀请函,日期是今晚,受邀人写着“陆延南先生与女伴”。
“这什么?”裴聿用脚尖点了点邀请函。
陆延南迅速捡起塞回口袋:“垃圾广告。”他转移话题,“早上想吃什么?我订了玉华台的早茶。”
吃早茶时他手机不停震动,最后直接关机,叉烧酥咬了一口就放下:“没以前好吃了。”
裴聿看着窗外:“因为凉了。”
接下来一周,陆延南的出现变得规律而短暂。
总是晚上九点来,喝两杯酒就说累,十点前准时离开,有次裴聿故意说:“存了你上次带来的山崎18年。”
陆延南眼睛亮了一瞬又暗淡:“今天不喝了,明天要早起见客户。”
但他身上越来越浓的烟味暴露了失眠的痕迹。
某天深夜裴聿去倒垃圾,看见陆延南的机车停在巷口,人坐在车上对着手机发呆。
屏幕光照亮他疲惫的脸,聊天界面顶置是个叫“Y”的联系人。
裴聿默默退回后门。
第二天陆延南来时,他递过解酒药:“以后太累就别来了。”
“不来这儿我去哪儿?”陆延南扯出个笑,“就你这儿最舒服。”
但他说这话时不敢看裴聿的眼睛。
吧台抽屉里,他落下的打火机旁多了个药盒,裴聿看到标签上印着抗焦虑药物名称。
周五打烊后,陆延南留下帮忙打扫。
他笨拙地拖地,水渍弄得到处都是,最后坐在刚擦干净的吧台前说:“裴聿,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以后不能常来了……”
裴聿清洗雪克杯的手顿了顿:“你要转行当清洁工?”
“认真的。”陆延南声音发闷,“可能得专注家族事业了。”
“挺好。”裴聿挂好杯子,“省得你总说我酒吧脏。”
陆延南突然抓住他手腕,掌心都是汗:“你就不问为什么?”
裴聿看着他无名指上重新戴回的家族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那晚陆延南离开时,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句“酒钱记账上”,就骑着机车消失在夜色里。
裴聿发现他忘了带走常穿的皮夹克,内袋里有张皱巴巴的纸条,写着“坚持住,还有三个月”。
凌晨三点,裴聿收到陆延南的短信:“睡了吗?”
他回复:“正要睡。”
对方正在输入闪烁很久,最后发来:“没事,晚安。”
裴聿走到窗前,看见街角有星火明灭——是陆延南在抽烟。
月光下那个身影缩在机车旁,他拉上窗帘,把陆延南留在吧台的皮夹克挂进里间衣柜。
衣服上陌生的香水味和烟味纠缠,像某种无声的告别。
黑胶唱机里,Cohen唱着:“There is a crack in everything, that's how the light gets in.”

季声接到综艺制片人电话时,正在试镜一个公益广告。
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歉意:“季老师,常驻嘉宾的事……可能得缓缓了。”
阳光透过排练室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季声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语气却保持平稳:“是平台方有调整吗?”
“也不是……”制片人支吾着,“就是台里突然说要考虑风险因素……”
挂掉电话后,季声继续完成了公益广告的试镜。
他对着镜头念出关爱留守儿童的口播稿,眼神温柔,导演连声称赞时,他微笑鞠躬。
回到休息室,他立刻给许导发了条加密消息:“麻烦帮我打听下《欢乐挑战营》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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