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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金主大人后我被按住狂亲(乔椰椰7)


这刻意的巧合让季声莞尔。他伸手接住檐角滴落的雨水,掌心凉意如惊醒:“所以,这就是新的开始?”
“如果你愿意。”顾行川递来手帕,“我们可以从交换行程表开始。”
手帕是亚麻质地,角上绣着棵歪斜的罗汉松——季声认出那是自己当年在剧组无聊时的绣品,早以为丢了。
胡同口车灯渐近,光柱里尘埃飞舞。顾行川拉开车门时突然回头:“明天DE有股东大会,我要汇报《天平》的舆情处理。”
“需要我提供数据吗?”
“需要你在场。”他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惊人,“毕竟,你是项目灵魂。”
车驶过积水,溅起的光影在车窗流转。季声摩挲着手帕上的绣线,听见司机轻笑:“顾总特意绕路去取的,说您肯定认得。”
手机震动,裴聿发来民宿庭院照片。新栽的罗汉松在月光下舒展,配文:“你落我这的破盆景,有人非要捡回去供着。”
季声回复:“它会长好的。”
就像某些看似枯死的根,终会等来春雨。
此刻副驾上的顾行川正在回邮件,屏幕光映出他柔和的侧脸轮廓。季声忽然发现,这人解锁手机用的不再是指纹,而是虹膜识别。
——从今往后,他不必再做任何人的密码。

第99章 清风明月
京都醍醐寺的夜樱祭人流如织,季声站在手作灯笼铺前挑选和纸纹样时,有双手从他肩后伸来,取走了那盏染着青松的浮世绘灯笼。
顾行川扫码付款的姿势很熟练,递来的灯笼杆却小心翼翼调转了方向——让他握没有毛刺的那端。
“裴聿刚消息,”季声晃了晃手机,“说他民宿的罗汉松抽新芽了。”
顾行川正弯腰避开垂樱枝条,闻言顿了顿:“他知道了?”
“视频通话时看到你书架的倒影了。”季声指向路边茶寮,“那盆小松树,我去年落他那的。”
茶寮最里的暖帘后,顾行川斟茶时袖口沾了梅子香。
季声发现他手机屏保换成了司法年鉴的书影,恰是《天平》引用的版本。
两人对坐吃丸子,窗外游客喧嚣被竹帘滤成模糊背景音。
“陆延南寄了喜帖。”顾行川突然推过手机,屏保下藏着电子请柬扫描图,新娘是虞家千金,但伴郎团名单里有裴聿的名字。
季声舀起抹茶布丁:“小聿……不会去的。”
“我们,比他们幸运很多。”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会为了家族丢下我吗?”
顾行川嘴角微微上扬,直勾勾的盯着季声,“如果你愿意,顾氏集团也可以改成季氏集团。”
季声笑了,“贫嘴。”
回程新干线上,季声靠着窗假寐。感觉有手指轻轻梳理他被风吹乱的发梢,到站时发现肩头多了条薄毯,标签印着DE慈善项目的logo。
真正意义上的首次约会是在DE影音室。
顾行川搬来最高法院的庭审录像带,两人挤在放映机前吃凉掉的便当,看到某个法官怒摔法槌的片段时,季声突然笑出声:“你去年开董事会也这个动作。”
“跟你学的。”顾行川暂停画面,“《雨打芭蕉》里老陈摔扳手那场。”
秘密最接近曝光是在慈善晚宴。
季声腕表表链突然断裂,顾行川蹲下拾起时,指尖在他掌心停留了三秒,第二天八卦周刊照片里,两人视线交汇处的空气被P成心形,标题却是“DE与辰星战略合作持续深化”。
王安生是第一个看穿的。
老头探班时直接抢过顾行川的保温杯喝了一口,咂嘴:“铁观音?你小子以前只喝蓝山。”
季声低头修改剧本,耳根却染了茶色。
真正捅破窗户纸的是个雪夜。
季声在DE加班改《天平2》的台词,抬头见顾行川睡在对面沙发,眼镜滑到鼻尖,手里还攥着法院的批文。他取毛毯时发现对方手机亮着——搜索记录是“京都过敏科推荐”。
盖毯子的动作惊醒了浅眠的人。顾行川睁眼时下意识去摸眼镜,抓到的是季声递来的温水。两人手指在杯壁相触,他忽然说:“下周我去德国谈发行。”
“我知道。”季声指向他衣领,“机票打出来了。”
最戏剧性的认可来自陆延南。这位新婚燕尔的少爷直接空运来一集装箱的松树苗,贺卡写:“聘礼先付,等我离婚再来抢人。”顾行川把树苗全捐给了最高法院的绿化工程。
而裴聿的祝福是深夜抵达的加密邮件。
附件是季声落在民宿的旧围巾照片,配文:“帮你晒过了,下次自己来拿。”第二张图是顾行川某年春节独自在民宿天台放烟花的背影,裴聿在后面批注:“当时以为这傻子没救了。”
日常更多是琐碎。
比如季声发现顾行川偷偷学茶道,茶筅还拿反;顾行川撞见季声用DE内部系统刷剧,账号名是“天平今天过审没”。有次吵剧本吵到凌晨,最后在沙发上靠着睡着,早晨被保洁阿姨拍照发内网:“老板们通宵工作的样子真帅。”
立春那天,季声在辰星阳台种下裴聿寄的罗汉松。
顾行川蹲着拌土时,突然往他鼻尖抹了道泥痕。
“DE股票涨了,”他笑着说,“够买下沣林所有松树苗。”
季声把芽苗埋进土里:“但这棵是我偷裴聿的。”
月光漫过盆栽时,两双手在泥土上方交叠,谁都没说话,但远处DE大厦的灯光,悄悄熄灭了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标识。

第100章 风铃断
沣林雨季来临前的黄昏,民宿门廊的风铃锈住了第三根铜管。裴聿踩着梯子去解缠住的绳结时,看见碎石小径尽头停着辆黑色机车。
陆延南跨下车时没摘头盔,皮夹克肩线被风吹得支棱着。
他站在紫藤花架下仰头,护目镜映出裴聿僵在梯子上的身影。
“需要帮忙吗?”声音透过头盔闷闷的。
裴聿继续解死结,锈屑簌簌落在他肩头,风铃突然坠下,被陆延南凌空接住。
“进来喝口水。”裴聿推开玻璃门,铃铛在陆延南手里发出沙哑的碰撞声。
前台罗汉松新换了陶盆——那里曾刻着两人名字缩写,如今被青苔盖住。
他递来大红色请柬时,袖口露出崭新的腕表,表盘镶嵌的钻石刺得人眼疼。
“婚礼在下月初三。”陆延南摘了头盔,额发被汗水浸得透湿。
“老爷子活不了多久了,”陆延南手指在茶几上敲出杂乱节拍,“等婚后虞意生下孩子,我就离婚。”
紫砂壶砸在地毯上,闷响像心腔塌方,裴聿揪住他衣领时,闻到了陌生的女士香水味。
“你当虞意是什么?生孩子的机器?”裴聿声音发颤,“你当我是什么?等你玩够回收的破烂?”
陆延南任由他拽着,眼圈通红:“裴聿,我只想要个退路...”
“那你考虑过我吗?”
争吵被雷声碾碎。
暴雨砸在玻璃窗上,陆延南突然压过来,吻带着咸涩的汗和血味。
裴聿咬破了他的嘴唇,却推不开山一样的重量,罗汉松盆栽在挣扎中翻倒,泥土泼洒在请柬的烫金字上。
陆延南的手指缠着裴聿汗湿的发梢:“最多三年,等我,好不好?”
“不好,你走。”裴聿望着窗外漆黑的山影,“我不会等你。”
“裴聿,我向你保证,真的最多不过三年,我说好了我一定会娶你。”
“陆延南,”他的声音很轻,被陆延南折腾的也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了,“你想看我死吗?”
空气凝固了,陆延南眉头微微皱了皱,“你说什么?”
裴聿抓起茶几上的开信刀,刀尖对准自己咽喉,金属冷光映着他平静的脸:“要是你想,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陆延南的拳头砸在墙上,相框玻璃碎裂。
“风铃...”陆延南嘶哑地开口。
“带走。”裴聿放下刀,背对他蜷缩起来,“连你送的所有东西,一起带走。”
凌晨时分,机车引擎声撕裂寂静。
裴聿在窗前看着尾灯消失在山路拐角,手里攥着那张被泥土弄脏的请柬。
风铃被遗落在前台,清晨保洁阿姨来打扫时,看见裴聿正在重新栽种那棵松树。
山雾弥漫时,民宿收到了加急快递。是陆延南寄回的机车钥匙,以及一盆新的罗汉松幼苗。卡片上写着:“这次我会让它活。”
裴聿把钥匙扔进废井,树苗种在院墙最远的角落。
风起时,残缺的风铃偶尔发出叮咚声,只是再不见故人。
山路的尽头,婚礼进行曲即将奏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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