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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金主大人后我被按住狂亲(乔椰椰7)


若是四年前,他会为这份心意动容,现在只看到价格标签背后的控制欲。
“太贵重了...”季声推辞。
“戴着。”顾行川亲手给他系上,“配你下个月领奖的礼服。”
回公寓后,季声摘下手表放回盒子,保险箱里,到期倒计时显示还有1095天。
他打开表演笔记,最新一页写着:“三年倒计时开始,最后一场戏,必须演好。”
这一次,他要为自己谢幕。

西北戈壁滩的日落来得特别早。
季声裹着军大衣蹲在沙丘背面,看着剧组那辆陷进流沙里的道具车。
导演在对讲机里发火,制片人忙着打电话求援,但最近的拖车也在两百公里外。
“今晚拍不了了。”副导抹着汗过来,“说是沙尘暴预警,救援车明早才能到。??”
季声没说话,手指在手机通讯录里无意识地滑动。
沙漠信号断断续续,屏幕上的名字模糊不清,当指尖停在“顾”字上时,他猛地锁屏。
回营地路上风沙渐大,制片人挨个房间道歉:“大家克服一下,已经联系当地合作方了...”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当地合作方的负责人带着两个壮汉堵在营地门口,操着方言嚷嚷尾款结算问题,导演试图解释拍摄延期原因,对方直接掀翻了道具箱。
“今天不给钱,谁都别想走!”负责人踹翻照明灯。
季声退到角落,听见女演员的抽泣声。
沙漠夜晚降温极快,断电意味着取暖设备停摆,制片人还在苦苦交涉,但对方明显是借题发挥。
手机突然震动,信号格跳满,屏幕上“顾行川”三个字闪烁时,季声几乎是下意识按了接听。
“拍摄顺利?”电话那头背景音是键盘敲击声。
季声张了张嘴,喉咙被风沙呛得发哑。
“说话。”
“车陷沙里了...”他声音抖得厉害,“当地人在闹事...”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位置发我。”
信号中断前,季声模糊听见顾行川对旁人吩咐:“接西北分公司专线。”
二十分钟后,营地外传来引擎声。
三辆越野车冲破沙尘,下来几个穿制服的人,带头的中年男子径直走向当地负责人,亮出证件低声交谈,不过五分钟,闹事的人全部上车离开。
“季先生吗?”中年男子过来握手,“我是DE西北区总助。新的发电车和拖车半小时后到,请大家再坚持下。”
剧组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季声。
导演凑过来小声问:“你联系的?”
季声攥紧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通话记录页。
拖车来得比预期更快。
随车带来的还有热食和毛毯,发电车轰鸣着恢复供电时,整个营地响起欢呼,季声裹着新毯子喝热水,看DE的工作人员高效协调现场——他们甚至带来了卫星信号增强器。
手机震动,顾行川发来短信:“解决了?”
季声打字的手在抖:“谢谢顾总。”
“拍完回市区,住DE协议酒店。”
“剧组有安排...”
“已经协调好了。”
季声抬头,果然看见制片人接完电话后表情复杂地看他一眼,然后宣布调整住宿安排。
那晚拍夜戏格外顺利。
沙漠星空下,季声演完一场情绪爆发的独角戏,导演喊咔时全场鼓掌,收工时DE助理递来保温杯:“顾总吩咐的,润喉茶。”
回酒店车上,季声点开微信。
置顶对话框里,顾行川最后一条消息是张截图——明天飞西北的机票订单,出发时间清晨六点。
他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最终只回:“不用过来,我能处理。”
对方正在输入闪烁很久,发来一条语音,点开是呼啸的风声,混着顾行川罕见的疲惫嗓音:“已经登机了。”
凌晨三点,季声房间门铃响,开门看见顾行川站在走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眼底有血丝。
“顾总...”
“看看你死没死。”顾行川进屋扫视一圈,“比想象中精神。”
季声愣在原地,看这人自然地脱外套倒水。
沙漠昼夜温差大,顾行川手指冻得发红,握杯时微微发抖。
“明天拍摄照常。”顾行川坐下揉眉心,“当地合作方换人了,后续问题法务处理。”
季声递过毛毯:“您没必要亲自来...”
“来看你吓破胆的样子。”顾行川抬眼,“现在看到了,挺有趣。”
这话带刺,但季声莫名鼻酸,他蹲下身仰头看顾行川:“对不起,给您添麻烦。”
顾行川伸手捏他下巴,力道不轻:“知道麻烦下次就聪明点,第一时间打电话,不是等快冻死了才求助。”
直到顾行川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季声才发觉他生病了。
“您生病了?”
“飞机上空调太冷。”顾行川无所谓地摆摆手,“死不了。”
季声翻出药箱,翻找感冒药时手一直在抖,背后传来顾行川低沉的声音:“季声,你对我到底有多不信任?”
药瓶掉在地上,季声僵着背脊。
“遇到事宁可硬扛,也不肯找我。”顾行川轻笑,“我就这么可怕?”
季声转身,看见顾行川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不是可怕...”季声轻声说,“是怕习惯依赖。”
顾行川睁眼看他:“依赖我不好?”
“太好才危险。”季声把药和水递过去,“会上瘾。”
空气突然安静。
沙漠的风敲打窗框,顾行川就着季声的手吃药,嘴唇无意擦过他指尖。
“那就上瘾。”顾行川哑声说,“我供得起。”
第二天拍摄,顾行川全程坐在监视器后,他烧还没退,裹着厚大衣安静看戏,偶尔和导演低声交流,当地新合作方态度恭敬,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
收工时,季声卸完妆出来,看见顾行川站在越野车边抽烟。
风沙吹乱他头发,侧影在暮色里显得单薄。
“拍完了?”顾行川掐灭烟,“送你回酒店。”
车上暖气开得很足。
季声偷瞄顾行川熟睡的侧脸,或许生病让人卸下防备,连顾行川也不例外。
到酒店时顾行川醒了,第一件事是摸季声额头:“没发烧吧?”
“我没事...”他偏头躲开,“您好好休息。”
电梯里,顾行川突然说:“下个月巴黎时装周,我陪你去。”
“不用,团队都在...”
“我说陪你去。”顾行川打断,“有意见?”
季声看着电梯数字跳动:“随您。”
房间门口,顾行川递来房卡:“明早飞机,一起走。”
门关上后,季声背靠门板缓缓蹲下。
手机里存着加密的独立计划,行李箱夹层藏着新工作室的方案。
他给裴聿发消息:“如果明知是毒药,却忍不住想尝怎么办?”
裴聿回得很快:“那你完了。”
季声苦笑。
是啊,他完了。
哪怕提前三年准备退路,还是败给一场沙尘暴里的电话。
窗外,沙漠星空浩瀚如海。
有些依赖,比独立更难戒断。

梦里反复播放戈壁滩那通电话。
他冲进浴室用冷水泼脸,镜子里的人眼下发青,那通求助电话比任何负面报道都让他难受。
上午九点DE开会,顾行川罕见迟到。
季声坐在会议室角落,当顾行川带着一身寒气推门而入时,他下意识挺直背脊。
“西北项目后续处理完了。”顾行川将文件扔在桌上,目光扫过季声,“以后外地拍摄提前报备风险评估。”
众人噤声。
季声低头记录,钢笔在纸上划出深痕。
散会后顾行川叫住他:“下午品牌活动我陪你去。”
“宋颜安排好了...”
“改了。”顾行川整理袖口,“对方CEO出席,需要我压场。”
季声咽下反驳。
路上他刻意坐副驾驶,后视镜里顾行川闭目养神,左手无名指敲着膝盖——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活动全程,顾行川展现完美控场能力。
当品牌方试探性问及续约时,他自然揽过季声肩膀:“DE的顶级资源永远优先自家人。”
季声配合微笑,肩胛骨在西装下绷紧。
回程堵在东三环,顾行川突然问:“还在想沙漠的事?”
季声手指一紧:“没有。”
“你每次说谎都摸袖扣。”顾行川轻笑,“承认依赖我很难?”
车窗映出季苍白的脸,他想起保险箱里那份《独立工作室筹备进度表》,最新更新时间是今早六点。
“只是不想总麻烦顾总。”
“麻烦?”顾行川倾身靠近,雪松香笼罩下来,“我养的金丝雀,偶尔撒娇不是情趣?”
季声指甲陷进掌心,这种轻佻的比喻,比直接羞辱更刺人。
当晚他约裴聿在酒吧仓库见面,昏暗灯光下,季声打开加密平板:“我受不了了。”
裴聿皱眉:“怎么了?”
“我主动给顾行川打电话,求助他。”季声声音发涩,“像条件反射...很恶心。”
裴聿沉默片刻:“人是群居动物,求助很正常。”
“不正常!”季声猛地抬头,“他享受这种控制感,我越无助,他越满足。”
平板屏幕亮着冷光,联系人列表里新增了三个独立律师。季声划着时间表:“明年这时候必须准备好所有退路。”
“明年?你太急了。”裴聿按住他手腕,“容易出纰漏。”
季声抽回手:“再待下去我会疯,他现在连我喝什么咖啡都要管。”
酒窖外传来陆延南的笑声,裴聿连忙转身锁上门,回来时递过威士忌:“喝点再说。”
烈酒入喉,季声稍微平静,裴聿点开平板里的资产表:“你真要放弃这些?DE给的资源是别人奋斗十年都摸不到的。”
“用自由换的,不值钱。”
“如果...”裴聿迟疑,“他对你有点真心呢?”
季声冷笑:“真心?他今天早上还说我是他养的金丝雀。”
酒瓶见底时,季声手机亮起,顾行川发来明天行程调整通知,附言:“睡前回消息。”
裴聿瞥见屏幕:“他查岗?”
“日常监控。”季声关机,“有次凌晨两点没回邮件,他让保安敲我门。”
裴聿摇头:“当初就不明白为什么要答应他。”
“因为穷。”季声扯嘴角,“出租屋发霉,泡面吃吐,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实际……是毒药。”
深夜分别时,裴聿突然说:“季声,你恨的不是他,是那个不得不软弱的自己。”
季声怔在原地,回家路上,这句话反复回响。
公寓里,他打开珍藏的旧照片——二十岁在话剧团跑龙套时,和群演挤在后台吃盒饭,笑得没心没肺。
那时再难也没想过靠谁。
现在锦衣玉食,却活得像个提线木偶。
他给加密联系人发邮件:“加速推进B计划,必要时可接受利润分成降低5%。”
凌晨收到回复:“明白。另:检测到您邮箱被监控,建议改用暗网通道。”
季声删除记录,冲了杯特浓咖啡。
苦味刺激神经,他对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动摇。
第二天拍摄杂志封面,顾行川来探班。
他亲自调整季声领带角度时,季声突然后退半步:“造型师会处理。”
顾行川手悬在半空,挑眉:“闹脾气?”
“专业工作,该由专业人做。”季声转向摄影师,“可以开始了。”
整个拍摄过程,他完美保持社交距离。收工时顾行川拦住他:“晚上宴会,几个投资人要见你。”
“头疼,先回去了。”季声递过车钥匙,“司机留给您。”
他独自打车到了城郊墓园。
母亲的墓前摆着新鲜百合,碑文简单:“自由舞者苏易水”。
那个一生倔强的女人,宁可在小剧场跳独舞也不肯签经纪公司。
“妈,对不起,儿子到现在才来看您,我…可能要做傻事了。”他轻抚墓碑,“但傻事比恶心事强。”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顾行川的未接来电堆满屏幕,最后一条短信带着怒意:“你最好有合理理由。”
季声关机,在暮色里慢慢下山。
山脚便利店买烟时,柜台电视正放他的香水广告,画面里他优雅矜贵,和此刻穿旧夹克买廉价烟的形象割裂得像两个人。
回公寓发现顾行川坐在客厅,西装搭在沙发背,威士忌喝掉半瓶。
“解释。”他声音冰冷。
季声放下钥匙:“需要解释什么?”
“今天的失态,还有...”顾行川晃着酒杯,“你最近的小动作。”
空气凝固。
“顾总多心了。”
玻璃杯碎裂在地。
顾行川起身逼近:“我纵容你,不是让你放肆的。”
威士忌气息扑面而来,季声仰头直视他:“纵容?原来我连基本人权都是您赏的。”
顾行川瞳孔微缩,对峙片刻,他突然轻笑:“翅膀硬了?”
“在学飞。”季声弯腰捡碎片,“总不能一辈子当金丝雀。”
手指被玻璃划伤,血珠渗出来,顾行川抓过他手腕,用丝帕按住伤口,动作意外轻柔。
“季声,”他声音低下来,“别挑战我耐心。”
季声抽回手:“顾总,合约还剩三年。”
“所以?”
“三年后,我想试试自己能飞多高。”
顾行川沉默地看着他,最后转身离开:“记住你今天的话。”
门关上后,季声瘫坐在地,茶几上沾血的丝帕像某种契约,提醒他这场博弈才刚开始。
他给裴聿发消息:“断奶计划启动。”
对方回得很快:“撑不住就说。”
季声放下手机,打开加密文件夹,计划表顶端新添一行红字:“倒计时728天”。

顾行川的私人飞机降落在西北机场时,助理递来平板电脑。
屏幕上显示着季声剧组所在地的实时气象数据,沙尘暴预警的红圈正在缩小。
“救援队已就位。”助理汇报,“当地合作方更换完毕,新合同条款对我们更有利。”
顾行川划着屏幕,目光停留在季声那通求助电话的记录上。
通话时长47秒,信号断续3次,背景音有风声和争吵声。他反复播放录音片段。
“他打电话时什么状态?”顾行川问。
助理谨慎回答:“剧组人说季先生当时很冷静,就是手抖得握不住手机。”
顾行川唇角微扬。
这种强装镇定的模样,他太熟悉了。
四年前签下季声时,那孩子在会议室也是这么发抖。
车队驶向戈壁途中,他处理完欧洲并购案邮件,突然问:“他最近还吃安眠药吗?”
助理愣了下:“需要查医疗记录吗?”
“不用。”顾行川关掉平板。
上次去季声公寓,发现床头柜维生素瓶里混着褪黑素,小孩以为伪装得很好,但瓶身重量不对。
到达营地时风沙已减弱。
顾行川下车第一眼就找到季声——裹着不合身的军大衣蹲在沙丘上。
当季声抬头看见他瞬间,瞳孔明显放大,那种混合着惊讶与安心的表情,让顾行川很受用。
处理闹事者时,他特意用季声能听见的音量吩咐:“DE的人,动之前想清楚。”这话表面警告当地合作方,实际说给谁听,彼此心照不宣。
当晚他发烧时,季声翻找药箱的手抖得厉害。
顾行川闭眼装睡,感受那双手试探他额头温度,这种小心翼翼的触碰,比任何投怀送抱都让人愉悦。
回安城航班上,他假装睡着,实则观察季声。
小孩偷瞄他十七次,这种无意识的依赖姿态,说明沙漠那通电话不是偶然。
“巴黎时装周你陪我去。”他突然开口,满意地看到季声吓一跳,“有意见?”
季声垂眼说“随您”时,睫毛投下的阴影像蝴蝶翅膀。
顾行川想起收藏柜里那枚蝴蝶标本——美丽又脆弱,只能活在定制玻璃箱中。
接下来两周,他刻意增加共同行程。
品牌活动揽肩,酒会贴耳低语,每次肢体接触都能感受到季声僵硬的顺从。
有次季声排练到凌晨,他故意去接人,在空旷练习室里从背后环住对方教台词发音。
季声耳根红透的模样,让他想起驯服烈马的过程。
“顾总,”宋颜某天汇报工作时犹豫道,“季声最近在接触独立律师...”
“知道。”顾行川打断,“让他玩。”
小孩需要安全感,就给他制造安全的假象。
那些律师事务所有DE持股,季声查到的每个“备选方案”,都是他亲手铺好的岔路。
宴会那晚季声缺席,顾行川压着怒意提前离场。
在公寓等到凌晨,门开时看见季声。
他摔了酒杯,却在季声划伤手时本能地包扎,这种矛盾反应让他烦躁——明明该惩罚不听话的宠物,却先担心伤口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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