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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后万安(麓柒夭夭)


刘鞅耻笑,脸上满是轻蔑:“周氏能受重用,不都是靠龙榻上那个开膝撅股乞讨来的?”只要周祁失宠,周氏这条通权路就算走到头:“抛开大义,便是为你贾府后代的子子孙孙着想,周氏也不得不防。”
“后世之事本就难料,刘兄这话扯得实有些远。”即使除去周氏,谁敢保证后头不会再冒出张氏李氏,子孙自有子孙的出路,对于后人命数之事,贾钦向来想得开:“已过看诊的时辰,我先走了。”
动身即被刘鞅拉住:“便如你说的只看当下,仅当是为你家宅今世的安宁考虑,贾兄真敢赌?”
看贾钦似动摇,更动之以情:“周祁要是心正,你作梗也无用,要不正,你我即是为朝廷除害,生死功德,也当是给你祖上积福。”
“这..”
“事有苗头时提醒圣上多分谨慎,本就为臣子责任,何算出卖良心?”
贾钦总觉着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架不住刘鞅苦苦相求,挑着说辞忽悠,稀里糊涂应承下,却迟迟没行动。
如今在周祁枕头下找出毒药,刘鞅指的‘苗头’已现,贾钦再三踌躇,还是昧心开了祸口。
细斟刘鞅那日所言,偏激虽有,却不无道理。
周祁捡拾毒物,宫中大查却未交出,定不是为珍藏,其中目的姑且只有他本人才知。
用于别处不论,如真是为毒杀君王,一经得逞,国丧无主,天下必将大乱,届时即便周氏不反,也多的是人眼红那位置。
有他这声‘医嘱’在前,一能使圣上早做谨防,二来日后真生事故,圣上面对周祁亦有狠心施惩的原由。
凭君王对对方的在乎,要其赐死周祁太不现实,这点贾钦清楚。但圣上为君,命代表的不止个人,更是天下太平。
周祁若真弑君,其罪之深,远不是凭圣宠能饶,圣上即是不舍得杀,罚也得重,不将其反骨打磨干净,投毒失败定会再谋新策,长此以往,总有不胜防的时候。
眼下情况,周祁没那念头是最好,如有,他这些话便不算害人。
回忆辄止,贾钦神归现实,按耐心中矛盾续方才的话道:“一味恩宠,不定就是为公子好。”
‘宠周祁是害他,对他不好反而是为他好。’什么逻辑?
褚君陵还是头回听这诡言,越发心疑贾钦是在诓他:“那你说说,朕如何待他才算冷落?”
“这..”贾钦犯难:“度得由皇上衡量,臣也说不清。”后虑及自己说这些的目的,又补充道:“如有必要,皇上待公子稍狠些也无妨。”
怎么狠?
狠手还是狠心?
褚君陵眯起眼:“你别是在蒙朕害他?”
“微臣不敢!”
褚君陵量其也没这个胆子,听贾钦辩解并未多虑,只当他言辞紧张是遭君威所慑,算着周祁将要回殿,无闲耽搁,恐吓两句紧催人走。
自信周祁干不出这事,全然没将贾钦话放在心上,今日这么一闹..
褚君陵情绪复杂地盯着被自己拽住的某个,脸痛得厉害。

“朕对你好,你觉得是折磨?”
周祁腕被攥得生疼,稍挣了挣,看褚君陵沈思良久是为问这,几乎没犹豫:“是,在皇上身侧哪怕瞬息,于奴都是。”
‘难道真如贾钦所说?’一想到这可能,褚君陵心情又复杂点:“朕事先将赤鸠调换之事,你究竟知不知?”继想起那句‘百姓无辜’,话转急切:“你可是早晓得,杀朕仅是一时气话?!”
却看周祁神色讥讽:“皇上未免太高看自己。”
没得到准话,贾钦那不靠谱的医嘱合着某个今日所为,褚君陵脑乱如絮,愣不知该拿何种态度待人。
“褚君陵。”长久静默,终是周祁先开口:“你如何才肯放过我。”
又是这话..
混账东西,总能挑中他的忌讳:“你非得在今日跟朕翻脸?”连带手劲也重几分,将人又拽近点,脸沉得滴水:“你想朕如何放过?放你出宫?赐死?或是别的?”任哪样他都不会答应,奉劝周祁趁早死心:“你想死,朕偏要你赖活着!”
“命在奴自己手中。”
“祁儿以为朕留不住?”
瞧人又装哑巴样,当他是默认:“朕早说过,祁儿若敢寻死,便是你爹娘没教养好。”手改扣住周祁腰身,问其否是没将自个的话当回事:“祁儿可忍见二老受罪?”
“奴命去,爹娘断不会苟活。”
褚君陵倒不料他来这套。
想是周祁为保全族氏和他爹娘性命才肯入宫遭的作践,如今情愿舍弃信念寻死,不可惜当初的罪白受?
“周氏不止你一家,祁儿是仗着朕待你这三分好,赌朕下不去手?”
周祁不受胁,任其拿周氏满门恐吓,言己将死,管不了生前身后事:“皇上一心要除周氏,奴所为不正如皇上的愿。”
“朕突然觉着,还是以前的祁儿更招朕喜欢。”
却听周祁说悔。
“悔与朕有前尘?”褚金陵怒近失智,臂力大得似要将周祁腰肢勒断:“祁儿前世亲口许诺要与朕有生生世世,现在后悔属实晚了。”
语罢嫌周祁记性差,恩爱事至今没忆起丁点:“账先挂着,日后再同你算。”
周祁听道‘前世’,只当他气疯了,连德观都当圣上是中邪,正犹豫要不要找个道士来看,就闻周祁骂声“疯子”,噔地心悬:‘得,都疯了。’
“这才到哪。”褚君陵冷嗤,表示自个还能更疯:“你不是想死嚒?那便看看,是你丧生的消息先传回周府,还是朕的‘赏赐’先到。”
贴耳告诉‘赏’为何物,瞥其反应似悚似惑,颇贴心地解释:“此物原是控制暗卫所用,服用后即形同傀儡,与行尸走肉无异。”
最主要的,此毒无解,得靠专门的药物压制,每月一剂,药暗卫堂才有,方子则捏在褚君陵手上。
“自然。”褚君陵端得真情款款:“那夫妇俩是你双亲,朕总要念夫妻之恩。”
说是如此,臂间又是一重,周祁受不住低呜声,见褚君陵笑越温柔,越觉不寒而栗。
意识里觉危险,支使身体不受控的挣扎,欲抽身往安全处躲,极不乖顺的态度惹褚君陵不满,扯下周祁腰间鞶带,将推搡的双手反剪捆住,使气打个死结:“你下毒害朕,朕都没计较,反念旧情宽恕你爹娘,你倒好,没句谢还动手打朕?”
“让奴双亲服毒,便是皇上所指的宽恕?”
“果真是以前那个更招朕喜欢。”又是不搭前言的话,褚君陵轻哼,看周祁蹬着腿往床角退,因着手被反绑使不了劲儿,只得全靠腰部和双脚的力量。
腿脚还不便,导致行动尤为困难。
褚君陵手抱胳膊观戏,瞟其费着劲儿往后蠕,跟条长虫似的,模样实在喜庆,脸上阴霾淡下几分,也不急着阻止,好整以暇任人折腾。
等周祁到地方,刚要摆正身形往墙壁靠,紧被褚君陵攥住脚腕拖回身前,一通努力算是白费:“动不动就躲,有这么怕朕?”
哄让人学乖些,瞧其怀憎侧首,恍似多看自个一眼都嫌恶,刚腾生的丁点悦色豁然又消散:“这满面的恨是做甚,那毒又不是赤鸠,吃不死人。”
多就是毒发时遭些苦头,受万蚁蚀骨和孽火焚腑之痛,撑足日当月就算熬过。
言道周未身怀武艺,好说能熬个把年头,周祁娘亲根骨本差,近年又为他这个当儿子的心郁成痨,害得身病根,不知经得住几趟折腾。
活着遭罪,死也不是解脱,尸骨一日不腐,就得受控毒之人一日操纵:“你不是最孝顺?便忍看你爹娘沦为傀儡,死后尸首也遭亵谑?”
周祁双眸猩红,眼中布有清晰血丝,恨不能将褚君陵撕碎:“你当真是魔鬼。”
“朕当要骂什么。”脏字净没个,褚君陵全当调情话听:“还有什么词,一并说了。”
紧就被咒不得好死。
“朕好死恶终都无干系。”拽使周祁坐起,观其衣衫凌乱,仅剩中衣还未松散,作恶欲解腰系,即又碍于德观在场,惋惜作罢,顺将他敞开的衣襟拉拢:“你既知那毒物能操控人意识,就不该逼朕。”
实说周祁但敢寻死,自个真会如此做:“便是让你做个没思想的傀儡,朕也要你活着。”
“你的生死朕才能定,亦只有朕。”
“你听话些,莫逼朕将那毒物真用到你身上。”
周祁只有无尽恐惧,闭了眸道:“错忠昏君,不怪我周氏有难。”唾其歹毒无可救药,活该千刀万剐,死亦不得超生:“你要我当个玩物苟活,我总会亲手杀、”
诅咒未尽,遭褚君陵发狠吻住。
周祁决意鱼死网破,趁其舌根深入一口咬破,褚君陵吃痛下意识往外退,却遭周祁死死咬住, 扯得满嘴血腥。
周祁牙紧不放,褚君陵不敢轻举妄动,两人就唇齿相贴的姿势僵持不下,褚君陵又俯着身,腰躬得发酸,一只手还扶在周祁脑后,全靠单臂支撑着全身重量。
突觉舌根痛感加重,知是周祁在使暗劲,脸又黑上一层:“混*#。”
含混怒斥,奈何吐不清字,且看周祁牙更合紧,真有将自个舌头咬断的打算,登时又慌又气,报复性将其推倒在榻,整个人压到对方身上。
褚君陵体重远不算轻,又因分不开嘴,重量大多积压在胸膛,使得周祁几经气短,呼吸阵阵困难,怄闷不过,愤然将褚君陵舌头又咬紧点。
褚君陵:“…………”
德观今日吸收的惊骇事过于多,对两人争执没起几丝波澜,垂首专注于请道士驱魔的事。
心琢磨着怎么说服圣上答应,听殿中动静越发闹大,抬头一看,可不得了,方才还喊着要将周祁毒做傀儡的皇上和丈言要手刃圣上的周祁身叠着身滚上了榻,还亲上了嘴?!
瞧两人贴得严丝合缝,德观观感复杂:自己虽然是太监,好歹曾经也长过那东西,皇上白日宣淫也罢,还丝毫不避讳,是一点不拿他外人..
犹豫该劝不可取,还是替两人将帷幔拉上,小心问君王的意思:“皇上?”
“*##*。”
“??”德观一时没听清,告声恕罪,小心往前凑了凑身:“老奴耳背,还请皇上重做吩咐。”
又是段乱音。
事不过三,德观没敢再问,看自家圣上含着周祁嘴不舍松一刻,颇没眼瞧,斗胆揣测君王是想宣淫,伸手欲扯帷帐,凑近见两人满嘴血,惊得眼珠子直往外凸。
“皇、皇上?!”
亲就亲,怎么还见血了?!
警觉不对,凑过去细瞧,诧地惊呼一声,欲喊外头侍卫护驾,被嫌丢脸的圣上冷眼吓止,又不敢贸然上前拉架,手举举落落好几回,急得满头大汗:“皇上!这、、这这、”
这如何是好?!
再看君王痛出的冷汗不比自己吓出的少,心更捉急,又慌又恐的,忙苦口劝周祁:“公子且冷静些,您这样也不是办法。”
让其先把嘴松开,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看周祁不配合,只得求其次:“不松口也松松劲儿,您别咬断皇上舌头。”
周祁听这话,牙上的力又重几分。
“…………”褚君陵愠近身厥,换气都得悠着点换,怕真成个无舌皇帝,心一狠,箍住周祁颌骨施力卸下,听其痛哼稍起恻隐,却看他还笑得出来。
“褚君陵,”口齿因脱臼张合困难,嚼字吐辞尽都费力,稍一动就是害命的疼,周祁脸色惨白,但看褚君陵怒不可遏,阴沉得想掐死自己,忍痛笑得更开:“你怎么越来越可悲了?”
话没来由,褚君陵则是听明白了,戾声吼让周祁住口。
“你永远也莫想得我原谅。”
“朕让你住口!”
周祁只看着他,既怜悯又憎恶:“要我与你虚与委蛇,我情愿做傀儡。”昏君能留住他这副躯壳,却也注定得不到回应,可不是可悲:“任你机关算尽,我对你只有恨,再无半分真心可念,你今日不杀我,下回伤的就不止舌、、”
倏遭君王掐住咽喉:“敢威胁朕?杀你不是太便宜你?”

“你便只有这点手段?”
“朕的手段你这些年尝得还少?”问周祁可想再试试,看他换气都难还不忘言语挑衅,再受对方眼神刺激,理智失尽,指骨越收越紧:“再敢胡言乱语,朕真让你做个哑巴。”
“皇上!”德观慌看周祁气息少出,脸色近乎发青,恐生不可挽回之事,见喊圣上无果,冒死抓上君王手臂:“您先消消火,再掐下去公子就真没命了。”
还是没劝得君王松动,观周祁眼也涣散整个人近死灰,焦灼不已。
也不敢真动手将君王扯开,知他是遭戾气害红了眼,要想救周祁命得把人唤醒神,速想到个冒险法子,碍于费命一时纠结。
后看周祁意识无几,恐圣上事后后悔,牙关一砸,尖嗓凑到褚君陵耳旁:“皇上,周公子咽气了!”
褚君陵耳直嗡鸣,脑倒是清醒了,听这话手瞬地撒开,却见周祁重咳几声,仍拿那般眼神瞪他,笑也讨打得很,深吸口气,怕自个再动粗,忍暴将人一把摔开:“眼睛也想朕给你挖了?”
周祁置若未闻:“褚君陵,我可怜你。”
“公子慎言。”刚把人从鬼门关拉回,看周祁又赶着作死,德观顿感心累。
耳听得骨节捏响的声音,偷瞄向君王,就见其拳头攥了又攥,掌背股股青筋,暗打个激灵,忙朝周祁挤眉弄眼,暗示他莫说了。
即又转头面向君王,欲做和事佬:“公子一时失言、”
“你也想尝尝下巴脱臼的滋味?”
和事佬忙不迭摇头,实相闭嘴。
有德观打岔,褚君陵情绪渐转稳定,瞧到周祁颈间掐痕,视线再往上,落到其唇齿处,看是唇色比脸还白,轻轻颤着,合着周祁那声“可怜”,不禁冷笑,问他‘眼下该是谁可怜谁’?
“该庆幸你挑对了时日。”伸手掰住对方被卸的下颌,周祁身体记忆使然,恐惧要躲,被褚君陵牢牢捏住。
继是阵剧痛,因不设防,眼尾簌簌落出些泪,滴到褚君陵虎口处:“晓得痛了?”
周祁心诧,不料昏君此举是为替自己正骨,闻褚君陵讨谢,直让其收起打一巴掌给个枣这套:“你要折磨我便折磨,何必惺惺作态。”
听的褚君陵真想给他个巴掌。
手扬起落不下去,余光瞥到德观,想起方才被帮倒忙的账没同这狗奴才算,掌心调换个方向,“啪”地甩到某个老太监脸上。
德观:“…………”
君王又是卯足了劲,扇得德观晕头转向,差点得脑震荡。
心知这巴掌是替周祁挨的,冤告声罪,刚跪就听君王喊起,指着龙榻上那个问他:“你是替他遭的罪,朕给你个出气的机会。”
让德观挑个惩治人的法子。
德观哪敢,忙说周祁贵为主子,罚也只有君王能罚:“皇上让老奴处置公子,既是轻贱公子身份,也不合规矩。”
惶请君王收回成命。
“轻贱?”褚君陵冷哼:“他如今算得什么主子。”
‘这话是真厌了周祁?’德观意参不透,又被君王逼问得紧,说罚人也不敢,不说罚又交不了差,两难之际还是周祁解围:“皇上就只会刁难奴才?”
“你不也是奴才。”他倒是一让再让,换得这混帐不知收敛的顶对,屡当着奴才下自个面子,不真罚罚,这混帐真拿他当鳖了:“朕为主子,发落哪个岂有你置喙的份。”
想是贾钦说得不错,该心狠时不狠,不定就是善解:“待你好不稀罕,觉跟朕是折磨?”
一把掀去周祁衣襟,任其胸膛光洁大片,眼观货品般落到某处,看人挣扎着欲趴身将敞露的春光盖住,擒过周祁被绑的双手托入怀中,任他背紧贴着自己,硬迫其就范。
使眼色令德观背过身去,听自个又遭骂,掌覆在周祁心膛位置:“朕便让你晓得,什么才是真正的折磨。”
觉周祁心跳吓块几分,手贴着心口轻轻揉搓,听他呼吸渐重,身越挣得厉害,让其抵触的态度惹恼,两指夹住茱萸使力捏住,就听怀中人痛吟一声,鱼打挺似的弓起后腰:“这就受不住了?”
“褚君陵。”周祁喘息平复,被对方拿“起反应”的荤话羞辱,手更作势要往前身上落,无能抵抗,只得认践撇过头去:“你迟早遭报应、”转瞬忆起前事,眼合上又蓦然睁开,朝褚君陵奚落:“我至少有反应,你阳事肾竭,可能举嚒?”
后是长久沉默..
德观让这诡谧气氛闹起身寒栗子,直觉是风雨前的宁静,心怪周祁放着好好的生辰不过,非得长这张嘴。
也怕再挨君王巴掌,苦着脸想挽救,没找好补先被暴走的褚君陵喊过:“传令下去,即刻将周氏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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