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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后万安(麓柒夭夭)

作天作地的昏君重生了,睁眼到了刚当上皇帝的时候,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小将军,褚君陵决定:改!痛改前非!
好好待周祁,宠之爱之,娶进宫里做他的皇后,后来真娶了周祁为后,褚君陵以为得以圆满,眼一睁又回到了前世,还险些斩了周祁满门。
褚君陵:“……”
皇后一心求死怎么办?
回去的时间不对,周祁已经受尽磨难,瘸了腿死了心,被逼得半疯不疯。
大梦三生,褚君陵差点又失去皇后,耗尽半生才把人宠回些最初的影子,一觉起来,不仅皇后没了,连皇位也跟着没了…
皇位是皇后抢的,褚君陵托腮:一定是朕醒来的方式不对。
标签:甜文 HE 古代 重生

第1章 周家没留着的理由了
“梁王逼宫那日恰好是母后生辰,朕的好舅舅早就设好了套,因着是皇后母家,往宫里插些眼睛不难。”
褚君陵轻敲着御案,冷眼瞧着跪在殿中那人:“母后不喜骄奢只设家宴,外臣便只有周未,况是当年狩猎,你爹待父皇更有相救之恩,周未尤外得父皇器重,朕不意外。”
“禁卫和锦衣卫大多是梁王和徐家的人,那晚宫中唯一忠君之人,便只有你父亲。”
殿下那人紧了紧拳头,未应他声。
褚君陵嗤笑:“周家世代忠烈,怎会一夜之间投了梁王,周祁,朕不是傻子。”
若是为了活命,周未并非贪生怕死之人,便只有另一种可能,周未是为保全周家。
他先前也是这般想的,便是宰相替周家开脱,他也未怀疑过,周未为保全周家害他皇室,他便要周氏上下都不得安生,不急着要人死,也断不会叫这些个姓周的好过。
只是近来忆起些事…………
若真是为的周氏一府,当年就不该冒着险护他出宫,何况周祁又是独子,周祁不过十来岁,再有城府也想不到这般周全,那夜太子宫中走火,周未又唤心腹将他藏于周府,这火是怎么起的,他清楚得很。
后来梁王派人来查,他正好藏入周祁房中,幸地是那些反军未找着他,不幸的,他从那些人口中听得,太上皇死于周未手中,一剑入心脉,皇后殉情。
次日梁王登基,徐安为相,先皇心腹杀的杀,砍的砍,流放的流放,周未还是他的大将军。
那夜还发生些事,只有褚君陵和周祁晓得。
周祁怕褚君陵被发现,同褚君陵换了衣物,又让周未手下的人易容成褚君陵的模样,意在叛军发现时替了褚君陵,换他安稳。
“臣幼时随父亲入宫,无意冲撞了殿下,殿下生而华贵,万物皆入不得眼,那日殿下未怪罪周祁,只说臣生的好看。”
这是宫变那夜周祁对他说的,合着他眼中纷杂,褚君陵约莫明白了周祁待他的情意。
只他那时满脑都是叛军的话,周祁父亲杀了他的父皇。
褚君陵记得清楚,连带着初见周祁那日,他问:“你是哪家的公子?”
周祁仅顾着同旁人说笑,拐角处撞到了褚君陵身上,不急不忙告了罪,小小年纪,确有一番沉稳,引得褚君陵一愣,话不经意出了口:“你生的好看,母后带孤见过好些个闺秀小姐,竟都不如你。”
若没后来之事…………
褚君陵闭了闭眼,缓缓走到那人跟前:“周未暗中为朕计划好一切,为朕谋军权,训死士,助朕拿回褚家天下,便是那日他杀父皇,朕后来也想明白了,梁王多疑,父皇已知在劫脱不得身。”
先皇不死,梁王不会信周未归顺,亦无法将褚君陵周旋出宫,只怕那日之事,一半是先皇之意:“父皇知他命数将近,便同周未计划了后来之事。”
他是大褚太子,亦是大褚皇室最后的希望:“父皇谋全大局,自然不会有错,周未忠君听君更不会错,你可知你周氏一族错在了何处?”
周祁启唇,笔直跪着:“为君之臣,便是错的。”
错在那夜周未在场,却没本事护圣上周全,错在周氏为人臣,忠君却弑君。
褚君陵颔首,蹲下身看着他:“朕不管你周家是忠是奸,当年之事,周氏无一人该活着。边疆大战告捷,外患已平,如今天下大统,武将亦有新才,将门周氏…………没留着的理由了。”
周祁通体发寒,同褚君陵对视良久,头重重磕下:“求皇上留家父和母亲一命。”
“留着?”褚君陵笑:“如今你这身子朕也腻了,还有什么能同朕换的?”
“皇上。”德观欠欠身,进殿瞧过周祁,几分犹豫:“周将军凯旋,已经到京城口了。”
“皇上!”
周祁大惊,来不及求人,便见褚君陵一张圣旨丢到了跟前:周氏勾结外臣,翌日午时,满门抄斩。
欲加之罪。
————
褚君陵留下了周祁,算是报当年周未相救之恩,心神不宁了半日,听暗卫报周祁替周府上下收了尸立了墓,手中一顿,半晌摇摇头:“随他去,仔细看着,但有异常立刻来报。”
暗卫领命退下,再晚些时候,宫外传来消息,说是周祁逝了,在周氏夫妇坟前撞死的,碑尽染红了。
褚君陵此时还在批奏折,身体豁然一将,笔墨晕染在纸上开来,恰好盖住周祁二字。
“德观。”褚君陵喉咙一紧,竟有些失声:“周祁尸首在何处?”
德观心头一抖,察觉褚君陵气压低沉,战战兢兢道:“已在公子生前院中,皇上…………可要去看看?”
褚君陵眼中生涩,终是一声叹息:“葬了。”
德观领了命,想起些什么又冒着胆子问了句,褚君陵沉默良久方缓缓道:“葬于皇陵,铭上刻…………”
‘褚君陵妻。’
德观大惊,周祁生前褚君陵待他可残忍得很,他以为圣上恨极了那人,如今瞧来,却实在摸不透天子的意思了。
“嗻…………”
待德观退下,褚君陵怔怔望着殿外许久,觉着脸上生热,抬手抚上,不知何时染上的湿意。
恩恩怨怨,总算了了。
当夜宫乱,褚君陵念着徐氏乃先皇后母家并未赶尽杀绝,不想徐安狼子野心,待褚君陵处置了梁王叛贼,这番心思又活跃了起来。
原是万无一失,褚君陵近日神思恍惚,更不问朝政,徐安借着宫里还有些眼睛,暗中打点了一番,想再搏一搏那位置,不料想正殿奴才安插好了,暗卫亦有死士对付,却是中途杀出批外人。
徐安直至刀落上肩头,仍执迷不悟,直骂褚君陵城府深沉,心头都是算计。
褚君陵也意外,这番什么旧情也不念了,直接削了徐安脑袋,又看着殿中那些个来路不明之人,隐隐有些猜测,继而心头一紧。
“何人派你们来的?”
“徐氏野心重,主子恐皇上仁慈反遭算计,嘱属下们以命护皇上周全。”
谁知主子猜的不错,他等一路暗守着徐安,这人真也还惦记着皇位。
褚君陵身形一震,跌坐回龙椅:“是周祁…………”
便是那人不说,他也晓得,失魂落魄喊了人告退,那属下告诉他:这些人原本是周末留着护周祁安稳的,周末晓得褚君陵不会让周家善终,便留了这些个人,欲趁着他待周祁动手之时将人救走。
周祁留着救命的人手,用来替他守了皇位。
“周祁。”
他没想过真要周祁性命,那日准人去收周家的尸,褚君陵便想着,除去周祁,周家一个活口都没留着,里里外外上百条性命,约莫够平他心头之恨了,褚氏同周家的恩怨就算两清。
他准周祁出宫备周家的后事,便是在给他机会,若周祁事后远逃,他只全当不知,就趁此放他走,只是没曾想…………
他待那人再过分的事都做了,最后却没狠下心来要周祁的命,其中缘由,他再清楚不过。
“周祁…………周祁……”
褚君陵蹒跚而出,嘴里反复唤着个名字,到底没待入周祁生前住处,脑中一沉,只听得德观几声救驾,后什么也不晓得了。

第2章 一回来就打了老丈人板子
周未是让下人搀扶进屋的,身后猩红一片,周夫人眼一昏,险些晕过身去。
“怎么了这是!”
周未摇摇头,有些撑不住了。
还是下人将事同周夫人说了,就看她就着袖口抹泪,嘴里念念叨叨,反复都是那几句:“不过昨日才登基,就这般发作于你,他就是记恨周氏铁了心报复,往后日子可怎么过!”
周未暗中帮了褚君陵多少,又受了梁帝多少猜忌,原就是刀子上舔血,好不容易熬到褚君陵夺回社稷,哪只这番新皇记仇不记恩,她周家就该受这莫须罪么?
“早知今日,不如你当初辞了官随我回湘南去,就让那些人争个头破血流,如今他褚家的坐上皇位,第一个发作的就是周家。”
“夫人!”周未顾不得痛,倒吸了几口气,急急让她住了口:“今日朝堂却是我失了分寸,皇上惩戒也是应该,夫人慎言!”
周夫人果真不再多嘴,只红着眼唤下人去请了大夫,一百杖责,更看得出行刑的奴才是下了狠的,周未再是武将,对上褚君陵有心发难,多少吃不消,不定十天半月才见得好。
殚精竭虑,却是辅佐了匹不认人的狼,那褚君陵好狠的心!
周祁听到消息就赶了过来,一看周未伤势,安慰过周夫人,又听褚君陵命周未带伤出兵去西乌慌地,咬咬牙,沉着眼道:“孩儿去求皇上收回成命!”
周未夫妇来不及阻止,周祁已经几步出府,翻身上马往宫中赶。
褚君陵此时才回过神,没曾想情绪过激晕了脑,再醒来就成了这番光景,脑中第一想的便是周祁,要唤奴才召见,张了张口,心头竟有些怕。
恨也好仇也罢,该了的前世尽都了了,这一世他只想同周祁好好的,将那些遗憾慢慢儿补上,他欠周祁的,也尽都偿给那人。
只一想到过往种种,褚君陵就经不住踌躇,想同周祁有个好的开始,又怕真见着人。
不等褚君陵整理出个所以然,德观先替他解了这犹豫:周公子硬闯到了养心殿外,要求见圣上。
求见圣上的原因,正是因为褚君陵打了周未板子,还要将人贬至蛮荒之事。
褚君陵:“…………”
一回来就打了老丈人,褚君陵想了许久,才想起今日之事,前世正是因为此事,周祁来求的他,他便利用周祁的情意将人要进宫做了调宠的玩意儿,算作饶恕周未的交换。
褚君陵也觉着自己有些卑鄙了,重来一次,定是不能再这般折辱周祁,得慢慢来,慢慢把人哄到跟前。
他的周祁,合该安安稳稳顺顺遂遂,往前他进了死胡同,这糊涂万不能再犯了,好在他如今后宫无人,徐娇苑也还未封后,加之前世的记忆,一切尚来得及。
“周祁……”
呢喃了声,心里有了计较,让德观唤人进殿,隔了一世再见到周祁,不由得有些怔神。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等了许久都不见褚君陵喊起,以为是君王有意为难,又等了半晌,实在撑不住斗胆往殿上看去,就见褚君陵正看着自己出神,不知想的什么。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又大着声喊了句,褚君陵这才回神,忍住心头的情绪,尽量缓和脸色:“平身。”
“谢皇上。”
“你……”褚君陵喉中有些发干,直直将周祁看着,生怕人再丢了,眸中觉着有些湿热,眨眨眼,侧过身赐了座:“近来可好?”
周祁一愣,猜不透褚君陵几个意思,只能尽量揣测圣意,话里小心:“臣……尚好,劳皇上挂心。”
褚君陵却摆摆手,再不说话,眼前这人才是周祁,活生生的鲜活的周祁,不是前世那个被他囚在宫中折辱得不成样的人,这时周祁眼中有光,待他的情意也还未被他消磨干净。
明明是好事,好的不得了的事,褚君陵却心酸得厉害,险些落泪。拳头紧了又紧,直到骨头挤出了声响,怕周祁看出端倪,这才堪堪忍住。
气氛一时沉闷,周祁忧心着周未的事,又看褚君陵良久无话,虽是惊讶对方的态度,却还是斗胆开了口:“家父、”
“朕知道。”收敛好情绪,怀揣着紧张走到周祁跟前,见他要起身行礼,轻压着肩头坐下,尽量让神色柔和些:“今日是朕冲动,那时心头腾着事,不该拿将军为难。”
说罢又吩咐德观:“唤太医去府上看看,让将军好生修养,今日只当朕气话,伤好之前不必早朝。”
待德观退下,才看向周祁,眼中藏了许多他看不懂的情愫:“如此,你可满意?”
周祁心头震惊,原以为要求上褚君陵许久,或是付出些代价,远不曾想君王这般轻易就答应了,是当真仁慈,还是里头有什么玄机……
满腹心事告了谢,临走前被褚君陵喊住:“你我幼时初见,你可还记得?”
“事关皇上,臣不敢忘。”
周祁答得正板,褚君陵也不介意,只叫了奴才退下,缓声朝他道:“你莫多想,朕不过问问,如今晓得你没忘,倒是放心了。”
见周祁疑惑,朝他露出个笑来:“我当年说,你生得比那些千金小姐要好看。还记不记得?”
周祁当然记得,褚君陵同他说的哪一句,他都没敢忘,无关君臣,不过是因着某些不耻私心在作祟,如今褚君陵提起,这人又记恨当年之事,怪不得周祁多想,只当褚君陵是存了那方面的暗示。
眸色暗了暗,心头几番挣扎权衡,又想着这人是褚君陵,是他心头爱慕多年的小太子,偷着苦笑了声,朝着褚君陵一拜:“臣遵旨!”
褚君陵吓了一跳,被他这又跪又拜弄得稀里糊涂,听到这声遵旨更是莫名,迅速将人扶起身,疑惑得很:“遵什么旨,朕何时同你说了什么?”
周祁也当他有意羞辱,又要跪下,奈何被褚君陵扶得稳稳当当的,只能忍着屈辱主动开口:“臣愿侍奉皇上,只求皇上饶过周氏一族,周祁全凭皇上吩咐。”
“朕何时说过这话、”褚君陵一顿,总算明了,暗自叹了口气,竟有些失笑,如今他没这意思,但不曾想这人自个儿想到了那上头。

第3章 朕有些想你
“朕不是那意思,总归是想告诉你,朕幼时性子孤傲,向来不屑与人交际,更莫说夸赏过谁,那日那些话,待你并非全无那番意思。”
“如今同你说,不过是想起宫变那年你在府上同我说的,你的情意我都明白,以往被仇恨蒙了眼,朕方才想了许多,万事命中有定,你父亲护我周全,又替我谋划这良多,此番想开,都是朕的不是。”
周祁更是诧异,顶着冒犯望向褚君陵,想从他眼中探出些真假,褚君陵知他不会信,倒也不急,只顾自道:“朕想,许是那时便对你有几分心在,只是那时大仇未报……后来想明白,我待你到底是喜欢的。”
周祁原本只是怀疑,听到褚君陵这话,登时惊疑,或惧或忧,却是没有高兴,褚君陵才将他父亲打折去半条命,如今却对他说这些,怎么可能呢……
当下只觉得君王心思深沉,又或是晓得他那份心思,想从中找个破口,将他将周家牵扯进来。
只觉心乱得很,挣开褚君陵握过来的手,心慌告了退。
褚君陵手中一空,眉头蹙了蹙,到底没喊住人,德观见此一愣,见褚君陵今日性情几变,也同周祁想的无二,只当褚君陵生了兴致,想养着那周家公子几日。
“皇上要是喜欢……不防奴才去同公子说,威逼也好利诱也好,总能得公子情愿。”
褚君陵神色一沉,寒冽看向德观,吓得那老奴才一惊,颤颤巍巍请了罪,心头又将周祁的分量加重了几分。
好在褚君陵没发作,从殿中寻了上好的金疮药,嘱奴才送去将军府,怕周祁心头惶恐,又拖奴才转告了几句安慰。
事后想及德观那番话,冷意登地上来:周祁今生是他心头血,断不是那打发娈宠的手段可折辱的,若非这老奴跟了他多年,凡事也衬心……
闭了闭眼,唤过个功高的暗卫:“去跟着周祁,往后他就是你主子。”
见暗卫要退,又吩咐到:“暂且莫让他发现,平时他喜去哪些地方,都记下来,吃食也莫落下,只一点……朕并非让你去监视于他。”
“是。”
褚君陵摆摆手,想起今日周祁那又惊又怕的模样,嘴角勾起抹笑。 。
“如何!”周夫人自周祁离开就心神不宁地,在府外等了许久才见人回来,怕褚君陵也将周祁发作一番,急拉着人查看:“皇帝可有为难你!可有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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