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包傲娇大小.姐攻(贺兰慈)×武力高强忠犬暗卫受(带刀)
谁说我喜欢他的,一派胡言,谁整天那么闲嘴那么碎……你说什么?他人不见了?!还不快去找!!
贺兰慈满条街张贴“重金求狗”的告示。
他的走狗暗卫带刀不见了。急的大**脾气也不发了,嘴也不硬了,到处找人,最后发现是被自己亲弟弟偷走了,还借花献佛送给了当今太子爷。
气的贺兰慈差点当场大义灭亲。
被追着砍的弟弟挠挠头“他不是不喜欢那个暗卫吗?”
这边东宫太子看见送上门的暗卫十分满意:他不要你了,你就跟着我吧,我更会疼人。
气的贺兰慈破口大骂:谁说我不要了!死病秧子拿我狗来!是太子又怎么样,还给我呜呜呜
喜闻乐见的攻和情敌互扯头花,打的不可开交。
带刀当了一辈子走狗,怎么也想不到俩人会为了自己打起来,站在一边跟攻弟弟一块挠头: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傲娇大**哭包攻贺兰慈ko病弱白莲花太子元白,只为了重新夺回自己的暗卫。可惜暗卫不解风情,带刀看着打扮成太监偷偷来见自己的贺兰慈,惊恐地问道:“主子……你没了?”
贺兰慈:……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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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走狗被偷破大防
春日清晨,微风袭来,鸟语花香,一道平地惊雷惹的枝头上的小麻雀纷纷飞离枝干。
“还没有找到吗!!!”一大清早贺府的长公子贺兰慈就开始发脾气了。原因是自己养的名叫带刀的暗卫丢了两天了还是没找到,“重金求狗”告示贴满了大街小巷,却硬是连一条线索也没有。
暗卫都是主子最忠诚的走狗。不可能偷偷自己跑了,肯定是被人抓起来了。
贺兰慈急的抓心挠肝,自己的狗那么乖,肯定会被人吃的渣都不剩了!更何况他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自己的男妾……
当时自己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坐在椅子上把玩新淘换来的物件,那是一对锦鲤的玉佩,正好跟带刀一人一个。他挂在腰间,肯定威风!结果叫了半天带刀也不见人影,又打发小丫头去叫。
此时此刻不知道带刀已经不见了的贺兰慈还在幻想着带刀那宽肩窄腰,孔武有力的身体。
小丫头回来面露难色的禀告贺兰慈说:“回长公子,小,小夫人他没在屋里头……”
没在屋里头?去外面了?他去外面干什么,谁也不认识也没有几个朋友,难道在屋里觉得闷了?
贺兰慈觉得养狗尚且还要每日去遛一遛,更何况带刀是那么大一个活人呢,出去玩玩又没什么事,就在躺椅上等着小狗自己回家。
从天亮等到夜幕降临,贺兰慈才发现不对劲。
不对……人不见了!
底下的人一看见贺兰慈这个阎王爷眼睛都冒火星子了,齐刷刷地跪倒了一片,但是谁也没看见带刀。气的贺兰慈大骂他们这帮废物,带着人提着灯到处找。
怎么会不见呢?明明昨天还在跟我说话呢。连续找了几天,贺兰慈黑白分明的眼珠布满了血丝,显示着主人这几天的疲劳和狼狈。
终于在第三天有人看着不菲的赏金,早晨给贺兰慈递了口信,说是看见二公子贺兰承领着一个大高个子上了马车。
贺兰慈怒气冲冲地敲开着贺兰承的门,一边敲,一边怒骂:“小表子生的*#,快把我家狗还回来!!!听见没有?!你有本事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
贺兰承本来在床上谁的正香 ,就听见贺兰慈的叫骂声,在床上无语了翻了个白眼,让人去给自家哥哥开门,叫人给自己穿衣服。
“那边的红布盒子也给我拿过来。”
小童把盒子给了贺兰承,又匆匆忙忙去给贺兰慈开门,结果一下子就被贺兰慈踹在地上,摔痛了屁股坐在地上无声地抹眼泪。
心道真是时运不济,碰上这阎王爷发火了。
“还能再慢点吗,当我死了是吗?!”
贺兰慈上前就揪住贺兰承的衣领,怒吼道,“你把带刀藏哪里去了?!那是我的暗卫!我的人!!我俩是入过洞房的关系!!你还给我!!还给我!!”贺兰慈越喊越带劲,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砸。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带刀呜呜呜……”
贺兰承看着他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别的不说,他哥哥这张脸倒是人间真绝色,不愧是姑苏玉观音。
贺兰承笑起来眼睛就会微微眯起来,像一只狐狸,他从盒子里面抖出来一张卖身契,落款正是贺兰慈。
“字是哥哥你签的,怎么成了我偷的?”
贺兰慈看着那张卖身契,大脑宕机了一下,气急败坏地一把夺过来就撕了。
“我不管!你快把带刀给我!你要多少人都行,就他不行!”
贺兰承无奈扶额,还以为帮自家哥哥解决了一个麻烦,又能讨好宫里的那个人,死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么个情况。
但是人他已经送走了……
贺兰承只好心虚地说道:“人我已经送进东宫了。”
贺兰慈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你把带刀给太子了?!”说完脚下一软,哭的稀里哗啦。
满院子的侍从看着贺兰慈拿着剑追着贺兰承满院子跑,举剑的那个人一边挥剑一边哭,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而另一边被送进宫的带刀被人蒙住双眼,带去了东宫,红色的烛火摇曳,带刀闻到了一阵阵袭来的药香。那人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似乎是在上下打量他。问道:“这就是二公子送来的贺礼?”
带刀心里惶惶不安,害怕他一揭开蒙眼的布条就看见他哭红的眼睛。
然而总是怕什么来什么,眼前的布条被人揭开,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看见眼前站着一个清瘦的公子,穿着宫里样式的衣服。这是东宫太子元白?
元白没想到这人会哭成这样,用手轻轻擦掉他的眼泪,温柔地问道:“哭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在烛火笼罩的房间里,元白苍白的嘴唇也有了几分血色,那一双眼睛像是水波在其中翻滚。仔细地打量着带刀。
前几日贺兰承神秘兮兮地来到东宫说是要送他一份大礼,让他猜猜是什么,元白没搭理他,他们家有什么垃圾都往东宫这里送。如果拒绝了,下一次就会是双倍的垃圾送过来。结果没想到这次竟然是个活生生的人。
看他身体强健,不像是病弱无力的废人,相比之下,自己每年要用珍贵药材吊着命才更像是个废人。
不过这身皮肉确实是自己喜欢的,又看他个子高大,肌肉结实,肯定是个习武之人。要是看他在自己塌上哭的肝肠寸断,肯定是一番别致的美景……
贺兰承这礼真是送到元白心里去了。
元白一边打量一边问道:“叫什么?”
带刀低头回道:“带刀。”
元白听了他的名字,又看看他宽肩窄腰的身体跟低眉垂眼的神情,试探地问道:“以前是不是做过暗卫?”
带刀想开口回答是,但是不知道又考虑到什么,抿紧了嘴唇不肯多吐露半句话。
元白见状也没有强迫他说,反正贺府里的事随便问问就知道了。让人带他下去洗洗再换身干净衣服,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贺府的下人穿的那么寒酸。他们贺府是出了名的奢侈,就连下人也穿得极好,看来这个叫带刀的真是不受主子喜欢,吃穿用度都给人克扣。
带刀跟在掌事的小宫女,元白说道:“洗完了晚上来我屋里头伺候。”
带刀闻言差点被门槛绊个跟头。
他肯定是误会什么了,还怪好玩的,元白不禁勾了勾唇。
至于为什么是现在这个局面还要从长公子贺兰慈的贴身暗卫死了开始说起。
带刀原本不叫带刀。 原来也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十四的代号,暗卫自己也像数字一样冷冰冰的,后来被分配到大公子府里,他才叫带刀。
“我都说了我不要!”带刀连门都没进就被东西给扔了出来。
贺兰慈正在屋子里头发脾气,他的暗卫前几天死了,死在了前来刺杀他的人手里。
算来,贺兰慈的暗卫已经三十有六了,做暗卫的一般都活不过而立之年,侥幸活着,身体也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了,一身旧痛顽疾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老了,病了,伤了,刀剑无眼,谁也管不了这个。
他在贺兰慈十二岁时就跟着他,贺兰慈看他比自己亲爹都亲,但是再亲又有什用呢?该死的死,该换的换,府里上下除了贺兰慈,大家都不在意这个暗卫的生死。
换言之,暗卫的命根本不重要,命如草芥,甚至都不值得一提。
可也正是有人死了,有了缺位,带刀才能替补上。选带刀也不是因为他有多出众而是因为他跟贺兰慈上一任的暗卫一样,都擅长用刀。
极光掠影间,刀刀夺人性命。快、稳、狠。
可是贺兰慈是个重感情的人,对死去的暗卫的感情无处安放,自然不肯好好对待带刀,几欲是厌恶。
而带刀也是个听话的,贺兰慈看了他一眼就让他滚,带刀就真滚了。
三两下上了屋檐,要真是要带刀待在屋里,主仆两人都不自在。
贺兰慈见甩不掉他,心情更坏了,时不时找个理由拿马鞭子抽他。说他在屋檐上太吵了,又说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够尊敬,是存了反心。往往抽的鞭子上带血,贺兰慈才肯放过他。
可暗卫在屋顶上一动不动,又能有什么声响?未得主子命令,暗卫是不能抬眼看主子的,眼神又怎么谈得上不尊重?
这些贺兰承自己心里也清楚他不过是对带刀心存不满,随便找了理由收拾他一顿罢了。
不过带刀脑子简单没有这些弯弯绕的东西,他想不通为什么主子这么不喜欢自己 ,他只当是自己动作笨重惹了主子不开心。
他好不容易能出来当个暗卫,不想惹了主子不开心。
于是在屋顶上的时候更是一动也不敢动,就像是一尊石像一样。直到他听到了两声猫叫,似乎恍然大悟一般。
觉得大概是猫吵到主子了。于是他听着第一声猫叫后就将手摸向刀柄……
等贺兰慈应付了一天上门拜访的客人,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只见一只被砍成两截的猫横在自己屋子里,猫的尸体下面还垫着绣着暗纹的黑衣,这暗卫特质的衣服,不是带刀还能是谁?
贺兰慈愤怒至极,以为是带刀向他挑衅,气急败坏地把带刀又狠狠抽了一顿,带刀不躲,一声也不出,贺兰慈不耐烦地用鞭子别过他的脸,恶狠狠地问道:“你是不服本公子?”
却只看到一双湿淋淋的漆黑的眼睛。
“不敢。”
带刀又想起来贺兰慈不喜自己看他的眼神,又把头低了下去。
也正是这么一个动作,又再次点燃了贺兰慈的怒火,下了死手,硬生生把人抽的昏死过去。
带刀那么个大体格子倒下去的时候,大公子还觉得人是装的,轻轻踢了两脚。
发现人真的不动了,这才慌张了起来。心道该不会把人给打死了吧?只是想给不懂事的狗一个教训,没准备真打死他啊,又急急忙忙喊人去叫大夫。
带刀人才刚到府里不足半月,倒是吃了好几顿鞭子了。
旧伤添新伤,伤口发热,发起了高烧,嘴里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贺兰慈侧耳一听。
“叫……猫……”
什么猫?什么意思?贺兰慈一想到那被砍成两截的猫,不由得感到一阵子心烦意乱。
又到了夜里,贺兰慈窝在被窝里,只听得屋顶上传来了“沙沙”地声响。
他第一反应是带刀,但是带刀人还在床上躺着呢。接着便听到几声猫叫。
这是……猫在叫春呢……
贺兰慈这才反应过来,带刀不是要挑衅他,而是想跟他说是猫吵,把死猫放在他屋里,是在跟自己说不用担心,已经解决了……
怪不得跟献宝一样,还裹了布再送进来……像是山上的猎户养的猎犬一般,捕到的战利品,都会讨好地送到自己主子跟前头。别的狗能叼来野兔跟野猪崽子,他的带刀只能带只两截的野猫给他。
第2章 拿鞭子来
夜半,贺兰慈又梦到了自己的上一任暗卫,他说自己三十有六了,算是活的长久的了,不要为了他的死而伤心。若是下一任的暗卫有异心,应该早点处决。如果忠心耿耿,也不要叫人寒了心,要对人家好一点。
这些话本来应该是他对带刀说的,要好好护着自己的主子。但是前后两任暗卫除非生死交替,否则永无相见之日。
早上大夫给带刀换过伤药后,带刀第一次见到了不是愤怒神情的贺兰慈。
那真是人如珠玉。
人人都说姑苏的天潢溃胄,个个都是珠玉美人。
姑苏王不爱江山爱美人,到处搜刮天下的美人,连当今皇帝的后宫佳丽三千也比不上三分。
贺兰慈又是嫡长子,一脉相承的姑苏血脉,端的是白玉骨,冰雪肌。
可就是这样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人用马鞭子把带刀抽了个半死。马鞭子除了赶马就是赶牲口用的,贺兰慈在抽带刀的时候也像是在抽牲口,没把他当人看。
“猫我看见了,以后……脚下注意着点。”
贺兰慈心虚自己打错了带刀,但是嘴上不肯服软。带刀没点头也没摇头,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要是主子的脾气跟他的脸一样就好了……
那样……自己会好过些。
其实在带刀挨了第二顿鞭子的时候,就有别的暗卫来提点他,不要老在主子眼前晃悠,降低一下存在感。可是带刀不说也不动的,还是被贺兰慈从房顶上叫下来挨抽。
贺兰慈哪里知道带刀心里的小九九,只当是伤了带刀的心,咳嗽了一声,说道:
“我以后不会随便打你了。
贺兰慈原本是想从今天开始,对带刀好一点,不那么坏了。毕竟带刀没做错什么,人又不是他杀的,来也不是他自己想来的的,一把听从安排的活刀,有什么错呢?
但是前脚他刚这么想,后脚却不知道怎么病倒了,而且是一病不起,姑苏王急的直跺脚,那府上的牛鼻子老道说要找个八字相投的冲个喜就好了,结果找来找去,与贺兰慈八字最契合的竟然是他的暗卫带刀。
于是没做几天暗卫的带刀被废了武功,成了给贺兰慈冲喜的男妾。
娶妾都是不足为奇,但是娶男妾那是多么丢脸的事,贺兰慈死活不愿意,他才不肯当那个死断袖,结果被喂了酒强行去“洞房”。贺兰慈厌恶酒臭,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一壶酒灌下去,眼前天旋地转,被送到了带刀的床上也浑然不知。
带刀穿着喜服,在床上僵硬地一动不动,贺兰慈朦胧之间,翻身摸到了带刀,带刀恭敬地叫了声“主子”。声音里似乎带了八分的苦涩。
带刀不能完全叫带刀了,他被废了一身武功,手中虽然还能拿得起刀,但是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杀人了,更别提保护谁了,连自保也是个问题。他们拿走了带刀唯一骄傲的东西——杀人刀,那把刀刀要人命的刀。只给他留下了深不见底的自卑。
他如今只能像个小倌一样在床上讨主子的欢心。这不是他的本心,他应该是独行在屋脊上,一刀护一人。
如今当了男妾,主子也许厌恶地不肯再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想到这里,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贺兰慈摸到一个带着热乎乎体温的身体,高兴地笑了,说道:“你肯来陪我了?”从他十五岁起,他的上一任暗卫就不肯在他床边陪伴了。一壶美酒将贺兰慈浇灌地迷糊糊的,自顾自地说道:“带刀,两个月后就是我的生辰,陪着我就好了,别再提什么人头来见我了。”
他叫的带刀非彼带刀,贺兰慈的暗卫都叫带刀。他十二岁的时候举办生辰宴,有个人一直用很下流的眼神看着自己,于是他跟带刀说讨厌那个人,因为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恶心。结果上一任的带刀当晚提了那人的首级当作生辰礼送了过去。
那是贺兰慈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到死人的脑袋,脚下一软,几乎昏死。这次他不要人头了,他要带刀能一直陪着他看这月亮,站在王府的屋顶上,是离月亮最近的。
“好。”带刀不知道大公子叫的不是他,但是他从来没有听过贺兰慈这样好声好气的恳求他,只见他两颊微红,一双凤眼微微眯着,在烛光下如美玉一般诱人。一声声带刀叫的他心猿意马,他只能答应住。
结果贺兰慈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早上一起来就把人给踹下了床,叫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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