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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金求狗(四畔灯郎)


带刀脸皮薄,拽着自己的腰带不肯给她碰。
“我……我自己来……”
带刀被逼急了也不哑巴了,但是那小宫女充耳不闻,非要上前伺候。
水温都有些降了,带刀的衣服都还没脱下来。
小宫女似乎是不想再跟他耗下去了,自己退了出去。
结果带刀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就有两个壮汉冲进来,开始强制的要拽他的腰带。
带刀也不再收敛,跟他们在屋子里头打起来了。
两个莽汉的力气大,带刀才刚刚恢复一点武功,局势有点不太妙。
但是好在有惊无险地把那两个莽汉打趴下了。
元白进来看到的时候看到一左跟一右躺在地上哎呦,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水撒了一地,带刀站在桌子上拿着不知道从那里掰下来的一根木头,不知道是凳子还是桌子上的。
就跟武器一样被带刀拿在手里,一脸戒备和凶狠地目光投在元白一行人身上。
元白身后的人想一股脑冲上去把带刀制服,但是被元白不动声色地按了回去。
身后地人担忧又着急地喊了一声:“殿下。”
元白皱着眉头走上前去:“你怎么站的这么高?太危险了快下来。”
带刀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戒备丝毫没有松懈。
“不过是叫你洗个澡换件衣服而已,你不想洗就不洗了好不好,先下来吧。”
带刀摇了摇头,他在马车上被折腾了一路,洗个澡也好放松一下,但是实在是不愿意在一干陌生人面前光()着。
元白想了想,带刀刚来的时候还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怎么这才半个时辰就变成一头小兽了?
于是试探道:“难道是他们欺负你了?”
元白一边安慰带刀,一边踢了脚边的一左一脚。
刚才那个伺候的小宫女立马上前说道:“奴婢刚才要伺候他沐浴,但是他不肯让奴婢近身,奴婢这才叫了一左一右来按着他。”
带刀听到,立马说:“不要人来伺候……”
像二斗这样机灵的丫头实在少,小宫女不懂变通。
元白大概是明白了什么事,立马下了命令,对小宫女说:“你再去打桶水过来,把东西准备好就出去,让他自己洗。”
“是。”
领了命的小宫女出去了。
元白又劝道:“好了,你自己洗,快下来吧。”
带刀不肯,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带刀才肯在新打的水里沐浴更衣。
元白走出门掌心都被掐出血了,他刚刚一直在忍着,看到带刀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他就觉得特别刺激,恨不得立马叫人按住他,直接当场霸王硬上弓。
看他一脸抗拒但是只能含着眼泪在自己身下默默忍受,挣扎都变成了助兴的玩意儿,只会让自己更激动。
元白看着掌心被指甲掐出来的血,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不行,他不能着急,避免上次再次重蹈覆辙,好不容易碰到对胃口的人,不能把人给逼急了。
【作者有话说】
九月多我要报道军训了,大人们留言我都会抽空看不一定能及时回复。感谢泥巴姥爷带我码字,有存稿,大家不用担心更新问题

带刀在屋子里头不知道元白打的是这种主意。
洗干净后换了元白差人送来的衣服,推开门出去了。
门口还站着刚才的那个小宫女,带着带刀来到了元白的房里,路上带刀四处打量,看看能不能有跑出去的可能。
前面的那个小宫女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低声提醒道:“公子还是不要起别的心思好。”
接着小宫女敲了敲门,道:“殿下。”
“进来吧。”
带刀走了进去,刚刚站在门口就闻到了药味,一进屋这药味就更浓了。
元白穿着白色的里衣,皮肤苍白,就连嘴唇也少见血色。
他见带刀穿了他差人送过去的衣服,眼睛一亮,夸赞道:“你穿着这一身倒是比我殿门口的侍卫还要神气呢!走近点给我看看。”
带刀不为所动,元白也不恼,走上前替他整理衣服。
到了带刀领口处,元白骨节分明的手,白如葱段,不经意地擦过了带刀的喉结,让带刀不自觉地吞了几下口水。
元白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他喉结一上一下的,特别有趣,立马上手伸出食指按住。
“怎么?你是紧张吗?”
带刀立马捉住他的手腕拿开。
他不喜欢除了自己主子以外的人碰他,尤其是这个刚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元白皱了皱眉,轻轻叫了一声,“你用太大力气了,我手腕疼。”
带刀一把甩开他的手。
元白心道,还真有脾气。
佯装生气道:“以后我就是你主子了,你就是这么对待你主子的?”
带刀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是,我已经有主子了。”
“哦?那这个是什么?”
元白拿出来贺兰承给他的卖身契,那上面还有贺兰慈亲手签的字和按的手印。
果然这个东西一拿出来,带刀就不说话了。
他这是认还是不认?元白心里没底。
贺兰承把人送过来的时候吩咐了几句,说他脑子笨,脾气倔,让自己多担待。
如今一看还真是。
不过他还真就是好这一口,忠犬这种东西,还是别人家的好玩。
要是他死心塌地顺着自己,一点反抗也没有,那就没意思了。
元白也觉得这样不好,但是谁让自己是太子,一点无伤大雅的爱好罢了,既不劳民也不伤财,没有人敢来说他的不是,反倒有投机取巧的人来偷偷给他送人。
但是却拿捏不住他的喜好,总是送些假女人来。他要是好这一口,早就娶妻纳妾了,还用的着在男人身上找乐子?
不过也有些聪明的人,能猜到他的喜好,比如上一个送影卫的臣子跟这次送带刀的贺兰承。
上一次是他没把握住,玩的过了些,那人不堪受辱咬舌自尽了。
这次送上门来的带刀他自然要好好把握。
于是笑眯眯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这难道不是你的卖身契吗?”
带刀晦涩地吐出一个字:“是……”
“那我不就是你的新主子了吗?你听话不是应该的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元白说的理所当然,让带刀的气势都矮了三分。
带刀不想认,他认定的主子只要贺兰慈一人,但是卖身契捏在元白手里,他就好似一个随意被人拿捏的东西一样。
带刀犹犹豫豫地问道:“你让我做什么?”
“自然是做我的贴身侍卫。”
元白笑着把带刀拉到镜子面前,让他看看自己这身打扮。
然后那张泛白的嘴唇吐出蛊惑人心的话语,“你还是跟着我好,我最会疼人了,当我的贴身侍卫,你不仅站在高位俯瞰众人,还能有丰厚的月银拿。锦衣玉食的生活,不快活吗?”
元白的双手从带刀两侧的腰间绕过,替他整理腰带,这动作看着格外亲昵,就好像元白在后面抱着带刀的腰,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带刀大概也觉得不太对劲,身体变的僵硬起来,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因为元白是贴在他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息喷薄在敏()的耳垂上,让带刀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觉得元白说话可以不用离的这么近,自己又不是听不见,自己主子贺兰慈就从来不会这样……
带刀脑子笨,那里知道元白这是故意撩拨他,他说不出来那里不对,只是觉得没必要、不应该。
“别乱动,你自己看看,你穿这一身侍卫的衣服多好看。”
带刀别扭地动来动去,被元白呵斥住,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他自打出生以来第二次这么仔细地打量着自己……
第一次是他被贺兰慈救下来的时候,他顶着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脸对着小河的倒影看了半天,最后得出了两个字。
“真丑。”
从那之后他就害怕任何能照见自己样貌的东西。
如今他再次对镜子里的自己又说了一遍:“真丑。”
元白皱眉道:“你是说这衣服丑?”
怎么可能,那可是自己精挑细选的侍卫服,穿上个个都是威风的很。
带刀见他误解了自己衣的意思,立马摇摇头,说道:“不是衣服,是我……”
元白这下疑惑更深了,带刀哪里丑?分明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俊汉子。要身材有身材,要面皮有面皮,要身高有身高,就是呆了点……
反应过来的元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还是一条自卑的小狗。
“不丑,就是黑了些。”
暗卫常年训练,自然比不上他们这些在屋子里头养起来的白玉牡丹。
元白真是越看越喜欢,尤其看到带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皱眉头的样子,更喜欢了。
自己将来一定找机会把他()了衣服,把他蒙上眼睛在镜子面前这样那样,让他泣不成声,只能求自己放过他,再给他解开蒙在眼上的布条,让他对着镜子崩溃。
元白自己想了一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但是面上不显,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块令牌给他,
“这是我东宫的太子令,你到时候可以自己出入,不受限制。”
接着他话锋一转,一字一句地说道:“但是逃跑的事想也不要想,更不要去做。你主子把你卖给我了,你就要乖乖地听我的话。”
【作者有话说】
带刀继暗卫和男妾,新身份:东宫侍卫已解锁

毕竟贺兰承那小子可跟我要了不少钱,你还想跑?想都别想!
元白一边说一边又把卖身契夹在手里,举起来在带刀眼前头晃了晃。
似乎是在含蓄地威胁。
带刀再次怀疑起来,难道主子真的把自己卖了?他望着元白洋洋得意的样子越想越慌。
而元白也装那个大度的人,温声细语地安慰带刀道:“我知道你忠心,一时易主难以接受,我也不着急你认我为主,你就先跟着他们叫我一声殿下吧。”
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他怎么可能不着急,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带刀给办了,不然以后带刀每天都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晃,到时候光看着吃不着是要把他急死了。
不过元白也不是傻的,这带刀看着一副被压迫的可怜巴巴的委屈、倔强的样子就知道贺兰承肯定不是通过正当手段把他送进东宫里来的。
但是怎么来的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是跟贺兰承交易的,钱也给了他了,带刀就属于自己了,他才不管带刀是贺兰承偷来的还是抢来的。
合格的商人是不在乎过程的,结果是最重要的。
“来吧,叫声殿下让我听听。”
元白坐在椅子上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带刀嘴唇动了动,但是什么声响也没出来,活像是放了个哑炮。
元白这时候已经有些不高兴了,脸上的笑意变淡了,用袖子遮掩着脸埋怨道:“你是看准了我好欺负么?我都已经不让你认主了,你连一声殿下都不肯叫么?难道看我是个需要靠药吊命的废人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一声殿下?”
元白连珠炮一样的一连串问句给带刀带了不知道多高的帽子,压的带刀脖子不自在,立马否认,但他除了否认跟道歉,不会说好话。
唯一一次说好听的软话还是二斗教给他的,结果自己主子贺兰慈听了非但没消气,反而更生气了,还叫自己滚。
想到这里,带刀神情落寞。
元白察觉他神情不对,这知道他不怎么聪明,于是一步步引导着他,“既然你不是嫌弃我,那就叫我声殿下证明给我看!”
“……殿下。”
带刀第一声殿下叫出口,往后喊他就容易多了。
元白这才放下袖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一折腾天已经要蒙蒙亮了,小宫女敲门进来让元白小心身子,又端来一碗安神的汤,让他喝了。
元白接过汤,扬扬手让人带着带刀下去,他也乏了,本来就是靠着药吊着一口气,陪带刀折腾到现在,已然是极限了。
这时元白安安静静地躺在塌上,倒真显现出来病美人楚楚可怜的样子。
而比他更可怜的人还有贺兰承。
贺兰慈重金求狗的布告贴满了大街小巷,悬赏万金,只求一狗。
俗话说的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终于在第三天,有人看着这不菲的赏金,在早晨给贺兰慈递了口信,说是看见二公子贺兰承领着一个大高个子上了马车。
贺兰慈听到之后气冲冲地就冲到贺兰承家门口去。
“哎!!哎!!长公子!!你还没给钱呢!!!”
二斗连忙把他拉到一边,一边给他拿银票,一边训斥道:“大呼小叫干什么呢?不要命了?”
她们家公子现在脸色很不好,脸黑的像是蹭了锅底一样。这个关头招惹他不要命了吧!
那人拿着银票,脸上一片晴朗,连忙点头哈腰道:“谢谢姑奶奶!谢谢姑奶奶!姑奶奶长命百岁!”
这下子二斗也不乐意了,“长公子赏你的钱你谢我做什么?”
那人立马改口道:“谢谢长公子!谢谢长公子!”
贺兰慈怒气冲冲地敲开贺兰承的门,一边敲,一边怒骂:“小表子生的()(),快把我家狗还回来!!!听见没有?!你有本事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
贺兰慈简直暴跳如雷,恨不得直接把他的门给砸烂了,然后门板子压死这个阳奉阴违的狗东西。
自己找带刀急的都快发疯了,他倒好,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把带刀偷走了,亏我觉得他还算是个讲良心的!
贺兰慈越想越生气,倒真是有几分要把门砸烂的架势。
贺兰承本来在床上睡的正香,冷不丁在睡梦中听见贺兰慈的叫骂声,在床上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一个暗卫而已,反正你也不喜欢。
于是让人去给自家哥哥开门,再叫人给自己穿衣服。
“那边的红布盒子也给我拿过来。”
小童把盒子给了贺兰承,又匆匆忙忙去给贺兰慈开门,结果门刚打开就被贺兰慈一下子踹在地上,摔痛了屁股,直坐在地上无声地抹眼泪。
心道真是时运不济,碰上这阎王爷发火了。
“还能再慢点吗,当我死了是吗?!”
贺兰慈上前就揪住贺兰承的衣领,怒吼道:“你把带刀藏哪里去了?!那是我的暗卫!我的人!!我俩是入过洞房的关系!!你还给我!!还给我!!”贺兰慈越喊越带劲,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砸。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带刀呜呜呜……”
贺兰承看着他这张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别的不说,他哥哥这张脸倒是人间真绝色,不愧是姑苏玉观音。
贺兰承笑起来眼睛就会微微眯起来,像一只狐狸,他从盒子里面抖出来一张类似卖身契的文书,落款正是贺兰慈。
“字是哥哥你签的,怎么成了我偷的?”
贺兰慈看着那张签着自己名字的纸张,大脑宕机了一下,气急败坏地一把夺过来就撕了。
“我不管!你快把带刀给我!你要多少人都行,就他不行!”
贺兰承无奈扶额,还以为帮自家哥哥解决了一个麻烦,又能讨好宫里的那个人,死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么个情况……
他哥哥竟然哭着闹着跟他要那个笨暗卫?
于是他心虚地说道:“人……我已经送进东宫了……”
贺兰慈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你把带刀给太子了?!”说完脚下一软,哭的稀里哗啦,几乎断气。
贺兰承还没看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似乎就是想推脱责任一样,“反正你也不喜欢他,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当弟弟的给你再找十个行不行?”

贺兰慈闻言瞪他,反驳道:“谁说我不喜欢他的?!”
这次轮到贺兰承懵了,“不是哥哥你自己说的吗?而且当初你有事没事就抽他玩,我还以为你讨厌他……”
“胡说八道!!!我哪儿讨厌他了?!”
贺兰慈刚想脱口而出谁说我不喜欢他的,然后仔细想了一下,自己好像确实说过……
贺兰承真的心里苦,前面应付完元白,后面还要对付他哥,一个两个的脸长的倒是漂亮,脾气一个比一个坏。
似乎是一大早就被臭骂一顿他心里也烦躁,于是,破罐子破摔道:“反正人我已经送给太子了。”
进了我口袋里的钱就别想出来。
“你又说不喜欢,又不讨厌的,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猜你的心思?”
“那哥哥你想怎么办吧?”
贺兰慈闻言,眼眶早就哭的通红,抬头恶狠狠地:“我想怎么办?我想砍死你个王八蛋!!!”
说着抽出放在桌子上的当摆件的剑来,抬手就要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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