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重金求狗(四畔灯郎)


高挺的鼻梁和急促的呼吸。
被黑布条蒙住的双眼,以及被堵上的嘴。
让人心里直痒痒,莫名地生出一股子想要凌虐()他的()望。
“不是说暗卫一向长的普通,掉进人群里捞不出来,怎么偏偏你长成这样……”
说着便要用另一只手去摸带刀的脸。
结果刚一碰到,带刀又飞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贺兰承的肚子上,贺兰承直接飞到了马车壁上,那声响比刚才还大。
驾马车的人又惊恐的问道:“二公子这又怎么了?!”
“哐哐哐”地怪吓人的。
贺兰承顺着马车壁滑了下来,掉在位子上,疼的脸色发白,一时之间竟然出不了声。
带刀这一下子比刚才狠多了,贺兰承感觉自己这五脏六腑都在肚子里移了位。
颤巍巍地开口道:“……叫个壮实点的人进来,把他给我压住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子进来踩着带刀的小腿,让他跪在一边,然后压着他肩膀,不让他挣扎乱动。
马车上这才安稳下来。
走在小道上,趁着皎洁的月光,听着马蹄子“哒哒”的声音,车轮子压着泥土跟石子“咕噜噜”地跑起来了。

第35章 原是大梦一场
贺兰慈喝不了太多酒,几杯就能让他醉的不省人事,但是贺兰承昨晚给他一直灌酒,让他喝着喝着就脚下踩棉花飘飘然了。
他只觉脚下绵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失去意识了。
他迷迷糊糊在自家院子里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带刀赤着上身,背对着他跪着。
背上遍布扎眼的鞭痕。
他顿时醉意全无,刚想上去问带刀怎么回事,就发觉自己手里提着九节皮鞭,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一样,他猛地把鞭子扔远了。
在心里不安地问自己,我……我又打他了?
我怎么又打他了……
昨日只是喝了些酒,我怎么会打他……
贺兰慈想要上前把跪着的带刀先扶起来,结果手刚碰到他,就被带刀一巴掌拍开。
然后用戒备警觉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一个眼神把贺兰慈的心刺了一下,刚想发脾气一个扎眼的功夫,刚才还好好跪在这里的带刀就不见了踪影。
贺兰慈左看右看,怎么也不肯相信那么一个大活人跟变戏法一样从自己眼前头消失了。
“带刀?!”
“带刀?!!”
“带刀!!!”
贺兰慈看不见带刀人,就越喊越大声,越喊越着急。
一个激灵就给自己喊醒了。
原来是一场梦……
睁开眼的贺兰慈用手背遮在额头上,挡了挡光,接着抱着被子滚到了床里头去,闭着眼睛缓神。
天才刚蒙蒙亮,像是拿蝉衣裹着的一团,青灰色的,带着些许亮光。
贺兰慈心道,怎么就梦见他了呢?明明昨日才见过的。
不是说日思夜想吗,我从没想过他,怎么总是来扰我清梦?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跟带刀专门给他托梦一样。
贺兰慈一看那灰蒙蒙的天,不像是他平日里的作息,他往日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来。
今日偏偏醒的这样早。
贺兰慈在床上滚了几回,发现他的确是再也睡不着了这个事实就有些恼火。
因为只要他一闭眼,昨天自己说的话就又再自己耳朵边响了一次。
“简直是一派胡言!!!谁?!谁说的?!我非拔了他的舌头不可!”
“看什么!我又不喜欢你!不过一个下人,暖床的罢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脑子笨还不听话,哪里能让我喜欢的起来?!”
一个字带十根刺的贺兰慈仔细品了三遍之后,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说话欠妥当。
他也觉得很疑惑,自己当时那么急于否定是干什么……
为了向贺兰承证明吗?
他贺兰承算什么东西还用得着向他证明?
还是害怕谣言四起?
其实说真的,他根本就不想管别人的嘴能说出什么话来,但是他确实会生气是真的……
那不然就是怕带刀误会?
贺兰慈其实也很想说他确实不在意,但是他不在意带刀的程度跟他不在意贺兰承的程度不太一样。
为了不让贺兰承正日里出现在自己眼前头,身为长子的贺兰慈都愿意让出很大一部分的经商权,让贺兰承在外面抛头露面,结交朋友。
一想到这里,贺兰慈表现出来平日里少有的迷茫。
自己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大反应……
在床上冥想了好大一阵子的贺兰慈最终得出来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贺兰承太招人厌烦了。
一听他张口说话就烦,所以自己才会那么激动……
贺兰慈像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极妙的借口一样,松了一口气。
反正也睡不着,倒不如出门走走。
院子里的丫头看见贺兰慈起了个大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贺兰慈疑惑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都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没,没有。”
丫头们立马把头低了下去。
二斗依旧机灵着,连忙放下手里的活,来伺候贺兰慈洗漱。
“带刀起了吗?”
二斗没在院子里看到带刀,心道那就是没起?
于是试探着说了句:“我去叫一下小夫人?”
“不必。”
贺兰慈立马制止了她。
他想自己出去转转,让他心神不宁的人就是带刀,要是再带着去岂不是火上浇油?
“等会你跟我出去一趟,不用再带什么旁的人了。”
“是。”
二斗虽然答应下来,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惶恐的,比较贺兰慈从来没单独带过丫头出去,二斗害怕伺候不好,暗暗替自己捏了把汗。
她还仔细观察到自己再给贺兰慈梳完了头,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一番,可以说是他今日的心思完全没放在自己身上。
像是被黑白无常把魂勾走了一样。
在街上逛的时候也是一样,二斗能明显地感觉到贺兰慈的心不在焉。
明明眼睛是看着那铺子上的东西的,但是像是透过它们在看别的东西。
这一圈逛下来,贺兰慈的一反常态给二斗吓得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一样,七上八下的。
这主仆二人也不知道怎么逛到这西门铺来了,这一条铺子里全都是买卖淘换珍宝古玩的。
贺兰慈身为姑苏王的长子,在贺府里什么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看这些稀奇玩意儿就跟看破烂一样。
但是二斗就不一样了,她跟贺兰慈正好相反,什么世面都没见过,哪里看都觉得稀奇好玩,也正是个爱玩的年纪,哪怕平时沉稳的跟个老婆在子一样,此刻的好奇心也都写在脸上了。
“你喜欢?”
贺兰慈见她老是盯着那点翠簪子看。
二斗连忙摇了摇头。
贺兰慈二话不说就给二斗买了下来。
二斗捧着那点翠簪子又快要给他做牛做马了,上一次给他做牛做马的时候,还是贺兰慈初次赏了她一条翡翠镯子。
贺兰慈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扭过头去,不看二斗那满是崇拜感激的眼神。
走到快头上的时候,贺兰慈眼睛一亮也看上了个东西。
那是一对锦鲤的玉佩,虽然料子一般,但是雕刻的栩栩如生,两只锦鲤头追尾,尾追头的。拼起来就像是道家的太极八卦图。
贺兰慈一打眼就看见这两块玉佩,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了带刀。

第36章 什么?他人不见了?!
这是块带红的玉,而带刀平日里穿深色的衣服多,这样一块玉佩挂上去,肯定是点睛之笔!
剩下的一块自己还能挂在腰上。
就跟令牌一样,带刀一出门其他人就都知道这是谁的狗。
贺兰慈怎么想怎么合适,想要买下的时候,老板却指了指牌子。
【物易物,缘亦缘】
贺兰慈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一物换一物?”
老板点点头,又悠悠开口道:“还得猜个字谜,看看到底是不是有缘人。”
贺兰慈解下腰间的那块百鸟朝凤的玉牌。
老板是个识货的,看见水头这么好的,试探道:“这位公子,你真拿这个换?那你铁定亏啊,我收了可就不给你了啊。”
贺兰慈点点头,因为这样的东西在他这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好看的物件罢了,换了就换了。
那老板大概也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了,于是说:“这样,那我们就走个字谜的流程,你答对答错我都把东西给你。”
贺兰慈真的很想拿着东西就走,但是那老板非得固执得走个完整过程。
只见他抽出玉佩底下的木牌子,“已觉春心动,打一个字。”
贺兰慈闻言愣了愣,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个“情”字。
那老板得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牌,又见贺兰慈把字谜猜了出来,简直笑的合不拢嘴,变着花样地夸贺兰慈。
说他文曲星下凡,财神爷降世。
贺兰慈从小听到大的奉承话,这对他来说就跟毛毛细雨一样。
他现在只想拿着这对锦鲤的玉佩回家去。
路上贺兰慈抬头看了一眼高高悬挂在天上的太阳,心道这会子总该起了吧。
二斗急匆匆地跟在迫不及待的贺兰慈身后,跟着一起往家里跑。
“带刀?”
贺兰慈叫了一声,没人回应,甚至就连开门的人都是平日里的小丫头。
顿时心里疑惑起来,这会还没起来吗。
二斗见贺兰慈皱眉,立马凑了上去。
贺兰慈坐下,指挥二斗,说:“去,把带刀叫来。”
“是。”
贺兰慈看着二斗离开的身影,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把玩着淘换来的小锦鲤,那是一对锦鲤的玉佩,正好跟带刀一人一个。
他挂在腰间,肯定好看!
此时此刻还不知道带刀不见了的贺兰慈还在幻想带刀那宽肩窄腰,孔武有力的身体。
小丫头回来面露难色的禀告贺兰慈说:“回长公子,小,小夫人他没在屋里头……”
没在屋里头?去外面了?他去外面干什么,谁也不认识也没有几个朋友,难道在屋里觉得闷了?
贺兰慈虽然疑惑但还是觉得养狗尚且还要每日去遛一遛,更何况带刀是那么大一个活人呢,出去玩玩又没什么事,就在躺椅上等着小狗自己回家。
他手里拿着锦鲤玉佩,卧在院子里等着。
贺兰慈在院子里都等睡着了,二斗蹑手蹑脚给他披上了一件衣服,等着带刀回来。
贺兰慈又做梦了,梦到昨天贺兰承问他的时候,自己还是梗着脖子反驳道:“谁说我喜欢他的?一派胡言!”
“谁整天那么闲,嘴那么碎……”
睡梦里的贺兰慈是被二斗摇醒的,二斗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主子主子,你快醒醒,小夫人好像真的不见了……”
话音刚落,二斗眼里的眼泪再也盛不住了,哗啦啦的地往下落,白净的面皮上留下来两道水痕。
“你说什么?他人不见了?!”
贺兰慈着渐沉的夜色,心里一阵发慌,他才觉出不对来!
不对……人不见了!!!
都这个点了,带刀不可能不回来,除非他回不来了……
贺兰慈想到这里一下子急眼了,要是他刚才没放宽心就好了,带刀什么时候自己愿意自己出去了?
他越想越害怕……
立马叫喊道:“还不快去找!!!”
贺兰慈发动了整个贺府去找人,但还是无果,带刀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底下的人一看见贺兰慈这个阎王爷眼睛都冒火星子了,齐刷刷地跪倒了一片,但是谁也没看见带刀。
气的贺兰慈大骂他们这帮废物,自己亲自带着人提着灯到处找。
怎么会不见呢?
明明昨天还在跟我说话呢……
连续找了几天,贺兰慈黑白分明的眼珠布满了血丝,显示着主人这几天的疲劳和狼狈。带刀……
他的带刀不见了……
贺兰慈这几日几乎是以泪洗面,心里总是挂念着带刀,他那么听话,肯定不是自己跑了,不知道被哪个贼人掳走了,现在怎么样……
他一边流泪一边写着悬赏令。眼泪掉在刚刚写好的字上,把渗进纸张里的墨泡开。
这几日街上热闹起来了,街上的百姓议论纷纷。
那是一份出自贺府的悬赏令,黄金万两,重金求狗。几乎贴满了大街小巷,不论是提供信息还是直接找到他这个人都能拿到这些钱。
想发财的人急的抓耳挠腮,但是没有赚钱的消息。
城里一时间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这个带刀到底是什么来头,让贺府如此大费周章地来找他。
男妾,私生子,暗卫,各种各样的说法都在传着,贺兰慈现在根本没心思跟他们生气,他只想找到带刀。
可惜带刀这时候在宫里不知道,要是带刀知道自己价值万金,肯定很惊讶。
贺兰承压着带刀带进马车里,在深更半夜地时候隐秘地送到东宫里头去了。
他原本是打算撒腿就跑的,但无奈路上左右两边都有壮汉按着他的肩膀,连回头都是问题,更别说逃跑了。
忽然他闻到一阵花香,接着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听到一个女人说:“跟着我走。”
他们压着带刀穿过长长的空落落的长廊,到了元白的屋子里。
带刀眼上蒙着黑色的布条子,只能看到有红色的光在一跳一跳的,屋子里烛火摇曳,带刀刚进门就闻到了一阵阵袭来的药香。
有人在他面前停了下来,药味更浓郁了。
他站在带刀的面前,似乎是在上下打量他。
过了一会问道:“这就是二公子送来的贺礼?”
带刀心里惶惶不安,害怕他一揭开蒙眼的布条就看见自己哭红的眼睛。

第37章 玩些两情相悦的戏码
然而总是怕什么来什么,眼前的布条被人揭开,带刀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看见眼前站着一个清瘦的男人,穿着宫里样式的衣服。
这是贺兰承说的东宫太子元白?
元白没想到这人会哭成这样,用手轻轻擦掉他的眼泪,温柔地问道:“哭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在烛火笼罩的房间里,元白苍白的嘴唇也有了几分血色,那一双眼睛像是水波在其中翻滚。仔细地打量着带刀。
前几日贺兰承神秘兮兮地来到东宫说是要送他一份大礼,让他猜猜是什么,元白没搭理他,他们家有什么垃圾都往东宫这里送。
如果拒绝了,下一次就会是双倍的垃圾送过来。
结果没想到这次竟然是个活生生的人。
他当时说的那些话只是希望贺兰承能够知难而退,而不是真的给他塞个人进来。
元白看带刀身体强健,不像是病弱无力的废人,相比之下,自己每年要用珍贵药材吊着命才更像是个废人。
不禁心里苦涩,这不是有意侮辱自己吗,好歹朋友一场。
还是找个时候再给他送回去?元白本来正拿不定主意,但是在揭开带刀眼上蒙着的布条的时候,主意立马就变了。
这个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身体有型,脸也长的俊朗。
元白又看了看带刀,发现他这身皮肉确实是自己喜欢的,又看他个子高大,肌肉结实,肯定是个习武之人。
这样的人要是看他在自己塌上哭的肝肠寸断,肯定是一番极致的美景。
贺兰承这礼真是送到元白心里去了,元白这时候都想立马把钱拨给贺兰承了。
元白一边满意地打量一边问道:“叫什么?”
带刀低头回道:“带刀。”
元白听了他的名字,又看看他宽肩窄腰的身体跟低眉垂眼的神情,试探地问道:“以前是不是做过暗卫或者影卫什么的?”
带刀想开口回答是,但是不知道又考虑到什么,抿紧了嘴唇不肯多吐露半句话。
元白见状也没有强迫他说,反正贺府里的事随便问问就知道了。
于是让人带他下去洗洗再换身干净衣服。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贺府的下人穿的那么寒酸。
姑苏贺府是出了名的奢侈,就连下人也穿得极好,看来这个叫带刀的真是不受主子喜欢,吃穿用度都给人克扣成这样了。
带刀跟在掌事的小宫女身后,元白说道:“洗完了晚上来我屋里头伺候。”
带刀闻言原本好好走路结果差点被门槛绊个跟头。
他肯定是误会什么了,还怪好玩的,元白不禁勾了勾唇。
鉴于上次霸王硬上弓,把人逼死了,元白决定跟带刀玩柔情似水那一挂,等到郎情妾意的时候再把人哄到塌上去。
两情相悦的戏码,元白都觉得自己阴险狡诈。
但是皇宫里太冷太闲,有这么个人陪着演戏也是好的,最起码还有些活气在。
带刀想要沐浴更衣,但是跟着他来的丫头硬是站在旁边要服侍他。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