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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金求狗(四畔灯郎)


带刀看他那副神情心里还是有几分忌惮的,但是他真不是故意要躲得,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毕竟当时他被活生生疼醒,一睁眼就要挣扎,结果转头发现压制住他挣扎的人是自己的主子贺兰慈,直接傻眼了。
贺兰慈看了一眼自己就把伸过手来把自己的眼睛给盖上了。
带刀当时疼的都快崩溃了。
如今见贺兰慈伸手身体自然的避开了。
“带刀。”
贺兰慈的语气冷冰冰的,一说话就满屋子掉冰碴子。
“我摸不得你了?”
带刀心道,果然生气了……
只好慢慢把自己被纱布紧紧缠着的胳膊抬起来,去蹭蹭贺兰慈。
贺兰慈一把抓过带刀的手,紧紧贴着自己的脸,然后眼圈就泛红了。
他也不想按着带刀,毕竟他也见不得这种血腥场面,沈无疾把脚底下的人头提起来的时候他真是两眼一黑,恨不得直接昏过去。
是沈无疾叫自己摁着的,现在好了,带刀都躲着自己了,连碰也不行了。
但是带刀不知道贺兰慈心里想什么,只见他原本还好好的,毫无征兆地就开始掉眼泪。
眼泪砸到带刀手背的时候,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贺兰慈原本就长得好,这么一哭,真是我见犹怜,尤其是兜着一汪水的眼睛望着带刀的时候,带刀觉得躲了刚才那一下真是自己该死。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贺兰慈哭。
有些无措的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擦贺兰慈脸上的泪珠。
“你管我干什么,你都不让我碰了!”
贺兰慈原本想一下子甩开带刀的手,但是看着裹着纱布的胳膊硬生生把手又放下去了,偏过头躲开带刀的给他擦眼泪的手。
原本带刀肚子里还生着气,贺兰慈和沈无疾连说都不说,直接拿刀就开始了。
结果看着贺兰慈豆大的眼泪一直掉,简直要把带刀的心给砸碎了,他现在不生气了,只是希望贺兰慈别哭了。
“主子……别哭了……”
带刀嘴笨,他不像江临舟那样巧舌如簧,只能用很短的话来表达自己。
但是贺兰慈已经忘了他本来是要看看带刀安慰安慰他的,结果带刀这么一躲,他彻底破防了,怎么想怎么委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不可自拔。
“别管我!”
接着他气呼呼地趴在带刀的床沿上呜呜哭起来,铺着的褥子上都是贺兰慈眼泪晕开的水渍。
“主子。”
带刀坐起身,无助地看着哭的一抽一抽的贺兰慈。
“属下错了。”
“主子……爱怎么摸……就怎么……摸……”
带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的,到后面简直跟没声了一样。
见贺兰慈还在哭不搭理自己,壮着胆子大带刀拿起贺兰慈的手就往自己的()口上放。
暗卫常年锻炼,()口的()肌十分发达,手感十分得了,贺兰慈不自觉地抓了抓,然后抬起满是泪的脸飞快看了一眼,又趴了回去。
带刀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抓着贺兰慈的手腕从脖颈一路游荡到腰腹。
跳动的血管和强健的肌肉,整个人都是属于他的,他的暗卫,他的带刀。
见贺兰慈抽泣的声音渐渐轻了,带刀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
心道江临舟说的对,他主子确实是大小姐,十分难哄,不让他碰也要大哭一场。
这是贺兰慈第一次这么亲昵仔细地碰过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手下的体温明明是常人的温度,他却感觉像是一盆火一样,灼烧着他的手,把他引向一条不归路。
就算是那晚稀里糊涂的洞房花烛夜,他隐隐约约记得那时候也没有现在那么烫。
贺兰慈反手也握住了带刀的手腕,依旧是那样滚烫的触感,却叫人不想放开。
自己这是怎么了?贺兰慈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主子,小夫人。”
二斗端着贺兰慈吩咐的东西进来时,就看着贺兰慈和带刀各自的手紧紧纠缠在一起,缠绵悱恻,不自觉停下了脚步,愣愣站在原地看着。

贺兰慈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一样,快速把手收了回来。
见二斗端着东西站在门口,欲盖弥彰一般咳嗽了两声,说道:“东西端过来了?”
“都放凉端过来了,主子。”
贺兰慈把那几碟小咸菜扣在白粥里,然后端给带刀。
“吃吧,吃完了喝药。”
带刀用两只缠满了布条的手,笨拙地接过碗,捏勺子的时候似乎还抖了几下。
二斗见状,请示道:“主子,要不我来喂小夫人吧。”
这句话似乎点醒了贺兰慈,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从带刀手里拿过碗和勺子。
舀了一勺白粥,一勺咸菜,送到带刀嘴边,“张嘴。”
带刀见他泪痕未干,鼻头和眼圈都发红,还在喂自己喝粥,瞬间感觉受宠若惊,摇着头躲着勺子。
“主子,不,不用了,我自己能吃。”
贺兰慈长到现在都是被人伺候的命,这是他第一次喂别人喝粥,结果带刀还不领情,一直躲他。
带刀的嘴唇被勺子强硬地启开。
“张嘴吃了。”
贺兰慈面色不善,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还沾着泪珠,一颤一颤的。
带刀吃着贺兰慈喂的粥,内心别提有多煎熬了。
一碗粥硬生生喝了半个时辰。
二斗不知道他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进来的时候贺兰慈和带刀正互相握着彼此的手腕,难解难分,十分缠绵悱恻。
而且贺兰明显就是一副哭过的样子。
难道是小夫人受伤,长公子心疼?肯定是了。二斗心里不禁感叹道长公子和小夫人真是感情深厚,好一对神仙眷侣。
连忙接下贺兰慈手里的碗,又把还温热的药递了过去。
带刀看着贺兰慈递过来的勺子里黑乎乎,还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药,飞快的皱了一下眉头。
“主子,这个我自己喝就行了。”
然后快速拿过药碗,一下子灌了下去。
药味一下子充斥了口腔,舌头上都是苦味和土味。
带刀心道,果然是药三分毒,毒就毒在实在是太难喝了。
扒下来的树皮熬汤都比这个强。
这时候沈无疾推门而入,看着坐起来的带刀说道:“小兄弟起来了啊!”
然后看到空掉的碗,闻到满屋子的药香,问道:“药都喝完了?”
贺兰慈将药碗放到桌子上,“喝完了。”
沈无疾从怀里开始掏东西,掏出来一个小布包。
带刀警惕地看着沈无疾,生怕他再给自己来几刀,疼得他死去活来。
“吃饱喝足,那就来几针吧。”
沈无疾上前抖开那个小布包,露出来一根根泛着寒光的银针。有长一点短一点的,也有粗一点细一点的。
接着他对着二斗说:“小姑娘还是避一避好。”
二斗看着贺兰慈叫了声“长公子。”
贺兰慈点点头。
二斗得到了贺兰慈的首肯之后才推开门出去了,然后仔细的掩好了门。
沈无疾一把年纪了就跟地痞流氓一样,掀开带刀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把扔到地上,然后拽过带刀的胳膊。
带刀看见他更害怕,立马要把胳膊抽回去。
但是沈无疾不像贺兰慈一样,任由他抽回去,反而紧紧拽着不让他抽回去。
“长的人高马大的,怕什么,我就看看。”
贺兰慈心道,隔着布条子你看什么。
接着就听见沈无疾贱嗖嗖地声音,“不愧是我,伤口缝的这样好。要是旁人得留个大疤,你这个也就留一道红痕。”
接着拿起桌子上的火折子,抽出几根针在上面烤了烤。
带刀看着他手里的银针,脑子里有一瞬间想逃跑的想法。
这要是被人砍几刀,刺几剑也就算了,一瞬间的事,最害怕这种慢刀割肉的感觉,就跟温水煮青蛙一样,一步步地熬这个火候。
沈无疾见他肌肉紧绷,一副不愿意配合的样子,对着一边的贺兰慈说:“要不你过来按住他?”
贺兰慈抬头看了沈无疾一眼,立马摇了摇头。他才不去,带刀都不让自己碰了。
沈无疾只好拍了带刀胳膊一巴掌,“放松,你这样针就算扎进去也会被顶出来。”
还不等带刀反应,三根银针已经扎在了穴位上。
可能是银针太细了,没有带刀想象中的疼。但是为什么江临舟每次叫的跟杀猪一样?他是在不理解。
贺兰慈心道肯定是江临舟老拿银针扎江策川,整天里嗷嗷叫唤的,给带刀留下阴影了。
这也怪不了江策川,江临舟每次扎他都是奔着惩戒的意味去的,专门哪里疼他扎哪里,角度极其刁钻,手段极其恶劣。
在沈无疾的一顿操作下,带刀不出所料地被扎成了一个刺猬。
扎就算了,沈无疾还拿着银针在肉里来回扯拽,看的人肉疼。
贺兰慈心道,不愧是神医,光看着他施针就感觉自己身体健康的不得了。
沈无疾扎完了,又把针在火折子上过了一遍,收回了布包里。
临走时对贺兰慈说了句:“对了,你那个兔子死了。”
“什么?!”
贺兰慈跟带刀异口同声地问道。

第31章 你都没有!你还这样!
带刀这就要下床跟着去看,脚还没着地。被贺兰慈一记眼刀钉在了床上。
“我去看看。”
贺兰慈跟着沈无疾出去就看到了笼子里瘫倒的兔子。
沈无疾拿着小木棍子,戳了戳尾巴后面焦黄的毛,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湿乎乎的皮毛。
“这是湿尾死的,都喂了什么?”
二斗皱着脸说:“大白菜。”
贺兰慈问道:“兔子不能吃白菜?”
沈无疾点点头又摇摇头,回答:“能吃,但是尽量别吃太多,白菜水分多。”
二斗惊呼道:“那我每次都洗干净了再喂……”
沈无疾摇摇头,“自然不行。”
接着看了看笼子里两只死了的兔子,说:“找个地埋了吧。”
贺兰慈心里把贺兰承骂了一万遍了,当时他说喂菜就行,没说不能洗啊。
虽然贺兰慈不喜欢到处拉屎的兔子,但是这是带刀提过来的,叫自己的人喂死了,难不成再让他去跟贺兰承要两只?
不行,他才拉不下这个脸,大不了差人出去赶集的时候给他再买一笼子回来。
敲定了主意,贺兰慈就进去带刀的屋里了,果不其然,带刀满脸的担忧,但是碍于贺兰慈的警告,不敢下床。
“我再买一笼子给你就是了。”
带刀听他这么一说,眉头一皱,这也就是说已经死了的意思吧……
它们小小的,软软的,就跟两团白雪似的紧靠着在自己怀里,这才出去几天,就死了。
贺兰慈看着带刀一脸难过的表情,说道:“我再给你买一笼子。”
带刀立马摇了摇头。
不一样的,虽然都是兔子,但是不一样。带刀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但是绝对是难过的。
贺兰慈以为他嫌少:“两笼子?再多了院子里全是兔子屎了。”
贺兰慈觉得自己已经做出来极大的让步了。要是放在以前,别说两笼兔子了,他看见两根兔子毛都要大发雷霆。
带刀艰难地吐出“不要。”二字。
因为这兔子还是他挨了一顿板子换来的,这么一想更难受了,又想起来暗卫训练营门口的那只大黄狗。
自己好心把干粮分他一口,结果他看都不看,起来就冲着带刀叫,要不是有铁链子拴着,早就咬上带刀。
真是好心喂了狗,狗还不吃。
对比大黄狗,那小兔子真是可爱了不知多少。
谁知道跟主子出去几天,兔子就死了。
要是搁江策川身上,一定会怀疑是江临舟不想养给偷偷弄死的。
贺兰慈虽然也想过这个歹毒法子,但是也就是想了一下,兔子的死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而且贺兰慈这个人说做就做,真的叫人提了两大笼子回来。
那时候带刀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就看着强壮的家仆搬着两个大兔笼子来了。
里面白色黑眼,白色红眼,黑白花,褐色的,五颜六色的,整整两大笼子。
贺兰慈皱眉嫌弃地用袖子掩住口鼻,向带刀邀功一般:“怎么样,说给你两笼就给你两笼,主子还能骗你?”
带刀看着两大笼兔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因为这些都是大个的肉兔,最大的能有小羊犊子那么大,而且丑丑,臭臭的。
只好开口道:“……谢谢主子。”
丫头们敢怒不敢言,因为这两笼兔子太能拉了。
其中一个小丫头气愤地砸了两下扫把,生气地说道:“拉拉拉!直肠子!吃了就拉出来了真是糟蹋东西!怎么也得在肚子里停个两天吧?”
另一个也跟着附和道:“是啊,你说拉的多也就算了,还到处拉。”
她经常看见一只兔子的屁股怼着另一只兔子的头,也不管地方和时间合宜不合宜,就一顿乱拉。
屎到临头的兔子一睁眼,一颗热乎乎的小圆子就顺着眼皮子掉下来了。一颗……两颗……三颗……
丫头们直接转身,就当什么也没有看见。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两大笼子里头既有公兔也有母兔,就第三天的时候,有个黑白花的母兔子下崽了。
带刀看着跟小老鼠一样的兔子陷入了沉默……
长的丑还传承吗……
贺兰慈更直白,看见后一脸嫌弃地说:“这也太丑了吧,跟没毛的老鼠一样。”
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有趣的事一样,戳了戳带刀的肩膀,问道:“你知道什么是‘三吱’吗?”
带刀摇摇头,老实回答道:“属下不知。”
“所谓‘三吱儿’就是‘蜜唧’,取那种刚出生的小老鼠,用筷子夹住它,就能听见它‘吱儿’的叫一声,这是第一吱儿。再将它沾上调味料时,又会‘吱儿’一声,这是第二吱儿。当你再把小老鼠放入口中时,它就发出最后一‘吱儿’。”
听完贺兰慈解释,带刀眉头都能打结了。
这东西还要吃?
好奇地追问道:“生吃吗?”
贺兰慈点点头,“肯定啊,要是死了怎么叫。”
接着发现带刀表情古怪的看着自己,立马解释道:“你看我干嘛啊!我才不吃那个!我只是见过!!!”
贺兰慈心道,哼,让自己吃老鼠,还不如让自己上吊呢!
慢慢的小兔子长出毛的时候,样子好看多了,带刀看着这群没毛的小东西一点点把毛长出来了感觉很神奇。
但是麻烦又来了,家里的兔子太能生了,这才半个月,陆陆续续地有三窝了,家里光是笼子就添置了六个了。
贺兰慈看着院子里八只兔笼沉默。
不是,这死兔子吃什么的啊,这么能生,再这样下去,一院子都是兔子了。
所以他叫带刀把公兔子放一笼,母兔子放一笼,喂崽的母兔子跟崽单独一个笼子。
带刀一只只提着耳朵看看肚皮底下有没有小()()。
贺兰慈觉得兔子臭,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指挥带刀。
“那个你扔错了!”
带刀闻言只能重新抓回来,再看看。
哦,原来是小啊,还以为没有呢。
随手扔到了公兔子笼子里。
两个人本以为万事大吉了,结果公兔子笼子里突然出现了极其()乱的事情。
一个公兔子骑在另一只公兔子的身上,做一些下()不堪的动作。
带刀大惊失色地把他俩提起来,确认了一番,两只都是公的啊!
贺兰慈不相信,也凑过来看。
确实都是公的。
可是这种情况不只发生在公兔子里,母兔子也有。
气的贺兰慈跺脚,“你都没有!你还这样!”

第32章 那滋味,我到现在还惦记着
贺兰慈气急败坏,带刀提着兔子也很无奈。最混乱的时候还不是兔子们压来压去的时候。
而是碎嘴子江策川来的时候。
贺兰慈答应了沈无疾,没事就叫江临舟过来坐坐。
这时候江策川都会跟来。
他一进院子就跟撒了欢的狗一样,围着兔子又跑又跳,还特别吵。
“哎哎哎!你看!它俩又搞起来了!估计马上又会有小兔子了!”
贺兰慈白了他一眼,冷冷说道:“生不了。”
江策川非要追问到底,“为什么?”
贺兰慈不搭理他。
江策川便灵光一现,说道:“难道它阳()?!”
沈无疾似乎是对()举之症有什么应激反应一样,吹了一下胡子,说:“一窝带把的畜牲,生什么生!”
江策川想起了在瓜口客栈里头看见的,也是两只公兔子搞事。
心道,原来你们兔子好这一口啊。
接着他抱着小兔子,闪到江临舟面前,扭扭捏捏道:“主子,要不我们也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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