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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金求狗(四畔灯郎)


所以无论这神医选什么,贺兰慈都有软硬法子来对付他。
那神医思索良久问:“什么都行吗?汪故那小子办不到的事你就可以?”
贺兰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有话快说,不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办到?”
“我想见见蜀中藏云阁沈完的孩子。”
江临舟闻言,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因为他口中的沈完是自己的母亲。

第24章 你也是他姘头?
江临舟是藏云阁的少阁主,但是他的名声却不太好,因为他的生母沈完是老阁主江成秋的死侍。
在贩卖死侍的藏云阁里面,和死侍有私情是极为不耻的事。
死侍都用代号,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更何况沈完已经死了十几个年头。
江临舟眼神定定地看着老者,“那是家母,敢问有何指教?”
那神医抬起头,一脸震惊,仔细端详着江临舟的相貌。
贺兰慈警觉地看着那神医,因为连他都不知道江临舟生母的真实姓名,他一介小老头如何得知?
“你是……你是阿完的孩子?!”
那神医想凑的再近一些,睁大了眼睛,生怕漏下江临舟一根头发丝。
“难怪长得这样像……尤其是这双眼睛。”
江临舟嫌弃地往后面一躲,问道:“你是我母亲什么人?”
?倾城?
那老头嘿嘿笑了两声,“你母亲是我的养女。大雪天山里捡来的,当时带回来觉得这孩子脸都冻紫了,马上完蛋了就叫她阿完。”
原本死死按住那神医的江策川和带刀对视了一眼——这算是他爷爷长辈的,还按不按?
江策川冲着带刀挤眼。
你说,咱俩放不放人?
带刀立马把头转了过去,避免跟他对视。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原来是临舟兄弟长辈啊!多有误会。”
然后笑着给他倒了杯茶。
“带刀,还不快点放人!”
带刀听到主子的指令,立马松了手,江策川见状也跟着把手松开。
不受钳制的神医伸手在肩膀上揉捏了两下,又顺势活动了两下腰,骨头转动的“咔咔”声听得带刀心里发慌。
害怕给他这两把老骨头扭断了。
那神医跟牛一样哼哼了两声,说:“你们这两位小后生还挺有劲的,跟两头小牛似的。”
然后拍了拍身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喝着贺兰慈亲手倒的水。
但是他的视线却只落在江临舟一个人的身上。
刚才进门的时候他没仔细看,现在再看看江临舟,哪里都是沈完的影子。还好长得不像他那个炮仗爹,丑的要死。
“当年阿完说要出去闯闯,我没也管,谁知道她去给你爹当死侍去了。我气的跟她断绝了关系,心里堵着一口气,她走的时候我也没去。如今过了十几年,心里全省下悔了。”
那神医越说声音越低,满脸凄凉。
“后来听说她还留下来一个孩子,一直没有机会见面,哪成想在这里遇见了。”
如今他见江临舟一副仪表堂堂的样子,也就放心了,怎么说沈完出落的也是亭亭玉立,他的孩子怎么可能丑,想来资质也应该不错。
“这声外祖父你要认就认,不认就算了。反正我和沈完的缘分已尽。”
贺兰慈见江临舟不说话,知道他心里杂乱,不知道怎么开口,所幸直接插话进去。
“你人也见了,该谈谈救人的事了吧。”
说完勾勾手指叫带刀过来。
“他武功被废,你看看有没有让他恢复的法子。”
神医拿过带刀的两只手,让他掌心朝上,丹田发力,看着断掉的筋脉隐隐颤动。
“攥紧拳头,继续发力。”
带刀手上血管暴起,筋脉清晰可见,神医的手顺着经脉一路摸过去。对着带刀又拍又捏的。
“我按的地方疼了就说一声。”
神医又对着穴位拿着银针刺。
“这疼吗?”手上不停的扎扎扎。
带刀:“……”
“这里呢?”
带刀:“……”
“那这儿疼吗?”
带刀表情抽了一下,还是不说话。
贺兰慈看他表情不对但是忍着不出声,于是一巴掌就招呼上去,打在带刀后颈处,特别响亮一声。
“出声。”
不擅长喊疼的带刀正极力忍着,挨了一下之后,小声说了:“这里有点疼。”
神医将手再次戳香那个穴位,问道:“只有这里吗?”
带刀看了一眼贺兰慈,发现贺兰慈正直直盯着他,于是把刚才疼过的穴位都指了一遍。
接着后颈脖子又挨了一巴掌。
“你早不说!”
不过这次打他的人不是贺兰慈,而是刚把银针放回去的神医。
这下子贺兰慈不高兴了,“你凭什么打他!”
那神医嘿嘿笑了两声,挑衅一样又拍了一巴掌,说:“凭我能治好他。废他武功的人道行浅,连经脉的位置都没找准,硬生生给他把重要的经脉斩断了,现在皮肉长好了,经脉却没接对,长歪了。”
贺兰慈眉头一皱,“那怎么办?”
神医面露难色,用手摸了摸鼻子上的那颗痦子,说道:“有办法,但是法子有点苦,得重新把长好断脉处再砍了,然后重新接上它。”
带刀一听到又要断他经脉,立马吓得脸色发白,想起来上一次的痛苦,被他们像牲口一样拴住四肢,挂在铁架子上,然后蒙着面的人拿着挑筋用的小钩子和特制的刀片,切他的肉,割他的筋。
他口上戴着口枷,连惨叫都不能发出来,疼的直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听那俩人嘀嘀咕咕的。
“哥,刚才好像割错了,不是那根吧?”
那高个的把矮个的头给打了,训斥道:“哪有你说话的份,你才学几天?我说是这根就是这根!”
说着又向带刀的右手边走过去。
合着他们俩忙活了半天,才废了一半,右手还没开始呢……
醒过来的带刀第一次起了巨大的杀心,恨不得把他们两个人都割喉放血,看着他们血流干才死才痛快!
一想到这段痛苦的记忆,带刀不自觉地哆嗦,推开了神医,恳求一般嘴里念叨:“不要……我不要……”
江策川看着带刀跟被鬼上身了一样,想跟江临舟请示一下要不要给他上去拍醒。
扭头一看江临舟呆呆的看着那神医,心里不知道想什么。
带刀跟江临舟一比,那都不算是鬼上身了。
贺兰慈哪成想带刀怕成这样,自己拿鞭子他顶多吓的哆嗦两下,这里都直接抬手反抗了。
贺兰慈捏着带刀的肩膀,问道:“你真不要?不要你的武功了?甘心一辈子做人塌上妾?”
神医闻言,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想想到什么一样,转过头去看江策川跟江临舟。
正巧看到江策川用手指戳江临舟的脸,脸色一沉。
“你也是他姘头?”
【作者有话说】
死雪糕,你怎么那么贵,还我一块五毛的妈生糕

“啊?谁!我吗?!”
江策川看着那神医直直瞪着自己,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问,自己哪里有姘头样?说江临舟是自己姘头还差不多吧……
“这位是我的死侍。”
江临舟指着江策川解释到。
那神医呜呼一声,悲伤的感叹道:“看来藏云阁现在也是今非昔比了。”
就这样的还能当死侍?
江策川哪里知道这老头心里怎么诽谤自己,也跟着附和点头。
“对啊对啊,连我们的月银都要克扣的。”
江临舟瞥他一眼:“不得胡说,那是你自己闯祸扣的。”
这边贺兰慈拍着带刀的肩膀安慰,带刀一听贺兰慈问他不要武功了吗?只是甘愿做个被废了武功的塌上侍妾?不要!!!
他那一身武功是留在贺兰慈身边的资格,护他,助他。暖床人不是他的目标。
“不要……我不要……”
贺兰慈一听,立马引诱道:“那就让他给你接上。”
一听到接上二字,带刀就想到切开,然后想起那一段痛苦的回忆。
贺兰慈看着带刀神色又变的难看起来,紧紧抿着嘴巴,手上抓住自己衣服的力道更重了,满身的戒备。
他怕得这样厉害,想必怕是那拿钱找人的账房老头私自把钱吞了,找了个便宜点下九流的货色来办事。
这既是个好事也是个坏事……
好的是脉没切对,武功还在。
坏的是带刀吃尽了苦头,一提这个就害怕。
贺兰慈轻轻拍了拍带刀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转过头问道:“神医,你是在这儿治,还是跟我回姑苏?”
那神医摸着胡子,思考了一下:“我也想快点给他治,但是这没东西也不安全,不知道那缺子孙的汪孙子会不会找上门来,我还是跟着你们回姑苏吧。”
他可真是怕了汪家那小子了,一开始汪家来的人客客气气地请自己喝酒,还叫自己神医,结果去叫自己治他裤裆里的物件。
繁衍生息是天地间生物的本能,这地方出了差错那就是太不干人事了,老天罚他。
这要是给他治了,就是逆天道而行。
自己的道也会出问题。
救死扶伤几十人也不见得有几分功德可以积攒,但是要是帮了个祸害,功德直接没了,就变成缺德了。
而且下面那玩意儿自己也不愿意碰,怪膈应人的。
汪家人一听到神医不愿意挪窝去看诊,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一声令下就把神医拖走了,直接绑上船。
神医在贺兰慈面前回来走了三圈,然后对着贺兰慈说:“先说好了,我要是救好了他,到时候到了姑苏,你可得保护我!我可不要被汪家人抓走钻他裤裆去给他治那玩意!”
贺兰慈笑道:“这你就放心好了,到了姑苏就是我贺家的地盘,我倒是想看看谁敢来撒野。”
贺兰慈虽然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但是眼神凌厉。
“贺家……你是姑苏玉观音?”
虽然贺兰慈很想点点头,还是一听叫他玉观音,硬生生把头停下来,说道:“在下贺兰慈。”
那神医哈哈笑道:“我小时候还见过你呢!当时藏云阁戒备森严,我进不去。想着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一趟,跟人打听说是这几天有庙会,要拜观音。你就坐在玉莲花上被人抬着,我站在人群里看过一眼。”
贺兰慈一听,这不就是小时候扮观音的事吗?跟着哈哈干笑了两声,立马岔开话题。
“事不宜迟,不如今晚就上路,夜黑风高时,正是好机会。”
江临舟闻言,也觉得可行,拍拍江策川,让他下去找线人,把船近岸,半个时辰后见面。
江策川问:“为什么要半个时辰?现在就能走啊!”
贺兰慈说:“我东西还在客栈!”
江策川点点头说:“那一会我到客栈找你们!”
说完三两下就跳下楼,一路飞奔去找人。
剩下的人急急忙忙赶到客栈就开始收拾东西,等到差不多了江策川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叫人在渡口等着了,现在就能过去。”
说着就把茶壶往自己自己灌。
江临舟见状,问:“你是想把自己呛死,然后埋这里吗?”
“哎呀大小姐!我都快渴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求求你先别管我了!”
他真很累,虽说是死侍,但是他有点脸盲,见过一面的脸记不大清楚,好不容易才找到人,也不敢歇息停留。
毕竟在这四个人里面,就自己跟江临舟还有点武功,现在自己离开,多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要是真遇上危险,江临舟一个人怎么应付的过来?
自己都这样想着他了,回来还要嘴自己两句。
不满地哼唧了两声,躺在床上像死狗一样。
江临舟让人把他的包裹也打包好了,准备现在带着人走。
等人都坐上马车,这才感觉到安心。
渡口人多眼杂的地方,差人把包裹放到船上,他们五个人坐上一辆马车启程回家。
“多亏了长公子的马车这样大,不然多个人还得往脚底下塞。”
江策川嘴碎的毛病改不掉。
那神医冲他吹了一下胡子。
没大没小,没规矩的后生。
不过贺兰慈也赞同江策川的话,回去可以夸贺兰承干事周到。
要不然坐个小马车,四个人来的时候正好坐开,回去的时候多带个人就装不下了,那可怎么办?!
走到半路,天色沉了下来。
贺兰慈掀开帘子,对着赶马车的人问道:“兄台你确定晚上认路吗?”
那是他在客栈花了高价雇来的,一开始人家还不接,说是绿林有盗匪。后来听说盗匪被人砍了,又亲自上楼问我们找到人没有,没有他可以去。
哎呀你就放心好了,马上出了这片林子就不黑了。
在这黑压压的林子里跑确实怪吓人的,马车忽然像是压到了什么,开始不稳地到处晃。自帘子外面传来了一阵恶臭。

江策川用手直接把鼻子捏住,“什么东西拉这里了……”
掀开帘子往外面一探头看见深夜里散落在地上几具白花花的尸体。
“死人!”
这时候马车停了。
五个人坐在马车里觉得不对劲了,警惕着看着,蓄势待发。
贺兰慈试探着发问:“怎么停下了?”
“自然是为了取你狗命!”
一个弯刀劈开了车门,神医就坐在车边上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一把揪住自己的胡子。
江策川像箭一样冲了出去,抽出腰间的刀就跟那刺客对打起来。
江临舟扣动马车的一格,自脚下木格出翻开,露出来银光闪闪的刀剑,丢了两把给贺兰慈和带刀。
带刀接着那两把,像是用之前的双刀一样握在手里,“我主子是金枝玉叶的贵人,碰不得这些。”
这都是开过刃的,贺兰慈锦衣玉食,又不会武功,如今又遇刺。后悔叫那些人坐渡船走了。
“刺啦”一声,没等众人反应,马车顶上就有人一剑刺了过来。
“还我兄弟命来!”
江临舟说了句“先出去。”就立马跳下马车,飞到车顶找那藏着的另一个刺客。
贺兰慈拽着神医,往后面一坐,紧靠在马车的角落。
带刀见准时机也跳下马车,立马就感觉到一阵风在身后闪过,立马转身就是一刀。
月光清亮,散落在树林里。
不久前还应答着贺兰慈话的车夫不见了踪影,一帮不知道哪里来的刺客。
“……吓死个人了。”
神医看着车外打斗的身影,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嘘。”贺兰慈皱眉训斥。
不知道黑夜里还埋伏着多少人,任何声响都可能影响他们听敌人的声音。
还以为只来了两三个,但是人却越打越多。
“他爹老子的,怎么这么多人!”
江策川一打八给他打毛了,这大黑天的,他看不清。
江临舟站在马车上,时不时还得看着江策川那边的情况,听着声响放几根银针。
带刀武功被废,只能靠着蛮力和自身的功底,护着马车不让刺客靠近,双刀在夜里像是两只冒着光的眼睛。
“兄弟们!杀了他们给大哥报仇!”
一声令下,四周草丛里还藏着的几个人一蜂窝全涌了上来。
江策川见状急眼了,快速割了几个人头,看向带刀那边。
多亏了江策川扔过来的几个人头,刚好砸到那人的刀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人看着刀上的人头吓得大喊大叫。
贺兰慈坐在马车里感受到马车上急促的脚步,看着带刀在马车周围与人周旋。
他武功被废,怎么打得过人家,好几次有人冲他袭来,自己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眼见着有人要从背后偷袭,急的贺兰慈大喊一声,“带刀!背后!”
?倾城?
那人听见喊声,扭过头冲着贺兰慈过来。
神医吓得直攥贺兰慈的胳膊。
“他!他冲我们来了!”
那人马上走到他们面前时,眼睛忽然睁大,头和身体忽然分离,倒在了地上,脑袋摔进了马车里,血把贺兰慈的衣摆溅红了。
还没等带刀说话,他就被人捅了一剑,启开的唇还没吐出什么字来,就吐了一大口血。
“带刀!”贺兰慈惊恐地喊道。
江临舟闻声转身过来砍了那人拿着剑的胳膊,又跳下马车。
带刀背后插着一把刀,刀上还带着一只血淋淋的胳膊。
没有了武功的身体已经透支了太多,他眼神泛白,几乎昏厥,硬生生把刀插到地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把手伸向贺兰慈……
“主子……”
贺兰慈见带刀张口说话,话就着血,黏黏糊糊地,连忙叫他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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