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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路朝做团宠[穿画] (陆溟曦)


  聂羽熙简直不敢相信:“灼笙?!”
  “是,灼笙身上也是带着刀伤来的,他说他恰好预备回帝都复命,半路上见到我们遇袭便跟了过来,谁知那贼人伸手迅疾,他也几番跟丢,最后终于苦战一番将他打退,这才与我们会和。他见主子伤势甚重,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一路护送我二人回府。”
  聂羽熙仍旧不敢相信,问:“你是说,他也受伤了?你确定?”
  “千真万确,灼笙虽比主子伤势轻些,却也是浸在血泊中,他送我们到府门前便回去了,想必现在也有医官救治。”
  “要不要我去看看?”
  聂羽熙的目光,不经意间变得极为复杂。


第58章 道出实情
  聂羽熙陷入两难,一来,齐溯还在危险期,从她的戒指仍然保持刺眼的金色就能看出,她此刻应该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可二来,她又急于观察灼笙的伤势。
  经过这些日子的反复推理,她将收集到的所有信息排列组合了一遍又一遍,无论如何推演,灼笙的嫌疑都是最大的。她对灼笙的疑虑已然根深蒂固,无论多少人坚定不移地相信他是齐溯的救命恩人,她都难以释怀。
  “你说你们也击中了那个刺客,可还记得击中了什么部位?那刺客有什么特征吗?”
  聂羽熙一面为御征清理手臂上的伤口一面问。
  御征本想让府上医官打理自己身上的小伤,怎奈实在拗不过聂羽熙,不得已才头一回在女子面前露出手臂,躲闪着目光答:“当时情况混乱,实难记清,我只记得主子飞身下马,在他后腰处斩了一剑,剑锋切入几分却不得而知。另外,他左肩挨了我一计猛踢。至于特征,他穿着一身紫色战袍……嘶……”
  聂羽熙一听“紫色战袍”,正在缝合伤口的手一抖,御征疼得龇牙咧嘴。
  “抱歉抱歉,你刚说紫色战袍?确定是紫色?!”
  御征不解:“你可有什么线索?”
  “我不确定。”聂羽熙替他包扎完伤口,看了齐溯一眼才答,“我想去熠王府看看灼笙,你能不能守着大人?”
  “灼笙自有医官照料,想必……”御征忽然面容一滞,愕然道,“你疑心灼笙?”
  他还是头一个戳中聂羽熙心思的人,聂羽熙心头一紧,不由地与他对视。数十秒内,她内心跌宕起伏,犹豫该不该对御征说出说出自己的推断?可御征到目前为止还是灼笙的朋友,在梦境中,他对于身穿紫色战袍出现在领兵位置的灼笙也没有丝毫防备,以至于今日,他更笃信是灼笙救了他和齐溯的性命……
  她若在此时贸然和盘托出,岂不是自乱阵脚,打草惊蛇?
  而此刻,御征的目光也尤为复杂,对视的同时也不停地探测着聂羽熙心底的深意。
  良久,聂羽熙轻松一笑:“疑心什么呀,他即救了大人,便也是我的恩人,你说他受了刀伤血流不止,想必伤口也是极深,寻常医官的手法想必没有我的缝合术这么有效,我是想去替他缝合一下。”
  御征眼中闪过一丝犹疑,看似松了口气,却又似乎有着些微迟疑。
  他茫然地点了点头:“你若要去,便去吧。不过切记,主子对熠王殿下深信不疑,而熠王殿下对灼笙亦是深信不疑。无论你抱有怎样的目的,皆不可轻举妄动。”
  聂羽熙从他话中感受到别有深意,不由地又小心试探:“难道是你……心有疑虑?”
  御征摇了摇头:“反倒是灼笙,似乎对你生了疑心。自你为熠王殿下找来了技巧物件赠与陛下起,灼笙对你的言行便格外关注,私底下时常询问于我。起初我只以为那是因你要接近熠王殿下,他出于保护才多生了几分心眼,可渐渐地我发现他的用意似乎不仅如此。而你,那日得知灼笙被派去南域打探消息,便在马车上向我频频追问,直到此番出征前,你似乎又格外疑心他传回的讯息,甚至不顾大局阻挠主子出征,我才意识到你二人或许正在暗中相互猜忌。”
  御征放下手臂,微微一笑:“你与灼笙各为其主,你们的主子又同仇敌该,原本不该生出嫌隙,可眼下……许是有什么误会吧。”
  他说得平淡无波,聂羽熙却是诧异非常,看似对外界一切都不曾关注的御征,竟也有着这般玲珑心思。更令她心有悸动的却是他有意或无意道出的实情——原来灼笙也对她早有了疑心吗?
  所以,事态终究是因为她的出现而转变了。原本通往她梦境的过程里,身穿紫色战袍的刺客或许并没有出现过,这才让御征对那身战袍毫无警觉。
  “灼笙对我有所怀疑这件事,你告诉大人了吗?”她问。
  御征摇头:“我也只是略有所觉,并未确认,何必给主子徒增烦恼?”
  聂羽熙点了点头,继续思考——如果身穿紫色战袍的人就是灼笙,他又是为了什么才提前策划了这么一桩行动?
  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为了巩固他的可信度。
  藏在暗处的人总是对外界投来的目光格外敏感,一丝一毫的疑心都能摇动他们心里的警铃。如果她推测的没错,那么灼笙已经感受到了她心底里对他的猜疑,因此他不得不放手一搏,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场戏,刺客是他,英雄也是他!
  如此一来,如果她信了他是英雄,他就能收获百分百的信任,从此一马平川畅行无阻。而如果她执意不信,他便有可能削弱她在熠王和齐溯面前的信誉,满腹委屈地将她逼到孤立无援的境地。
  如意算盘打得两全,可只有一点聂羽熙解释不通,如果他这么做仅仅是为了摆脱嫌疑,那他只需要穿上黑衣扮演刺客就行了,为何偏要穿上醒目的紫色战袍?
  她看了看病床上面无血色的齐溯,忽然明白了——
  他是真的打算杀了他!身穿紫色战袍和杀死齐溯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那是一种特殊的仪式!
  如果可以一举杀死齐溯,他最终的目的就达成了!而事实并不如他的意,他低估了齐溯和御征两人的战斗力,眼看暗杀不成便立刻执行第二套计划,他换下紫色外衣佯装受伤,扮演了另一种角色……
  聂羽熙只觉不寒而栗。
  她原本以为齐溯是死于夺嫡失败,充其量只想过那个紫衣男人恰好来自北域,因而夹带了些许私仇。可事实却或许远不止这样,那个穿着紫色战袍的男人,可能从来就不是政敌,而是纯粹的仇敌!他处心积虑地利用了所有因素,包括两位皇子的储位之争和皇帝的疑心,一心只为报一己私仇才做了那一切!所以无论她梦里的那场战役是不是如期发生,齐溯的危机始终如影随形!
  “紫色在你们的家乡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她突然发问。
  御征撇了撇嘴:“你仍旧疑他?”
  “那不重要,告诉我!”
  “没有。”御征摇了摇头,“无论是漠亚还是凡尔赛人都是以游牧为主,在生活上的相较帝都落后许多,衣物布料也只有最基本的红蓝二色,根本没有紫色。然而即便在帝都,那样的紫色亦是染坊中极难调成的稀有颜色,只有身居高位者才能得之。”
  聂羽熙叹了口气,再次回到死局,她试图跳出“灼笙”这个牛角尖,除了北域漠亚人,还有多少人可能对齐溯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你记不记得大人有没有过明显的树敌?”她又问。
  御征揉了揉眉头答:“主子是将军,南征北战十年且几乎从无败绩,又如何能避免树敌?”他提醒她,“羽熙,比起此刻愁苦不前,不如想想如何解释今日之事?想必夫人和莫小姐还在门外急于召见。”
  聂羽熙这才想起门外还有令她头疼的大难题。
  她叹了口气:“御征,拜托你,继续监测大人的心跳,和刚才一样,过慢或者过快,一定要来通知我。”
  说完,她深提一息,走出门去。
  袁慈云的贴身侍女慕琼正在齐溯的房门口候着,她身后还站着齐府的三名医官和绵锦儿,个个面容惴惴。
  聂羽熙先走到医官面前,揖了揖手:“各位大夫请稍安勿躁,我已为大人疗伤完毕,往后两日,还请各位多多关注大人的身体状况,若平安度过这两日,便可痊愈。”
  几人一阵交头接耳,为首的医官回礼道:“我等已然安抚了夫人,劝她相信你的医术,也请聂公子安心,我等一定竭尽所能全力配合。”
  绵锦儿皱着脸,一面张兮兮地向聂羽熙使眼色,一面指了指被她忽略的慕琼。
  聂羽熙温和一笑,转身作揖:“羽熙见过姑姑。”
  慕琼看上去与袁慈云年纪相仿,就连表情也有几分神似。她挺直了腰板,居高临下地看着聂羽熙:“夫人在正厅恭候多时,还不速速前去回话?”
  聂羽熙撇了撇嘴,面上恭恭敬敬,心里直怨:“没礼貌!”
  袁慈云和莫玖樱一同在正厅坐着,严格说来,是她生拉硬拽,逼着莫玖樱不许离开正厅独自去找聂羽熙。只因莫家长女应当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即便不是齐府的主子,到底也是齐府的客人,客人与下人必须尊卑有别,成天混为一谈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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