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路朝做团宠(穿画)》作者:陆溟曦
文案:
聂羽熙通过一幅古画穿越,被迫去帮助齐溯搞事业。
结果穿来的第一晚就被齐溯当成刺客,差点命丧黄泉。
危难关头,她重新钻进画里,逃回到了现代。
本以为可以继续留在现代过舒坦的小日子,没想到那幅画又把她送回了路朝。
这一次,聂羽熙不仅成为了齐府上下人人仰慕的“聂仙士”,还女扮男装勾引了一大堆花花草草。
莫府的大小姐扬言非她不嫁,齐府的大将军势必非她不娶,就连即将成为皇帝的熠王也想封她为妃。
聂羽熙:???她这是一不小心拿了个男女通吃的团宠剧本?
聂羽熙:害!没办法,谁叫她魅力太大,颜值爆表!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甜文 女扮男装 市井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聂羽熙;齐溯 ┃ 配角:《A爆娱乐圈的Omega》 ┃ 其它:
第1章 聂羽熙穿越了
“聂羽熙……”
黑暗中,突然有一个声音在呼喊她。
“聂羽熙……”
聂羽熙立即从梦中惊醒。她满头是汗地从床上坐起身,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布满震惊的神情,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浩劫,有些惊魂未定。
她看着眼前黑漆漆的房间,伸手去摁床头灯的开关,却发现怎么摁那盏灯就是不亮。
这时,那个可怕的声音又在黑暗里响起,“聂羽熙,请你立即穿越到路朝,协助齐溯帮熠王登上皇位。”
天哪,有鬼!聂羽熙吓得立即用被子蒙住头。
“聂羽熙,你即将穿越,请做好准备。”
即将穿什么?穿越!
“聂羽熙,你的命数已被更改,从今天开始你将去路朝生活。”
闻言,聂羽熙被子一掀,怒道,“艹,谁这么无耻,改我命数!!”
画:“我。”
聂羽熙被噎了一下。
“聂羽熙,你将拥有一枚戒指,它是你往返于两个世界的钥匙,紧要关头可以护你性命。”
哇塞,还有这操作,穿回去还能再穿回来?那若有一天,她不想回古代了,直接把画一撕,不就行了。
画似乎猜出了她的心思,提醒道,“聂羽熙,你不能把我撕了。你的命数已改,强行留在现代,一个星期后你就会死。”
聂羽熙:“……”
画:“聂羽熙,这枚戒指设有虚拟空间和时间计算装置,如果你想把现代的东西带到古代,直接把物品放入戒指中便可。当戒指的颜色从银色变成金色,你才能穿回现代,其余时间你都要待在路朝。”
聂羽熙听得一头雾水,她战战兢兢地望着那幅画,小心翼翼开口,“……那个画,我有个疑问,你为什么要选我?”
画:“因为只有你看得见我。”
***
一道怪异的白光突然在黑暗的书房里亮起,聂羽熙直接从一幅画里摔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
靠!她居然又被送回到这间书房了。
聂羽熙刚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去掸身上的灰尘,书房的门便被人撞开了。
随即,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扶着门框,踉跄着走进来。那男人单手捂着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流出,一滴一滴掉在青石地面上,被月光照得甚至吓人。
我嘞个天,怎么又是他!聂羽熙心中暗叫不妙,与其再被这男人当成刺客杀一次,还不如现在就赶紧逃走。
聂羽熙正要有所行动,眼前的男人突然昏倒在地。
“这……是死了?”
“喂,你醒醒。”聂羽熙走上前,用脚踢了踢那男人,见男人依旧没有反应,她连忙蹲下身,伸出两指靠近男人的鼻子,见鼻腔里有微弱的呼吸,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死。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楞洒进房间,恰好落在男人冷锐俊逸的脸上,棱角分明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削薄轻抿的唇,眉宇间隐隐透着俾睨天下的倨傲,他的睫毛很长,比她见过任何一位男子的睫毛都要长,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看的男人。
聂羽熙叹口气,此人关乎她的任务,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小拇指上那枚银色的尾戒。
这枚戒指自她拥有后,一次都没用过,不过她早有先见之明,提前往里面存了一些必备的医用药品医用工器具,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
聂羽熙不慌不忙地从戒指里取出消毒药水、纱布、酒精棉球、镊子,以及缝合伤口的针和线,准备给男人缝合伤口。
昏暗的光线下,那男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胸肌厚实饱满,腹肌线条清晰可见,简直好到能让人喷出鼻血。
聂羽熙定了定神,开始给男人清创。
男人的伤口在左侧腰间,虽不属于要害部位,但伤口很深,如果及时救治,很有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身亡。聂羽熙忙活了大半天,才算把伤口清理完毕。
接下来是缝合伤口,由于屋内光线太暗,只能借助窗外透射进来的皎洁月光,她缝得很慢,一针一线都极其谨慎小心,但还是有参差不齐的地方。没办法,在这种黑灯瞎火的环境下,她能把伤口缝好就已经不错了,哪还顾得上美观。
经过两个小时的救治,聂羽熙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我现在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若再要杀我,可真是一只白眼狼了。”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天都快亮了。聂羽熙打了个哈欠,身子一歪,倚着门板,便进入梦乡。
她又梦到那些诡异的场景了。
嗜血夕阳笼罩着血腥味弥漫的烟山,那些堆积的残体狰狞而恐怖,无数鲜红的血液交织在一起,流成一片刺眼的长河。
血红的天幕下,只见一个满身是血,宁死不屈的男人,倨傲地站在已是血流成河的泥土上,凛冽的风将他的战袍和披风吹得猎猎作响。
虽然看不清他的长相,但他身上却布满了战争的痕迹,大大小小的刀伤、剑伤,鲜血将他幽蓝的战袍染成诡异的墨色。
他冷冷看着面前一个个手持刀剑,目光充满敌意的人马,突然一笑,“原来,皇上是这个意思啊,他这么容不下我们?”
一个骑在马上,穿着紫衣的男人,嚣张道,“是你们先对皇上不敬,似有谋反之心,我奉皇上之命特来取你性命,你若跪下来给我求饶,我可以考虑留你全尸。”
男人望着那个骑在马上的紫衣男人,冰冷的黑眸里闪烁着不屑的光,“求你?下辈子吧!”
紫衣男人攥紧拳头,胸腔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到临头还在嘴硬,我看你还能狂傲到几时!”说完便扭过头,冲身后的军队下令,“给我把他杀了!谁若是敢手下留情,我第一个灭了他!”
男人嗜血一笑,执起手里的剑,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展开最后一场厮杀。
刀剑相碰所发出的清脆声,在怒吼的狂风中有种直达心底恨意和愤怒。
男人疯狂地厮杀着,不知不觉他的四周已堆满无数尸体,他的身上被刺了许多剑,划了许多刀,却仍旧不愿倒下。
兴许是看不下去了,紫衣男人跳下马,从背后一剑刺入男人的胸膛,鲜血从男人嘴中流出,男人不屈的双腿终于跪在地上。
紫衣男人用脚狠狠踩着男人高傲的脸上,像是要将男人的尊严和傲骨统统粉碎这场成王败寇中。
“哈哈哈哈哈哈……”紫衣男人突然放声大笑,那张脸极度扭曲,狰狞恐怖的模样,令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诡异的笑声清晰地回荡在梦里,仿佛没有尽头。
“啊——”
聂羽熙再次被梦中的恐怖画面所惊醒。
她捂着狂跳不已的心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本想站起身,缓解一下不安的情绪,突然脖子触碰一个冰凉的物体,她缓缓低下头,只见一把锋利的剑正架在她的脖子上。
又来了。
聂羽熙不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看向剑的主人,“我刚刚才救过你,你不能恩将仇报。”
齐溯冷眸眯紧,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说!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我当然是人了,你见过那只鬼会救你。”聂羽熙撇了撇嘴。
“那日,你闯入我书房究竟想做什么?”齐溯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聂羽熙。
“我什么也不想做。”
感觉到剑刃又靠近脖子几分,聂羽熙清了清嗓子,重新说,“那天,我刚从画里摔出来,还没站稳脚步呢,你就进来了。”
“那封信,你如何解释?”齐溯冷声质问。
聂羽熙说,“我见那封信掉在地上,本想捡起来放回桌上,谁知就被你逮个正着。”
齐溯盯了她一会儿,吐出两个字,“你在撒谎。”
“我说话做事从不弄虚作假,句句属实,何来说谎!”
齐溯见她突然理直气壮,不禁眉梢一挑,黑眸里闪过一丝惊讶。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撒谎,那你为何要穿夜行衣。”
其他都能说得通,但穿着夜行衣潜入他的书房,根本就是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