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不肯供出葛小琴,因性格胆小,害怕被报复。
后续2:
经调查何丽手机,查明当天所收到的信息(“轮到你了”)来自李遥,自述为了提醒她注意安全(动机存疑)
后续3:
李遥是从赵平龙处购买的肢体,赵平龙一直从事黑市器官交易,做中间介绍人。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赵平玉要将柯云的四肢切割下来,他的目的其实并非为了留她一命,他只是想用她的四肢卖钱而已。要不是葛小琴突然闯入,这一会儿柯云的四肢也许已经出现在了欧洲某个有钱人家的残疾小姐身上了。
另一点也能解释,赵平玉杀了何丽之后,为什么没有回去救母亲陈美丽,据调查,赵平玉已经把陈美丽转手卖给了黑市,如果不是警方先找到了陈美丽,这一会儿陈美丽肯定也已经变成了器官出现在了不同人的身上。
在赵平玉杀害何丽时,赵平龙曾要求赵平玉将何丽肢体由他转卖出去,但因价钱未曾谈妥,因此作罢。
事后,赵平龙远去缅甸,赵平玉仍然不见踪迹,经推断,赵平玉应该已在逃亡过程中身亡。(铁路公司曾接到司机报告,似撞到人,但事后并未找到尸体)
李遥交代,赵平龙的联系方式是自己的室友给的,但是他的室友在西餐厅残肢案发生之后的两天,就飞去了加拿大,据说他是加拿大华人。
林萍萍和武海两个实习生因为在此次调查中表现卓越,因此都获得了表彰。不过按照规定,还得再当一个月实习生。
武海有些小不甘心,毕竟命都差点没了还只是个小实习。不过魏队给了他承诺,他最终也放心了。
林萍萍这一次其实任务完成的并不好,又被陈美丽吓了一顿,一度有不想干下去的冲动。裴娅琪没有处罚她,而是跟她好好谈一下心,并且也承认自己不该一开始就交给她这么复杂的工作。
工作告一段落,终于可以放心地出去嗨一顿了。
裴娅琪的心情看起来很好,换了身修身的黑色连衣裙,还画了美美的妆。拎上包包就准备走。
魏以铭觉得不对劲,赶紧把她拦下,说:“小裴,上次那杯咖啡你喝了没?”
裴娅琪说:“没喝,遇到分尸案,哪还有心情喝咖啡啊。”
“那今天我们一起去星巴克吧!”
“今天不行,今天有人约我了。你跟小武去吧。”
“谁!”
“那个叫陈文安的,一个小警察,你不认识,长得挺帅。说今天他去玄武湖陪他妹妹写生,我正好好久没去玄武湖了,就准备去找他玩。”
一听是跟帅哥约会,魏以铭急了,慌忙拿上手机就追了上去:“我也长得挺帅啊!我也准备去玄武湖!”
裴娅琪“噗嗤”笑了出来:“小魏,你是准备穿着警服去吗?人家还以为你去查案子呢!”
“啊,那你等我一下,五分钟……哦不,三分钟就行!”
武海伸了个懒腰,凑到林萍萍身边说:“喂喂,咱们也出去玩吧!”
林萍萍长这么大,什么都好,就是没怎么跟异性说过话,看见武海凑过来请她出去玩,红着脸来了一句:“这算……约会吗?”
那武海也是个恋爱白痴,一愣,说:“可能算是吧。”
“那好吧,我们去南京图书馆吧,正好我想查点资料。”
“哦,好。”武海点了点头。
人生的一次约会,比较学术。
彭盖狱倒了两杯咖啡,放在周金平桌上,又搬来一个棋盘。
周金平笑着说:“老彭,怎么最近这么感兴趣象棋了?”
彭盖狱说:“陪我好好练练,我就不信我赢不了路边的老爷子们!”
两个花白头发的老者,专注地盯着棋盘。
围观的,只有一张黑白照片,那是他们曾经的队友梁英庆。
-第一集·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故事结束
之后会捉虫并完善逻辑
小修不大改
时间是2010年7月23日, 徐州沛县,县道X291。
连绵的暴雨已下了半月之久,路上都是积水, 低洼处的水尤其深,不慎踏进去,能没过脚腕。
这样的天, 走路开车都不方便, 人人都不愿出门, 吴音也是一样。可是昨天晚上, 在老家的三姑妈突然打电话过来,说爸爸快不行了,让她无论如何都要想法子回来一趟, 见最后一面。
因为消息来的突然, 吴音几乎没有怎么准备就上路了。本来想坐高铁回去,但是因为大雨,铁路局暂停了部分路线,其中就包括无锡到徐州线, 无奈她只能自己开车了。
从无锡到徐州,正常情况下开车也要六个小时, 考虑到天气原因, 也许需要的时间更久, 因此她半夜一点就出门了, 计划着早晨九点前能到家。
一晚上没睡, 吴音现在非常困, 不得不靠着唱歌使自己保持清醒, 但这个办法也不是非常管用。因为路上空空旷旷的, 打在车顶上的雨声又极其催眠, 吴音渐渐放松下来,打了个哈欠,差一点眼睛就要闭上了。
突然,“砰”的一声闷响,将她从昏昏沉沉中惊醒。她猛地踩下刹车,后脑勺撞到座椅背上,只觉得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怎么回事?是不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因为害怕,吴音不敢下车查看。她的内心正在逃逸和报警之间挣扎。
她劝自己,反正也没有人看见,这里又是县道,没装摄像,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事?
而且她还有一个更能说服自己的理由:爸爸快不行了,自己作为孝女一定是要跟爸爸见上最后一面的!
最终,吴音选择了逃逸,颤抖着倒车,从另一条比较狭窄的小路离开了。
白板上贴着几张照片,是徐州市公安传来的,想委托重案组帮忙调查沛县县道X291案。
最中间的照片上,是一具只剩上半截身子的尸体,立在地上,胸部以下全部变成烂肉,不是腐尸的那种烂,而是包饺子用的绞肉的那种烂肉。
尸体前方有半截手臂,暂时看不出是左手臂还是右手臂,因为手部消失,由手腕处的圆形伤口判断,应该是用砍骨刀之类的利刃砍断的。
尸体的头部高高仰起,面对着天空,脏湿的长发遮着脸,但还是能看见脸部细节。一对眼球被人挖去,两个血窟窿被雨水填满,四周都是血水。嘴巴半张着,牙齿意外的很整齐,甚至白得有些异常。
大量的血迹全部氧化成黑色,因此整张照片看起来非常骇人。
左边的照片上,是一只右腿,也不完整,小腿连着半截大腿,脚上穿着一只传统的黑布鞋。从照片上难以判断这只腿是被锯下来的还是被车子碾压下来的,因为大腿处也是肉糜状,完全勾勒不出伤口形状。
另外几张照片就没有关于人体组织的了,都是现场物件,有一只大号旅行背包,一只蓝色皮包,一个粉色的小毯子,一本书,书名是《思维的笔记》。
武海站在白板前,啧了啧嘴说:“尸体损坏成这样,我觉得尸检都没必要了。什么凶器能把人折腾成这样啊?”
林萍萍说:“我觉得也许就是车祸吧。我听我师姐说过,如果要去高速上处理事故,老师都会让他们带上铲子,说人被大卡车压过去,基本就是一片肉糜了,整个黏在地上,要用铲子才能铲下来。”
“呕,这么可怕。说得我以后都不敢走高速了。”
“大卡车可不止高速有。”
周金平端详着照片,心里有些着急,因为仅从几张照片上,很难看出问题的本质来。他目前只能确定,死者一定遭受过车祸,但是这车祸是生前遭受的,还是死后遭受的,是无意间的,还是被人安排的,这些疑点都需要经过尸检才能得到。
他现在还担心一点,就是因为尸体损坏比较严重,又被暴雨淋过,不知道那边的县警察有没有最大力度保护好尸体,如果进一步损坏,那就真的没必要尸检了。
魏以铭拿着一沓子资料走了进来,边把手上的资料分发下去边说:“这上面是徐州市警方提供的资料,不是很多,但你们也先看一下,大巴车半个小时后出发,大家准备准备,我们等会儿到车上详细讨论讨论。”
武海问:“魏队,这难道不是车祸吗?为什么还要大老远的来请重案组?”
“是不是车祸,现在还没法确定。之所以请我们,是因为徐州那边通过失踪人口比对,已经将死者的身份确定了。死者名叫于珍,无锡人,已失踪两周。”
彭盖狱说:“既然失踪两周了,那么应该已经查明了她前几日的行踪了,这案子也许不难。”
魏以铭说:“彭老师,问题就出在这里。7月9日,登记失踪之后,就一直没有任何有关于珍的信息,搜寻根本无法展开,再有她的消息时就是徐州那边的事情了。”
7月9日清晨,一个男人憔悴的走进警察局,男人名叫冯天义,报警说自己的女友于珍已经失踪两天了。因为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警方不审理,所以这两天来他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找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失踪人,于珍,年龄27岁。
7月7日晚,于珍因为工作上不顺心,心情非常糟糕。经冯天义劝说安慰,独自进屋休息。次日一早,见于珍所在的卧室门仍然锁着,冯天义觉得奇怪,推门进去却发现于珍不在里面。
冯天义并未放在心上,但是到了晚上,于珍没有回家,打电话,手机处在关机状态,联系于珍所在的事务所,领导说于珍今天并未上班,不过一早收到她的请假信息,说是身体抱恙,请假在家休息。
后冯天义又联系了于珍的父母,闺蜜,均没有于珍的消息,故而选择报警。
警方接警后立刻开始调查,但并未发现于珍行踪,调查难以继续展开。
彭盖狱听完,眉头皱了起来。
魏以铭察觉他的神情变化,问:“彭老师,你有什么发现?”
彭盖狱问:“没有发现行踪,是指的什么?”
“调查小区监控,还有城市道路监控,都没有她的身影。”
“这一点有两种可能,第一,于珍熟悉监控范围,选择了监控拍不到的隐蔽路线离开,如果符合这一点,说明于珍的离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们查到一点,于珍是离过婚的,虽然与报警人冯天义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她与前夫也一直有着联系,而且她跟她的前夫还有孩子,离婚时判给了男方……你说她会不会是为了去见孩子?”
“看孩子没必要避开监控,也不是什么肩见不得人的事情。她的离开,必然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魏以铭点了点头,脑子里迅速飞过几十个“难以启齿”的事情。
“那第二种可能是什么?”他问。
“于珍没有离开过家,冯天义在撒谎。”
“所以从头至尾都是冯天义在自导自演?”
“是的,我想,至少在7月9日这天,于珍的行踪他还是知道的。”
“那他为什么要报警?”
“因为之后的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失控了,他害怕了,所以只得求助警方帮助了。”
根据彭盖狱的猜测,魏以铭迅速打电话给无锡那边负责于珍失踪案的警察,建议对报警人冯天义进行调查,要求将他这半个月的行踪一天不拉地都查清楚。
门口有人推门喊道:“重案组的,大巴车到了,你们准备一下赶紧上车!”
武海和林萍萍非常激动,毕竟这是他俩第一次出远门,剩下的几个人则显得很无所谓。
魏以铭突然问:“哎,小裴呢?怎么一直没看见她?”
林萍萍说:“小裴姐突然肚子疼,去洗手间了。魏队,你们先上车,我在这里等她。”
魏以铭虽然有点不放心,但还是同意了。
魏以铭他们先在车上坐下, 没多久,林萍萍带着裴娅琪也上来了。
“小裴,好端端的, 你怎么肚子疼了?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一直吃的员工餐,健康得很!”
“那就奇怪了,要不你别去了, 到医院看看?”
魏以铭过于热情, 让裴娅琪有点点不太好意思。自从上次一起去了玄武湖, 他就变得比以前更关心自己了。
“司机, 开下门……”
“好啦好啦,魏队,我这生理期而已, 非要我说出来嘛!”裴娅琪说着在魏以铭斜前方坐下, 对他友好地笑了笑。
魏以铭脸一红,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彭盖狱轻咳了两声,说:“小魏啊,把案情经过给我们说一下吧。”
魏以铭回过神来, 知道彭盖狱是在为他解围,赶紧把状态回到工作上来, 说:“7月23日, 下午三点零七分, 有三个孩子来报案, 说在马路上, 哦, 也就是县道X291, 发现一具女尸。据三个孩子称, 中午他们吃过饭, 见雨停了就去马路上玩,大老远看见一个人趴在马路中间,以为是有人摔倒了,就想过去帮忙,结果过去一看,发现是一个死人。”
林萍萍心疼地说:“小孩子肯定吓死了吧,那种场面,就算是大人也会害怕的吧!”
可彭盖狱却说:“这三个孩子撒谎了。”
“哎?哪里能看出来他们撒谎了?”
“事发路段是建在山上的,突出两侧地面很多,三个孩子,从资料上看,一个七岁,一个九岁,一个十岁,这个年纪的孩子,身高在一米四左右,应该很难从远处看见路面上的情况,所以他们只可能到达现场后才看见有人。”
魏以铭问:“他们撒这个慌有什么目的呢?”
“两种可能,要么是因为紧张,记忆出现混乱,无意撒的谎,要么只能是为了掩盖什么了。”
“肯定是大人教他们撒谎的!”林萍萍说,“几个孩子,能掩盖什么呢?”
彭盖狱摇了摇头:“很难说。从他们的描述中可以知道,第一次发现尸体是在中午,但是却是在下午三点才去报的警,这中间有至少三个小时的空白,他们在做什么?”
武海说:“老师,会不会是小孩子一开始不知道要报警,是事后跟家人提起才被大人带去报警的?”
魏以铭说:“资料上没有写有大人陪同,应该就是没有。”
周金平说:“这就比较麻烦了。如果孩子是第一发现人,很可能警方看见的现场是已经遭到破坏了的,这空白的三个小时,也许就是孩子们的玩耍时间。”
林萍萍说:“不会吧,小孩子看见尸体真的不会害怕吗?我刚刚就只是看了眼现场照就已经毛骨悚然了。”
武海说:“唉,别说看见尸体,这年头小孩子杀人的事情都不少,加上十四岁以下不需要承担刑事责任,好几起儿童杀人案相当残忍。”
裴娅琪一直没有说话,她在仔细看着现场照片。她的注意力并不在尸体上,而是集中在几个现场物件上。
“小魏,警方确定了现场只有一名被害人吗?”她问。
“那边传来的资料是这样说的,现场提取的几处DNA经过检测都属于失踪者于珍。”
“这几样东西也都提取DNA了吗?”裴娅琪把几张照片递给魏以铭看,“这个旅行包,皮包,小毯子和书,是属于同一人吗?”
魏以铭接过照片,左右手各拿两张,比对着看了看,有点明白裴娅琪的意思了。
“东西是有点不协调。”
武海凑过来跟着看,有点不解地问:“我觉得挺正常的啊,我出去玩的时候也是背个大包带个小包,大包装行李,小包装证件之类的,这样比较方便。”
“于珍是女的。”魏以铭说,“根据记录,于珍的身高只有一米五三,身材非常瘦小,这个旅行包对于她来说未免太大了一点。”
裴娅琪说:“还有一点,也许你们男生觉得没什么道理。”
“说说看呢。”
“这个女士皮包,是香奈儿的,市价三万五左右,就算买走私货也要一两万,而这个旅行包,看样子就是批发市场的三无产品。我倒不是说批发市场的东西一定不好,我只是觉得一个女人,是不会同时将这两只包背在身上的。”
林萍萍表示赞同:“小裴姐说的对,拿我来说,出门的一身行头,要么都是精致的,要么都是粗糙的,背奢侈品包包的时候,我连塑料袋都不愿意拎,因为觉得会破坏自己的完美形象。不过如果穿的比较随便,就无所谓了。”
裴娅琪说:“同样的道理,这只右腿,脚上穿的是黑布鞋,还是男士的。”
魏以铭说:“这个确定是于珍的,比对过DNA了。”
“嗯,所以现在,可以把现场遗留物分成两部分。旅行包,黑布鞋一组,香奈儿皮包,还有这本《思维的笔记》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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