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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分手后我给对家组了CP(千岁啊啊)


我猛地回神,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里——他睫毛很长,眼底还映着厨房的灯光,像盛了两星小暖火。心跳漏了半拍,才后知后觉想起,时光已经过去这么久,那些抱着他撒娇、在厨房闹着要吃“投喂”的日子,早就成了回忆,如今我们只是“朋友”。
我连忙摇摇头,抽回手胡乱蹭了蹭,叉起一块最大的芒果,递到他嘴边,故意提高声音:“没什么!就是看你做饭太慢,我都快饿扁了,再等下去草莓都要被我吃完了!”他笑着张嘴接住,芒果的甜汁沾在他嘴角,他抬手用手背蹭了蹭,又伸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掌心的温度还是和以前一样暖:“马上就好,南瓜汤再炖五分钟,我再炒个青菜,保证让你吃上热乎的。你要是无聊,就看看电视,遥控器在茶几左边的抽屉里。”
他转身回厨房时,我看着他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瓷盘边缘。厨房传来青菜入锅的“滋啦”声,混着南瓜汤的甜香,还有他轻轻哼着的调子——是以前我总爱唱给他听的那首民谣,他五音不全,却总在做饭时跟着我哼,跑调了还嘴硬“是歌的问题”,如今调子居然还没忘。我低头咬了口草莓,甜丝丝的果肉里,忽然尝出点酸意,像我们现在的关系,明明他还记着我所有的习惯,明明我看着他的背影还会心跳加速,却只能用“朋友”的名义,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没拆封的温柔。
我埋着头扒饭,可乐鸡翅的酱汁沾了嘴角也没察觉,只觉得翅尖的甜香裹着焦脆的皮,连骨头缝里都浸满了味道。南瓜汤糯得粘住了勺子,烫得舌尖发麻,却还是忍不住一勺接一勺往嘴里送——这是他知道我胃不好,特意加了冰糖慢炖的,暖得从喉咙一直熨贴到心口。
林河民坐在对面,没动筷子,就撑着下巴看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碗沿,眼底的光软得像化开的糖。我余光早瞥见他这模样,却故意装着没看见,心脏却偷偷跳得快了些,筷子扒饭的速度都慢了半拍。
我突然抬头,撞进他的目光里——那里面盛着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像以前无数次我狼吞虎咽时他的模样。他猛地回神,飞快垂眼去拨盘子里的青菜,耳尖却悄悄红了,连说话都带了点慌:“慢、慢点吃,锅里还有鸡翅,不够我再热。”
我嚼着饭,含糊地笑:“好吃,比外面馆子做的香一百倍。”其实想说的是“只有你做的,才有这股子暖劲儿”,话到嘴边却只缩成一句直白的夸赞。他抬眼时,眼里的爱意藏得浅了些,只余温柔的笑,伸手替我擦了擦嘴角的酱汁,指腹蹭过皮肤时带着点发烫的温度:“喜欢就好,以后……想吃了,我就给你做。”
“我就给你做”五个字轻轻落进心里,像颗小石子砸进温水,漾开一圈又一圈的软。我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没接话,怕一开口声音就发颤——明明是最普通的承诺,却让鼻尖有点发酸。眼角的余光看见他放在桌下的手悄悄攥紧了,指节泛白,想来是说完那句,也在紧张我的反应。
南瓜汤的甜香漫在空气里,混着鸡翅的焦糖味,缠得人心里发紧。我咬着勺子想,他眼底那快要藏不住的爱意,哪里是汤,分明是他自己——明明心里熬得滚烫,却只能借着“朋友”的名义,把所有的在意都藏进一碗汤、一盘菜里,小心地温着我的胃,也温着那些没说出口,却快要从眼神里跑出来的心事。

第40章 最好的朋友一直都在
我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放下筷子时,指腹还蹭着碗沿残留的温热。抬眼看向林河民,话没出口,先看见他正拿着纸巾,似乎想递又没递,指尖捏着纸角微微蜷着。
一想到那些没说出口的感谢,喉间先发紧——他明明知道我心里装着李鹤川,却还是守了我这么多年;我闹脾气躲着他的日子,他默默帮我收拾过多少次烂摊子;视频里把所有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只字没提我半分不是。就连我这样忽冷忽热地待他,他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做朋友。
眼眶慢慢泛红,我盯着他眼底熟悉的温柔,声音发颤:“林河民,谢谢你。”他捏着纸巾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慌,刚要开口,就被我接着说下去,“我看到你们发的视频了,也看到你那条……谢谢你,还愿意当我朋友。对不起,本来都是我的错,是我……”
“你没错。”他突然打断我,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垂眼避开我的目光,耳尖又开始泛红,却还是把话说得清楚,“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没关系。”顿了顿,他抬眼时,眼底的失落像被风吹皱的水面,藏都藏不住,“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还能把我当朋友。”
“朋友”两个字,他说得轻轻的,却像小石子砸在我心上。我分明看见他放在桌下的手又攥紧了,指节泛白——他还是爱我的,爱到连否认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疼。可他不能说,只能把所有的在意都裹进“朋友”的壳里,明明愿意为我放弃所有,却只敢在递一碗热汤、擦一次嘴角时,悄悄露出一点藏不住的温柔。
我吸了吸泛红的鼻子,把涌到眼眶的湿意逼回去,望着他眼底未散的失落,声音慢慢软下来,带着点郑重:“林河民,有你真好。”
他捏着纸巾的手猛地一顿,抬眼时,眼里满是错愕,像没听清似的,指尖无意识松了松,纸巾边角轻轻晃了晃。我看着他这模样,心里又酸又暖,轻轻笑了笑,把没说完的话说出口:“真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么多年,谢谢你啊。”
“最好的朋友”几个字落下去,我看见他眼底的光轻轻颤了颤,那点错愕慢慢化成了浅淡的笑,却藏不住嘴角往下压的弧度。他喉结动了动,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应:“嗯,你也是。”桌下的手悄悄松开了些,指节却还带着刚才攥紧的红痕——他明明想要的不是这句“朋友”,却还是笑着接了,把所有没说出口的话,都揉进了这句回应里,像接住了我递过去的所有情绪,也接住了自己没说出口的心事。
吃完饭,我和林河民并肩往河边走。晚风卷着刚抽芽的柳丝扫过手背,带着点湿软的凉意——这条路我们从前走了无数遍,连路灯投下的光影角度都没怎么变,可脚下的石板缝里,不知何时冒出了几丛细碎的紫花,是我走之前没见过的。
他跟在我身侧半步远,步伐放得极慢,像在配合我晃悠的节奏。我踢着路边的小石子,鞋尖蹭过石板发出轻响,忽然想起上次这样和他散步,还是去年深秋。那天我裹着他的灰色围巾,把半张脸埋在软软的羊毛里跟他闹脾气,说他练舞忽略我,他无奈地笑着,伸手把我冻得发红的手拽过去,塞进他外套内侧的口袋里焐着,指尖还轻轻挠了挠我的掌心。那时我们还没说分开,他走累了会自然地揽着我的肩,把下巴抵在我发顶说话,现在只剩两人的衣袖偶尔被风带得轻轻擦过,又很快像受惊似的分开。
走了大半段路,他忽然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点刻意装出来的“埋怨”,脚尖轻轻踢开一颗挡在路中间的小石子,石子滚进草丛里,惊飞了两只停在草叶上的小飞虫:“我们所有人都在等你,你倒好,一走就是200多天,我们也联系不到你,你也不和我们联系,”他顿了顿,侧过头看我,眼底藏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尾音微微上扬,“一点也不想我们啊?”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他笑,晚风把额前的碎发吹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我故意拖长了语调,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怎么不想?队里每周的火锅局少了我,没人跟你抢最后一片肥牛,你就没觉得亏得慌?还有张姐,上次视频的时候还念叨我,说我留在训练室那罐没吃完的桂花糖,她替我收了大半年,再放就过期了。”
说到这儿,我的目光落在他被路灯染成暖黄色的耳尖上——他的耳尖总是藏不住情绪,一紧张或害羞就会泛红,这么多年都没变。我顿了顿,原本带点玩笑的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像被晚风揉过似的,轻轻说:“也想你,林河民。还有后台的聚光灯,想握着麦克风站在上面唱歌的感觉,想听到台下喊我名字的声音,所以就回来了。”
“想你”两个字刚落,他猛地抬头,原本带着点笑意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像突然落进了两颗星星,连带着耳尖的红意都深了几分。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眼神专注得像是要把我这句话拆开来,一字一句都揉进心里。过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往前凑了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些,他的声音都比刚才轻了些,带着点不确定的试探:“真的……想我吗?”说着,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路边柳树粗糙的树皮,留下几道浅浅的白印子。
我看着他这副紧张又期待的模样,像只等着被摸头的小狗,忽然觉得好笑,又有点鼻酸。我重重点了点头,连说了两个“嗯嗯”,然后往前倾了倾身子,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地重复:“想你。”
他愣了愣,随即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连带着眉眼都舒展开来,像被风吹开的乌云。他赶紧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往河边走了两步,双手插进外套口袋里,肩膀却控制不住地轻轻晃了晃——我分明看见他抬手快速揉了揉眼睛,又很快放下,转回来时,眼底还带着没藏好的笑意,连眼角的细纹都露了出来。
他没说话,只是和我并肩站在河边,望着河面上被路灯照得粼粼的波光,喉结轻轻动了动。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我知道,我走的这些日子,他会在我以前常去的那家奶茶店,习惯性点两杯珍珠奶绿,一杯喝完,另一杯就放在窗边凉着;会在练舞房结束训练后,特意把我喜欢的那盏暖光灯多开半小时;会在队友偶尔提起我时,假装在收拾东西不在意,耳朵却竖得笔直,生怕错过任何关于我的消息。
风又吹过来,带着河水淡淡的腥甜,拂动他额前的碎发。他忽然侧过头,对着我弯了弯眼睛,声音轻得像落在水面的涟漪,一圈圈散开:“回来就好。”
只有林河民自己知道,方才那句“想你”撞进心里时,他有多欢喜——那些默默等待的日子,那些悄悄帮我收拾好的烂摊子,那些把汹涌的爱意小心翼翼裹进“朋友”外壳里的瞬间,原来都值得。哪怕只能这样,隔着半步的距离,陪她走这条熟悉的河滨路,哪怕只能做她口中“最好的朋友”,也值得。
河边的风又紧了些,柳丝在我们脚边打了个旋。林河民望着河面的波光出了会儿神,忽然偏过头问我,语气里带着点随意,像在聊寻常琐事:“你这次回团里,赵雅婷和李松河他们知道吗?上次聚餐还说你什么时候回来,想你了。”
我摇了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衣角:“还没说呢,就你和社长知道。想明天去公司,突然站在训练室门口,给他们个措手不及的惊喜。”
他“嗯”了一声,脚尖轻轻碾着地上的草叶,沉默了几秒,才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声音放得更轻,尾音都带着点发紧:“还有……李鹤川……他知道你回来吗?”
“李鹤川”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时,风好像都停了半秒。我清楚林河民的心思——他比谁都知道,我心里那道关于李鹤川的疤,从来没真正愈合过。我看见他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攥了攥,指节又泛起白,眼底的光暗了暗,像是怕听到答案,又忍不住想知道我和李鹤川的近况。他总是这样,明明自己心里发酸,却还会偷偷盼着我能得偿所愿,哪怕那份圆满里没有他。
我垂下眼,盯着石板缝里那丛紫花,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自嘲:“没告诉他,估计他也不想见我吧。”风把我的声音吹得轻轻的,“当初是我闹着要分开,还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他现在……说不定还在恨我,哪会想再见到我。”
林河民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的喉结滚了滚,眼底藏着的情绪很复杂——有心疼,有不甘,还有点藏不住的慌张。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大概想告诉我“你还有我”,想把那句藏了好几年的“我还爱你”说出口,可他又清楚,自从我们退回到“朋友”的位置,他就再也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了。那些没说出口的心意,都被他死死压在喉咙里,化成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空气突然变得有点闷,只有河水拍着岸边的声音,还有远处路灯偶尔发出的电流声。我赶紧抬起头,对着林河民弯起嘴角,故意把语气放得轻快:“好啦,不说这个了,我们回去吧。”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我明天还得早起去公司,得养足精神,给那帮家伙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林河民愣了愣,随即也跟着笑了笑,只是那笑意没到眼底,嘴角的弧度有点勉强。他点了点头,伸手替我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围巾:“好,回去。晚上风大,别冻着了,明天还得去给他们惊喜。”
他走在我身侧,还是保持着半步远的距离,只是脚步比来时快了些。我瞥见他偶尔侧过头看我,眼神里藏着没说出口的话,像被风吹起的柳丝,轻轻挠着人心。路过那盏熟悉的路灯时,他忽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假装看时间,声音低低地说:“要是……要是李鹤川对你不好,或者你有什么事,随时找我,我一直都在。”
我心里一暖,笑着点头:“知道啦,我的‘最好的朋友’。”
他听到“朋友”两个字,眼底的光又暗了暗,却还是对着我扯出一个笑容,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这个动作他做过无数次,从前是情侣间的亲昵,现在却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克制。“快走吧,晚了路上不安全。”他说着,率先转过身,往回走的背影,在路灯下拉得长长的,带着点说不出的落寞。
风卷着河水的潮气扑在脸上,我望着林河民眼底那抹藏不住的担忧,忽然就想把心里压着的话都说出来。指尖攥着围巾的一角,布料被揉得发皱,我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李鹤川恨我、不原谅我,我都能理解。当初是我太任性,明明是我先推开他,还说了那么多口是心非的狠话,换作是我,估计也不会轻易原谅自己。”
我顿了顿,目光飘向远处亮着灯的桥,声音放得更轻:“我不是怕他不原谅我,是怕见到他。怕他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怨,怕他连话都不愿跟我说,更怕……我会忍不住再提从前的事,又把他搅得不得安宁。”说到这儿,我转过头,直直望着林河民的眼睛,眼底发潮,“如果他真的不想见我,我绝不会去打扰他。我已经伤害过他一次了,不能再因为我的回来,让他好不容易平静的日子又乱了。”
林河民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像在认真接住我所有的情绪。我伸手碰了碰他胳膊上的外套布料,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心里忽然一软,声音里带了点哽咽:“还有你,林河民。”
他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耳尖又开始泛红,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抬了抬,又很快落下。我知道他又在紧张,赶紧吸了吸鼻子,笑着继续说:“我不想再伤害你了,也不想再伤害任何一个人。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才15岁,拖着个大大的行李箱,站在练习生宿舍楼下哭,是你把我拉进楼道,塞给我一颗草莓味的糖,说‘有梦想就别怕难’。”
“那时候我们五个练习生多好啊,赵雅婷总抢我的牛奶,李松河练舞总踩我脚,你和李鹤川总替我挡着社长的批评。”我望着路灯下他熟悉的眉眼,眼眶慢慢红了,“可后来我却忘了,我来这里是为了唱歌,为了和你们一起站在舞台上,反而因为我自己的破事,把一切都搅乱了——你和李鹤川原本是最好的兄弟,却因为我闹得连话都不说,连团队聚餐都要刻意避开彼此。”
风又吹过来,柳丝扫过我的脸颊,带着点痒。我抬手抹了抹眼角,对着林河民弯起嘴角,眼神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这次回来,我什么都不想了,就想好好练歌、好好跳舞,把当初丢下的梦想捡起来。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林河民看着我,眼底的情绪慢慢化开,像被风吹暖的冰。他伸手替我拂去落在肩上的柳絮,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声音低低的,却带着力量:“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当初那个攥着糖说要当歌手的小姑娘,本来就该站在舞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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