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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分手后我给对家组了CP(千岁啊啊)


可赵雅婷发的那张照片总在眼前晃。他瘦了点,眉骨更清晰了,口罩上方的眼神比以前沉了很多,像蒙着层雾。我想起他走的那天,公司突然宣布他“因个人发展需要暂离团队到国外进修”
“在想工作的事?”林河民忽然开口,把一杯温水推到我面前,“刚才看你一直在走神。”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温水滑过喉咙,却没压下心里的乱。“没有,就是……突然想起点以前的事。”
他没追问是什么事,只是夹了块糖藕放在我碗里,“甜的,吃点。”藕片上裹着晶莹的糖霜,咬下去满口清甜,可心里那点慌还是没散。我看着林河民低头喝汤的样子,他睫毛很长,灯光落在上面投下淡淡的阴影,安静又温和。愧疚突然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明明拥有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还会因为另一个人的消息乱了阵脚?我夹起最大的一块排骨,仔细剔掉骨头,放进他碗里,轻声说“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走出餐厅时,晚风有点凉。林河民很自然地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肩上,带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别想太多了,”他牵着我的手,步子很慢,“不管谁回来,现在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我突然慌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平静,我早该想到他这么了解我怎么会看不出来我的异常,而且李鹤川和他是一个团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要回来。
他总是这样,永远能看穿我的心思,却从不戳破,只是给我留足了余地。
手心传来他的温度,很稳,很踏实。我抬头看他,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我脚边。心里的慌慢慢退了些,只剩下清晰的愧疚。我停下脚步,主动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下巴,像在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颈窝,低声说“我们回家吧”。
或许我永远没法彻底抹去某个人的痕迹,那些没有说出口的告别,总会在某个瞬间悄悄冒出来。但至少此刻,我清楚地知道,我想握紧的,是身边这只手。那些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第30章 夜色里的沉默
后来李鹤川精修两年回来,公司像捧着稀世珍宝,把最好的资源一股脑往他身上堆——黄金档的综艺邀约是能让新人挤破头的国民级慢综,常驻嘉宾全是圈内深耕多年的前辈;大制作的影视剧本是名导操刀的IP改编剧,男一号人设从青涩少年到商界精英无缝切换,几乎是为他量身打造;还有顶级团队操刀的个人专辑,制作人是拿过金曲奖的业界大佬,编曲里光弦乐部分就动用了二十人的交响乐团。就连这次行业内分量极重的年度盛典,他也是压轴出场的嘉宾,红毯上摄影师的快门声此起彼伏,镁光灯把他的身影拉得格外耀眼。
而我和林河民,虽已是坐拥千万粉丝的顶流,影视歌综全面发展,主演的剧集曾破过收视纪录,发过的单曲也稳居音乐平台榜单前列,却仍不及李鹤川这般风头无两。
这次盛典,我们本有单独的表演环节,最终却因流程调整,临时加入伴舞队列,穿着定制的舞台装,在后台专属化妆间里由私人化妆师精细上妆,只是镜中映出的身影,终究少了几分李鹤川那样的万众瞩目。节目录制现场的追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刺目的白光扫过脸颊时,连毛孔里的细汗都看得一清二楚。嘉宾席被排成长长的弧线,铺着酒红色的丝绒椅套,每个座位前都摆着印着logo的水晶杯和精致点心。我和林河民、李鹤川被安排在嘉宾席的不同区域,虽同属前排,却隔着四五排座位的距离,像三颗被银河劈开的星,明明同处一片璀璨夜空,却连彼此的微光都碰不到。
舞台两侧的大屏幕循环播放着嘉宾介绍,轮到李鹤川时,画面里是他穿着高定西装的杂志硬照,台下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而我和林河民的介绍画面出现时,虽也有粉丝欢呼,却明显弱了几分,停留时间也比李鹤川短了近十秒。
李鹤川坐在最左侧的VIP席位,定制西装的剪裁精准地衬出他肩宽腰窄的身形,袖口露出的手表是限量款,表盘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镜头扫过时,他永远是标准的八颗牙微笑,嘴角的弧度都像是用尺子量过,眼神精准地落在前方的提词器上,连眨眼的频率都恰到好处。偶尔偏头和身边的资深导演搭话时,他会微微颔首,语气温和又不失分寸,指尖轻轻搭在水晶杯壁上,动作从容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可我总能在镜头切换的间隙,在他低头整理袖口或是抬手扶眼镜的瞬间,捕捉到他投向我这边的目光——快得像流星划过夜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一旦碰到我的视线就猛地弹开,耳根却悄悄漫上一层薄红,从耳尖一直蔓延到脖颈,像被春日阳光晒透的樱花,粉得有些发烫。轮到我跳那段双人舞时,搭档的林河民手臂力度稳得恰到好处,我却下意识调整了重心,余光越过层层人群,瞥见李鹤川放在膝盖上的手悄悄攥紧了。他的指节泛白得像要嵌进深色西装裤里,连手背的青筋都隐约凸起,原本搭在腿上的另一只手,悄悄抬了起来,似乎想做些什么,却又在半空中停住,缓缓落回膝盖,只是攥得更紧了。
跳到最动情的转身动作时,我故意背过身对着观众席,避开所有探究的视线,头发随着转身的动作甩过脸颊,带着舞台上残留的热气。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咳嗽,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口,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那支舞的配乐,是我们以前在练习室用旧电子琴弹过的旋律,琴键都有些发黄,按下时还会发出轻微的杂音,他总说副歌部分的转音太戳人,像在心上挠痒痒,每次我弹到那里,他都会凑过来,下巴搁在我肩膀上,跟着旋律轻轻哼,气息拂过脖颈,带着少年人的清爽。
林河民就站在我身侧,定制舞台装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精准度。他全程没往李鹤川那边瞟过一眼,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偏过去,只是在我跳完下场时,不动声色地从助理手里拿了一瓶温水,瓶盖已经被他拧松了半圈,刚好能让我轻松打开。“呼吸乱了。”他低声说,语气和平常陪我练舞时没两样,带着点细微的责备,却伸手帮我理了理被汗水打湿的额发。他的指尖擦过耳廓时带着微凉的温度,指腹轻轻蹭掉我脸颊上的细汗,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连停顿的时间都恰到好处,仿佛演练了无数次。
我接过水喝了一口,温水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他指尖残留的凉意,瞬间压下了舞台上的燥热——台下粉丝喊着我和他的CP名,声浪虽不及喊李鹤川时响亮,却也足够清晰。中场休息时,工作人员拿着走位图来协调最后的大合影站位,红色的马克笔在图上圈出我们的位置,偏偏把我、李鹤川和林河民凑到了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三角。空气瞬间凝固得像冰,连周围工作人员的说话声都变得遥远。李鹤川下意识后退半步,拉开半臂的距离,黑色皮鞋在光滑的地板上蹭出轻微的声响。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幅度有些大,显然是在压抑着什么,过了几秒,才先开了口,声音是公式化的客气,带着点疏离:“好久不见。”他对着林河民点头,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似的,死死钉在地面上,落在我和林河民之间的空隙处,没敢往我这边落,连眼角的余光都刻意避开。
林河民淡淡应了声,声音很轻,听不出情绪,手臂却不动声色地往我这边靠了靠,手肘轻轻抵着我的胳膊肘,形成一个微妙的保护姿态,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舞台装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暖意——不远处,我的助理和他的助理正拿着手机拍照,准备发后续的营业微博。我看着李鹤川挺直的脊背,忽然想起以前在练习室的日子。那时候我们三个挤在十几平米的小房间里,地板上铺着磨破边角的瑜伽垫,空调总是忽冷忽热。他总爱凑过来抢我的水喝,不管我喝到一半还是刚打开,他都会直接拿过去,嘴唇贴着瓶口留下浅浅的印子,喝完还会耍赖似的把杯子递回来,笑着说“你的杯子比我的甜,像加了蜂蜜”,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少年人的狡黠。
如今不过两步远的距离,他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可那紧抿成直线的嘴唇、微微发颤的指尖,还有他悄悄攥紧又松开的拳头,却像在无声地喊我的名字:我没放下,我从来都没放下。录制结束时已经凌晨一点,外面的夜空黑得像墨,只有路灯在地面上投下昏黄的光晕。林河民开车送我回去,他的车是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内饰精致,中控台上放着我送他的定制香薰,散发着淡淡的雪松味。车里放着舒缓的爵士乐,萨克斯的旋律在狭小的空间里流淌,冲淡了深夜的疲惫。他忽然开口:“刚才转圈时,你多跳了半拍。”我愣了愣,指尖下意识攥紧了安全带,他目视前方,路灯的光影在他脸上交替,指尖轻轻敲着方向盘,节奏和音乐的节拍刚好吻合:“以前你从不跳错那个动作的,哪怕赶行程到凌晨三点,再累都不会错。”我握着安全带的手紧了紧,指节有些发白,没说话。有些在意,藏得再深,也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露出马脚,像雪地里的脚印,不管用多少雪去盖,都能留下浅浅的痕迹,怎么都抹不掉。舞台太大了,能装下上万观众的欢呼,能装下我和林河民作为顶流的荣光,却装不下三个人之间那些没说出口的心事,像被追光灯拉长的影子,明明在地面上纠缠成一团,扭曲着、交叠着,却偏要装作互不相关,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延伸。回到家时,公寓里一片漆黑,林河民先去浴室放了热水,哗哗的水流声从门缝里传出来,带着热气。他出来时手里拿着我的珊瑚绒睡衣,米白色的,上面绣着小小的兔子图案,是我去年生日他送我的。睡衣被他叠得方方正正,边角都对齐了,放在床尾。他没提白天在录制现场的事,只是走到我身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语气平和得像往常一样:“累了吧,热水放好了,温度刚好,你先去洗。”可我知道他不对劲。他帮我吹头发时,吹风机的风速调到了最小档,热风温柔地扫过发丝,指尖穿过发丝的力道却比平时重了些,像是在确认什么,每一次梳理都格外认真,连发梢的打结都小心翼翼地解开。铺床时,他把两个枕头摆得比平时远了半拳,中间的空隙能再塞下一个抱枕,明明以前我们的枕头都是挨着的,几乎没有缝隙。甚至在我递给他水杯时,他接过的动作顿了半秒,指腹没像往常那样蹭过我的指尖,只是轻轻捏住杯身,像怕被烫到似的,指尖离我的手指只有一毫米的距离,却再也没有靠近。夜里躺在床上,我背对着他的方向,能感觉到他始终没睡。黑暗中,他的呼吸很沉,像压着块石头,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停顿,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隔了许久,他才轻轻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很轻,却像羽毛落在心尖,带着说不出的涩,慢慢散开,弥漫在整个房间里。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翻了个身,床垫发出轻微的声响,下一秒,他的手臂从身后环过来,牢牢圈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揉进骨血里,带着不容挣脱的执拗,将我往他怀里按,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压抑的心跳,一下比一下急,像要撞破肋骨跑出来,每一次跳动都震得我后背发麻。没等我回头,他的吻就落了下来,不是平时的温柔缱绻,带着点狠劲,落在后颈、耳廓,呼吸滚烫得像要烧起来,带着他身上雪松味的沐浴露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是他刚才在阳台抽烟时染上的。我想转身,想看看他的表情,他却收紧手臂,将我按得更紧,下巴抵在我肩窝,胡茬轻轻蹭过皮肤,带着点痒,声音哑得发颤:“别看别处了……别再看别人了……”他的吻渐渐移到唇角,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齿关,舌尖扫过的地方都带着灼热的温度,像要在我的唇齿间留下他的印记。那里面有委屈,有不甘,还有藏了太久的恐慌——他怕我终究会走,怕我会回到李鹤川身边,怕这份看似稳固的顶流情侣关系,终究抵不过旧情复燃。我抬手想推开他,指尖却触到他后颈紧绷的肌肉,像根拉到极致的弦,硬邦邦的,稍一用力就要断。“别想他了……”他在吻隙间低喃,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恳求,尾音微微发颤,手已经抚上我的腰线,带着滚烫的温度,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皮肤,像是在确认我还在这里,“看看我,好不好?只看着我。”他的动作不再克制,解开睡衣纽扣的指尖带着微颤,却异常坚定,每一颗纽扣都解得很慢,仿佛在享受这个拥有我的过程。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形成一道细细的银线,刚好照亮他泛红的眼尾,那里翻涌着浓烈的情绪,有嫉妒,有疼惜,还有孤注一掷的偏执,像海浪一样,一波波涌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低头吻我的时候,睫毛上像沾了细碎的星光,在月光下轻轻颤动,眼神却暗得像深不见底的海,只能映出我的影子,再也容不下其他。肌肤相贴的瞬间,他猛地屏住呼吸,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随即又重重吐出一口气,像是要将心底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恐惧都宣泄出来。动作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带着点近乎粗暴的占有欲,手指掐着我的腰,力道有些重,却在碰到我蹙眉的瞬间,又硬生生放缓了力道,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血里,让我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再也无法分开。“记住了……”他埋在我颈窝,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压抑的呜咽,热气拂过皮肤,带着湿意,“现在抱着你的人是我……是我在你身边……”事后他没立刻松开,手臂依然牢牢圈着我的腰,力道没有减弱分毫,下巴抵在我发顶,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带着疲惫,可指尖还在我后背轻轻摩挲,像在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一遍遍地确认我还在,确认我没有离开。黑暗中,能感觉到他睫毛蹭过我的额头,带着潮湿的暖意——他哭了,眼泪落在我的头发上,顺着发丝慢慢渗进头皮,带着微凉的温度。我抬手回抱住他,掌心贴着他汗湿的后背,能感觉到他后背的肌肉还在微微颤抖。忽然明白,他所有的隐忍和克制,所有的故作平静,都在这一刻的放纵里暴露无遗。他从不说吃醋,从不说害怕,却用最笨拙也最真诚的方式,用他的拥抱、他的吻、他发颤的声音,告诉我他有多怕失去,有多在意我。我抬手,指尖轻轻插进他汗湿的发间,顺着发丝慢慢梳理。他的头发很软,带着刚经历过一场情绪翻涌的微潮,像只被雨打湿的大型犬,在我掌心下微微发颤,带着依赖。“河民,”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刻意压平的温柔,怕惊扰了他此刻的脆弱,“没在想他。”他睫毛抖了抖,幅度很大,没抬头,只是把脸往我颈窝埋得更深,呼吸带着湿热的温度,烫在皮肤上,像要留下烙印,声音闷闷的:“真的?”“真的,”我俯身在他发顶印下一个吻,吻得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指尖轻轻摩挲他的后颈,那里的肌肉还紧绷着,像块没化的冰,需要慢慢暖热,“就是今天录节目太累了,从早上五点忙到现在,还要兼顾和你的互动营业,脑子有点乱,所以才跳错了动作。”他终于动了动,抬起头时,眼底还蒙着层水汽,像蒙了一层薄雾,红痕未褪的眼睛定定望着我,眼神里带着怀疑,带着不安,像在辨认这句话的真假。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刚好落在他眼下的那颗痣上,让那点脆弱格外清晰,像被晨露打湿的墨点,晕开一圈浅浅的痕迹。“我不爱他了。”我捧着他的脸,拇指轻轻擦过他眼下的红痕,认真地说,每个字都咬得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现在爱的是你。”说完,我凑过去吻他。先吻掉他眼角未干的湿意,那点泪水带着咸味,沾在唇上,有些涩。再轻轻覆上他的唇,这个吻很软,带着安抚的意味,不像他刚才那样汹涌,只是用唇瓣细细厮磨,像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耐心地抚平他心底的褶皱。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肌肉慢慢变软,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了,带着点贪恋的力道,像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在黑暗里。回应也从最初的迟疑,慢慢变得温顺,甚至带着点依赖的笨拙,舌尖轻轻蹭过我的唇瓣,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掌心下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和我胸腔里那颗跳得越来越乱的心脏,有多不匹配。方才说“不爱了”的时候,喉咙忽然发紧,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连声音都带着细微的颤抖。李鹤川在台下攥紧的拳头、耳尖的红、还有那句被他咳在喉间的旋律,像电影片段一样在脑子里闪回,每一帧都带着旧时光的温度,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我吻得更专注些,想用唇齿间的温度盖过心底那点作祟的慌乱,想用他的气息驱散那些不该有的回忆。指尖穿过他的发,一遍遍描摹他的眉眼,从眉毛到眼尾,再到他眼下的那颗痣,试图让自己相信,眼前这个人眼底的安稳,这份同为顶流却依然纯粹的感情,才是我该抓住的东西,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他终于彻底松了劲,把头靠在我胸口,呼吸均匀得像要睡过去,脸颊贴着我的皮肤,带着温热的温度。我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是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投下的,忽明忽暗,指尖还停留在他发间,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那句“只爱你”说得那么真,语气那么笃定,可心跳的杂音里,还是藏着一个不该有的名字。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却还是把脸埋在我胸口,像只寻求庇护的幼兽。手臂环得很紧,指尖几乎要嵌进我后背的皮肤里,带着种近乎偏执的依赖。我能感觉到他下颌线绷得很紧,明明呼吸均匀,却在我抬手抚摸他头发时,身体会轻轻一颤,像被惊醒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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