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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分手后我给对家组了CP(千岁啊啊)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心里装着别人,却还要接受你的好”,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忽然把我抱得很紧,紧得我能听到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他声音低低的“不会,我知道你在努力靠近我,这就够了”。他顿了顿,又说“谁还没点过去呢?重要的是现在,是以后,不是吗?”
努力啊……我确实在努力。努力记住他喜欢的咖啡口味是不加糖不加奶的美式,努力回应他每一个拥抱,努力在看到李鹤川相关的消息时,做到心如止水——有一次刷到他在国外参加艺术展的照片,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瘦了点,眼神沉静了很多,下面有粉丝评论“哥哥沉淀后更有气质了”,我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两秒,然后轻轻划了过去,像划过一条无关紧要的新闻。
只是心里那道疤,像是生了根的藤蔓,哪怕表面上覆盖了新的皮肤,底下的根须,还是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悄悄刺痛我。就像下雨天会腿疼的旧伤,你以为好了,可天气一变,那点疼就会准时冒出来,提醒你它的存在。
可我也清楚地知道,林河民的爱,像一场温柔的雨,一点点滋润着我心里干涸的角落。他让我明白,爱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不是患得患失的猜测,而是你往前走一步,他会坚定地向你走九十九步;是你在他面前,可以不用假装坚强,可以不用刻意伪装,可以把最真实的自己交给他——包括那些没打扫干净的角落。
或许我永远没法彻底忘记李鹤川,就像永远没法抹去小时候摔在膝盖上的疤,它就在那里,提醒着你曾经摔过跤,曾经疼过。但我愿意为了林河民,把那个名字锁在心底最深的抽屉里,不再轻易打开。我愿意学着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看他笑起来时眼角的细纹,看他认真工作时微微蹙起的眉头,看他为我做的每一件小事;愿意学着把“过去”打包,然后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走向未来——未来里有我们一起选的新家,有阳台上的花,有清晨的粥,有深夜的灯,有很多很多琐碎的、温暖的日子。
毕竟,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的心;可守着一颗装着过去的心,却对不起眼前的人。我在慢慢学,学着把心腾空,不是为了忘记谁,而是为了给那个值得的人,留一个最温暖、最完整的位置。就像现在,他正靠在沙发上打游戏,阳光落在他侧脸上,睫毛很长,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转过身,把我拉进怀里,问“怎么了”,我摇摇头,把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挺好的”。他没说话,只是抱得更紧了些,我能感觉到他下巴抵在我发顶,轻轻蹭了蹭,像安抚一只找到归宿的小猫。
是啊,这样,真的挺好的。

第29章 未平的涟漪
后来公司也不再禁止讨论李鹤川。那天部门聚餐,包厢里的电视正放着娱乐新闻,有人突然指着屏幕喊了一声“快看,李鹤川拿奖了”。画面里的他站在国外颁奖礼的舞台上,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身形愈发挺拔,接过奖杯时微微颔首,眼神锐利而沉静,彻底褪去了当年在练习室里穿着白T恤的青涩,成了台下众人追捧的模样。
我握着玻璃杯的手猛地收紧,冰凉的杯壁硌得指节泛白,连带着心跳都漏了一拍——又是这样,只要听到李鹤川三个字,心脏就会像被无形的线拽紧,泛起一阵细密的颤。周围同事的喧闹声忽然像隔了层厚厚的玻璃,嗡嗡作响却听不真切,耳朵里反复回响的,是他以前练歌时跑调的样子,是他穿着湿透的白衬衫,在排练厅里回头冲我笑,额前碎发滴着汗,说“等我拿奖了请你吃大餐”。
“怎么了?”林河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微凉的皮肤传过来,像温水漫过结冰的河面,“不舒服?”
我摇摇头,用力扯出个笑:“没事,就是觉得……他变化挺大的。”可心跳却乱了,像被石子砸中的湖面,荡开的一圈圈涟漪里,全是李鹤川的名字。愧疚紧跟着涌上来,我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指尖主动勾住他的手指,想借这份亲近抵消心里的不安。
回去的路上,晚风带着点凉意。林河民没说话,只是把我的手攥得更紧了些,指腹反复摩挲着我刚才被杯子硌红的指节。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着贴在人行道上,我看着脚下那团模糊的影子,突然觉得鼻子发酸——我明明在努力爱眼前这个人,却还是管不住那颗会为别人莫名悸动的心。走到路口时,我突然停下脚步,踮起脚尖在他侧脸印下一个轻吻,看他愣住的样子,低声说“今天风大,快走吧”,其实是想借着这个吻,掩饰那份无处安放的愧疚。
从那以后,李鹤川的名字总挂在热搜上。新歌发布半小时就破了平台纪录,演唱会门票刚上架就显示售罄,机场接机的粉丝能从出口排到街角,举着灯牌的手像一片晃动的星海。他成了真正站在顶流的偶像,镜头前永远是精致挺拔的模样,唱跳时力道十足,采访时滴水不漏,连偶尔在后台露出的疲惫,都会被粉丝截成“易碎感名场面”疯狂转发。
娱乐版总写他“专注事业,零绯闻”,团队也对外咬死“单身主义”。可只有我知道,他以前最讨厌赶早班机,每次都要赖床到最后一刻,拖着行李箱跑向登机口时还会回头冲我做鬼脸;知道他唱跳完下场,总会偷偷找个角落揉膝盖,因为早年练舞留下的旧伤没好利索;知道他面对镜头时,只有在唱那首《0618》时,眼神才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那首歌的旋律,是我们出道那天定下来的纪念,也是挤在出租屋里,就着一台旧电子琴一点点凑出来的,每个音符里都藏着初出茅庐的憧憬。每次在新闻里听到这首歌的旋律,我的指尖都会不自觉收紧,然后转头给林河民剥颗糖,或者在他说话时轻轻按住他的手背,用这些刻意的亲近,对抗心里那阵隐秘的颤。
那天李鹤川领年度歌手奖,林河民陪我在家看直播。他站在台上说感谢词,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像在看一群陌生人。可当主持人提到《0618》,说“这首出道纪念曲至今仍在榜单上”时,他握着奖杯的手指明显收紧了些,喉结也轻轻滚了一下。
我握着林河民的手突然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他掌心。他没说话,只是反手把我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再重新攥紧,另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节目结束后,我没说话,只是凑过去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说“今天有点冷”,感受着他环住我的手臂收紧,用这种依赖的姿态,补偿刚才那瞬间的失神。
屏幕里的人光芒万丈,像遥不可及的星辰;身边的人温暖踏实,像触手可及的灯火。可心里那点藏不住的波澜,还是会在听到他名字的瞬间,悄悄漾开来。
李鹤川的团队早就为他立了“独美”人设,他本人更是把边界感划得清清楚楚。合作过的女星哪怕只是在采访里多提了两句他的名字,第二天工作室就会发声明“只是同事”;综艺里有需要肢体接触的游戏,他总能不动声色地避开,礼貌得近乎疏离。粉丝都夸他“清醒自律”,媒体也说他“把事业心刻进了DNA”。
可我在那些被剪掉的花絮里看到过,他在后台听到别人起哄“要不和XX组个CP”时,握着话筒的指尖会无意识地捏紧,指节泛白,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烦躁——那是他以前对不喜欢的事才会有的反应,那时候他总说“炒作多没意思,真心才重要”。看到这段花絮时,我正在给林河民熨衬衫,熨斗的热气烫得我指尖发麻,我关掉手机,转身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着他的肩膀说“明天穿这件去开会吧,好看”,声音里带着自己都察觉的急切。
那天刷到他新剧的预告片,女主是当下最火的小花,两人在雨里相拥的画面甜得让粉丝尖叫,评论区都在刷“锁死这对”。可我盯着画面里他礼貌性牵起女主手腕的动作,忽然想起以前在练习室,他教我跳双人舞时,手掌总是牢牢托着我的腰,指腹贴着我后背的脊椎,生怕我站不稳摔下去,嘴里还念叨“别怕,有我呢”。心脏又是一阵熟悉的颤,我深吸口气,把刚切好的水果端到林河民面前,喂他吃了块芒果,看着他挑眉笑的样子,故意说“今天的芒果特别甜,比上次买的好”,用这些琐碎的温柔,一点点填补心里的愧疚。
“又在看什么?”林河民端着切好的水果走过来,视线轻轻扫过我的手机屏幕,语气听不出波澜。
我慌忙关掉页面,拿起块草莓塞进嘴里,甜味却没散开,只剩点涩:“没什么,刷到个新剧预告,看着还行。”
他没追问,只是把果盘往我面前推了推,拿起一块苹果递到我嘴边:“少吃点凉的,刚从冰箱拿出来的。”
窗外的风掀起窗帘一角,带着晚春的暖意。我望着林河民低头削苹果的侧脸,灯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动作专注又温柔。可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有点麻,又有点疼。我突然伸手按住他握刀的手,说“我来吧”,接过水果刀时指尖擦过他的掌心,感受着那点温热,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李鹤川早就把所有可能的“牵连”都斩断了,像用刀划开了一道清晰的界限,过去归过去,现在归现在。可那些藏在细节里的、独属于过去的痕迹,尤其是《0618》里藏着的时光,还是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突然冒出来提醒我——我们曾经那样近过,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近到以为能走完这一生。
六月十八号那天,公司走廊的电子屏循环播放着历年出道纪念特辑,《0618》的旋律像断了线的珠子,滚得满世界都是。同事们凑在屏幕前讨论“当年李鹤川这造型好青涩啊”,我抱着文件路过,脚步顿了顿。心脏猛地一缩,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回到办公室后,第一时间给林河民发了条信息:“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做。”
屏幕里的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训练服,站在简陋的舞台上,唱到副歌时突然忘词,慌乱地转头看台下,镜头恰好捕捉到他冲某个方向咧嘴笑的样子——那个方向,是当时负责递提词板的我。
“当年这歌火到街知巷闻,谁能想到是俩新人在出租屋里写的呢。”有人感慨。我捏着文件袋的手指紧了紧,快步走进电梯,镜面里映出自己发白的脸。
那天晚上,林河民带我去吃火锅。沸腾的红油锅里,他仔细地把毛肚涮到刚好的秒数,夹到我碗里时说“今天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累着了”。我望着他被蒸汽熏得微红的眼角,突然想起以前和李鹤川吃火锅,他总抢我碗里的肥牛,说“多吃点,写歌费脑子”,争执间红油溅到白T恤上,两个人笑得直不起腰。心里那阵颤又涌了上来,我夹起一片烫好的鸭肠,蘸了酱递到他嘴边,看他张嘴咬住的瞬间,轻声说“这个也很好吃”。
“在想什么?”林河民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他把一杯温好的酸梅汤推过来,“辣着了?”我摇摇头,夹起毛肚塞进嘴里,滚烫的麻味顺着喉咙往下走,却没压住心里那点泛上来的涩。
后来李鹤川在国外巡演。朋友圈被演唱会现场的视频刷了屏,有人发了段他唱《0618》的片段,镜头里的他站在升降台上,周身是璀璨的灯海,唱到“六月的风吹过排练室窗口”时,声音突然轻了半拍。
我盯着那段视频看了很久,直到林河民从身后轻轻拿走我的手机。“别总看手机,伤眼睛。”他把一杯热牛奶放在我手边,掌心的温度透过玻璃杯传过来,“明天周末,带你去郊外走走?”
“好啊。”我立刻点头,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指尖用力到泛白,“我们早点起,去看日出好不好?”我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不该有的悸动,都牢牢锁在心底。
车子驶离市区那天,天很蓝。林河民把车窗开了条缝,风卷着草木的清香涌进来。路过一片向日葵花田时,他突然停下车,拉着我跑进去。金黄色的花海在风里起伏,他举起手机给我拍照,笑着说“你看你,跑起来像只小兔子”。
照片里的我眯着眼笑,背景是无边无际的阳光。林河民把照片设成聊天背景时,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在他面前掩饰过情绪了——或者说,我用加倍的亲近,把那些需要掩饰的情绪,都藏进了日常的点滴里。
有天深夜,我被雷声惊醒。身边的林河民立刻醒了,伸手把我往怀里带,轻轻拍着我的背说“别怕,我在”。窗外闪电劈开夜空的瞬间,我看见他眼底的担忧,突然想起以前打雷时,李鹤川会把耳机塞给我,里面放着我们刚写好的《0618》demo,说“听这个,比雷声好听”。心脏又是一紧,我往他怀里钻得更深,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像抓住浮木一样攥着他的睡衣,直到呼吸与他的渐渐同步,才慢慢平息下来。
“又做噩梦了?”林河民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我摇摇头,往他怀里钻了钻,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慢慢闭上眼。
李鹤川的新专辑发布那天,主打歌里有句歌词:“有些数字是刻在年轮里的刻度”。粉丝们猜是隐喻某个纪念日,只有我知道,他写这句时,我们在出租屋的墙上刻着正字,数着离出道还有多少天。看到这句歌词时,我正在给林河民织围巾,银针不小心戳到指尖,渗出一点血珠。我把手指含在嘴里,抬头对他笑了笑,继续低头缠绕毛线,用重复的动作驱散心里的波澜。
后来有次同学聚会,有人喝醉了提起我,说“现在事业这么好,身边还有林河民这么好的人,真是人生赢家”。我握着杯子的手顿了顿,林河民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我的膝盖,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回去的路上,月光很亮。林河民牵着我的手,影子在地上被拉得很长。“其实你不用在我面前掩饰什么。”他突然说,声音很轻,“过去的事,不用总憋着。”
我望着他眼里的月光,突然鼻子一酸。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知道我看到某句歌词时的失神,知道我听到某首歌时的沉默,知道我那些突如其来的亲近里,藏着多少愧疚的补偿。我停下脚步,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角,像在确认什么似的轻声说:“林河民,有你真好,谢谢你。”
那天之后,我偶尔还是会在新闻里看到李鹤川。他出席活动时永远从容得体,接受采访时说“最感谢的是当年那个没放弃的自己”。我看着屏幕里光芒万丈的他,心里不再有惊涛骇浪,只剩点像被风吹过的涟漪,很快就平了。只是每次听到他的名字,指尖还是会下意识蜷缩,然后转头给林河民一个更用力的拥抱。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赵雅婷给我发的信息:李鹤川要回国了,配图里的他站在机场,戴着黑色口罩,眼神平静。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赵雅婷发来的消息:“李鹤川要回国了”,后面跟着一张机场照片。屏幕里的他戴着黑色口罩,露在外面的眼睛平静无波,拖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站在熙攘的人群里,却像隔着一层透明的膜。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悬了两秒,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咯噔”一声沉了下去——那阵熟悉的颤又来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清晰。旁边的林河民正低头研究菜单,指尖划过“糖醋排骨”那一行,抬头问我“今天还吃这个?”,语气里带着惯常的温柔。
我慌忙按灭手机,把它塞回口袋深处,指尖冰凉。“嗯,好啊。”声音有点发紧,连自己都听得出不对劲。我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掌心贴着他的皮肤,想借这温度压下心里的乱,“还要那个炸鲜奶,你上次说好吃的。”
林河民的目光在我脸上停了半秒,没多问,只是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又加了一句“再来一份她喜欢的桂花糖藕”。
菜还没上齐,口袋里的手机像揣了块烙铁,烫得我坐立难安。我反复告诉自己:有什么好慌的?都过去了。我现在爱的是林河民,是这个会记得我爱吃什么、会在我皱眉时递水、会把我的手攥在掌心过马路的人。那些关于李鹤川的记忆,早就该封进盒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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