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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分手后我给对家组了CP(千岁啊啊)


他伸手想碰我,我却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那躲闪像一把刀,让他伸在半空的手僵住了,眼神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只剩下浓浓的绝望。
沉默在走廊里蔓延,只有他压抑的呼吸声和我急促的心跳交织在一起。过了很久,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看着他脸上未干的泪痕,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不是心软,是彻底的疲惫——这三年的拉扯,这永远无法平息的过去,像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
“公司安排的那些活动,”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可每个字都带着冰冷的决绝,“你不用管了。”
林河民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希冀:“Astra,你……”
“我会去跟公司说。”我打断他,迎上他错愕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我不要和你一起录了,我不要和你再以情侣的身份出现在任何人面前。”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把那句在心里盘旋了无数次的话说了出来,“林河民,我们分手吧。”
“分手”两个字砸在空气里,像一块冰投入滚油,瞬间炸开了沉默。林河民的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都晃了一下,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往下掉,砸在地上,也砸在我心上。
“不……不要……”他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Astra,你别这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他上前一步想抱住我,我却后退着躲开,背紧紧抵住冰冷的墙壁,以此来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没用的,林河民。”我的声音也开始发颤,眼眶热得厉害,“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补不回来了。三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一束光,照亮了他满脸的泪痕,也照亮了他眼底那片彻底的荒芜。这个总是笑着说“有我在”的少年,此刻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无助得让人心慌。可我知道,不能再回头了。
“我去跟公司说。”我重复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不用管了。”
说完,我推开他挡在面前的身体,快步往前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在为这段感情敲下最后的丧钟。身后传来他压抑的哭喊,一声又一声地叫着我的名字,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我几乎是踹开社长办公室的门的,厚重的实木门撞到墙上,发出“砰”的巨响,震得门框上的挂牌都晃了晃。手里攥得发皱的日程表被我狠狠砸在红木办公桌上,纸页像受惊的鸟雀般散乱地飞起来,有几张轻飘飘地落在社长锃亮的皮鞋上。
“我不干了!”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劈了叉,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什么狗屁情侣综艺,什么CP营业,我通通不要!我现在就要和林河民分手!”
社长正低头用红笔在报表上批注,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猛地抬头,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那双总是带着算计的眼睛。他盯着我看了足足三秒,才慢悠悠地用指腹把眼镜推回原位,右手食指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着,发出规律的“笃、笃”声,像是在给我的怒火倒计时。
“Astra,先冷静点。”他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潭死水,“坐下来慢慢说。”
“我冷静不了!”我抓起桌角一叠打印着“河星CP商业价值分析报告”的文件,狠狠往地上甩去。纸张在空中打着旋,雪白的页面上,“粉丝活跃度提升37%”“商业合作溢价空间预估50%”的黑体字格外刺眼。“你们明知道李鹤川看到那一幕会有多痛,明知道林河民是故意的,还要把我和他绑死?这不是赶鸭子上架,这是杀人诛心!”
“杀人诛心?”社长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却还是耐着性子劝,“Astra,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昨晚的舞台热度有多难得。全网讨论量破百亿,品牌方的合作意向堆成了山,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提分手?你想过后果吗?”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俯瞰楼下的车水马龙:“违约金就要七位数,你和林河民的口碑会一落千丈,XHKK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人气会瞬间崩塌……这些,你承担得起?”
“我承担得起!”我吼回去,嗓子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又干又疼,“钱我可以一点点赔,名声我不在乎,我就是不想再演这场戏了!”
“啪!”社长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青瓷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跳,滚烫的茶水溅出来,在桌面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连空调的嗡鸣都变得清晰可闻。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的温和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威严:“Astra,你是不是觉得公司平常太纵容你了?”
他的声音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棱:“全公司上下,从练习生到出道艺人,谁敢这么跟我说话?谁敢在我办公室摔文件发脾气?也就你——”他伸出手指点了点我,“想休息就给你批长假,想推掉的活动从不多问,资源永远给你最好的,代言挑最顶级的,什么时候亏待过你?我亲自带过的艺人里,你是唯一一个我没骂过一句、没说过一个不字的!”
我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像被戳破的气球。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可这点疼根本压不住心口的窒息感。
“当年你和李鹤川在停车场被狗仔拍到,”他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嘲讽,像在揭一块早已结痂的疤,“公司怎么处理的?是不是连夜调动所有关系压下新闻,让公关部拟好声明,只说是‘同事偶遇’?结果呢?”
他走近一步,身上的古龙水味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压得人喘不过气:“你转头就跟他在练习室待到凌晨三点,监控拍下来的照片都流到副总手里了,是谁连夜让人销毁备份,把所有责任推到李鹤川身上,在董事会上说他‘因私生饭纠纷纠缠你’的?”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心里。我猛地抬起头,眼眶发热,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打断我,声音又缓和了些,甚至带着点近乎怜悯的温柔,“公司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前程。现在是关键时候,咬咬牙就过去了。”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跟林河民好好的,把这波热度稳住。过阵子我给你放一个月长假,想去马尔代夫还是瑞士?公司报销所有费用,就当给你散心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像小时候妈妈劝闹脾气的孩子,语气温柔,却字字都在划定底线。我知道,这不是商量,是通知——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办公室里的空调还在吹着冷风,出风口的叶片有一片歪了,吹出的风带着点刺耳的嘶鸣。我却觉得浑身发烫,连呼吸都带着灼痛,像是被扔进了密不透风的蒸笼里。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斑驳的光影,横七竖八地切割着地面,像极了这场被利益和过往撕扯得支离破碎的人生。
我没再说话,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纸张边缘被摔得卷了角,我一页页捋平,叠好,紧紧抱在怀里。指尖触到纸页上“河星CP”那几个烫金大字,像触到了烧红的烙铁,烫得人指尖发麻。
“出去吧。”社长重新坐回椅子上,低头翻看报表,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声,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仿佛刚才的争执从未发生过。
我转身走出办公室,关门的瞬间,听到他在里面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心上。原来所谓的“为你好”,不过是把你牢牢捆在利益的战车上,用温柔的缰绳勒紧你的脖颈,连挣扎的资格都不给你。走廊里的灯光惨白,照在我抱着文件的手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我刚走出办公室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砰”的又一声巨响——是社长把办公室门甩上了。走廊尽头的电梯“叮”地打开,林河民正站在里面,看到我抱着文件站在原地,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快步走了出来。
“Astra,社长他……”
我没等他说完就侧身绕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决绝。他站在原地没再追,只有那道目光像黏在我背上,烫得人发慌。
刚进电梯,就听到楼上社长办公室传来暴怒的吼声,隔着厚重的门板都震得人耳朵发麻。
“林河民!你给我进来!”
电梯门缓缓合上时,我看到林河民攥着衣角站在办公室门口,指节泛白,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
门在他身后关上的瞬间,社长抓起桌上的青瓷茶杯就砸了过去。茶杯擦着他的耳边飞过,“哐当”一声撞在墙上,碎成无数片,滚烫的茶水溅在他的衬衫上,洇出一大片深色的痕。他却像没感觉到似的,笔直地站在原地,垂着眼帘看地上的碎片。
“你怎么搞的?!”社长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抓起桌上的“河星CP”策划案狠狠砸在他脸上。文件边缘刮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他还是没动,任由纸张散落一地。“你知道Astra刚才在这儿闹成什么样吗?踹门、摔文件,指着我的鼻子说要跟你分手!你知道我劝了多久?说了多少好话?”
林河民的喉结剧烈滚动着,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三年了!”社长猛地一拍桌子,桌角的相框都被震得翻倒过来,“公司为了撮合你俩,推掉了多少她和李鹤川的合作?花了多少资源给你们炒CP?连她当年和李鹤川的绯闻都是公司替你压下去的!结果呢?”
他上前一步,指着林河民的鼻子,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你还是没打动她!三年时间,你在她心里,连李鹤川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扎进林河民最痛的地方。他猛地抬起头,眼眶瞬间红了,眼底翻涌着屈辱和痛苦,却死死咬着牙没让眼泪掉下来。左眉骨处的青筋突突直跳,像有什么东西要破皮肤而出。
“你说话啊!”社长吼道,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哑巴了?当初是谁拍着胸脯说能搞定她?是谁说只要给你机会,一定能让她彻底忘了李鹤川?现在呢?舞台上擅自改动作,把事情闹得无法收场,还让她当众跟你提分手——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林河民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过了很久,他才用低哑的声音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怕了……”
“怕?”社长冷笑一声,“怕有什么用?现在全公司的资源都押在你们俩身上,下个月的情侣杂志、季度综艺、还有那部S+级的剧,哪个不是冲着‘河星CP’来的?你现在让她跟你分手,是想让公司喝西北风吗?”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语气,却还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现在就去给她道歉。不管是跪着求还是怎么样,必须把她留住,先把这阵子的活动撑过去。”
林河民的手指蜷缩起来,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地上的茶杯碎片反射着窗外的阳光,刺得人眼睛生疼。他想起舞台上那个失控的吻,想起Astra愤怒的眼神,想起她刚才说“分手”时决绝的语气,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去啊!”社长见他不动,又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等着她真跟你断干净吗?”
林河民终于动了。他弯腰,一片一片捡起地上的文件,指尖被碎玻璃划破了也没察觉,血珠滴在雪白的纸页上,像开出了一朵朵绝望的花。他把文件叠好放在桌上,转身往外走,脚步有些踉跄,背影在逆光中显得格外单薄。
门关上的瞬间,他听到社长在身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夹杂着一句恨铁不成钢的话:“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走廊里的冷气顺着领口钻进来,林河民摸了摸脸上被文件刮出的红痕,指尖冰凉。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找Astra,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道歉的话堵在喉咙口,像被棉花塞住,连呼吸都带着疼。
原来三年的时间,真的抵不过李鹤川在她心里的分量。原来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害怕,在她眼里,都只是一场多余的闹剧。

第23章 被月光填满的夜
晚上两个团一起聚会庆祝,包厢里挤得满满当当,唯独李鹤川的位置空着,桌上摆着的酒杯连标签都没撕开,像个沉默的旁观者。鹿松河率先举起杯子,酒液晃出细碎的泡沫:“为了昨晚的大成功,干杯!尤其是咱们Astra和河民,那舞台简直封神了!”
众人跟着起哄,酒杯碰撞的脆响在暖烘烘的空气里炸开,混着烤盘上五花肉滋滋冒油的声响,酿出粘稠的热闹。HL12和XHKK的成员互相碰着杯,烧酒的辛辣气漫开来,有人开始说起昨晚舞台上的高光时刻,笑声裹着酒气飘得很远。
我捏着面前的玻璃杯,冰块化了一半,水顺着杯壁往下淌,在桌布上洇出一小片湿痕。谁递过来的酒我都没接,只是望着烤盘上蜷成卷的肉,眼前却反复闪过李鹤川在走廊里决绝的背影——黑色连帽衫的帽檐压得很低,连呼吸都轻得像怕惊动了什么。
林河民坐在我对面,自始至终没怎么说话。他面前的空酒瓶已经堆了半尺高,瓶盖滚得满地都是,却不见醉态,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烧酒的瓶子是磨砂玻璃的,被他捏在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腕上那道白天被碎玻璃划破的伤口没处理好,此刻沾了酒液,红得刺眼。
我知道那伤口是怎么来的。下午在社长办公室门口,我分明看到地上的玻璃碎片,只是那时被愤怒冲昏了头,根本没心思细想。
“队长,你也喝点啊。”解雅蕊举着果汁杯凑过来,小姑娘刚成年,还不能碰酒,脸上却泛着兴奋的红,“你看河民前辈都喝那么多了,你也陪陪他嘛。”
我摇摇头,把杯子往旁边推了推。她噘了噘嘴,却没再劝,只是忽然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说:“队长,我跟你说个事。”
烤肉的滋滋声和众人的笑闹声盖过了她的话,我侧过头,才听清她带着点后怕的语气:“今天下午我去给社长送报告,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吵架,声音特别大,还有砸东西的动静,吓得我都不敢敲门。”
我的心猛地一沉。
“后来我偷偷从门缝看了一眼,”她的声音更低了,带着点同情,“看到林河民前辈蹲在地上捡碎玻璃,手都被划出血了,社长还在旁边发火……好像是因为你的事。”
最后几个字像针,轻轻刺了我一下。烤盘上的五花肉烤焦了,发出焦糊的味道,赵雅婷赶紧用夹子翻过来,抱怨了句“光顾着说话”,可我什么也没听进去。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林河民。他刚好又喝完一瓶酒,正伸手去拿桌上的开瓶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上缠着一圈简陋的创可贴,边缘还渗着点红,显然是下午那道伤口。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开瓶器几次没对准瓶口,侧脸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疲惫,左眉骨处被文件划出的红痕还没消,像道浅浅的疤。
原来他被社长骂得那么狠。原来他捡玻璃时真的划伤了手。原来我在办公室里摔文件、喊着要分手的时候,他正在承受另一重怒火。
愧疚像温水,慢慢漫过心底。我想起他早上递过来的热牛奶,包装纸上的太阳花图案还印在脑海里;想起他在走廊里红着眼睛说“我错了”,声音里的哽咽像根细刺;想起他被我推开时眼底的绝望,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那些被愤怒掩盖的细节,此刻清晰得像在眼前。
他确实做错了,用最笨拙的方式激化了矛盾,可他的出发点,或许真的如他所说——只是太怕了。怕失去我,怕三年的陪伴抵不过过去的回忆。
桌上的喧闹还在继续,Jaying已经开始搂着鹿松河唱跑调的歌,赵雅婷在旁边拍着桌子笑,连平时沉稳的鹿松河都被逗得红了脸。林河民又开了一瓶酒,仰头灌下去时,喉结滚动的弧度看得人心里发紧,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深色的衬衫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
我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自己有些发白的脸。点开和社长的对话框,指尖悬在输入框上,犹豫了很久,终于敲下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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