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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分手后我给对家组了CP(千岁啊啊)


“鹤川!”鹿松河连忙打圆场,笑着拍了拍他的背,“跟队长开玩笑呢?快别闹了,老师还等着呢。”林河民也跟着附和,声音却发飘:“是啊,估计是没睡醒,他昨天练到凌晨……”
编舞老师皱起眉,刚要说话,排练室的门被推开了。经理拿着文件走进来,看到里面的僵持,了然地叹了口气:“正好,队形调整过了。”他把文件递给老师,“公司决定,双人舞必须是XHKK队长和林河民。CP粉活跃度占比37%,加上你们公开恋情的热度,这组搭档能带动演唱会票房,没得商量。”
“真情侣”三个字像针,精准地扎在李鹤川心上。他猛地转头看向我,眼神里翻涌着震惊、不甘,还有一丝被刺痛的红。原来那些合照不是误会,原来他所有的挣扎和犹豫,在“真情侣”这三个字面前,都成了笑话。
林河民猛地抬起头,眼里重新燃起光,却不敢立刻看向我,只是悄悄松了口气,肩膀的弧度都柔和了些。他走到我身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疼惜:“没事了。”
我没说话,只是望着李鹤川。他已经转过身,背对着我们,肩膀微微颤抖,像被狂风骤雨打蔫的草。镜子里,他的倒影模糊在一片光影里,左眉骨的疤痕在光线下格外清晰,像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经理还在和老师确认细节,周围的议论声渐渐恢复,却都带着点小心翼翼。我攥紧了手心,汗水把舞蹈服的袖口浸得发潮——原来最痛的不是被憎恨,而是明明在意,却只能用最伤人的话,把彼此推得更远。

第18章 隐忍的爱与愧疚
练舞房的镜子蒙上了层薄汗,编舞老师喊停时,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晚上八点。XHKK的成员们收拾东西时还在叽叽喳喳,youngest举着手机刷着合作舞台的预告剪辑:“我的搭档居然是12团的主rapper哎!刚才合练时他偷偷教我垫音技巧了,人超好!”
聚餐定在公司附近的清吧,灯光昏黄得刚好能藏住眼底的疲惫。我坐在角落,面前的威士忌杯已经空了第三只,冰块融化的水渍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队员们围着讨论各自的搭档,有人抱怨12团的忙内太跳脱,练走位时总踩她的鞋;有人夸鹿松河队长耐心,连wave的角度都帮她抠了三遍。
“说起来,”一个刚入团的成员忽然凑到我身边,手里的果汁杯晃了晃,“Astra姐,李鹤川前辈是不是有点奇怪啊?”她见我没接话,又自顾自说下去,“排练时明明挺照顾我的,我记不住动作,他还特意放慢速度带我顺了两遍,可一结束就像不认识似的,问他借支笔都爱答不理。听老队员说他以前没退团时性格超好的,怎么现在……”
她话没说完,就被副队长赵雅婷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别瞎说,”赵雅婷把一杯温水推到我面前,眼神带着安抚,“鹤川前辈只是排练时太专注,私下里话少而已,你跟他好好练,能学到不少东西。”她顿了顿,又笑着打圆场,“再说了,咱们队长有林河民前辈疼着,哪用操心这些?”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有人跟着调侃:“就是啊队长,这么晚不回去,林河民前辈该查岗咯!”
我端起酒杯想再喝一口,手腕却抖得厉害,酒液晃出杯口,溅在虎口上,冰凉的触感像针。从确定合作到现在,整整七天,李鹤川没跟我说过一个字。教别人动作时他会低声提醒发力点,目光扫过我时却像扫过空气;休息时他永远坐在离我最远的角落,连矿泉水瓶都不会朝我这边放;刚才练到双人舞高难度托举,林河民的手臂穿过我腋下时,我用余光瞥见镜子里的他——正盯着我们的方向,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可等我猛地转头,他已经低下头,指尖在地板上划着毫无意义的线条。
那些亲密动作像扎人的刺。林河民低头跟我对动作时,呼吸扫过我耳廓,我能感觉到镜子里有一道视线;他伸手揽住我腰时,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盖过音乐,也能捕捉到那道视线突然变得锐利。可每次转头,迎接我的只有他挺直的背影,或是对着手机屏幕的侧脸,仿佛那瞬间的注视只是我的错觉。
“我去趟洗手间。”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赵雅婷立刻跟了出来。清吧后门的小巷里堆着几个垃圾桶,晚风卷着啤酒味吹过来,我刚站稳,眼泪就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啊……”我抓住赵雅婷的胳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雅婷,你说他是不是真的恨死我了?从始到终,他连一眼都没好好看过我。当年明明是公司逼我们分开的,他为什么就不能懂我……他为什么不能再等等…”
那些被压在“真情侣”标签下的委屈,那些在排练室里强装镇定的隐忍,那些看到他左眉骨疤痕时的心疼,此刻全随着眼泪涌了出来。我想起三年前在公司会议室里听到他说要退团,想起他着对他说“以后不想见到我”时,我眼里碎掉的光;想起林河民拿着公司安排我们直播澄清”说“只是普通同事……”
赵雅婷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温温柔柔的,像高中时我被训练压垮时她安慰我的样子:“他怎么会恨你呢?傻丫头。”她帮我擦掉眼泪,指尖带着熟悉的温度,“上次我去茶水间,撞见他在看你三年前的舞台直拍,屏幕都快被他盯出洞了。他只是……把所有话都憋在心里了。”
巷口的路灯忽明忽暗,照亮我手背上未干的泪痕。赵雅婷叹了口气:“公司这步棋走得太绝,可你信我,鹤川不是那狠心的人。再等等,总会有机会说清楚的。”
我望着远处写字楼亮着的灯,那里是12团的练习楼层,不知道李鹤川是不是还在练舞。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林河民发来的消息:“结束了吗?我在清吧楼下等你。”
眼泪又涌了上来,我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赵雅婷的肩窝。原来最累的不是假装亲密,而是连难过都要躲在没人的角落。
“真的吗?”我攥着赵雅婷的衣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他真的在看我的视频?雅婷,你没看错吧?”心里像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细碎的涟漪——如果他还在意,为什么要用那样冷漠的姿态把我推开?“那他到底还爱不爱我?爱我为什么连一句像样的话都不肯说,连一个眼神都要躲躲藏藏?”
赵雅婷刚要开口,我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急促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林河民”。
我深吸一口气,用手背狠狠抹掉眼泪,接起电话时,声音已经尽量放得平稳:“喂?”
“结束了吗?”林河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晚风般的温柔,“我刚到清吧楼下,要是还没散场就再玩会儿,不用急着下来,我在车里等你。”他顿了顿,又轻声问,“喝了酒吗?我带了解酒茶。”
那一刻,所有的委屈和哽咽都被这妥帖的温柔压了下去。我望着巷口昏黄的路灯,喉咙发紧:“没……没喝多少,马上就下去。”
挂了电话,赵雅婷看着我泛红的眼眶,轻轻叹了口气:“队长,你得往前看啊。”她帮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语气带着过来人的恳切,“鹤川那边有他的难处,可林河民对你的好是实实在在的。他知道你不喜欢镜头前的亲热,每次营业都主动找借口减少肢体接触;他知道你胃不好,练舞房的储物柜里永远备着温水和胃药;上次你被私生饭围堵,是他冒着被拍的风险把你护在身后……”
她的话像温水,一点点漫过我心里最酸涩的地方。我当然知道林河民的好,知道这份“合约情侣”的关系里,他掺了多少真心的迁就。可人心不是天平,不是谁对我好,我就能把另一个人从心里剜出去。
“我知道。”我吸了吸鼻子,努力扯出一个笑,“走吧,下去吧,别让他等太久。”
赵雅婷拍了拍我的背,没再多说。走进清吧时,队员们的喧闹声扑面而来,youngest冲我挥了挥手,眼里的八卦藏不住:“队长,林河民前辈来接你啦?”
我点点头,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往外走。经过刚才坐的角落时,看到那杯没喝完的威士忌还放在桌上,冰块已经化得彻底,像我此刻混沌又无力的心。
推开玻璃门,晚风吹在脸上带着凉意。林河民的车就停在路灯下,他摇下车窗朝我笑,眼里的温柔像揉碎的星光。
“上车吧,外面冷。”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手里果然拿着一瓶温热的解酒茶。
我弯腰坐进车里,暖气扑面而来,将巷子里的寒意驱散了不少。林河民没问我去了哪里,也没问我眼睛为什么红,只是把茶递过来:“先喝点暖暖胃。”
车子缓缓驶离清吧,我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赵雅婷的话在耳边回响——“珍惜眼前人”。或许,我真的该试着去做了。林河民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动了动,眼角的余光扫过我泛红的眼尾,却什么也没问。他比谁都清楚我哭的原因,清楚我心里那道跨不过的坎,可这份“清楚”里,藏着太多小心翼翼的迁就——明明是名正言顺的男友,却总怕触碰到我不愿提的伤口,连关心都带着几分试探。
为了打破沉默,他开始找话题,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今天练舞时,youngest踩错三次拍子,鹿松河差点笑场,你注意到没?”见我没接话,又补充道,“还有12团的忙内,偷偷给咱们队的主舞塞了颗糖,被老师抓包时脸都红透了。”
我望着他专注开车的侧脸,路灯的光影在他轮廓上忽明忽暗,他连说话时都在留意路况,手指稳稳握着方向盘,指腹因为用力而泛出浅淡的薄红。这份妥帖的温柔像细密的针,一点点扎着我心里的愧疚——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要陪着我演这场“合约情侣”的戏,还要包容我时不时泄露的、不属于他的情绪。
“雅婷说,你昨天去练舞房给我放了胃药。”我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哑。
林河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眼底的温柔像化开的糖:“看你早上练舞时脸色不太好,猜你胃又不舒服了。上次给你的那个牌子没了,换了个温和点的,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他顿了顿,又小声补了句,“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再去换。”
车子稳稳停在我家楼下,引擎熄灭的瞬间,车厢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林河民转过头看着我,路灯透过车窗落在他眼里,盛着细碎的光,却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在等我先开口,等我卸下那层强装的平静。
四目相对的瞬间,所有的愧疚、感激和这段时间压抑的情绪突然涌了上来。我没多想,伸手抓住他的衣领,稍稍用力将他拉近,然后俯身吻了上去。
他的唇带着刚喝过温水的温度,起初有些僵硬,像是没反应过来,几秒后才轻轻抬手,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腰后,却没敢用力,只是虚虚地环着,生怕唐突了我。这个吻没有太多情欲,更像是一种笨拙的安慰——安慰他这些天的隐忍,也安抚我心里翻涌的愧疚。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变重,却始终没有越界,只是轻轻回应着,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不知过了多久,我先松开手,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蹭过他的鼻尖,声音带着未平的喘息:“对不起。”
林河民的手指轻轻擦过我唇角,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不用说对不起。”他望着我的眼睛,语气认真,“我等你,多久都愿意。”
晚风从半开的车窗吹进来,带着秋天的凉意,却吹不散车厢里的暖。我推开车门时,他又叮嘱:“上去早点休息,明天练舞别太拼命,我给你带早餐。”
我点点头,没回头,怕他看见我又泛红的眼眶。直到走进楼道,我才靠在墙上,想起刚才他眼底的惊喜和克制,心里又酸又涩——赵雅婷说的对,我该珍惜眼前人了,可心里那道关于李鹤川的疤,真的能这么轻易愈合吗?

第19章 后台
排练室的晨光斜斜地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条形的光斑。李鹤川背对着门口,单腿架在把杆上压腿,另一条腿撑在地面,腰背挺得笔直,训练服的衣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我推开门时,他连肩膀都没动一下,仿佛进来的只是一阵风。镜子里映出他的侧脸,下颌线绷得很紧,目光落在地板的纹路里,像是在研究什么重要的图案。
沉默在空气里漫延,我攥了攥手心,还是没忍住先开了口:“来这么早啊。”
声音在空旷的排练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却像石子投进冰湖,连一丝涟漪都没激起。李鹤川依旧维持着压腿的姿势,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有把杆被他手掌按得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尴尬像寒流瞬间包裹了我,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敲着:【雅婷!你怎么还没来啊?】
【排练室大家都到了!!,就等你了!】
信息刚发出去没两分钟,排练室的门就被猛地推开,赵雅婷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里还抓着没来得及拉好拉链的包:“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迟到了?”她抬头看见空荡荡的房间,视线在我和李鹤川之间打了个转,又瞥见我挤眉弄眼的表情,瞬间露出“懂了”的神色,快步走到我身边,也把腿架上把杆,“早啊队长,早……鹤川前辈。”
李鹤川还是没应声。
赵雅婷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压低声音:“至于吗……”我冲她无奈地笑了笑,镜子里,李鹤川的动作始终没停,只是压腿的幅度似乎更大了些,膝盖几乎贴到了地面。
没过多久,队员们陆续进来,喧闹声渐渐填满了排练室。youngest刚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喊着“队长早”,主舞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三明治,笑着跟我们打招呼。
林河民是最后一个来的,手里拎着两个纸袋,径直朝我走来:“刚买的热豆浆,还有你爱吃的金枪鱼饭团。”他把早餐递给我时,指尖不经意碰到我的手背,温度温温的。
“哦——”队员们立刻开始起哄,youngest甚至吹了声口哨,“林河民前辈又给队长带早餐啦!好甜啊!”
我接过早餐的手顿了顿,下意识看向镜子。角落里,李鹤川原本压着的腿猛地抬得更高,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手臂肌肉绷起明显的线条,把杆发出一声清晰的闷响。他的头埋得更低了,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只有那股用力的狠劲,像要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这枯燥的拉伸里。
林河民似乎察觉到什么,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声音温和:“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我点点头,拆开饭团的包装,却没什么胃口。
镜子里,李鹤川的动作还在继续,每一次压腿都带着无声的较劲,而林河民站在我身边,正帮我把豆浆的吸管插好,阳光落在他发梢,温柔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我咬了口饭团,米粒的清甜在舌尖散开,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闷闷的发疼。我咬了两口饭团,胃里却像塞了团棉花,怎么也咽不下去。豆浆的热气氤氲在眼前,模糊了镜子里的人影,也模糊了李鹤川始终紧绷的背影。
“不想吃了?”林河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饭团,“别浪费了。”说着就咬了一口,动作流畅得像做过千百遍,仿佛我们真是一对相处多年的情侣。
“哇哦——”起哄声瞬间掀翻了排练室的屋顶。youngest拍着手笑得最欢,新入团的解雅蕊更是直接尖叫起来:“啊啊啊好甜!这是什么神仙情侣日常!”她的声音又尖又亮,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林河民耳根微红,却没停下动作,只是朝大家笑了笑,眼底的温柔藏不住。我坐在地板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训练服的边角,不敢去看镜子——我知道,那个角落里一定有一道视线,像淬了冰的针,正扎在我身上。
“雅蕊!”12团的Jaying突然伸手拉住她,往李鹤川的方向飞快瞥了一眼,压低声音,“别吵了。”
解雅蕊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对上李鹤川抬眼的瞬间。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腿,正站在把杆旁喝水,瓶盖拧得死紧,侧脸的线条冷得像雕塑,左眉骨的疤痕在晨光下泛着白。解雅蕊的声音戛然而止,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鹿松河适时地站出来,拍了拍手:“好了好了,别闹了,编舞老师快到了,大家抓紧时间活动开,准备排练。”他的目光在我和李鹤川之间转了一圈,最终落在队形图上,“今天重点顺双人舞的托举部分,林河民、XHKK队长,你们俩先来对一遍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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