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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荔枝壮圆)


单是酒,不会有这样的功效,是谁给他下了药?
俗言久病成良医,何霁月身强体壮,但身边有个药罐子,加上战场刀剑无眼,她也跟随军大夫学了把脉。
扯过闻折柳素手,细细摁了会儿,她蹙起眉。
“你还喝了谁给的酒?”
“没有谁,只有您。”
许久不见何霁月动作,闻折柳索性主动出击,往她唇边啃去。
他自始至终都只喝了何霁月的酒,至于这情毒,是他方才在御花园,自己给自己下的。
“别人的,我还不稀得喝。”
难得见闻折柳如此主动,何霁月轻捏住他手腕。
“闻归云,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奴知道的。”
闻折柳燥热不堪,吐字含糊不清。
他抓着何霁月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美人在怀,何霁月几次想就这般顺水推舟,思及闻折柳琉璃般脆弱的躯体,到底还是伸手推他。
“你身子还没好全,再等几日。”
“呜,不要!”
闻折柳奋力摇头,眼角泛红。
“妻主,求您疼疼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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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v,预收女E男A男生子求收养~
【大佬E装平民B戏精卧底×本体猫高冷指挥官A】女E扮猪吃老虎|瘸腿猫猫男仆|男A冷脸生子
指挥官时眠遭人暗算,星舰坠毁,砸穿敌方B国一平民房,腿瘸动不了,被房主江禾一声怒吼“赔我房屋费!”吓出猫耳朵。
可光脑被砸烂,没现金也没卡,他没法赔。
“没钱?那拿你来抵,不然法庭见。”
时眠:“……”
还是做男仆吧,上法庭他掏出C国指挥官的身份证,得被扭进B国监狱当战犯。
做瘸腿男仆的日子挺好,江禾有钱给时眠买猫咪用品,也有闲陪他玩,只是过于喜欢rua他猫耳朵和尾巴。
时眠每次想伸爪子时,总闻到股猫薄荷味儿,受本能驱使翻肚皮,他气得直打滚。
一次坐轮椅出门,江禾对野猫又亲又抱,时眠尾巴甩得啪啪响。
“你经常这样逗别的猫?”
江禾一愣,摸摸时眠脑袋:“以后只摸你,别气了小猫咪。”
化身v8发动机几秒后,时眠愤而转头。
他才不是小猫!C国找到他,他就立刻走!
时眠推轮椅回国那天,正好也是元帅凯旋的庆功宴。
远远看到江禾那熟悉的脸庞,时眠吓得转身要推轮椅走,见别人给江禾塞男omega,他又气到牙痒痒。
只是江禾一扶军帽,大跨步往他这儿来。
“不用了,家里小猫爱吃醋。”
时眠炸毛,她还有别的猫?不是说好只摸他一只猫吗!
黑手套被江禾攥住,霸道的猫薄荷信息素铺天盖地。
“小猫,还想往哪儿跑?”
……Beta没有信息素,他被骗了!
时眠转不动轮椅,愤愤咬上她手:“骗我是Beta,还收了别的猫,江元帅,扮猪吃老虎玩弄很有趣吗?”
江禾轻扶他细腰。
“冤枉,从头到尾都有你。”

“无欢,无欢……”
他口齿不清地呢喃,嗓音比拂面春风还轻,好几个字已然隐在喉头,何霁月却莫名听出闻折柳在唤自己的字。
“几杯酒下肚,敢直呼我名讳了?”
“为何不可?”
闻折柳搂住她脖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摇,还往她耳朵吹气。
“无欢好生霸道,不让我这般唤你,可我也,没不让你喊我的字。”
饮酒过度,他有些大舌头,却添了分缱绻的意味。
“……倒也是。”
分明闻折柳没用多大的劲儿,甚至没有撼动马车半分,何霁月心却如一汪盈满水的湖,随着他晃了又晃。
“疼我嘛,无欢。”
对他醉酒后千娇百媚始料未及,何霁月心跳快了几分。
闻折柳难得如此热情。
他是醉了酒就会这样,还是得中了药才这么乖?
若是他每天都这样乖,来诱她……
何霁月咽了下唾沫。
只可惜他一身反骨,总对她冷脸。
寻常人敢与她何霁月闹别扭,早被丢出百里开外了,偏偏闻折柳耍小性子,她爱宠着。
正是高山白雪化作的水,才够凛冽。
“我怎会不疼你?只是这种事要分场合,外面人多眼杂,不合适,回府再说。”
“不,”闻折柳没在这种事上主动过,乍一撅着臀部主动亲何霁月,怎么亲怎么别扭,他泄了力,懒懒在她锁骨磨牙,“现在就要嘛。”
俗念与克制交杂,何霁月反复默念“色即是空”。
“这儿是马车,陈瑾还在外头驾车呢,你不是怕人么?此前陈瑾只是站在屋外放风,你还一个劲儿推脱,怎么这会又肯了?”
“我怕,但盖不住太想和你好了。”
闻折柳微凉的唇往她下颌蹭:“但我真的很想要,无欢,求你了。”
何霁月无声叹息。
她知他刻意撒娇,无奈她就吃这一套。
幼时她最爱御膳房三日才做一回的酥饼,每每闻折柳都是用这找骗走酥饼的第一口。
他不光吃,啃完还一抹嘴角饼渣,冲何霁月咧嘴笑。
“我没故意吃你的,我只是替你尝尝甜不甜,若换了别人让我尝,我还不乐意呢!”
何霁月以前傻乎乎地认为有理。
直到她发现,闻折柳也这样骗其他小姐公子的吃食,不过处处碰壁,只在她这儿屡试不爽,从此专逮她一人薅后,深刻领悟。
这厮就是馋!
那他现在呢?□□焚身,也是随便找一个人,无论是不是她何霁月都可以么?
“闻折柳,你看清楚,我是谁?”
何霁月伸手掐住闻折柳臂膀,迫使他从自己怀里昂起头。
“你?”闻折柳歪头瞅她,语气笃定,“你不就是无欢么?”
“此处这般暗,你怎能肯定我是无欢?”
“……嗯?难道你不是?”
饮酒过度,闻折柳脑中本就不甚清明,被何霁月反问,还真起了疑心。
何霁月正要点灯让他看个清楚,听他自我怀疑,又觉得有趣。
“你猜猜,我是,还是不是?”
“你——你不是!”
闻折柳一骨碌从何霁月身上翻下去,站不稳,直接摔了个大臀蹲。
他扶着座椅爬起来,义正言辞:“无欢人很好,不会跟我开这种玩笑。”
“对啊,我不是你的无欢。”
难得闻折柳神志不清一回,何霁月起了恶趣味。
“可我是或不是,对你而言,无差,以你现在这个状态,能撑到下一个女子怜悯你么?就算我不是,你也只能委身于我了。”
“不,不可!”
闻折柳连连后退,“咚”一下背撞到车壁。
“为何?”何霁月眯起眼,“我不是何无欢,又有何干?”
闻折柳紧紧护住领口。
“当然相干!我是何霁月的人,我不能被你碰。”
夜风乍起,车帘翻飞,清冷月色正打在何霁月勾起的嘴角上。
她站起身来,步步紧逼。
“若我偏要强人所难,你待如何?”
“那,那你可要倒大霉!”
闻折柳呼吸急促,却仍强装镇定。
“上一个碰过我的人,已经被无欢断了一边的臂,你若想与她作陪,大可试试!”
何霁月不语,一下啃上他唇。
这时候知道狐假虎威了?只可惜他碰上的是正主
“救……陈瑾!”闻折柳奋力挣出她的攻势,手忙脚乱向外爬,扬声高喊,“陈瑾救我!”
“怎不喊你的好无欢来救你?”
被闻折柳推开,何霁月也不恼,只是好整以暇。
“没有无欢的命令,陈瑾是不会动的。”
她话音刚落,陈瑾就“唰”一下拉开车帘:“郡主,失礼了!敢问闻公子出了什么事?”
何霁月嘴角的笑僵住了。
“陈瑾快救我!”
不等何霁月回答,闻折柳已张开双臂,要往没弄清情况的陈瑾怀里扑,又被何霁月扯住后衣领。
“他没什么事,不过酒后糊涂,连我都认不出了而已。”
“闻归云,”何霁月点上灯,“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唔,”闻折柳醉是醉了,眼睛没坏,他眨了眨眼,蹙起眉,“你……是谁?怎么和无欢长得一模一样?”
何霁月挥手,示意进退两难的陈瑾退出去。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何无欢?”
她盯着闻折柳,目光一错不错,势要将他神情的细小变化放在眼底。
“不对,”闻折柳摇头,“无欢不会骗我。”
“无欢还不会对你越轨,亲你,抱你呢。”
何霁月猛一伸手,将他揽入怀。
“沉闷,老实,循规蹈矩,这不过是你记忆中的何无欢,她现在,已经是我这番会欺负你的模样了。
“不过你还没说清楚,我是不是何无欢,于你而言,有何差异?”
“我还没弄清你到底是不是无欢,为何要回答你的问题?”
闻折柳说着,手抓上何霁月耳垂。
“我记得,无欢这儿有颗痣,你转过来让我看看,有,我就承认你是无欢。”
“闻折柳啊闻折柳,”何霁月一把捏住他送上门的手,“是什么让你觉得,你有资格与我谈条件?我若……你拿出匕首作甚?!”
寒光一现,何霁月目光一霎对上他苍白脖颈前那把匕首。
糟糕,忘了他还有一只手能动!
可他入府那夜,分明在她面前展露无遗,偏殿没存匕首,只为安他神,放了副她的甲胄。
他手上的匕首,是哪儿来的?
“你方才不是问,你是不是无欢,有何差异么?”
闻折柳握刀的手直抖,雪一样白的肌肤登时多了几道刺眼红血痕。
“差得可大了,我只能是无欢一个人的,若你真要玷污我,我也无颜见她,定自裁谢罪。”
“先把刀放下。”
没料到闻折柳表现得如此贞洁烈夫,甚至以命相逼,何霁月吓得再不敢开玩笑,小心翼翼举起灯盏,往自己脸上照:“你好好看看,我真的是何无欢。”
“如假包换。”她向来沉稳的嗓音发颤,如同平静湖面投了颗石子,一圈圈泛波澜。
确认何霁月耳后有颗小痣,又听她谆谆善诱“陈瑾只跟着何无欢,方才她进来,我亲口命她出去,何玉瑶长公主已逝,能使唤到陈瑾的,只有我何霁月了”,闻折柳这才把匕首扔了。
他一改方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凶悍,倦鸟归林般扎入何霁月怀抱。
“无欢,你何苦骗我?”闻折柳死死搂住她的脖颈,狩猎蟒蛇般缠绕,又委屈似喵喵叫的娇猫,他低声抽着气,“你知道的,我只想是你一个人的,我也只会是你一个人的。”
何霁月心脏如同上了发条,一下一下抽着疼。
把人骗哭了怎么哄?
“不哭了,是我的错。”她生硬开口。
不等她像军中士兵同长官检讨那般,逐字逐句,分条列点说出自己分别错哪儿了,以后怎么改,闻折柳又呜咽起来。
“还不让我哭,”他扯过何霁月衣领,愤而抹泪,“你真是,太恶劣了。”
闻折柳哭着哭着,跟她秋后算账。
“方才你吓我,我摔在木板上,可疼了!”
不曾想闻折柳醉后原形毕露,全然恢复以往那副人前高冷人后粘人的性子,难以言喻的欣喜涌上何霁月心头。
终于又是那个她熟悉的闻折柳了。
顾不上被刻意抹脏的衣领,何霁月掐了下闻折柳略鼓起来的腮帮子。
她指尖掠过闻折柳耳廓,顺着他脊背一路往下,抚琴般摁住他哼鸣最甚那块肌肤,轻轻揉着。
“是这儿疼,我错了,我给你揉揉,你别生我气,可好?”
“不好。”闻折柳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还是很生你的气!”
无比庆幸他此刻耍小性子之时,还肯腾出空来同她叙话,何霁月鼻尖靠上他颈侧,深深吸了口香气,又缓慢吐出。
“归云,你当真是醉了。”
“是,我醉了,又如何?”
听何霁月起初只是闷笑,随后越笑越大声,闻折柳恼羞成怒,一拳砸向她心口。
他动作很有威慑力,只可惜手脚没劲儿,非但没有起到警示作用,还添了分欲拒还迎的缠绵感。
“无欢好生霸道,还不让我醉么?”
昏黄烛光下,他高昂着头,像只恃宠而骄的猫,对主人轻咬。
何霁月低笑,带上纵容的宠溺。
“归云,得亏你是在我面前醉的,换了个人,还真把持不住。”
闻折柳不觉得这是殊荣,还又举起腮帮子,发出连珠炮似的反问:“那你为什么能把持住?是我还不够貌美么?”
他饿虎扑食般扑上来。
马车内部空间相对榻上狭小,何霁月唯恐他又磕哪儿来,一手护在他脑后,一手护在他腰际,一不留神,被他翻身农奴把歌唱,压在下头。
“……皇宫与郡主府不过几里路,你就不能等到下马车么?”
处在下位,何霁月倒也不恼。
如同雌鹰俯瞰草原上蹦跶,在兔子洞便挑衅般探头的兔子,有绝对的掌控权,便不急于争夺一时的利益。
“不能。”闻折柳边说,边解衣。
熟悉的冷香,伴着闻折柳温软的身躯扑来,何霁月脊背靠上软垫,发出“咚”一声闷响,她退无可退。
“你不敢来,是怕我么?”
闻折柳圆眼亮得吓人。
明知是激将法,何霁月仍“中招”,一头扎入局中。
笑话,她何霁月征战沙场,无往不胜,挑衅当前,哪有往后退的理儿?区区闻折柳,她怕甚?
“那别说我欺负你,这是你自己要的。”
一刹那,攻防转换,闻折柳才觉天旋地转,下一刻,便体会到何为顶级猎手忘情的掠夺。
陈瑾正驾着马,忽觉马车晃了起来。
怪哉,京城道路平坦,且以往在交通闭塞的西域,马车也不曾如此晃,莫非……
她小心翼翼回头,果真在帘子的缝隙,看到了花白的肉。
碧波湖,浪打浪。
向来沉稳自持的郡主,为何会如此急不可耐?
那真是拜闻折柳所赐。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陈瑾到底也是个半大姑娘,哪儿抵挡得住闻折柳那厮波涛汹涌的媚浪?
当即血脉偾张,扭过脸眼观鼻鼻观心。
关大理寺卿说得对,她年岁不小,是该找个夫郎了。
“唔,轻些。”
身躯着了火似的烧,闻折柳少爷脾气上来,难耐地挪开黏腻软垫,拽着何霁月精瘦的臂膀命令。
何霁月正在兴头,罕见道出拒绝话语。
“不行。”她薄唇微启,只吐出两个无情的字,深知没有哄他的语气词,摆明了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商量余地。
“那,我,不,不要了。”
他声音发颤,好好的五个字,甚至连不成一句话。
闻折柳言毕,扭头便逃,他堪堪爬到马车边角,又被何霁月抓住瓷白脚踝,以他不可抗拒的力道,缓慢又坚决地往回拖。
“怎么不要?”
何霁月又落下细密烙印。
她动作凶悍,嗓音却悠然如煎茶下棋:“是你让我欺负你的。”
又是一阵锥心的疼。
但比单纯的痛,多了蚍蜉啮咬的酸麻。
闻折柳恍惚,一时觉得灵魂出窍,云游天外,飘渺而不沾尘埃,突出片刻,又坠入黄泉,被阴曹地府鬼差啃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无欢,何无欢!何霁月!”
他发了疯似的,翻来覆去喊她的字。
原以为这样会让她有所收敛,却不想如同烈锅浇了油,火势愈大。
“喊我的名字。”
闻折柳溃不成军,何霁月仍游刃有余。
“我喜欢听。”
她气息平稳,不似床榻间调情,只似军中长官对下属下令。
“好无欢,我错了,我再也不招你了!”闻折柳实在逃不掉,心死了半截,哭得梨花带雨,试图感化何霁月,她却依然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
哭到嗓子都哑了,闻折柳这才知道,原来此前他发高热那回,她有多收敛。
当时他一示弱,哭着说难受,她便真的停了,他还只当她力有不逮,谁知,这才是她真正的实力。
何霁月总揽大局,雨露均沾,手无意触及闻折柳小腹,他胃里登时翻江倒海。
“等……啊!”
何霁月不等。
竟在他刚出声之时,便用力阻断。
“闻折柳,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回放过你,是念在你初为人夫,床笫一事尚未娴熟。
“这回就不同了,你便是当逃兵,跑到天涯海角去,我也会把你抓回来,继续。
“你在招惹我之前,就该知道我是这么个不尽兴不罢休的性子。”
“何霁月,”腹痛得紧,闻折柳泪水涟涟,边伸手听野性大发的她,边哑着嗓子轻哼,“我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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