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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妻成花灯传人,前夫他跪求复合(可爱鹦鹉)


纪大爷好不容易从这京城两人身上看见了探究,不免对小镇有这么一位娘子骄傲起来,说道,“原本是不收的,可巧灯娘子几年前嫁给一个高官,那高官好像没看上她。三年前巧灯娘子便和离回来,与他师傅说此生她已不想嫁人,李师傅见她心智坚韧,又有些天赋,便破例收她为徒。”
“幸好李师傅收了,我们才能看见这些花灯啊。不瞒两位,刚开始有些男技艺人是不服气的。可后来巧灯娘子的手艺大家有目共睹,久而久之,这些男技艺人都没她做的好。大家都庆幸她学了,才让花灯又活了过来。”
安福在马车上看着外边。
一般女子学习技艺便要抛头露面,何况学习技艺的人大多是男子,一旦女子学习这个,以后不免要被人说,婚嫁上格外艰难。
赵琰听着安福的嘀咕,默不作声。
安福问,“刚刚你说巧灯娘子和离,那她以前是嫁过人的,她如今学这个,她家人不管吗。”
“哪里管哦,巧灯娘子是个孤女,以前听说嫁的是京城的某位人家,后来和离后也无处可去,便在次安家学艺。她倒是有个什么堂兄,可毕竟是隔了一层……”

赵琰心中哑然,难道是……
安福听到这也是大惊,之前的三夫人好像就是泉州的,也是一位孤女,三年前和离,回了泉州,这一切不会这么巧吧……
他偷看公子脸色,公子神色不变,他呼出一口气,藏起那个想法。
又怕等下遇见更难处理的事,立马叫了纪大爷赶紧回去……
…………
县令府内,见严拳回来,花氏拢着头发靠了过来打趣,“今日是温柔乡里回来,不知魂回来了没有。”
严拳想起今日那位州牧的做派,回道,“那你可就错了,歌姬舞女是有,可那位赵州牧一上来便叫了下去,只喝了几杯闷酒。后面我还故意用百姓生计试探他,可谁知,人家是真关心,让我明日就将卷宗送过去呢。”
花式疑惑,“莫不是刚过来,想要个好体面。”
严拳脱掉外衫,洗漱完躺在床上,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管他是什么想法,只要我这乌纱帽在就行。”
又道,“这会才是舒坦。”
花式看他说的不假,想起大伙说的推了推他,“哎,那州牧真的生的比女儿还美。”
严拳不可置否点下头,“真真的龙章凤姿,玉树临风,貌比潘安啊。不愧是京里头来的,那通体气派也是摄人。”
“那今日这位大人满意你的安排吗。毕竟这回能不能升迁就只能看他了。”
严拳叹了一口气,“这位大人怕是难以捉摸,今日退避舞姬,也不全然是做做样子。”
又道,“算了,这大人物我们好生作陪就是,其他的想也没用,快睡吧。”
花氏见他对新来的州牧兴致缺缺,也只好睡下。
第二日,严拳一到州牧府,便看见了一身官服的赵琰。
一大堆田税、赋税、杂役、技艺类卷宗堆满了桌案,严拳傻了眼,这会终于明白,这位大人不是说着玩的。
他讪讪地抄手想着怎么搪塞过去,有关民间技艺的卷宗他还没来得及整理,“那个……大人怎么不多休息几日,再来办事,毕竟舟车劳顿……”
赵琰回答,“无妨,早点了解这些事物也好。”
严拳坐在旁边的桌椅上,又问,“大人如今是睡在府衙内吗,这里毕竟简陋了一些。如果大人需要找个住处,我倒是可以效劳。”
赵琰边看文书,边说,“谈不上简陋,能住人就行。”
严拳又说,“那大人可需要仆役,我看大人也只带了一个随从,要不我给大人推荐几个管理家务的女仆。”
赵琰摇头,“不用了。”
严拳还想说,这时前面庭院却传来,砰的一声。
“有怨啊……”堂外的鼓被人敲击的震天响。
严拳一时惊得差点跳起来,回头看向赵琰。
赵琰放下宗卷,面无表情地从案桌起身去了府衙正堂。
严拳在他身后跟着,百思不得其解,今日怎么着就有冤了呢,额头的汗终究落了下来,这新官上任的第一天,就如此不太平。
到了正堂,赵琰拍响惊堂木.
一群人相互搀扶着进来,个个声泪齐下,原来被告叫王忠,原告是王临的父亲。
赵琰想起了昨晚惊马的那人,貌似就叫王临。
王临父亲道,“这天杀的王忠,因嫉妒我儿得了商船的差事,便夜里杀了我儿啊。”
如王临父亲所言,王临昨晚回去不消片刻便死亡,死之前在河源街与王忠喝酒。
王临父亲状告王忠谋杀。
赵琰凝眉询问王忠昨日在何处喝酒,什么时候散的,又有何人可做证明。
王忠答,“河源街第三铺喝的酒,子时散的,无人作证。可王临临走时还好好的,我哪里就谋杀了他,大人啊,这王临父亲最是讹人,怕是想奈上我,讹钱呐,大人。”
赵琰示意严拳叫人将酒铺的伙计,河源街当晚守夜的人都叫了过来。
又让仵作验尸。
最后结论,王临不是食物中毒而死,而是被利器所伤,飞刀刺进脑中而死。
王临父亲一听哭得更大声,“肯定是这歹毒的小子没按好心,尾随我儿,将其杀害。”
赵琰想起昨晚,王临的确是一人在回家的路上,并未见其他人,又见仵作将王临死前的相关证物呈了上来,一些衣裳和一盏提灯。
因为接近午时,乡下人家槃根错节,有些阴暗关系不一定放在台面上说,赵琰便下令全部收押,等下午再审。
回到府衙内,赵琰问,“严大人怎么看。”
严拳想起了证物,“既然王临死前依然在看灯,想来这灯可能被人做了手脚,大人不如招巧灯娘子审问。这提灯手艺一看就是巧灯娘子的。”
赵琰想起之前听其他人说的巧灯娘子,没有说话。
严拳有心想要卖弄自己,也想与他拉拢些,“说起巧灯娘子,她的前夫也是京城中做官的,大人可能还认识呢。”
赵琰垂下眼睑,毫无情绪,“姓谁,名谁。”
“这就不知道了,只知道那家是个高官,看不上巧灯娘子,三年前和离了。巧灯娘子的爷爷以前也是个京官,自小为她孙女定下姻缘,谁知家道中落,流落泉州。如今这唯一的孙女俞画棠,估计也被这桩婚事,伤透了心,这才回了泉州,学起了手艺。”
心中的猜疑终于被证实,赵琰身形颤了一下,抬起头,不可置信地问,“你说那位巧灯娘子叫俞画棠。”
严拳不知眼前这位为何变了声调,“我可以肯定就叫这名。生的好看,与我夫人有缘,还救过我家小儿子呢。”
久远的记忆冲破紧箍,他想起了那位从泉州来嫁给他的女子,三年前她冷静地说出她要一笔钱,作为和离的条件,他答应了。
记忆中她永远在静雅堂那个偏僻的院子,时不时找各种机会与他说话。
她性格沉静,在府内没有什么存在感,有时要不是下人提
醒,他甚至忘记了他还有个妻子。
可记忆中她低眉顺目、小心翼翼,跟严拳说的技艺精巧,令人佩服的大恩人是同一个人吗?
见赵琰不说话,又变了神情,严拳小心赔笑道,“想来大人高门,定是不认识那家的。听说对俞姑娘非常不好,保不定那公子在外有什么相好,找了个理由逼着和离的。毕竟俞姑娘是个孤女,即便有个同姓的堂兄,可终究无法为她撑腰。”
赵琰平复了一下心情问,“她是什么回来泉州的。”

第18章 作证
严拳不知何意,照答,“三年前,听说回来的时候死灰一片,如今学艺有成可总算有了些颜色。”
赵琰不再过问,三年前她和离后原来真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如今也成了巧灯娘子。
想起上午的案子。
赵琰开了口,“等下传巧灯娘子。”
严拳立马让王典史去办。
下午正堂上,俞画棠正在外等候,赵琰也已经弄清来龙去脉,王临的确是被人杀害,可却缺少至关重要的证据。
衙役宣召,“案件相关人,俞画棠进。”
赵琰看见走进来的身影,有些怔愣。
此时大伙都听说有杀人案,都围住府衙,个个伸着脑袋。
女子走进,一身青白色长裙,面无粉黛,恭敬地跪拜在地,叩首道,“民女,俞画棠见过州牧大人。”
她不曾抬眼,也不曾看上案桌,可赵琰还是一眼就确定了,这是与他做了三年夫妻的女子。
他曾经的妻子……
真相大白,显然他们不适合再次见面,可如今已无他法。
赵琰只感觉五脏六腑说不出的情绪,空白、茫然……
她像是没有认出他,依然按照民见官的姿势跪拜。
短暂的一停后,他终究开了口,“今日宣召,是为了这盏灯。”
“原告死时,其父说他正在看这盏灯。你上前看看,是否出自你手,又为何到了他手上。”
俞画棠上前接过证物,仔细检查灯芯机关,心中了然,“回大人,此灯的确出自民女之手,民女做灯会在灯盏处刻下一枚柳叶,旁人难以模仿。”
见她语气平常,有理有据,不卑不亢,赵琰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再问,“可有什么异常。”
“大人请看,这灯芯机关被人改造,如果事先有人将刀片藏于蜡烛之下,等蜡烛燃烧殆尽,刀片就会被弹簧飞出,重力极大,可伤人性命。”
赵琰跟着纤细的手指将灯芯机关仔细查看,果然如她所说,机关被人改了。
“此灯虽然由你所做,可如何确定是王忠的。”
俞画棠冷静道,“灯会当天,王忠的侄儿王全因弄破一盏灯在商铺前哭泣。民女见他可怜便将练手的几盏提灯全部送给了那个孩子,其中就有这盏老虎提灯。”
赵琰想起了那个毛孩子。
很快毛孩子王全被带了过来,孩子被吓得哭泣,一抽一抽地讲述,原来回到家,那盏老虎灯便被王忠抢去,事后他气不过便疯跑出去还撞了人,那人就是安福。
案件明了,被告王忠被惊堂木拍得心惊胆战。
赵琰问,“王忠你可知罪!”
王忠见事情败露,却不死心道,“即便是我拿走了灯,可怎么就能冤枉我杀人。”
赵琰眉峰冷皱,拒不认罪的刁民他不是没碰见,最烦人的无赖他也有办法,让他认罪。
这时俞画棠开口,“大人,为了粘结灯芯处,都会放上凌光粉,加上桃胶,寻常人沾上是洗不掉的。只需用醋,便会变黑。”
赵琰感激她的出口相助,脸上却不动声色,吩咐人摆上脸盆。
俞画棠上前将手浸泡,果然双手变黑。
衙役压住王忠双手浸泡,果不其然,右手完全变黑。
王临父亲此时早已忍不住,扑打上前,“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破濑户,还我儿子性命。”
说完一脚踹出,王忠背靠枷锁,实实挨了一脚,口吐鲜血,癫狂轻笑,“你那儿子有个什么好的,只不过有些好命。他那双手做出的灯都没有人买,可就这样的人,凭什么挤兑了原本属于我的商船名额。”
“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去了商船又能怎样。偏我家世代在商场上谋生,我那点不比他强,偏偏你给塞了些银子。我就被挤兑下去,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不是喜欢做灯吗,那盏老虎灯他一见就离不开眼。我就在里面放进飞刀,只要他死了,那名额只能是我的,我没错,错就错在,他占了别人的位置……”
说完也不顾他人,癫狂大笑,“只怪我没早点下手,要是这州牧大人没来,他就是死了,谁又知道。”
赵琰见他一副癫狂样,冷声道,“案件已然明晰,王忠蓄意杀人,按本朝法律先收押三年,再秋后斩首!”
“来人,带下去。”
王忠虽被带下去,可失去儿子的父亲哭得上气不接下去。
严拳提醒,“这老父老年得子,本就娇宠,如今儿子去了,怕是不好过。”
赵琰让一旁衙役上前,“按照本朝律法,老而无子者,每月抚恤两吊钱。从本月起发放。”
案件已经审讯完成,府衙却乱做一团,一堆人围着安慰失去儿子的王老父。
衙役大声喝道,“肃静、肃静。”
各人又回归各位。
赵琰完成文书,朝下面道,“本案已结,先相关证人和原告签字画押。”
“俞姑娘请。”
俞画棠上前,也不顾双手发黑,签下名字。
赵琰见她双手,“府衙后有清水。”
她摇头,“感谢大人,等过一会回去用花粉洗洗就好。”随后离开了府衙。
不会儿百姓离去,他起身出去想找那人身影,可却只发现几位老人。
她一早就走了吗?
赵琰望着眼前的道路出了会神,良久,转身回了府衙内。
此时准备回家的俞画棠在路口刚好碰见前来接她的许甫。
许甫见她说,“师姐,这么快好了。师兄还怕被告丧心病狂欺负你,特意让我来呢。”
俞画棠笑笑,“哪有那么可怕。”
说完两人平静的往前走,许甫在旁,眯眼偷看她的神情。
师姐素来沉静,今日愈发的沉静了。
听说新来的大人来自京城,他和师兄邹然想到,师姐那位前夫……
许甫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师姐,新来大人长得好看吗。”
俞画棠没想到师弟会问这个,那人自然好看,“好看。”
“那师姐为何不开心。”
俞画棠顿住,望着前头,“只是想起了往事……”
许甫不免埋怨那位新来的大人,从哪个地方来不好,偏偏要从京城。
京城就没什么好人……
俞画棠见他拧住眉头,终于轻笑道,“又在瞎想什么呢。”
许甫在想师姐这么好看的人,心情温和,技艺高超,可就偏偏有那么一段往事,那瞎了眼的男人,不知伤了师姐多少心,让师姐一见京城来的人,都能伤心……

第19章 看房
许甫一边埋怨,一边想着怎样让师姐开心,犹豫片刻将首饰铺的一根簪子,递了过去,“师姐,你瞧。”
俞画棠惊讶,这柄簪子可要几两银子呢,他一个学徒哪里来的钱,“你赶紧退了。另外,我经常去看,是为了看上面的技艺,并不是为了这簪子本身。”
许甫忸怩一番,“哪有买了还退的,我见这簪子最配师姐了。去年我生日,师姐还给我做了长寿面,今年就当还给师姐的。”
“何况,弟弟送姐姐东西不是天经地义吗。”见俞画棠哑然看着他。
他更加来了勇气,“师姐要是扔了,我可会哭的,这是我好不容易买来送给自己姐姐的,你要是不戴在头上,我可真要伤心的。”
说完学着戏台上唱戏的模样,挤出几滴泪。
俞画棠服了他,“我先帮你保管,等你有了喜欢的姑娘,再送给她。”
许甫没法也只好认了,两人走走停停,到了俞画棠的小院。
许甫任务完成,道别回去。
府衙内,赵琰正在整理卷宗,当拿起‘俞画棠’签字案件的纸之后,停滞了一下。
字迹干净利落,如同那日和离一般无牵无挂,消失得无影无踪。
短短三年,如今她却学得一手精湛的技艺,让旁人刮目相看。
今日堂下,她神态自若,眼神清澈明亮,说话有
条有理。
似乎将他当成了从未认识的人,难得她真的没认出来吗?
他写字的手停了下来。
晚上,赵琰回到府衙后面的临时房,安福正在整理被子,见他回来,踌躇道,“公子,这里真是委屈您了。您先住几天,明日一大早我就去看房子。”
赵琰没有意见,以前要是住在寒酸凄楚的地方,定是会有一些心酸,如今经历官场沉浮,也看开了许多。
清粥小菜也自有风味。
安福见他并无伤神之色,想了想开了口,“公子,今日我从外面买菜回来,你猜我碰见谁了。”
“谁。”
安福道,“今天我好像看见一名女子,那女子长得真像以前的三……三少夫人。可后来我又想了一下应该不是,那女子旁边站着一个跟她一样高的男子,师姐、师姐地叫着。我记得三夫人,好像是孤女来着,没有亲人……”
“人总会变,以前没有,拜师学艺之后,自然就有了。”
这是在肯定他的想法,安福眨了眨眼,惊道,“所以,那真的是以前的三……少夫人……吗?”
“是。”似是不愿提及,赵琰淡道,“我与她的关系不要到处说,对她不好。”
安福急忙点头,不敢再问拿起水桶,烧热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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