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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妻成花灯传人,前夫他跪求复合(可爱鹦鹉)


赵琰侧头看向那花,上次两人游玩的记忆蜂拥而至,只是这次他再也感知不到那时的喜悦了。
一连三日赵琰都没去府衙。
严拳这几日都来的特备勤快,一是他不敢相信平日里恨不得住在府衙的赵大人请了三日假;二是赵大人休息了,他就必须接受没处理完的案子。
到这时严拳才知道赵大人平日里竟然要做这么多事,他不免有些佩服,也有些期待赵琰赶紧好,赶紧回来公办,他受不了每日起得比鸡早,睡觉比狗还晚的日子了。
到了第四天,赵琰终于来了府衙,可严拳却发现他眼中没了往日的精神。
倒像个游魂。,拿起公务就开始干,也不说话,以往赵大人就话少,如今看着就更像个哑巴了!
严拳向王主簿投去一个眼神,王主簿也摇摇头,示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到了午时,大伙都去用饭了,严拳见赵琰也没想去的意思,便问,“大人可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案子,不如说出来,我们帮着参考,参考……”
严拳之所以说这话,是他完全想不到,平日冷心寡情的赵大人这是被人伤了心,才这般消沉……
赵琰依然没有回话,只是摇摇头,示意他去用饭。
等到太阳下山,严拳才发现今日赵大人一句话也没说!
我的个乖乖,这是哪个案子,能让赵大人这般费神,他自然不敢再去问,只是下值时,多瞧了几眼赵琰。
直到深夜,赵琰才出来,他上了马车吩咐道,“以后出行走侧门,不要再走正门。”
纪大爷应了下来,只是觉得奇怪,正门以往是要经过俞姑娘家的,他们这位大人以往都是要在马车里瞧上好一会。
现在走侧门就不会再碰面了,所以这是吵架了。
不怪纪大爷多想,即从知道这位大人和俞姑娘的关系,他是守口如瓶,连家里的老太婆都没提过。
作为闲来无事的老人,他自然想着这位大人能够和俞姑娘复合,何况他也觉得两人合适。
马车走了不久,到了自家的小院,赵琰下车,果然从侧门进去,完全是看不到斜对面她家的情况的。
他告诫自己,要学会淡忘,无论有多痛苦,他都要淡忘。
往后的日子,他更加发了疯地处理公务,府衙的人叫苦连连。往往上午要的东西,到了第二日就要上报。
各部主事都是浑水摸鱼的好手,可自从赵琰来了之后,就没睡过一个懒觉。
严拳也在午时偷偷跟王主簿抱怨,“这日子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你说赵大人是打算带我们拿下今年朝廷考核的榜首吗?”
王主簿笑着说,“这也挺好的,到时候严大人不就被京城的官员知道了吗?”
严拳见鬼了一样看他,谁想要这种榜首,今年得了,明年没得,这不是让人说偷懒吗……

第63章 两人是和离的关系?
日子就这般过去,直到王主簿提醒他,许节度使上次来了之后,他还没去拜访。之后许同仁就回去了,如今他再次来了这里。
赵琰知道,这次恐怕是有什么事。
到了晚间,他在宝相楼宴请许同仁,酒过三巡,许同仁才说,“这次来,是想问问大人一些事。听说这里有个巧灯娘子,也就是大人上次火雷大捷,推崇的首功。”
赵琰淡声答,“是的。”
许节度使见的确是这样就说,“原本也没什么事,我早些年收过一个义子是泉州人。他没什么营生,只开了个赌坊,养活一些打手为他做事。其中一个地痞名叫陈橛子,他输完了家当,又在我义子的庄子里借了许多钱,没办法还。这个陈橛子就想了个办法,说是用个女人来抵债。”
“那画像我义子也看过,他很满意。可是等陈橛子出了事被人打了,我义子才知道那画像上的人是巧灯娘子。”
许同仁道继续解释道,“我义子得知后十分愤怒,想不到这地痞无赖竟然想绑架巧灯娘子来抵债。他又事先不知情,所以想来赔罪。”
果然赵琰听完生了怒气,但他压抑的很好,“
有劳许大人告知我这层缘故。之前就因为缺少正当的理由,没能将陈橛子关押,如今有大人义子作证,这陈橛子我是定要严惩的。”
许同仁有些惊讶,之前他听说赵琰将巧灯娘子推为首功时就觉得奇怪,巧灯娘子功劳确实大,也当首功。可赵大人的行为更是令人惊讶,如今这赵大人一个州牧竟然要亲自审问这么一桩事,他当下就猜,这俞姑娘与赵大人是不是有什么交情……
赵琰此时认真道,“我与俞姑娘是有些旧情。但火雷大捷是她应得的功劳,并不参杂个人私情。但这次陈橛子,想要坏人声誉,又是这般腌臜手段,是定要收押判刑的。到时就要麻烦大人义子专门跑一趟,为俞姑娘作证。”
许同仁什么都没听见去,就只听到了两个字,‘旧情’,如今赵大人又这般维护和为她正名,这其中肯定大有源头。
许同仁大义凛然道,“这般地痞无赖,我自然支持大人严惩,也自然会让义子严加证词,最好让着作奸犯科之人永关牢狱,为民除害!”
赵琰也不推辞,大力言谢!
跟许同仁道别后,赵琰也在想要不要跟画棠说一声,还在犹豫中,马车却已经到了家。
自从上次说从侧门回后,他就有意识地回避两人可能见面的机会,如今刚刚升起的期待,在此刻也化作了尘烟。
失落再次涌了上来,其实他自己也清楚没什么好说的。今日他跟许同仁这般说了,之后无论是谁承办这案件,都会严惩陈橛子,是他想要借此机会再去看看她而已。
想通了这一点,赵琰叫了一声安远,“以后你多注意一些俞姑娘的动向,如果有什么可疑的人,立马来找我。”
安远立刻答,“谨记公子吩咐,自从上次开始,小的一直在观察俞姑娘的院子,最近也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
赵琰道,“那就继续盯着了,以免有纰漏。”
安远点头应答,心里头也开始有了疑惑。
之前安福说公子的心意看不明白,可如今天天让他去盯稍,安远觉得这也太明显的照拂了。
可公子也没有表示出,俞姑娘就是他喜欢的女子,也没有出格的举止。
回想起公子之前让他去送的那封信,‘意中人’三个字绝对指的是俞姑娘。
可最近他观察公子神情郁郁,寡言少语,不久前还请休了三天,种种迹象表明,公子和俞姑娘这是又没那意思了吗?
他想不通,傍晚时分,他拉着安福问了心中的疑惑,安福现在也摸不清他家公子的心思,答,“我也不知道呢,要不下次等公子心情好了,你去问问?”
安远摇头,“你见公子心情什么时候好过,我不敢问。”
安福也叹了一口气,最近公子何止是心情不好,简直就是面如黑色的阎王,沉静寡欢,回到家也是处理公务。
他有时也想不清楚公子这是又遭遇什么挫折了吗,公子从小就是这般,生气了也好,心里有心事了也好都不会跟旁人说。
如果有个贴心的人在就好,说不定还能开解一番,可自从公子和离后,就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子有过什么意思,说到有些特别的,还只有俞姑娘了……
他最终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日子如同往常一样,因赵琰的吩咐,安远时不时都要假意从俞画棠家路过,好看上几眼。
小镇本来就安静,俞画棠的家也没有什么其他人来拜访过,除了前头的许婆婆,安远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久而久之,他就有些松懈了。
谁知,这日日头高升,远远地听见几十人吆五喝六地赶来,中间夹杂着好几个大娘的谩骂声,仔细听听却是‘浪荡货’‘勾引她儿子’‘勾引他男人’什么的不堪入耳之语。
安远出了门,眼见他们越来越近,最后就在俞姑娘家停了下来,一群人凶狠之极,将院外的篱笆全部拔了,一个大娘,满脸横肉地朝屋里喊,“俞画棠你这个被人休了的婊子给我出来,今天不给我一个答复,看我不拔了你的皮!”
安福原本在房中扫地,这会也大惊失色,跑了出来拉着安远道,“你看着这里,我马上去叫公子。”
这边动静太大,好些邻居都围了过来,那群人见大家都来了,顿时来了底气,其中一位面露刻薄的大娘大声哭喊着将身后的男子推了出来,叫道,“大伙快看看啊,这是我儿子陈橛子,几个月前这个不要脸的淫妇,居然勾引我儿子。我儿子一时鬼迷心窍被她迷了心眼,想要娶她,可我家那里拿的出这些钱啊……
“你们猜怎么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怂恿我儿子去赌坊,说运气好说不定就成了……”

第64章 惩治歹人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大娘也朝屋里喊,“不要脸的贱人,你还不出来。你被之前的夫家休了,没了伴身的银钱,就怂恿我弟弟赌输了全部家产,又怕事情败露,还找人打他,可怜见的,我弟弟现在成了瘸子,你这个荡妇,出来,今日你别想耍赖,跟我们回去,这辈子都要给我弟弟做牛做马!”
人群中大家议论声更加大了起来,有些人便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头住的是巧灯娘子,你们这般说,可是俞姑娘勾引你家儿子,花了她钱,之后又不愿意嫁,还找人打断了他的腿?”
有一大妈不太信地说,“不可能吧,我记得俞姑娘对相亲的事不敢兴趣的,先前好些人给她介绍,她都拒绝了。这陈橛子是有名的地痞,俞姑娘会看上这种人?”
那陈橛子一听他们这般说也急着喊,“怎么不会看上我,你们都被这淫妇骗了。她就爱好这口,之前被夫家休了,肯定也是因为这个。你们别看她长得仙女的样,晚上不知道多么狂浪呢。”
说完旁边的老母也接着哭喊道,“她就是看我儿子年轻,又诓骗他的钱,这会得知我儿子为了她赌输了所有家产,怕事情败露,便派人将我儿子叫去,找了好几个人打我儿子,不信你们看看……”
她拉过陈橛子的腿,上面全是乌青黑紫,如今已经是不能动弹了。
围观的人一看,一脸不可置信,都没想到巧灯娘子竟然是这样的人。
那几人带着几十个庄家大汉,狂风扫落叶般,将整个小院的篱笆全部拔了,又扔在门前和窗户上,个个恋恋有词,‘快出来,荡妇,今日一定不会放过你。’
小镇人家历年来都出不了一件大事,这会又是‘勾引’又是‘荡妇’引得不知情的人,个个伸长了脖子,不一会这里就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安远在一旁干着急,也不知道安福到了没有,他拨开人群,无奈人实在太多,好几次,又将他挤了出去,他只能期盼,俞姑娘千万不要出来。
一旦出来绝对会被拉走,强行拜堂成亲,这些人一看就是一个家族的,人多势众俞姑娘一个弱女子怎么斗得过,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啊。
安远待在一个角落,眼睛紧紧盯着门口,就怕他们撞门,一旦发生,他也好立马过去维护俞姑娘。
人越来越多,那几个大汉商量好了就要用一根碗口粗的树干撞门时,人群中有人愤怒地喊,“他奶奶的都给我让开,你这个老不死的陈橛子,今日看小爷不扒了你的皮!”
众人看去,原来是百里云舟也带了十几个大汉,拨开人群,站到了房门前。
那尖酸刻薄的大娘一见百里云舟反倒不怕,更加吆五喝六地哭喊,“大家快来看啊,这个百里也是这个荡妇的相好,暗地里不知行了多少勾当。难怪百里家的夫人不认这个荡妇,所以这荡妇就赖上了我儿子,我可怜的儿啊,还被人打断了腿……”
百里一听顿时觉得气的血气翻涌,什么也顾不得大骂,“他奶奶的,你这个老不死,你在胡说什么。”
那老太婆见他只是发怒,更加得寸进尺,叫上几个人围着百里云舟,自己更加放肆,死死揪住百里的衣袖,指着他大骂,“好你个姘夫,现在不想认了。我看你就是跟荡妇一伙的
,诓骗我儿子赌输家产,好进了你的口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得好死!还我儿子的腿来!”说完就上前抓打。
百里云舟生来从没有打过女人,这会再也忍不住,一脚将老太婆踹开,“放你娘的狗屁,把嘴巴放干净点。我与俞姑娘清清白白,你们是想你儿子腿断了,以后娶不着女人,想着俞姑娘家族势弱,又是和离过的,想要强抢民女吧!你这个老不死的,心肠这么歹毒!”
就在这里乱成一团,众人一会听陈家的话,一会又听百里的话,分辨不出是谁真,谁是假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锣鼓喧天的响动。
几声亮如洪钟的开道声,“州牧大人到,众人统统让路!”
“州牧大人到,众人统统让路!”
人群终于安静下来,众人分作两边,安远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从角落处走到了房门前跟着众人垂目等待。
陈橛子一家此时也不敢作声,倒退一旁跟着跪拜,一时间热闹喧天的小镇,噤若寒蝉。
赵琰今日一身官府,神情肃然,隐隐约约中强压着怒气。
安福去找他时,他就已经可以预料到陈橛子想干什么,他连忙派人将许同仁的义子高庄叫了过来。
赵琰走到房门前环视一周,将目光落在断了腿的陈橛子身上。王主簿也跟着看了过去,立马叫人将陈家一堆人围住。
这时赵琰敛下神情道,“今日本官坐值府衙,远远听闻有人强抢民女,不知可有此事。”
陈橛子娘料想这官也不清楚状况,如今也不怕上前一步说,“大人,哪里是强抢,分明是这俞画棠勾引我儿子,如今见我儿子赌输了家产,没了钱,又不愿意嫁过来,还叫人打断了他的腿呢,大人如果不信也可以看看……”
陈橛子立马伸长了腿上前,好似印证他娘说的。
人群再次窃窃私语,赵琰看了一眼问,“无凭无据,本官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老太婆也不怕强词夺理道,“这事本就是见不得人,这个荡妇也知理亏,所以现在都不敢现身呢,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只要这荡妇跟我儿子回去好好过日子,以后生几个孩子,我家也不是容不下她这个和离过的女人!”
赵琰只觉得怒气冲顶,一双眼寒如冰铁看向那老妇,一字一句道,“本官面前,不要信口雌黄,断然污蔑他人也是要坐牢的。你口口声声说,俞姑娘跟你儿子有染,又无证据,完全靠一张嘴,难得认为可以颠倒黑白,将死说成白吗?”
这时陈橛子也不甘示弱,接道,“大人,草民有证据的,那晚这荡妇邀我过来。谁知她家竟藏了还几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是百里云舟,大人此等荡妇是要浸猪笼的,我家能够接受她,她都要烧高香的!”
后面几个人立马跟着喊,“就是,就是。”

第65章 维护
一旁的百里云舟一听怒道,“放你娘的狗屁,嘴巴干净点。”转身朝赵琰道,“大人,那晚是我们发现陈橛子有些歹意,便带着俞姑娘的师弟,埋伏在院子里。果然这腌臜货来了,我们可怜俞姑娘一个女子,手无寸铁,便帮助教训一番。谁知这陈橛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污蔑俞姑娘,大人我跟俞姑娘的师弟都可以作证,这陈橛子满口胡言。”
陈橛子一听继续狡辩,“看,看,我说她是个荡妇没错吧,这百里就是其中一个奸夫,说不定她那个徒弟是第二个奸夫!”
一旁的许甫气的七窍冒烟,不管不顾上来就是一顿揍,赵琰见两边人又要打起来,立马让下属分开,冷声道,“是还是不是,本官自有定夺。”
这时赵琰又问,“你怎么知道她房中有几个男人,本官看来,你一个陈家村的人,跑来镇上,动机不纯。小镇人人都知道,百里公子想要娶俞姑娘,可俞姑娘不愿意,按照你说的,俞姑娘要是想要嫁人,为何会选你这样的地痞无赖。”
“俞姑娘是小镇有名的巧灯娘子,收入定是可以支撑自己所需。居本官所知,你家是乡下的种地人家,全家五口人拿不出几十辆银钱,俞姑娘为何要看上你。”
说完,朝王主簿看来,王主簿立马将手中的册子打开,向着人群解释,“根据高家赌坊提供的线索,陈橛子在今年六月输光了老家仅存的十八两银子,为了还这银子,他与高家赌坊高庄说,要捆绑一个女人用来还债。”
“那女子就是俞姑娘。”
众人听到这里都大惊失色,嘴巴个个都骂,“我就是说,俞姑娘怎么会看上这种货色,这人心肠也太歹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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