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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食客升职记(兔子占魁)


她转攻女童腋下和腰间,挠她痒痒,仗着手更长,也不怕痒的优势,拉着她狂挠。直将她挠得脱了力,再一把将她拖了出来,搡出了门。
正巧,吴娘子一个反手,也帮着莫母将那妇人押出了门。
“砰——”
大门一关,将奇葩母女俩挡在门外后,世界仿佛都清静了些。
莫婤正要松口气,门外传来那妇人不依不饶的声音:“开门啊!开门啊!新来的食客瞧不起人,言而无信,见钱眼开!答应收我女儿做徒弟,又瞧不上我们穷人!”
她一面拍门,一面大叫,声音又响又尖,穿过木门,刺得莫婤脑门疼。
莫母豁然起身,开门,端起门旁斗柜上还未来得及倒的洗碗水,泼了上去。
女童反应极快,一个转身便躲过了,留她母亲被泼了个正着,脸上、身上全是流油的汤水。
莫母泼完,又极快地关了门,隔着门骂道:“疯婆子,别来我这儿发癫,我可不怕你闹,再拍门,下一盆就是滚水!”
门外的妇人听罢,终是不拍门了,但也不走,就地开始打孩子。
“你这个死孩子,自己躲也不拉老娘一把!”
“真是笨,真是笨,没点用!”
“人家都不收你,你活着有什么用,怎么不去死!”
妇人一面打,一面骂,门外的女童发出来一声声哀嚎和哭喊:
“师傅救我!师傅救我!”
连一旁的吴娘子听着都面露不忍,随即似又想到了什么,面容又冷峻了起来。
莫母听了更来气了,怕用开水烫伤她们,被讹,又将打来洗漱用的水接了一盆。
打开门,对准她们,又泼了上去。
门外,母女二人正演绎得如火如荼,也没注意,都被泼了个正着。
“别在我门口演,你今个就算把她打死在我门前,我也不会收。待明日我定会问问高夫人,尔等是何方神圣?到时若被高夫人发卖了,以儆效尤,可不够我心狠!”
说完,也不等她们回应,关紧了门。
似是见莫母心肠这般硬,门外的母女俩不再做无用功,走了。
终是轰走了这对母女,莫婤环顾战场,发现酸黄瓜她们是没落下,还顺走了屋里放在门旁斗柜上的木梳。
这时,还没走的吴娘子,拉着莫母开始讲述,她与这位母女的初识。
原来,她与晚娘都是苦主!
她一来也是被这对母女缠上了,当时小姑娘一跪下哀求,她便心软收下了这个徒弟。
结果这女娃根本不学,还日日在她房中蹭吃蹭喝。最过分的是,偷拿她房中的东西,被吴娘子当场逮到,也不怕,开口就让吴娘子送她。
吴娘子气不过,直接找她娘说,这女娃当着吴娘子的面信口开河,说明明是吴娘子送她的,还陷害她偷东西。
吴娘子见她这般,不愿再教她,她娘便来吴娘子房中闹。
她们打不过吴娘子,被赶了出去,便在下人房中败坏她的名声。
说她爱抠脚挖鼻,从不洗澡;说她是男人婆,没人要;甚至还说她是石女,生不出孩子……
后来,晚娘来了后,她们也这般做派,晚娘在宫中多年,一眼便看穿了她们的意图,坚决不肯收下她,她们便日日痴缠着晚娘。
宫中都是暗箭伤人,极少有这般明面上没脸没皮的,扰得晚娘自此害怕出门。
好在,晚娘还算有些计谋,让高夫人撞见她们一面缠着她,还一面辱骂她的场面。
高夫人将她们狠狠训斥后,晚娘才摆脱了她们。
吴娘子本以为被高夫人警告后,她们不敢再犯,方才便没说。
哪知,她们又故技重施。
“你们就是脸皮太薄,明日我便直接跟夫人说,这种刁奴,留在高府只会坏了家风。”莫母听后,更坚定了禀告高夫人的念头。
如今小祸不除,来日必成大患。
送走吴娘子,莫氏母女就着不多的热水,简单洗漱后,便歇息了。
明日夫人虽说不用去当值,但莫母仍是要去的。即便无接生重任加身,新生幼主降临人间,正是母体需精心呵护之时,她必得前往问安,细细诊察夫人脉象,调养身体。
今晚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明日更要好好表现一番,才好开口啊。
莫婤自是赞同娘亲的打算,但她原本是不准备去的,她人小,能做到有限,不如躺平。
然,晚膳“三六九等”的安排,以及刚刚那出闹剧,都让她决定明日再去夫人房中转转,看有什么能改进的,刷刷存在感,提升夫人心中的隐形地位,获取夫人信任,待她再大些,便能直接在夫人身边挑大梁。
寅时方歇,天际一线曙光悄然攀爬,东方渐染微霞。
莫婤揉着眼醒来时,莫母已经将早食都提了回来,烧了火炉子正温着。
两个肉油煎得两面焦黄的饵饼,一斗碗熬得绵密浓稠的白粥,一盘清炒豆芽,一碟鸡蛋炒苦瓜。
三下两除二梳洗后,坐到绣桌上同莫母用早膳。
一面吃,一面求莫母给她做套洗漱用的牙具。
莫母受不住她痴缠,在昨日查漏补缺的清单上,又加上了她要的牙具。
今日算是正式上工的第一日,莫母穿了半新的,带竹叶印花的水绿交领短襦,下身配着京绿长裙,梳双长髻,还掏出了压箱底的金镶玉钗,看着清新淡雅,让人眼前一亮。
莫婤则仍是走可爱路线,穿着莫母给她新做的酪黄圆领窄袖衫,搭配着藤黄色长裙,梳着花苞头,花苞头上还缠了红绸,像极了年画娃娃,颈上戴着昨日高夫人赐的银项圈。
收拾妥当后,母女俩到了夫人院中。
刚巧,夫人也刚用完早膳,正同袖莲研究收腹带。
收腹带本就须两人同时为夫人穿戴,最为妥当。见此,莫婤极有眼力见儿,忙净了手,上前帮忙。
她也未在袖莲这个穿戴新手面前,故意表现,只帮袖莲将夫人未复位的子宫往上拨,方便袖莲穿戴系带。
这玩意看着复杂,只要掌握窍门,并不难。
袖莲起初还有些忙乱,待多绑上两个交叉结后,明显熟练起来。
“哇,夫人,你看袖莲姐姐,又快又稳,好厉害啊。”莫婤适时地鼓励袖莲,还帮着她向夫人表功。
待袖莲绑好后,夫人笑着坐起身,戳了戳莫婤的脑门:“小滑头,这般仰慕你袖莲姐姐,那何不与她亲近亲近?”
夫人打趣着莫婤,说着还将她推向了袖莲。
莫婤闻言,也不害羞,拉了拉袖莲的手,见她没有抵触,便贴进了她怀中撒娇。
袖莲似对这份亲近亦是欢喜,她甚至蹲下身来,贴了贴莫婤粉扑扑的小脸。
“啊!美女姐姐!香香!贴贴!”
莫婤窝在袖莲的怀中,内心发出欢快的尖叫!
有谁不爱跟香香软软的美女姐姐贴贴啊?
莫母在一旁,见是夫人提出的,也不好阻止,只是一脸黑线,她女儿怎么像个小色鬼!就爱美人!
这时的莫母,还不知道颜控这词,只觉女儿格外喜欢长得俊俏的,甚至还忧愁了一下,她好颜色,将来易被骗。
正当此时,秋塘手捧叠纸步入里间,莫婤方自袖莲怀抱中抽身,眼尖见之,急唤道:“秋塘姐
姐别吃醋,我也很是钦慕你的,你也可以和我贴贴!”
秋塘闻声一怔,反应过来后,旋即双颊染霞,恍若晨曦初照,绯云点缀。
莫婤好似发现了新大陆,秋塘姐姐居然是个会脸红的大直女!哇,更好玩了!
心中正大呼有趣,高夫人见秋塘害羞了,忙转移话题道:“罢了,不逗她这木头,秋塘拿的甚?呈上吧。”
见高夫人有正事,莫婤收敛玩兴,乖巧地回了莫母身边,不再插科打诨。

秋塘稳住心神,缓步趋前,双手奉上,恭敬递至高夫人面前。
脸上的红晕,如同晚霞渐隐,恢复了往日的端正沉静。
高夫人微微颔首,接过后,玉指轻挑,一页页翻阅,面色渐沉。
“哼,一个个胆子养得心忒大了些,继续查,我倒要看看,还有多少腌臜事!”
高夫人冷哼一声,撂了手中的东西,转首望向莫婤,
“小婤,可还记得我临盆那日,你前往大厨房后,发生了何事?”
莫婤见素来温和的夫人罕见愠怒,心下已对秋塘呈上的是何事,猜了个七七八八。
见夫人如此说,遂将当日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如实禀告,还特意点出了厨房中,厨娘婆子们那段闲言碎语。
果不其然,待莫母听完,她转述的,仆妇们私语的细节后,心头顿生疑窦,旋即向夫人确认。
高夫人虽不知缘由,亦坦诚地答道:“确有其事。”
闻言,莫母神色陡变,将其中厉害关系,向高夫人一一剖析,字字珠玑,直指要害。
这般杀人不见血的手段,让高夫人脊背生寒,心中暗自庆幸,留下莫母,实乃明智之举。也是高夫人年岁尚浅,未曾经历过生孩子,又没有一个衷心的稳婆告知,对此领域认知颇显单薄。
须知,产房历来被视为女性生死攸关之所。在此紧要关头,一位技艺精湛的稳婆,既能从死神手中抢命,更能有效防范恶徒阴谋算计。
“秋塘,叫上杏雏,彻查此事。必要揪出幕后之人,此人这般心狠手辣,留不得!”
高夫人吩咐完秋塘后,又对收拾梳妆台的忆梅道:
“将我那只,孔雀绿的翡翠步摇,翻出来。”
忆梅闻言,躬身寻觅,不一会便取了只长方锦盒,里面闪烁着一支飞蝶样式的翡翠步摇,光彩夺目,若晨曦初照中振翅欲飞的灵禽。
遵照夫人的意思,忆梅端详莫母片刻,将步摇插在了合适的位置。
见莫母面上有些犹豫,夫人又出言安她的心:“前日,我临盆之际全靠你,那几两红封哪够?今日又多亏你告知其中祸端,该赏。”
言罢,她瞧了瞧莫婤戴着的银项圈,又补充道:
“我这些玩意年年换新,旧物多分予你们,平日里戴着,我见之亦赏心悦目!小婤,今个搭配的就不错。”
一旁的莫婤,正欣赏着莫母发间的步摇,突然被提及,没反应过来,只下意识的对着夫人甜笑。
“呵呵——”
高夫人见莫婤呆呆的模样,笑着让袖莲取了一枚银裸子,要塞进莫婤手中。
银裸子,月宫玉兔形制,约莫一两重。
昨日,她方领了赏赐,今日家母又有所得,夫人竟还要给她赏钱!
虽然漂亮的古董首饰,她很喜欢。但对于有开接生馆这宏愿的她,银钱才是刚需啊!
然,她自觉今日未有出力,故而口中连连推辞,手亦将赏银推回。
那一瞬,她仿佛还身在现代,回到了儿时春节。
春节里,长辈们塞给她压岁钱,她当着父母的面总是要习惯性“不要——不要——”地推拒一番。
一时忘了这是古代,是主子的赏赐,就如打工人的绩效,自是无需客气的。
莫母也是如此,虽亦觉受之有愧,却也未推诿。
心中暗叹一声,她也反应过来自己举止,却有些不合时宜,但那份来自现代的习惯,只能在一朝一夕中尽量改。
收下玉兔银裸子,端正自己牛马的态度,她默默为自己加油打气:努力攒银子,争取早日成为拥有牛马的人。
见莫婤收下赏赐,高夫人便又同莫母细语起来,谈及产后调养的诸事。她静立一旁,耳闻心受,将现代所学知识与之古法相印证,以求完备。
同时,亦不忘留意时辰,窥视日影,约莫已过一时辰,她便轻声提醒高夫人,卸下束腹带。
“嘶——”
只见高夫人面色苍白,眉头紧锁,甚至直不起腰,显露出难以忍受之状。
原是,高夫人在卸下收腹带时,举起的双手蜷着,不慎碰到了胸部。
凝眸细察,莫婤心中暗自估计道:应是涨奶了。
“夫人,涨奶疼得这般严重?”莫母亦是一眼瞧出不妥,忧心忡忡地问道。
“确是如此,热敷也不抵用,夫人脸皮薄,未曾向您提及此事。”身旁的周妈妈忙解释道。
原来,自昨日起,高夫人胸痛已隐约不适,直至清晨痛楚加剧,碍于矜持,始终缄默不语。
“夫人无须羞涩,此类情形我等司空见惯,实属寻常。”
莫母安抚道,又继续询问周妈妈:
“可曾服过药?”
“既未问过您,也未求过医者,自是不敢擅自用药的。”周妈妈细细答道。
听罢,莫母让其告知赵妈妈,找些益母草、通草、贝母、白芷、茯苓等药材,她要为高夫人调理玉房。
待药房送来的间隙,莫母亦并未闲坐,她欲以按摩之术为高夫人通乳。然高夫人未曾经历此等场面,心中颇为扭捏,迟迟未能应允。
莫婤见此僵局,恐久拖不利,遂毛遂自荐。
见莫母这般严肃,又见莫婤还是一团孩子气,高夫人心中稍安,遂点头应允。
莫婤先以清水净手,虽未留指甲,亦将指缝细细搓洗,又命周妈妈取来甜杏仁油。
幸而,隋朝已有甜杏仁油,虽多用于大户人家之饮食,却亦能滋润肌肤,于按摩之时增添舒适之感。
待手润油后,莫婤又备一小碟甜杏仁油于旁侧。
一切就绪,屏退左右,在莫母的指导下,她轻启手法,为高夫人通乳。
她一手轻抚玉房之上,自边缘缓缓向中心螺旋推进,轻柔按摩。寻至乳腺堵塞之处,以拇指食指轻压,而后缓慢向外滑动,反复多次,直至堵塞渐松。
此过程虽疼痛难忍,高夫人却紧咬牙关,汗如雨下,未曾出声。
莫婤初时装作生疏,待莫母讲解完一周后,手法逐渐变得熟练,动作亦愈显流畅。
站在一旁的莫母,看着莫婤甚至过于娴熟的手法,心中美道: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有天赋。
油尽之时,莫婤不顾莫母之审视,将油倒入掌心,暖热后继续按摩。
愈发找回手感后,她亦有余裕关怀高夫人。
见高夫人仍忍痛凝神,莫婤便与之闲聊,以分散其注意力。她轻声细语,言谈间带着一丝俏皮,使得高夫人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夫人,您可知这甜杏仁油,不仅可润肌肤,更有养颜之效。”莫婤边按边说,声音柔和。
高夫人微微一笑,虽疼痛未减,却也愿意搭话:“哦?是吗?那日后得多用些。”
莫婤点头,继续道:“那是自然。夫人肌肤如雪,若再以杏仁油滋润,定能更加光彩照人。”
高夫人闻言,心中一暖,疼痛之感似乎也减轻了几分,她轻声道:“小婤的小嘴,倒是越发甜了。”
莫婤抿唇一笑,手下的动作却更加轻柔,见高夫人愈加放松,她又试探性地问道:
“夫人,奶水如此丰沛,何不亲自哺育小公子?俗语云,有奶便是娘。亲喂之情,岂不更甚?亦能缓解涨奶之苦。”
在古代,大户人家多有奶娘代劳,鲜有亲自喂养者。然而,母乳之珍贵,非但与婴孩所需营养相契合,疏通涨奶,更有益于母子之情。
虽知高夫人一时难接受此念,莫婤仍需一提,以期万一。
“也喂过几次,但多由奶娘代劳,我未想过这层。”高夫人面露疑色,言语间带着几分疑惑。
但转首瞧见莫婤稚嫩的模样,高夫人只当是孩童之语,并未深究。
莫母见高夫人未加责怪,只是轻轻拍了拍莫婤的头,未曾斥责她的多言。
毕竟,莫母的两个孩子都是她亲自喂养的,虽是不愿浪
费银子,但当初本就体弱的小莫婤确实因着母乳,更康健了些,但她也不懂为何。
知大户人家的习惯,她就更不会提这种说法,但她却不会阻止莫婤,她从未想过扼杀孩子好奇多思的天性。
按摩了约莫两刻钟的功夫,赵妈妈已将莫母要的药材都备齐了。
高夫人院中,小厨房与茶室比邻而立,都可用于熬药。
然而,莫母想到,药汤之气浓郁非凡,若在茶室熬制,恐怕会沾染了茗茶,故而提议前往小厨房,既可熬药,亦可为高夫人搭配一番午膳。
高夫人听后亦颔首赞同,吩咐一旁的周妈妈:“你领顺娘前去小厨房,让厨房诸人皆听她使唤。”
“夫人,我也愿往!我熬药可有一手了!”莫婤听着能去小厨房,亦兴奋地向高夫人毛遂自荐,争取自己也能讨到一份活计,有些工钱。
“夫人,婤婤熬药最是稳妥,交给她坏不了。”莫母也骄傲地挺起胸,在一旁帮腔。
高夫人闻言,眸中笑意盈盈,点点莫婤的小鼻子道:“好,交给你,熬好了我还有赏。”
听见还能领赏,小财迷莫婤眼睛都亮了,乐颠颠地跟着母亲去了小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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