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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未婚夫以后(也望)


“什么愿意?分明是你将我绑来的。”她无情地提醒。
“是‘抱’。”赵浔纠正道,“茉茉那时舒服地昏睡过去,电闪雷鸣也未能吵醒你。”
虞茉噎了噎,颇为不满:“我难道是猪精转世吗?”
闻言,赵浔笑而不语,垂首看了眼遭她濡湿的布料。幸而今日着了深色,位置虽尴尬,但稍后能用袖摆掩藏。
他单臂揽着虞茉后腰,维持亲密相拥的姿势,一手快速批注。
不多时,总算处理完琐事,双双回了寝居清理。
虞茉刻意拆了头饰,套上轻便衣裙,装作是不喜繁重华服才要更换。否则,像是他二人青天白日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虽说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大差不差......
待收拾妥当,听闻院中比往常热闹,时不时窜出哄笑声。她连忙提起裙裾,三步并作两步,兴致勃勃道:“怎么了,怎么了。”
只见庆言抱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狸奴,见虞茉来,献宝似的奉上:“殿下给姑娘要来的。”
她实则不曾养过宠物,眼巴巴地瞧着,并不敢伸手。
忽而身侧一暗,是赵浔换上常服走了过来。虞茉遂壮着胆子去抱,口中念叨:“你可要仔细看着啊,不能教它挠花我的脸。”
赵浔轻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狸奴沉甸甸的,抱在怀中活像是小秤砣,也不挑人,慵懒地眯起眼。
虞茉登时觉得一颗心快要融化成了水,转头看向内侍搭起的简易小屋,好奇道:“它会进去吗?”
赵浔自是不知,遂看向庆言,庆言又看向平素喂养狸奴的宫婢。
宫婢顶着莫大的压力,弱声回道:“奴婢也不知......”
很快,狸奴敏捷地从虞茉怀中跃下,跳至被红日照晒的石面,四爪朝天,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畅快响声。
虞茉直起身,去牵赵浔的手,岂料握了个空。
余光里,内侍适时端来一盆清水。
而赵浔慢条斯理地撩起袖摆,用皂角替她仔细搓洗指节。
“......”
她忍着笑,语调轻快道:“阿浔,我们去做逗猫棒吧?这个它一定喜欢。”
“好。”赵浔重又与她十指相扣,一面想,以狸奴来讨她的欢心倒是绝妙之计。至少,短期内,她应当不会忆起要冷战。
虞茉差使着他踩上木梯去摘细长而有韧劲的绿枝,再用线团充作毛球悬挂在尾端。
底下,庆言背倚木梯,和庆姜感慨:“没想到,咱们东宫也能热热闹闹的,有了女主人就是不一样呐。”
庆姜深表认同:“殿下近来亦不常抓着我陪练,别提多舒坦,真希望虞娘子能一直住下去。”
几步外,狸奴颇给面子的抓住毛球,引得虞茉眉欢眼笑。
至于她身侧的赵浔,脸色却不大好看。
庆言见太子殿下周身几乎散发出怨气,忙不迭朝宫婢使了眼色。后者会意,胡诌过理由,抱着狸奴离开。
虞茉仍依依不舍,半分眼神也未匀给赵浔,只问:“晚上可以带它一起睡吗?”
“不可。”
“那我跟它睡,总可以了吧。”
赵浔忍无可忍,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拦腰抱起,冷冷道:“你的床榻只有我能睡。”

第68章 题字
赵浔已吩咐内侍将书房中的兵器搬离,加一张可容二人并躺的矮榻,再专程为虞茉打造及腰高度的书橱。
某人读书写字时也没个正形,赵浔曾试图匡正,被她眼泪汪汪地控诉了整整一刻钟,最后无可奈何地选择放任。
刚巧,书橱能摆在床榻侧边,放些虞茉爱读的话本。公务堆积时,她便可以安心睡在内室,一面等他。
如此想着,唇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来。
院中宫人抬着东西进进出出,多有妨碍,赵浔干脆牵着她去了东南向的凉亭。
凉亭坐落于荷塘中心,四周挂了绣有云鹤的碧青色纱帘,随风轻飘轻扬,别有一番韵致。
虞茉从甲板走下,凭栏打量,见水中聚着一群或红或金的鲤鱼,忙催促赵浔递些鱼食给她。
赵浔不应,兀自摊平了纸张,再将人连抱带提,强行按坐至腿上:“名字取好了吗?”
先前,她见赵浔字迹隽秀,便将为铺面题字的重大事项交付给了他。今日闲着也是闲着着,早些写完,天黑之前还能送去匾额铺。
既是正事,虞茉收了心。
一手捻起袖摆,一手熟稔磨墨,口中问道:“叫‘星罗棋社’如何?将来开成连锁棋社,像漫天星星散落在大周各地。”
“寓意不错。”他眼睑半阖,下巴抵着虞茉的颈窝,执笔,行云流水地写下几字。
“字好、墨更好。”
她偏过脸邀功道,“多亏了我研的墨,不掺杂质而且均匀平滑,你才能写得这般流畅。”
赵浔撩起眼帘淡淡睇她一眼,透出些许无奈:“你说是便是。”
嗓音平直,带有几不可察的宠溺。
可虞茉听后努了努嘴:“你敷衍我。”
“......”他很是费解,诚挚地问,“你教教我,如何才不算敷衍?”
“当然是像我对你那样。”
语罢,她掰着手指头细数。
而赵浔顺着话头回忆,虞茉夸赞他时多是有利所图。譬如嘴馋了央他磨冰,譬如腿疼了央他背一背。
好话倒豆子般地洒出来,令人脸红耳热。
他虽有心对虞茉加以包容,也愿尽力哄得她眉开眼笑,但本质上,还是冷敛深沉的脾性。
若想听他也那般直白而炙热地吐露......
“咳。”他默默移开视线,嗓音紧绷地道,“等夜里一并补齐给你。”
虞茉当即气得去咬他的唇,却也不忍用力:“你白日是被毒哑了吗,偏只有做坏事的时候才肯开金口。”
赵浔反客为主,直将喋喋不休的小嘴吮得发肿发红,方退开距离,淡声:“情话留至夜里再说,有何不妥。”
与此同时,拢于细腰后的指腹渐而收紧,带着浓烈的暗示意味。
她登时噤声,贼兮兮地环顾四周,提醒道:“你别乱来。”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赵浔轻笑一声,将狼毫笔塞入她手中,“这回若是写好了,十成功劳皆是你的。”
他稳稳圈住柔软手腕,适应了几息,引领虞茉在纸上笔走龙蛇。
字迹竟丝毫不逊方才那幅。
虞茉殷切地俯身吹干墨迹,杏眼盈亮如星:“等我的铺子开业,封你做二东家。”
赵浔忍俊不禁,眉宇间漾开浅淡温和之色,捧场道:“既如此,某提前谢过虞大东家了。”
她被逗得唇角止不住上扬,偏不想赵浔得意,免得往后越来越难从他口中听到情话。
遂将脸埋入他颈窝,肩膀微微颤抖,许久后,等呼吸平复了方仰起憋得通红的脸。
“不过阿浔,此地可会有人误闯?”
因是出了东宫,目光所及虽不见人影,但虞茉总觉得属于公众场合。再这般没羞没臊地打闹,若是被谁撞见,她怕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赵浔饶有兴致地端详她的神情:“看来茉茉不仅惧怕蛇虫鼠蚁,还很怕羞。放心,有值守的侍从守在入口,旁人近不了身。”
她放松些许,将墨迹干涸的纸张压实,又想起什么,凝望着他道:“不公平!你已经知道了太多我的弱点。”
“......”
赵浔眸色微闪,抬掌重重拍了一下,感受到手心水波般柔软的震颤,勉强解气,冷然地说,“你是觉得,我会利用所谓的弱点来对付你?”
虞茉捂着后臀,敢怒不敢言,偏过脸去不肯理他。
好半晌,听闻衣料窸窣,而后发麻的部位被他拢在掌中按捏。耳畔也传来清越低沉的嗓音,半是挫败半是讨饶地道:“疼吗?”
自是不疼,但面子上过不去。
她“哼”一声,不予理睬。
赵浔按捺住笑意,吻了吻近在咫尺的细嫩肌肤:“我的弱点,茉茉现在清楚了吗?”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情绪全然受虞茉掌控,何尝不是一种弱点。
虞茉会意,耳尖的淡淡红晕转为深色,比之天边云霞不遑多让。旋即撅唇在他眉心轻印一下,没话找话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太黏黏糊糊了。”
他眼底笑意冻住,带着警觉,扬声问:“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最喜欢了。”虞茉捧读完,在心中腹诽,“问题是——我敢说不喜欢吗。”
后一句,赵浔自是听不见,眉目重又舒展:“你既喜欢,那便足够。”
“可是,宫中人多眼杂。”
“不重要。”他轻而笃定地说,“我只在意你的想法。”
猝不及防的情话令虞茉耳根软了软,狐疑:“你从何处学来的?方才怎么半句也憋不出。”
赵浔失笑:“不过是有感而发。”
“什么意思。”她敏锐地抓住话语中的漏洞,“现在能有感而发,那方才果然是敷衍我?”
“......”
他百口莫辩,抬掌将笔墨推远,以吻封缄她丝毫不饶人的小嘴。
夜里,宫婢收拾出偏殿,用作虞茉暂时的寝居。床褥等物皆是皇后差人送来的,面料上乘,花色也深得小娘子喜爱。
二人毕竟未婚,不便明晃晃地同塌而眠,等用过晚膳,各自去了浴房。
虞茉浸在水温适宜的宽大浴桶中,后颈微仰,轻快地哼着歌。忽而,外间传来脚步声,她懒洋洋地道:“我真的不用人伺候。”
“是吗。”
赵浔抱臂立于屏风一侧,眸中含笑。
她连忙掩住胸口,鼓起脸,不赞许地道:“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进女孩子的房间。”
“这并非女子寝居。”
赵浔闲庭信步般走近,容姿清冷,宛如高不可攀的山巅雪莲,目光却放肆地扫过水中活色生香的景致,闲闲地补充,“这是我与你的寝居。”
重音落在了“我与你”三字,意味不言而喻。
“说不过你。”虞茉趴在桶沿,阻隔了某人如有实质的滚烫视线,嘟囔道,“在书房,你不是专程说了要节制,还不赶快出去。”
“无妨。”
他伸指搅弄两下水流,发觉已然变凉,转身取来架子上的巾帕,一面答说,“太子妃沐浴,按制该有六位宫婢伺候,若是去往浴池,则有十六位。你既将人都谴了出去,只好由我代劳。”
虞茉学他摆出睨人神情:“哦,我是不是该谢殿下抬爱?”
岂料赵浔一本正经地颔首:“免礼。”
“......”
他摊开巾帕包裹住她披散在肩侧的乌黑长发:“已经泡了两刻钟,该起身了。”
见赵浔当真摆出伺候人的架势,她心一横,忍着羞赧踏出浴桶。
大掌力道适中,动作也日趋熟稔,且不会似宫婢那般予她压力。虞茉渐而配合着仰头,由他绞尽发间湿意。
少顷,更换为面巾,轻柔地擦拭过她的面颊与脖颈。
虞茉抬眼扫过他凌厉流畅的下颌,心道某人还真如自己所愿,成了校园里神话传说一般的二十四孝男友。
欢喜之余,多少有些感动。
可惜此刻浑身湿漉漉的,不能如往常一般扑入他怀中。于是,虞茉踮脚吻过他的喉结,呢喃道:“阿浔,你对我真好。”
他捻起贴在鬓角的几缕发,为她拨至耳后,垂眸低低笑道:“若不殷勤些,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娶你为妻。”
不施粉黛的脸,少了惑人的昳丽,多了几分绰约。
赵浔情难自控地印上她的面颊,而后流连至朱唇,细细碾磨片刻,方意犹未尽地退身取来长巾。
草草擦拭过锁骨,掌心隔着柔滑面料长驱直下。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某人停留的时间过长,动作也过分细致,仿佛要以指腹亲自揩尽每一滴水珠。
虞茉红着脸低斥:“够了。”
闻言,他缓缓收手,圈住纤细的臂,为她擦拭。
如此居高临下地端详他,眉宇间的温润之意尽显,好似被烛火映照的暖玉,连沉静眸光也泛着柔情。
视线实则几近痴迷地描摹着曲线。
顶着一张正人君子的俊俏容颜,偏在做极不正经的事。
强烈的反差,令虞茉气息愈发紊乱,心口也随着深呼深吸而起伏。
赵浔盯了片刻,忍住以唇采撷的念头,哑声道:“转过去。”
“还是......我自己来吧。”
然而,对她百依百顺的赵浔,从未在此种情境中让步。
带了薄茧的手掌掐住虞茉后腰,略施巧力,迫使她朝向铺了几层厚褥的美人榻。
目光所及,饱满而细腻。
鬼使神差的,赵浔屈指按压过少女纤薄的背。
虞茉不敌,直直朝下跌去。肩臂贴地,十指惊慌地攥住被角,而后臀撅起,以过分羞耻的姿态跪伏于榻间。

第69章 戏谑
尽管,过去曾有几回距离为负的浅含深尝。但床榻间纱帘掩映,万事万物皆笼罩上一层朦胧光影。
细究起来,此刻竟是他初次在敞亮烛火中,直白而直观地端详。
像是春日丛林间含羞待放的珍惜花蕊,分明被私藏在了深处,仍是天然地吸引旅人不辞辛劳地前往。
未经跋涉无从窥见,为其增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也使得浅淡芳香、桃粉颜色,被无限放大,如若莺粟般蛊惑着他的心。
赵浔喉结重重翻滚,有热汗自鬓角沁出,而目光热烫昂扬,贪婪地盯视着她。
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快意涌上头颅。
只因,他无比清晰地感知到,纵然世间有儿郎万千,却唯独自己能垂首采撷。
她是他的,也只能属于他。
赵浔被彻底取悦,指骨微屈,轻轻按压两点腰窝,明示虞茉不必做无谓的挣扎。
少女的紧张、惊慌和羞赧,一览无余地呈现。
他忽而庆幸儿时勤于练武,才有了过人目力,能在深夜跳跃的柔光里,将朱唇翕动时的张合收缩悉数纳入眼眸。
疏离不再,桃花眼染上昳丽气韵。
赵浔盯着朝自己送来的小嘴,舔了舔唇,嗓音带着浓重欲色:“哭什么。”
闻言,虞茉从蓬软被褥间抬首,用手背揩了揩眼角,发觉干燥一片。
她分明没哭。
正欲起身反驳,却被他以指腹抵住中心,力度轻柔,可虞茉瞬时僵硬在原地,丝毫也不敢动弹。
“你看,哭得巾帕都湿了。”
语中满是戏谑。
虞茉并不蠢笨,亦有了浅显经验,自然领会过来他在影射什么,当即红着脸辩解:“是水,是方才没擦干净的水。”
“嗯。”赵浔几近宠溺地应和,“是水。”
尊贵的太子殿下何曾伺候过人,只替她绞了发,擦拭过面颊,再是纤细双臂,而后便粗鲁地迫使她跪伏在榻。
所以肩背及双腿仍淌着水珠,晶莹透亮,沿着肌理滴落,濡湿一小片垫在膝头的巾帕。
而身后,
一贯从容镇定,仿佛事事皆在掌控之中的赵浔,此时却失去了掌控身体的能力,连呼吸也不自觉地迎合眼前的频率。
她收缩时他便吸气,她舒展时他便吁出,无比默契。
“阿浔,你放我起身。”虞茉腮畔酡红,如同吃了酒,婉转的声线亦紧紧绷直,泄露出无尽羞意。
今日不是时候,过分强烈的视觉冲击无异于将他架在细火上缓慢折磨。
在此一瞬,赵浔心头晕生出浅薄悔意。
但若重来千次万次,他应当还是会做出同样的决断,毕竟谁人能拒绝一株仅为自己绽开的花?
是以,他甘愿溺死在虞茉施舍的欢愉里。
时间在静谧中悄然流逝,可赵浔似乎无意收敛目光,甚至,指尖漫无目的地游走,宛若琴师在调试弦音。
虞茉难耐地将脸埋入丝滑面料,因着垫了许多层,令她生出置于云端的错觉。
唯一的不适则来自双膝,跪姿维持了小片刻,再折腾下去怕是会发青。
“阿浔——”
尾韵拖得老长,带着明晃晃的柔媚,试图以此唤醒他的良知。
然事与愿违,此情此景,她所能唤醒的只有赵浔原就嚣张肆意的恶念。
偏偏,虞茉避无可避,连最隐私的反应也被他看在眼底。
反观赵浔,衣袍齐整,若刻意忽略掉紊乱的喘息与烧透的耳廓,无人能猜出他痴迷的目光投向了何处,心中又在琢磨什么。
烛火映照出颀长身影,如岿然不动的小山,混合清淡的衣料熏香,无孔不入地笼罩着她、侵蚀着她。
虞茉试过挣扎,可将将挪动分毫,长而有力的指节便抵住她圆润的肩头。身量差异在此刻尽显,她渐渐意识到,非但逃不脱,反而像是在冲赵浔欢畅摇尾。
怪不得勾得某人愈发上瘾......
正当她以为赵浔会不管不顾地吻住,脊背却一暖。
原来,是他扔过来干燥的巾帕,随意擦拭两下,喑哑着嗓音宣判:“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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