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放弃攻略大佬后,我跑路失败了(予君纯瑕)


“不敢认吗?”司马懿仁冷笑一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不是我的东西,我为何要认?”归弄直视对方,淡淡道,“宗主不妨再仔细看看?”
司马懿仁将珠子凑到眼前,果然发现一处极细微的卡扣。他鬼使神差地伸手一按——
“噗——”
一股浓稠的白雾猛地喷涌而出,精准地糊了他满脸!那白雾糊糊地沾在他的眉毛、胡须上。
司马懿仁被粉末呛得连打三个喷嚏,手忙脚乱地向后倒退,却不慎踩中自己的衣摆,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他狼狈地挥舞着双臂,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宾客们顿时乱作一团,有人惊呼出声,有人忍俊不禁却又不敢笑出声,只得憋得满脸通红。司马詹更是目瞪口呆,张大的嘴巴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他怎么也没料到这颗看似贵重的珠子里竟藏着如此机关。
几个机灵的仆人急忙上前推开窗扇通风,却又不敢太过靠近仍在手舞足蹈的宗主,生怕成了出气筒。
司马懿仁额角青筋暴起,指节捏得发白。那颗被他狠狠掷出的珠子在青石地上弹跳作响,最终滚入阴影之中,再无踪迹。
“来人!给我拿下归弄!”他厉声喝道,声音震得梁上微尘簌簌而下。
十余道身影应声而出。玄甲侍卫刀锋出鞘,气息沉厚如铁,每一步踏出都带着刻意压制的灵力波动——这绝非临时召集的人手,分明是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
凛冽刀光织成密网,将归困在中央。寒气逼人,映得他素衣胜雪。
电光石火间,一道青影自梁上翻落,衣袂展如垂天之云。萧阳横剑立于归弄身前,剑未出鞘,周身气势却已让最前排的侍卫本能后退半步。
“宗主这是要与我天阙阁为敌?”他声沉如水,每个字都带着千钧分量。
空气骤然凝滞。天阙阁三字如巨石坠潭,连持刀侍卫的呼吸都为之一乱。司马懿仁面色铁青,指节扣入掌心——他自然知道与天阙阁撕破脸的代价,但此刻箭已离弦。
“证据确凿!”司马懿仁猛然抬手,直指归弄,“即便此珠不是你的,那贼人怀中之物与你贴身玉佩同源同纹!若非里应外合,岂有这般巧合?”
归弄面对重重刀锋,反而轻笑出声。江长逸真是给他惹了个大麻烦。
“动手!”司马懿仁挥袖暴喝。
玄甲侍卫应声突进!却在此时——
殿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踏步声,如惊雷碾过青石。另一队玄衣侍卫破门而入,衣领银绣流云纹灼灼生辉,顷刻间反围住司马家侍卫。刀光再亮,却已是三方对峙之局。
一道身影立在门框边,打断满室杀机。来人目光扫过剑拔弩张的大厅,最终落在司马懿仁脸上,唇角勾起冰冷弧度:
“我看谁敢动手?”

第18章 可别死在这
施珈身着一袭流金色锦袍,袍面以暗金丝线精绣云海蟠龙纹,龙首隐于肩,龙尾迤逦垂落袍角,行动间流光隐现,贵气逼人。腰间玄色宽带上嵌一枚羊脂白玉,温润剔透,更衬得他身形挺拔、气度不凡。
他缓步走入厅中。司马懿仁目光一凝,立即抬手止住了正要上前拦阻的家兵,谨慎地打量对方。这少年气质出众,不像寻常人物,却又面生得很,他不禁起身拱手问道:“阁下是……?”
施珈停步,微微一笑,声音清朗却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仪。
“凉州施氏,施珈。”
司马懿仁呼吸一窒。他确实给各地大族发了请帖,施家自然也有一份,但本以为他们顶多送份厚礼,绝不会亲自进京——更何况来的是那位传闻中性情不羁的二公子。
施珈仿佛看出他的疑虑,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家兄施玘忙于西北事务,不便远行。但他特意嘱咐,司马家与施氏近年来商贸往来频繁,交情匪浅。今逢司马小姐十八生辰,理当亲至祝贺。”
他语气平稳、措辞得体,俨然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全然不似传说中那般任性妄为。
司马懿仁心中惊疑未定,却也不敢怠慢,只得勉强堆起笑容,抱拳回礼:“施二公子远道而来,司马家荣幸之至。”
施珈颔首回礼,目光却已扫过全场。厅内气氛诡异,宾客神色惶惶,地上甚至还有打翻的酒盏,显然方才这里并不平静。他眉峰微挑,出声问道:“看来我来得不巧,不知府上这是……?”
司马懿仁面色一僵,正欲敷衍过去,却见施珈轻轻抬手,周围护卫立即按刀而立,动作整齐划一,无声却满是威慑。司马懿仁眼角微抽,终是摆了摆手,示意家兵退下。
施珈的目光仍在人群中搜寻。江长逸离去前的叮嘱言犹在耳,那人塞给他银两,嘱咐他安分等待,说自己不日便回。可一连数日音信全无,再听得司马家闯入偷贼已被拿下的传闻,施珈再也坐不住了。他几乎可以肯定,江长逸定是为了那“魄柱”之事涉险,甚至可能已身陷囹圄。
他不能再等。哪怕动用兄长的人脉,哪怕可能引火烧身,他也必须来这一趟。
然而目光逡巡一周,却不见那道熟悉的身影。他心头焦急,下意识望向归弄,以眼神相询。
归弄也没料到施珈会突然出现。他接收到少年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忧,却只是垂眸不语,施珈这身衣服倒是眼熟,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江长逸那日在锦衣坊买的。
不动声色地侧过脸,对身后的萧阳极轻地递了个眼色。萧阳会意,悄然退入阴影之中,转眼消失不见。
此时,司马懿仁已强压下情绪,吩咐下人重整席面、重奏礼乐。宾客们重新落座,推杯换盏之声再起,只是这场生辰宴,早已在暗流涌动中,彻底变了味道。
地牢深处,阴冷的空气几乎凝滞。江长逸的目光锁定在高台上那片泛着幽蓝微光的鳞片——它只有半个巴掌大,表面流转着如水波般的光泽,仿佛蕴藏着深海的力量。他手中的契珠正发出灼热的共鸣,光芒愈来愈盛。
“这就是归弄要的东西?”他在心中默问。
系统的声音很快响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此物名为‘琉鳞’,是人鱼族圣物之一,通常由族中祭司守护,不知为何会流落至此。”
江长逸敏锐地捕捉到系统语气中的不自然:“人鱼族的东西,归弄要来做什么?”
系统干笑两声:“这……我也不清楚。归弄的心思,谁猜得透呢?”
江长逸冷哼一声,“你最好是真不知道。”他指腹摩挲着契珠,目光渐沉,总觉得系统对他隐瞒了什么。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急声提醒:“有人来了!很多——脚步声已经很近了,快拿上琉鳞离开!”
江长逸眼神一凛,不再多问。他飞身跃上高台,伸手抓向琉鳞。指尖触到鳞片的刹那,一股冰凉彻骨的感觉顺着手臂蔓延而上。
就在他取下琉鳞的瞬间,头顶突然传来“咔哒”一声机括响动——
江长逸想也没想,足尖猛点高台,整个人向后急掠而去。
轰隆!!
数十根玄铁刺裹挟着厉风狠狠砸落,擦着他的衣角插入地面,溅起一串火花。只差一瞬,他就会被钉死在这阴冷地牢之中。
尘土尚未落定,脚步声已如潮水般从通道口涌来。十多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包围上来,他们身形矫健,手中长刀在幽暗的地牢中泛着冷光。
为首的黑衣人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琉鳞上,声音沙哑:“留下东西,饶你不死。”
江长逸缓缓握紧契珠,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为首的黑衣人不再多言,手臂一挥,四周黑影如鬼魅般扑袭而来,刀光交织成一张致命的罗网,将他所有退路尽数封死。
地牢狭窄,腾挪不易。江长逸身法如风,在寒光缝隙中穿梭闪避,每一次都险之又险。他反手抽出腰间短刃,“锵”的一声格开迎面劈来的一刀,火星四溅,震得他虎口发麻。
对方人多势众,攻势如潮,他勉力招架,袖口与肩头仍被划开几道血痕。
“啧,麻烦。”他啐了一口,心知久战必失。
就在此时,一柄玄黑长刀破空而至,挟着尖锐风声,“噗”地一声贯穿了一名黑衣人的胸膛。那人连哼都未及哼出一声,便软软倒地。
萧阳如惊雷般杀入战局,身影快得只余一道残影。他刀势刚猛霸道,大开大阖,沉重的刀身在他手中仿佛没有重量,硬生生将密不透风的包围圈撕开一道缺口,冲至江长逸身侧。
“来得可真慢,”江长逸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额发,他却仍扯出一个惯常的、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再晚上半分,你就只能对着个浑身窟窿眼的筛子收尸了。”
萧阳目光如淬火的刀锋,急速扫视着周遭虎视眈眈、越逼越近的黑衣人,声音压得极低,不容置疑:“少废话。东西带着,你先走。”
“嚯,口气不小。”江长逸咳了一声,“这么多人,你一个人应付得过来?”
“我能对付,走!”萧阳的喝声短促而急切。
就在这时,江长逸忽然闪电般出手,将手中流转着奇异光华的琉鳞,一股脑儿强塞进萧阳的衣襟内里,“这东西你替我拿给归弄。”
萧阳眉头一拧,攥住他手腕:“不行,必须你亲自交予主子。”
“我真有要事,回头再说——”
话未说完,凌厉的刀风已再度劈至面门。
江长逸反应奇快,就着萧阳下意识攥住他手腕的那股力道,顺势旋身,衣袂翻飞间,一记凌厉非常的飞腿狠狠踹出,将那名逼近的黑衣人硬生生踹得踉跄倒退数步,撞入同伙之中。
几乎在同一刹那,萧阳的刀也已挥出,雪亮刀光精准地格开了另一侧袭来的杀招,金铁交鸣之声刺耳。
江长逸趁此间隙,足尖猛地一点,身形如脱弦之箭般向后疾掠,瞬间脱出最危险的战圈。他扬声道,声音在带着朗笑:“别死在这儿啊!”
最后几个字已变得模糊,因他的人影已几个起落,迅速没入浓稠的黑暗之中,再无踪迹。
萧阳欲追,却被眼前层层叠叠、悍不畏死涌上的刀光彻底困住,他眼睁睁看着那抹身影消失,牙关紧咬,反手挥出一刀。

第19章 加倍奉还
夜晚的鼎瑞府中,烛火摇曳,映照着司马懿仁因暴怒而扭曲的面容。他突然挥手,将桌上所有东西狠狠扫落在地,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在寂静的屋内炸开,碎片四溅。
司马晴跪在满地狼藉中,低垂着头。几片锋利的瓷片从她脸颊边擦过,险些划伤眼睛。
“蠢货!!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连个人都看不住!”司马懿仁的怒吼震得梁柱都在发颤。
司马晴抬起头,眼圈通红,声音带着哽咽:“对不起父亲……是女儿一时疏忽……”
话未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落在她脸上。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偏向一侧,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遮掩住她瞬间苍白的脸色。
“琉鳞已经被归弄那个疯子拿走了!今日还被他摆了一道,你简直让我失望透顶!”司马懿仁的怒吼声中透着杀意。
司马晴强忍着剧痛,重新匍匐在地,姿态卑微至极:“求父亲宽恕女儿这一次,看在女儿这些年为家族尽心尽力的份上……”
就在这时,司马詹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爹!”
司马懿仁正在气头上,厉声呵斥:“什么事慌里慌张的?哪还有半点司马家少爷的样子!”
司马詹一副惊慌状:“大事不好了爹,密室的魄柱裂了几条缝!”
“什么?!”司马懿仁猛地后退一步,脸色瞬间惨白。魄柱修复需要耗费大量灵气,绝非易事。“可查到是谁所为?”
司马詹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司马晴,语气中带着几分刻意:“恐怕是今日那个小贼,拿走琉鳞后,又专门潜入密室破坏了魄柱……”
又是归弄!司马懿仁一想到那张脸就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所有的怒火再次转向司马晴,若不是她失职,怎会至此?盛怒之下,他抬脚狠狠踹向司马晴的心窝,完全没有收力。
司马晴被踹得向后倒去,重重摔在碎瓷片上。她痛苦地蜷缩起身子,捂住心口,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
司马詹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特意选在这个时机通报,就是要借父亲之手惩治这个敢打他的姐姐。
司马晴艰难地撑起身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轻声道:“父亲,是女儿犯下大错,不敢求父亲原谅,只求父亲保重身体。”
这一刻,司马懿仁突然愣住了。司马晴侧脸的弧度,微微垂落的眼睫,以及那抿紧的唇线——竟像极了她母亲温知窈。那个曾在江南烟雨中抱着琵琶,眼眸清亮如秋水的琴女。当年,他就是被那样一双眼睛望着,许下过荒唐的誓言,却又因家族门第,亲手将已有身孕的她推开。
久违的、几乎被权势与岁月磨平的愧疚,突然如淬毒的针,刺入他心口。他几乎是仓促地移开视线,挥了挥手,声音沉缓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态:“家法伺候。”
司马晴依礼深深俯下身去,声音平稳无波:“多谢父亲教诲。”然而在无人得见的低垂阴影里,她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感激,只有一片冻彻骨髓的恨意与冰封的嘲弄。
她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恍惚与愧疚——多么可笑!事到如今,这点迟来了十几年的悔意,只让她觉得无比恶心和虚伪。这愧疚洗不白他过往的卑劣,更浇不灭她心中焚心的烈焰。
阴森的祠堂里,空气凝滞,只听得见鞭子划破空气的厉响,接着是重重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声。一鞭,又一鞭。每一记落下,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火辣辣地蹿遍全身。
她死死咬住牙关,舌尖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掐得血肉模糊。她没有发出一声哀鸣,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只有额头上不断渗出、汇聚滑落的冷汗,泄露着这具身体正承受着何等酷刑。
三十鞭结束。她后背的衣裳早已破碎,被涌出的鲜血彻底浸透,黏腻地贴在翻开的皮肉上,每一下细微的呼吸都牵引出新的痛苦。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却被咬得异常鲜红。
行刑的婢女碧桃——那个曾被司马懿仁安插在她身边,假意侍奉实则监视的眼线——此刻走上前来。她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执行命令的冷厉和一丝几近残忍的得意。她故意将手掌重重按压在司马晴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冰冷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大小姐还是好自为之。”
说完,她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浓盐水,毫不犹豫地从司马晴的头顶浇了下去。
“呃——!”
冰冷的盐水如同千万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入每一道绽开的伤口,钻心蚀骨的剧痛猛地炸开,席卷了她每一根神经。司马晴浑身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脊椎像是被瞬间抽走,她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弯下腰去,单薄的身躯蜷缩成一团,止不住地战栗。
然而,就在这几乎能让人昏厥的极致痛苦中,她的神志却异常清醒。每一分灼烧般的痛楚,都像是最尖锐的刻刀,将此刻的屈辱与仇恨更深地刻进她的骨髓里。她承受着,铭记着。
再痛,也能忍。
她心中反复淬炼着这个念头,如同锻打一把复仇的利刃。今日所受的每一分苦楚,她都会牢牢记住,终有一日,必要他们——加倍奉还!
碧桃冷眼看着她在自己脚下因剧痛而蜷缩颤抖,声音里满是居高临下的警告:“别自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宗主不知,”她顿了顿,语气更冷,“还请小姐记住,你到底是谁家的人。”
她转身打开祠堂沉重的门扉,对外候着的仆人漠然吩咐:“将小姐扶回去,好生‘养伤’。没有宗主吩咐,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第20章 小心眼
趁着夜色,江长逸匆匆赶回家中,心中还惦记着这几日施珈怕是等急了。他完全没想到,今日宴会上发生的一切早已被施珈一五一十告诉了施玘。
推开家门的瞬间,三道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
江长逸脚步一顿,下意识就想退出去,却被施玘含笑叫住:“长逸?愣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
施珈一见他眼睛就亮了,像只被关久了的小狗似的就要扑过来,却被施玘一把拎住后衣领拽了回去。“站好,没规矩。”
施珈只得乖乖站在原地,一个劲地朝江长逸挤眉弄眼。
而最让江长逸头皮发麻的是归弄那道冰冷的目光。他这才想起地牢分别时,自己急着去换魄柱,没有亲自将东西交到归弄手中。看这架势,怕是来兴师问罪的。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