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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皇帝的榻上权臣(七渺七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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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汀,十大世家之首,权倾朝野的丞相,执笔可定生死,抬眸可覆朝堂,那头顶上的皇帝(楚烬),不过是他放在龙椅上的傀儡摆设。
金銮殿上,苏云汀的话比圣旨还好使!
楚烬刚开口要彻查江南盐税,他轻笑一声,满殿朝臣便齐齐噤声。
楚烬欲调兵镇压世家,他漫不经心把玩着虎符,十万大军就按兵不动。
楚烬暴怒掀翻龙案,玉盏砸碎在苏云汀脚边:“来人,朕要斩了这欺君的逆臣!”
满朝死寂,禁卫军纹丝不动。
苏云汀掸了掸溅到官服上的茶渍,连眼皮都未抬:“陛下累了,扶陛下回去休息。”
可无人知晓,每逢深夜……
这位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权臣,卸下顶戴花翎,褪去锦绣华服,仅身着素白里衣,跪在皇帝的龙榻边,龙纹锁链扣上他脚踝,随着楚烬的拉扯叮当作响……
楚烬攥着他白日里撕碎的奏章,狠狠砸在他脸上,捏着他的下巴道:“苏卿,白日里不是很威风吗?”
苏云汀眼尾泛红,任由楚烬的刀尖破开他的白衣。
楚烬轻笑着,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苏卿不是喜欢抗旨吗?可朕偏要你承恩,你可敢不承?”
被挑开的里衣灌着冷风,冻得苏云汀唇瓣发抖,他微闭了闭眼道:“臣,遵旨。”
苏云汀的心腹曾问他:“主人明明已经不惧任何人了,为何还有承受皇帝日日折辱?”
苏云汀把玩着手中的奏折,巧笑嫣嫣:“笼中鸟折了翅膀,还有什么意思?”
只是……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笼中鸟。
楚烬打折了他的翅膀,苏云汀从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变成了人人可欺的阶下囚。
所有人都等着看他凤凰坠地……
【小剧场】
皇帝的寝宫内。
楚烬跪在苏云汀床榻边为他梳头,手指穿过他的青丝:“今日带这只白玉簪可好?”
冬日里苏云汀睡不醒,楚烬便站在雪地里等,直到青色丝落成了白头,暖阁内才悠悠传出苏云汀的淡淡的声音:“今日乏了,陛下回去吧。”
楚烬睫毛凝着白霜,差使着早已冻僵的手,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滚热的桃酥:“还……热着,趁热吃。”
【阅读须知】
1,双洁,放心入坑。
2,非正经权谋文,文中官职为古代所有职位混搭。
3,文中没有完美型人格,都非善类。
4,青梅竹马,相爱但相杀,立场不同,没有对与错。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 相爱相杀 古代幻想
主角:苏云汀 楚烬 配角:小裴 杨三 苏晏
其它:相爱相杀,傀儡皇帝
一句话简介:我困他傀儡皇帝,他困我榻上权臣
立意:成长逆袭,相爱相杀

高墙内院,半截枯槁的树枝伸出墙头。
一只寒鸦扑腾着翅膀落在枝头上,尚未啼鸣便被禁卫军的箭矢贯穿,黑羽在树枝上扑腾两下,跌跌撞撞落在萧墙之外。
文武百官以额触地跪在石阶下,各个噤若寒蝉。
唯有一只身着黑袍的“厉鬼”,踏着染血石阶缓步而上,鲜血沿着他手中的长剑滴落,在青石上划出一条血痕,如一路盛开的猩红曼陀罗。
苏云汀突然驻足,鎏金的剑尖挑起老太监颤抖的下颌,满脸褶皱的脸惊恐地映在剑身上:“劳烦公公,帮本相看看这圣旨上所定的新帝,乃是何人?”
苏云汀的声音寡淡如水,却如同淬了毒的冰刀。
被责问的太监捧着圣旨的双手抖如筛糠,看着上面金灿灿的字,仿佛突然间就不认识了般,喉结滚动数次,硬是没挤出一个字来。
苏云汀提起剑尖搭在那太监肩膀,“公公伴驾多年,当认识陛下的手迹吧?”
公公就算伴驾多年,也没见过造反这么大的阵仗啊,膝下登时漫开泛黄的水渍。
“真是个废物!”苏云汀提着手中剑,轻轻刮过那太监的脖颈。
血,便如柱般喷涌出来。
霎时间染红了苏云汀脚下的石阶,圣旨从他僵硬的掌心滑落,摔在青石阶上的响声,震得满朝文武心中一颤。
苏云汀收回剑尖,在血水里挑出圣旨丢在另一个小太监的膝下,那小太监的脸瞬间失了颜色,好似见到的不是圣旨,而是催命的符咒。
“你,”苏云汀用剑指了指那小太监,平静道:“你来告诉本相,这圣旨上的新帝乃是何人?”
突然被点名的小太监,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苏云汀拎着剑又往前迈了两步,突然俯身,染血的五指揪住小太监的后颈,将脑袋提起来与他平视:“识字吗?”
那小太监瞳孔骤然睁大,满是惊恐地摇了摇头。
“那就猜一个,猜对了就不用死了。”苏云汀的声音轻轻地落在他耳边。
那小太监慌忙地捡起膝前的圣旨,在看清了诏书上“六皇子”三个字,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很明显,这“六皇子”不是苏云汀满意的答案。
可是,先皇子嗣众多,整整十三位皇子,最大的已经年过四旬,最小的还在咿呀学语。
究竟哪个才是苏云汀属意的傀儡皇帝……
一颗脑袋悬在唇边,小太监苍白的双唇抖了半晌,终于在苏云汀提剑杀人前,抖出三个字:“七、七、七皇子。”
说罢,小太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脖颈僵硬的一横,认命般等着苏云汀落下那一剑,只是等了半晌,也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刀剑入腹,耳边传来苏云汀冰冷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云汀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转身时如墨的长衫翻涌似黑云压城,眼底凝结成霜,睥睨着台阶下的百官。
“先皇遗诏已明,七皇子仁德聪慧,堪承大统。”
他缓缓抬起手中的剑,剑尖陡然一转,又搭在了一位紫袍老者的肩膀上:“陈尚书,要不要再验一验?”
年过六旬的老者浑身一震,花白的胡须在风里荡了下,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苏云汀,咬牙切齿道:“苏云汀,你会遭报应的。”
“是吗?”苏云汀淡然一笑。
他剑尖轻轻一挑,割断了陈尚书的一缕白发。
“嗖——”
一支黑羽的弩箭破空而来,直径钉入了陈尚书的后心。
老者身形一晃,鲜血顺着他的胸膛喷溅在苏云汀的衣袍上,在他漆黑如墨的长衫上还是留下了两朵晦暗的花。
陈尚书踉跄膝行两步,死死拽住苏云汀的下摆,嘴角溢出的血沫滴在苏云汀的脚面上:“苏——狗,你、不得好死……”
苏云汀垂眸看了眼脚边的人,只见他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还有谁有异议?”阶下鸦雀无声。
苏云汀抬起手中的剑,剑尖直指着台阶下的众人,声音飘渺似天外之音:“今日之后,若有再妄议新君者——”
“斩!”刀锋陡然抬起,寒光映着一张张惨白的脸。
秋意正浓,晨光熹微。
御书房内,传来一声声若有似无的喘息声。
小裴公公贴着门缝,脊背站得僵直,额角冷汗涔涔,他听着里头传来的动静,脸上急的都快哭了,焦急侯了半晌,还是小心翼翼地提着嗓子喊:“陛下,是时候了。”
暖阁里回复他的,唯有愈演愈烈的娇嗔。
殿内,七皇子——
不,如今的新帝楚烬,正单手扣住苏云汀的腰肢,死死将他按在龙榻之上,指尖陷入他白皙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痕,红痕蜿蜿蜒蜒爬满苏云汀的全身。
苏云汀克制的呻吟声,激的楚烬想将他揉碎。
“苏相倒是忍得住。”楚烬冷笑,他双手一提,就将苏云汀整个翻了过去。
龙榻上的棉被早已凌乱不堪,楚烬扣着他的脊背生生按下,那张清冷的面容顿时陷入棉被中,连带着他未出口的喘息,一同闷在绵软的金丝被里。
未有一处,被楚烬高高抬起迎着风。
苏云汀十指攥紧被面,指节泛白,像是一个莲藕做的娃娃,任由楚烬翻来覆去的摆弄,又将他给折腾个半死。
汗湿的鬓发黏在他泛红的眼尾,像是被雨水捶打过的红梅,湿漉漉地挂着狼狈模样,偏生那双薄唇紧抿,除了偶尔溢出的几声哼鸣,就再没发出任何过其他声音。
楚烬突然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轻笑声抵着耳畔:“苏相,若是这副模样被朝臣们看见……”
镜中人眼尾飞红,却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楚烬看不得他这幅模样,又狠狠将他按回榻上,明黄的帷帐在空气中晃动。
“陛下,是时候了!”
门外的太监喊得口干舌燥,暖阁里的声音才渐渐熄了。
苏云汀疲倦的声音透过帷帐,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打盆水来,服侍陛下更衣。”
楚烬抬眼轻睨了苏云汀一眼,他发丝凌乱地铺了一床,好看的眉目微蹙,长长的睫毛,轻轻扫在一张白如纸的脸颊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连呼吸都好似若有似无。
苏云汀的喉结并不明显,一对儿好看的蝴蝶谷连着单薄的胸膛,汗渍顺着他的脖颈滑落,浸透了身下的软枕。
楚烬的目光追着汗珠,落在苏云汀的喉结处,有那么一瞬,他想狠狠掐上他的脖颈,让他永远长眠在这张床上。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下人打了水重新来到门卫。
苏云汀双唇微启:“陛下,该登基了。”
楚烬猛地回神,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嘴角扯出一声干笑,最终只是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一句:“狗东西。”
楚烬双脚着地,随意披了一件衣服。
绕过屏风,猛地拽开房门。
门外候着的宫人如蒙大赦,手脚慌乱地涌了进来。
金线绣制的龙袍被小心翼翼地展开,九条五爪金龙每一条鳞片都栩栩如生,楚烬张开双臂,任由宫人们为他更衣。
龙袍加身,楚烬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凛。
小裴公公捧来玉带,看见楚烬时被他的气势拜倒,谄媚道:“陛下,英明神武,这龙袍穿在陛下的身上,就如同九天之子降世……”
九天之子?
楚烬从来就不屑当这个没有实权的九天之子。
小裴公公一句话夸到了楚烬的痛处上,寒芒般的眼神射过来,硬生生打断了他的话,周遭的空气瞬间跌至冰点,吓得小裴公公脊背发寒。
“奴、奴才该死。”小裴公公猛地跪在地上,脑袋跟不要钱似的往地上招呼:“奴才胡言乱语,奴才罪该万死…”
楚烬瞧着这个眼生的公公,淡淡道:“你是苏云汀送过来的?”
小裴公公浑身一僵,他本是一个不起眼儿的小太监,只是家道中落,才沦落到皇城之内混口饭吃,却没想到初入皇城就赶上了苏云汀叛乱,在苏云汀剑尖下闭着眼喊出“七皇子”三个字。
才侥幸逃过一条命。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大大的不幸,竟然被苏云汀提到了御前,这才入职第一天,就又送上来一道送命题。
小裴公公用余光扫了一眼屏风。
屏风后模糊的影子是苏云汀,当着苏云汀的面儿,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答不是。
可是……
看新帝的样子,要是他答了是,只怕日后也没好果子吃。
顿时,答与不答,好像都是死路一条?
脑子这么一转儿,小裴公公顿时挥汗如雨。
他真的只是想混口饭吃啊!
“陛下吓唬他做什么?”苏云汀不知何时整理好了衣冠,扶着屏风从里间出来,他脸上略有些苍白,但神情已恢复到了往日的从容。
唯有领口处,若隐若现露出点点星芒。
楚烬没回头,从鼻子中轻嗤一声。
“他是那天赌命赌对了的那个幸运儿。”苏云汀缓步上前,从婢女手中接过梳子,亲自替楚烬挽头:“臣觉得他和陛下有缘,就将人送过来伺候了。”
楚烬冷笑:“还不是你的狗。”
“陛下若不满意,”苏云汀手法娴熟,没一会儿就帮楚烬挽好了发髻,继而淡然一笑:“臣命人再换一个就是了。”
“换谁都一样,”楚烬拍开他的手:“左不过都是你派来监视朕的人。”
苏云汀不以为意,他转身取过案上的九龙金冠,刚要替楚烬戴上,手腕就被他突然扣住:“苏云汀,当日你血洗金銮殿时,就该连朕一并杀了。”
“陛下,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苏云汀笑得淡然。
“想让朕做你的傀儡,你做梦。”
金冠在二人之间折射出冰冷的寒芒,苏云汀俯身贴着楚烬的耳垂:“可臣偏偏就喜欢陛下。”
楚烬手下稍一用力,就将苏云汀拽到跟前,金冠上的流苏剧烈晃动:“你喜欢什么?喜欢在朕的床上,被朕折腾的生不如死?”
小裴公公跪在一旁,听得直捂耳朵。
“好啊!”苏云汀一根一根掰开楚烬的手指,强硬地替他戴好九龙冠,对着镜子里的楚烬,低低浅笑:“互相折磨,不死不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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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们,我真的是马不停蹄的就开文啦!!!
这是一篇相爱相杀的文,全文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好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问题和错误!
想要纯好人圣母的可以避雷此文哈~
1V1 ,双洁 , 少年时就已经在一起了。
好啦!希望宝儿们喜欢~

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楚烬维持着这种畸形的关系的?
起初,他们做起床事来,也是爱意绵绵的。
慢慢的,他们在床上的话越来越少,好似只有身体的贴合。
到后来……
楚烬看他的眼睛里就只剩下无尽的恨意了,在床上更是越来越霸道,怎么折腾人怎么来,好像恨不得将他弄死在床上。
但没办法,有些事只能和楚烬做。
也只愿意和楚烬做。
长阶前的九百九十九盏宫灯递次亮起。
灯柱下,苏云汀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他一手扶着冰冷的灯柱,脚下似是踩进棉花里,每走一步都要喘上两次,寒风卷过,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袍子。
因为要避嫌,苏云汀不得不绕路从正门进。
一个身形魁梧的看不清面容的人,阴测测地跟在苏云汀身后,见他一脚轻一脚重,生怕下一刻就摔个倒栽葱,连忙上前几步将人扶住,小声询问:“主人,要传轿撵吗?”
此时,若有人能看清这人的脸,定然要被他吓上一跳,不仅是因为这人脸上有一道狰狞可怖的刀疤,更因为这人正是已经死了十一年的杨三将军。
只不过,十一年太久了。
久到能认得这位将军的人已经不多了,何况当年的杨三还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而今却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厉鬼。
“笑话!”苏云汀抬起手,有气无力地挥了挥,“那是承恩的妃子才坐的,我又不是。”
嘴硬的后果就是……
豆大汗珠顺着他的鬓发滴在青石路上。
“主人自然不是妃嫔。”
杨三一向沉默寡言,唯独能和苏云汀多说上几句,他阴沉着脸突如其来憋出一句话:“是比妃嫔还不如,妃嫔侍完寝都还有轿撵……”
苏云汀紧急撤回一个夸赞,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死。
也不知道杨三这张毒舌的嘴是打胎里带的,还是后天苏云汀给他惯的,怎么就……
如此的不中听。
见苏云汀止不住的咳嗽,杨三边给他敲背,边没眼力见地继续道:“按照主人现在这速度,只怕到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吉时。”
“急什么?”苏云汀用衣袖拭干眼角咳出的眼泪,抬眸看了眼东边露出的半截太阳,嘴角淡然一笑:“登基的第一课,是该教他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傀儡皇帝了。”
金銮殿上。
楚烬端坐在龙椅之上,一身明黄色的袍子金线纹龙,头顶的九条金龙在宫灯的照耀下,泛着夺目的光芒。
他面容的轮廓分明,眉目冷峻不染俗气,瞳色极深,唇薄如刃,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邪气,与苏云汀的装腔作势不同,楚烬属于不怒自威的类型,与生俱来就带着帝王之气。
“跪——”
伴随着一声铜锣,司礼官一声清亮的高喝,响彻大殿。
文武百官跪伏在金銮殿前,俯首贴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而,第二声铜锣迟迟没有敲响。
司礼部的官员目光扫过了全场,心下陡然一惊,然后拉着同僚又找了一遍,待清点完人数,二人脸色俱是瞬间煞白。
没、有……
没有苏云汀的身影。
“这锣……还敲吗?”
“敲你个头。”
这登基大典少了谁都可以,却唯独不能少了苏云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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