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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攻略大佬后,我跑路失败了(予君纯瑕)


又来?!
江长逸如临大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把死死抓住归弄湿冷滑腻的手腕,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说不过你就动手是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归弄的腕骨纤细,皮肤却异常光滑,带着水族特有的冰凉和难以捉摸的力道。他手腕微一翻转,轻易就挣脱了江长逸的钳制。江长逸心中一惊,以为他又要做什么逾越之举,却见归弄的手指灵巧地探向他湿透的腰间,指尖一勾——并非撕扯他的衣物,而是精准地挑开了他紧紧系在腰带内侧的一个小小暗袋。
一颗圆润透亮、泛着莹莹水光的珠子,被归弄捏在指间,递到了江长逸眼前。
正是之前归弄给他的那颗。
江长逸一愣,看着这颗熟悉的珠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归弄的意图。
他迟疑地开口,试图给出一个合理的猜测:“你……是想要回去?你喜欢?那……那给你好了。”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了,只想尽快打发这思维跳脱的人鱼。
归弄却皱起了眉头,似乎对他的话感到不解,甚至有一丝不悦。他摇了摇头,声音低哑而肯定:“为什么还给我?这本来就是我送给你的。”
江长逸瞳孔微缩,心跳漏了一拍:“你记起来了?!”
“没有。”归弄的回答依旧干脆。
“那你怎么知道这珠子是你送我的?”江长逸追问,感觉谜团越来越大。
归弄反而用一种“这难道不是常识吗”的眼神看着他,带着些许困惑反问:“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江长逸被他问得更加茫然,心头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这颗看似普通的珠子,真的隐藏着什么他完全不了解的重大意义?
归弄的目光落在莹润的珠子上,语气平静,却抛出了一个足以让江长逸石化的答案:“这是‘契珠’。”他抬起眼,深蓝的瞳孔直视着江长逸,一字一句道,“人鱼一生只会凝炼一颗,只会将它送予自己认定的,唯一的伴侣。”
他顿了顿,指尖摩挲着珠子,补充了最关键的一句,逻辑清晰得让江长逸无法反驳:
“而我的契珠,在你身上。所以,你是我的伴侣。这很清楚。”
“哈???”江长逸猛地吸了一口气,眼睛瞪圆,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他眼神复杂地死死盯住那颗此刻显得无比烫手的珠子,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当初收下这珠子,纯粹是觉得它独特不凡,或许有什么实用价值,加之归弄给得随意,事后也从未提及索回,他便一直贴身收着,几乎成了习惯……谁能想到这背后竟有如此离谱的含义!
这误会可真是闹大了!
“不!我不是!我根本不是你的什么伴侣!”江长逸连忙摆手否认,急切的解释脱口而出,“而且这珠子当时你给我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它有这么一层意思!你从来没告诉过我!”
“人鱼不会轻易把契珠送出去。”归弄的语气依旧平稳,带着笃定,“送出,即代表认定。”
“我怎么会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江长逸简直要抓狂,感觉跟这条失忆后认死理的人鱼完全无法沟通,“我要是早知道这珠子这么重要,代表着这个!我当初绝对碰都不会碰一下!”
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能穿越回去,把当初那个绞尽脑汁,耍了点小心思才拿到这颗破珠子还觉得自己赚了的人给掐死。
归弄微微倾身,鼻翼轻轻翕动,似乎在感受着珠子上残留的气息,然后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口吻说:
“契珠上,缠绕着你的气味,而且很重,很清晰。”他抬起眼,目光似乎能穿透江长逸的衣衫,看到他过去日夜佩戴这颗珠子的情景,“这说明你长期,几乎从不离身地佩戴着它。如果不是同样重视这份契约,什么原因,会让你如此珍视地一直戴着它呢?”
江长逸张了张嘴,所有辩解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看着归弄那双认真而纯粹的蓝眼睛,手中握着被归弄重新送回来的契珠,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百口莫辩”。
归弄看着他百口莫辩的懊恼模样,深蓝的眼眸中闪过难以察觉的波动,仿佛在困惑于伴侣的“矢口否认”。
他稍作沉默,似乎在组织匮乏的记忆中那些源自本能的、关于族群的知识,随后,又抛出了一个更让江长逸窒息的“真相”。
“而且,你是我的‘命定’。”
“命定?”江长逸下意识重复,这个陌生的词汇让他心头猛地一跳,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湖水再次将他淹没。
“嗯。”归弄点头,试图用残存的认知解释,“这是深植于我们血脉深处的指引。每一条人鱼,一生都在等待属于自己的‘命定’。虽然能真正遇到的,极少。”
他目光落在江长逸脸上,“但一旦遇到,从灵魂到身躯,都会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向他靠近,无法抗拒,也无法更改。”
江长逸当然听说过这个属于人鱼一族近乎传说的特性,但他从未想过,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会砸在自己头上!
他什么时候成了归弄的“命定”了?!这比“伴侣”的指控还要荒谬和惊悚!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混乱的思绪如同被狂风搅动的湖底泥沙,但在那一片浑浊中,某些被忽略的细节却骤然清晰起来。
所以,归弄后来的妥协,还有将他留下的原因,就是因为这可笑的“命定”?
还有系统!它肯定知道,绝对一清二楚!
“系统!”江长逸在脑海中厉声质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给我滚出来解释清楚!”
脑海中一片死寂,系统如同石沉大海,连一丝微弱的电流声都吝于给予。
一股被彻底愚弄的怒火瞬间窜遍全身,压过了之前的惊慌与无奈。
原来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什么获取信任,什么攻略,全都是狗屁!他根本就是被系统和这条人鱼联手忽悠到现在!
所有的耐心在这一刻消耗殆尽。
江长逸猛地站起身,湿透的衣袍沉甸甸地贴在身上。
“去哪儿?”
归弄的声音不高。几乎在话音落下的同时,江长逸脚踝一紧,归弄修长的手指带着湖水的寒意,牢牢圈住他的脚腕,力道之大,让他根本无法迈出下一步。
江长逸身体一僵,他用力试图挣脱,低吼道:“松开!归弄!你听不懂吗?我要走!”
然而,那禁锢着他的手指非但没有松动,反而收得更紧,指尖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肉。归弄仰头望着他,水下幽蓝的鱼尾不安地摆动了一下,搅起一片暗流。
可就在江长逸准备用更大力气挣扎,甚至考虑动手时,归弄紧抿的唇线忽然松开,他极轻地“啧”了一声。
紧接着,在江长逸惊愕的注视下,归弄眉梢微挑,那抓住他脚腕的手,竟主动松开了。
五指灵巧地撤回,仿佛刚才那不容反抗的禁锢只是错觉。归弄甚至好整以暇地将收回的手搭回岩石上,身体微微后靠。他静静地看着江长逸,眼神平静。
江长逸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他深吸一口气,将手中那颗滚烫的契珠毫不犹豫地向后抛去。
珠子划出一道莹润的弧线,“噗通”一声轻响,落入了归弄身旁的湖水中,漾开一圈细微的涟漪。
“还给你。”江长逸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们两清了。”
这句话,曾是归弄亲口所言,此刻由他说出,带着决绝的讽刺。
同时,他在心里对着那装死的系统,一字一顿地宣告:
“听着,这个神经病的任务,我不干了!从这一刻起,你爱找谁找谁,是死是活,都跟我江长逸再无关系!”
说完,他不再有丝毫留恋,迈开步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与湖泊相反的方向走去。

心脏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如同被无形的利刃贯穿。
江长逸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五指死死扣进胸前的衣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呃……”他咬紧牙关,额上沁出细密冷汗,整个人蜷缩在地。
一直沉默的系统终于出声:“逸逸,快回去!回到归弄身边,你中了‘心连心’的毒!”
“什么……心连心?”江长逸艰难问道。
“简单说,你和归弄现在不能离得太远,否则会心痛至死!”
“什么时候……”他喘息着,感觉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中的毒?”
“从悬崖坠落时,你们碰到了心连心毒花,毒气已经侵入体内。”系统语速飞快,“先回到归弄身边去!任务的事……我之后再跟你解释!”
江长逸疼得视线模糊,自从遇见归弄,什么破事都朝他涌了过来。
就在这时,一股无形的力量拖着他的双腿往后拉拽。
他被一路拖回岸边,直到靠近水边,心脏的疼痛才渐渐缓解。
归弄早已端坐在岸边,阳光下他的鳞片自腰际至尾梢泛着幽蓝光泽,鱼尾轻摆间带起细碎水花。
他俯身捏住江长逸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我阻拦过你。”归弄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可你执意要走,我也只好让你亲身体会一下了。”
江长逸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
归弄唇角微扬,眼底却不见笑意:“说了你也不会听,不如让你亲身感受。”
“……”江长逸只觉得心口又是一阵抽痛,这次却不知是毒素未退,还是被这人鱼气的。
归弄轻松拎起他的衣领,将他拽到身前。江长逸只能以一种极其别扭又被迫亲密的姿态,紧贴着对方冰凉的胸膛。这个姿势让他羞耻得耳根发烫,却挣脱不得。
“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来?”归弄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过他的衣领。
江长逸下意识往后缩:“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有伤?我看看。”归弄的语气理所当然。
“不必了!一点小伤而已!”江长逸急忙推拒,手指抵在归弄结实的胸膛上,却撼动不了分毫。
归弄从容颔首:“既然如此,我帮你。”
布料撕裂声骤然响起。江长逸慌忙按住他的手:“我骗你的!根本没受伤!”
归弄动作一顿,低笑出声:“骗我?”
下一秒,江长逸唇上一痛,竟是被归弄咬了一口。他吃痛地倒抽一口气,尝到一丝血腥味。
“谎话连篇。”
“你是狗吗?动不动就咬人!”江长逸怒目而视,却在对上归弄深邃的眼眸时,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归弄不答,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
江长逸忍无可忍:“你又想干什么?”
“既然分不清你哪句真哪句假,不如亲自验证。”
“松手!我自己来!”江长逸又急又气,这荒山野岭的,他就这一身衣服,要是被撕坏了还怎么穿!
好在衣服只是领口处有些绽线。归弄松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点燃。
在归弄毫不掩饰的注视下,江长逸慢吞吞地一层层解开衣襟。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脱衣的动作更是让他无地自容。归弄的视线始终在他身上流连,仿佛在欣赏什么珍品,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待江长逸终于将上衣褪去,光滑紧实的上身完全暴露。
果然如他所说,身上并无伤口,只有几处青紫淤痕。江长逸自己也惊讶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能安然无恙,不由偷偷瞥了眼归弄——对方身上连一丝伤痕都没有。
江长逸不免有些奇怪,怎么归弄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
冰凉掌心突然贴上腰际,江长逸猛地一颤。
“别动。”
归弄的手正好按在淤青处。微光自他掌心泛起,待他移开手时,那片青紫已然消散。
江长逸震惊地摸了摸原本淤青的位置:“你真是神仙?”
归弄如法炮制,治愈了其他几处伤痕。
“人鱼都这么厉害?”
“人鱼自愈能力确实很强,但治愈他人的能力并非都有。”归弄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这么说,你是特别的?”
归弄沉默片刻,眼底掠过一丝江长逸看不懂的情绪:“有时候,特别未必是好事。”
江长逸还想再问,归弄的手放在了他裤腰上。这是他最后的遮羞布了!他死死护住腰带:“不行!这个绝对不行!归弄你要是敢脱,我就跟你拼了!”
归弄从善如流地移开手,指尖顺着腰线缓缓上移。与此同时,他的唇也贴上了江长逸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
江长逸挣扎不得,渐渐被这个吻搅得神智昏沉。
直到两人之间几乎毫无间隙,他才猛然惊醒。
“放开!你一直亲我到底想干什么……!”
归弄微微喘息着退开些许:“我发情期到了。”
江长逸:“?!”人鱼居然还有发情期?所以归弄这些反常举动是为了……
“交配。”归弄直白地说出了答案,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江长逸,我想和你……”话音未落,江长逸惊得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一掌对归弄来说不痛不痒。他不再多言,直接动手。
江长逸双手被无形力量缚在身后,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他急得眼眶发红,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归弄居然真的对他存了这种心思!
两人紧贴的身体传来的热度都在提醒他,归弄的意图非同一般。他从最初的咒骂威胁,到最后几乎是在哀求:“不行,真的不行!我害怕,归弄……我真的很怕……”
或许是这番示弱打动了归弄,他终于开口:“怕什么?”
“我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知哪个字取悦了人鱼,归弄放柔了声音:“别怕,我会很温柔。”
“重点不是这个!”江长逸几乎要哭出来,“我宁愿死也不要这样!”
归弄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后背,薄唇贴着他的耳廓低语:“放心,我不会全部一起。”
江长逸瞬间僵住,什么意思?什么叫不会全部一起?
但他立刻想明白了归弄的言外之意。恐惧与羞耻交织,他脑海中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等等!我换个方式帮你!”他急中生智,“你先放开我,我保证让你满意!”
归弄挑眉:“换个方式?”
江长逸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对!”
归弄双手向后撑住身子,微微仰着头。他半阖着眼,目光懒懒地落在身旁那个忙碌的身影上,眼底深处是尚未餍足的欲望。
江长逸跪坐在他身侧,双膝并拢。他的手腕又酸又麻,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因为归弄身体的特殊,就像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刚抚平一处,另一处的紧张又接踵而至。他在心中将归弄咒骂了千百遍,却不得不继续这羞耻的工作。
江长逸的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手腕处传来阵阵酸麻,但他不敢停。每一次停顿都会引来归弄警告性的轻哼,那声音中的危险意味让他不得不继续。
“酸吗?”
归弄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情动后的沙哑。
“不酸不酸……”他连声应着,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归弄没再说话,只是那目光更加灼热,仿佛要将他的每一分窘迫都刻入心底。

江长逸沉默地生起一堆篝火,将湿透的外衣架在火边烘烤。
他只穿着裤子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机械地翻动着串在树枝上的鱼。
鱼是归弄从水里捞上来的,动作利落得近乎粗暴,一条接一条地扔到他脚边,直到江长逸忍不住出声阻止:“够了,别捞了!”那身影才停顿一下,潜入水中不再出现。
跳动的火光映在江长逸脸上,却暖不透他心头的寒意。他一边烤着鱼,一边在脑海中与系统对峙。
“说吧,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他的声音在心里冷得像冰。
系统知道糊弄不过去,声音带着心虚:“逸逸,我承认……关于归弄是人鱼,以及他是你的命定之人这两件事,我一开始就知道。”
江长逸几乎要气笑了,“为什么瞒着我?”
“我怕我说了你就不做任务了……我只能瞒着你了。”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小。
“现在你可以彻底放心了。”江长逸一字一顿的说道:“任务,我是绝对不会再做。”
深吸了一口气后,他又问道:“还有,为什么归弄摔下来后会就变成人鱼了?”
“这……”系统支支吾吾地解释,“没摔下来之前,归弄就因那些刀伤,体内沉积了大量的毒,加上你的出现作为引信,所以他才无法维持拟态,彻底显露出了人鱼真身。简单说,就是毒素叠加命定牵引,导致他提前且剧烈地……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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