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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后万安(麓柒夭夭)


“臣与皇上也就是三五日没见,哪能瘦得这么快?”含沙射影怪自己没进宫去找他才是真的。
褚君陵被拆穿也不尴尬,顺势蹭到周祁肩上:“知道还不来见朕,该罚!”
罚个啵!
‘又来这套?’周祁侧开头,伸手将凑过来的脸拍开,淡淡道:“臣需得筹备祭天当日护驾之事,不比得皇上闲。”
暗箭难防,他不事事准备周全,凭徐安的阴险狡诈,他如今对褚君陵又憎恨得紧,怕到时候这昏君得被叛军刺成筛子。
褚君陵没脸没皮,直接压过周祁按到椅背上,端的一派假正经的气势:“中郎将护驾辛劳,该赏!”
赏个啵!
罚都罚了一个,赏得多赏点,一个不够,至少得两个。
褚君陵由此推算,正义凌然地托住周祁腰身,半强硬的压住人,摁着他后脑往周祁唇上亲了三下。
“…………”轻轻瞥了褚君陵一眼,不咸不淡道:“皇上这是打算一个招数用到老?”
某皇帝淡定表示:招数旧点新点都不怕,小将军受用就行。
周祁:呵……
推开褚君陵坐起身,整理了下衣衫,料想手中正事还有得忙,懒得同他耽搁,直问褚君陵今日来的目的。
褚君陵被这么一问,才想起怀中的玉佩,献宝似的拿到周祁跟前:“朕的中郎将气质如玉,温泽无瑕,美玉配公子,朕今日特给小将军送腰佩来的,还请小将军笑纳。”
周祁被他吊儿郎当的口气闹得想笑,接过那白玉佩正要看,不防又让褚君陵贪了个香:“小将军可喜欢?”
自然是喜欢的,虽说这玩意褚君陵以前就送过,送得还不少,纹路品类各有不同,腻不腻味不论,好歹是个心意不是?
但不能照实说,免得这昏君得寸进尺的占他便宜。
瞧褚君陵已经得意上了,没忍住轻笑一声:“美玉无瑕是真,臣一介武夫糙人,可与这美玉没法比。”
“一派胡言!”褚君陵作势拍了拍桌,佯装大怒地将人按到门上:“朕的将军分明比这美玉精贵,是这破石头配不上他,你这刁民胆敢胡言乱语贬低朕的将军,朕要砍了你的脑袋!”
周祁看他演上瘾了,冷嗖嗖瞧了一眼,见褚君陵还不收敛,心知今日是做不了正事了,索性也陪着他闹:“皇上要砍草民脑袋,怎么还不叫人将草民拖去外头?”
“朕瞧你容貌极似中郎将,登时又改了主意。”褚君陵一副淫君派头,伸手摸了摸周祁的脸,又往他腰上捏了捏,卷起周祁一束头发绕在食指上,埋头往他颈间含了一口。
“中郎将近日要事繁忙,无心见朕,朕便留你一条狗命,这段时间就由你代替中郎将给朕侍寝,伺候的好朕重重有赏,要伺候的不好,朕诛你九族!”
门口守着的周一和钟诚对视一眼,觉得君王这模样没法儿看,话更腻人得很,听得鸡皮疙瘩布满身,尴尬不过,连和小顺子将房门给两人关了,默默退到了院外。
褚君陵尤不自觉,拿手扯了扯周祁腰封,轻佻至极:“现在便将衣物脱了,让朕验验你这刁民的床技够不够服侍朕的资格。”
周祁眼皮一挑,姑且无视褚君陵一段子荤话。
光这人咬在颈间那一口就不得了,虽不痛,绝对也算不得轻,至少颈间印儿是留下了,明日消不消得了还难说,这昏君是一点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知他为护驾之事忙得脚不沾地,倒是会给他添麻烦。
见褚君陵还打算再给自己印点,冷漠地将人推开,迅速抓住褚君陵话中某个词,似笑非笑的将他瞧着:“狗命?原来在皇上眼中,臣就是条狗。”
“这不是闹着玩么。”褚君陵不记推的贴过身去,被周祁警告一扫才自觉点,好不义正言辞:“中郎将在朕眼中胜过世间万玉,朕的将军风光霁月,岂是几块石头能比?”
听褚君陵将自己夸的只因天上有,羞耻话说尽,不觉也有几分不自在,微热着脸打算缓缓,褚君陵又凌然地表了番深情,十分人模狗样。
“朕的将军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瑰宝,方才那刁民仗着与中郎将有几分相似便想爬上朕的龙床,简直痴心妄想!”
周祁:“…………”
褚君陵一通马屁拍上天,周祁再有气也不好怪他,羞耻不过,假意拿着那白玉端详,实则怕脸热被褚君陵发现又遭顿打趣,这端详着端详着,突然想起个事儿来。
周祁眼瞟了瞟,轻飘飘将褚君陵盯着:“说起这玉,臣前几日从张将军和华将军那儿听得些消息,说是皇上对臣生辰之事尤为看重,打算刮块玉玺下来给臣做腰佩,不知可有此事?”
他那日让钟诚去宫里给褚君陵提个醒,结果褚君陵正好出宫了不在,他事忙起来也就忘了,今日褚君陵不送这白玉给他,他还真没想起来:“该不会……这块玉佩便是皇上拿玉玺刻磨成的?”
“自然不是。”颜色看着都有些出入,何况周祁生辰还没到呢,现在送不是早了么:“朕就是觉得这玉衬你,算来又有许久没送你东西,便想拿点什么来哄你高兴。”
再者,来老丈人家哪有空手来的道理,虽然这礼是给周祁的,但周祁是老丈人和岳母生的,又是周府的宝,四舍五入全家人的礼都送齐了。
“也是最近不逢佳节,那几个番城没什么好东西进贡。”
不然他还能给周祁多送点,不至于这么寒酸。

第124章 朕就喜欢给小将军送礼
褚君陵有点遗憾:国库里能送的稀奇玩意他都送了,剩下的周祁要么用不上,要么不喜欢,要么就是些金银财宝,黄白之物太过俗气,他都不好意思送。
周祁看他这模样就好笑:这玉光看着就价值连城,倒不知褚君陵从何得的寒酸一说,况是这昏君整日不谋政事,日日尽盼着要人家进贡好东西。
“皇上有心就成,像这般有点好东西就往臣府上送,府上库房都要堆不下了。”
褚君陵倒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放不下就再建个库房,再有两月你那府邸也修好了,多的就搬过去,再不够朕让人把地挖深点,专给你放宝贝用。”
周祁接不上话…………
“皇上往后来便来,送礼太显得见外,臣见着皇上便高兴得很,并不在乎那些俗物。”
褚君陵心中感慨:他的中郎将果真清雅出尘,连珍稀奇意儿都觉得俗气,下回定要送点更特别的才拿得出手。
“礼不可废,再说朕就喜欢给小将军送东西,送得越多朕越畅快。”
周祁:“…………”
礼不可废是不错,这“礼”指的是褚君陵那意思么?
索性周祁也拗不过他,只让褚君陵高兴就好,他全当多给府上积点财,免得哪日这昏君将国库搬空了,他一穷二白的养不起个皇帝。
只不过……“皇上送礼臣没意见,可莫如华将军和张将军所言打玉玺的主意,皇上刮一块就是半壁江山,臣可不敢收。”
褚君陵倒是理所当然:“朕视中郎将如命,一块玉玺算得了什么。”
周祁被他气笑,好半天才找到话对付:“皇上这是宠臣如命,还是拿臣的命宠?”按褚君陵这么个宠法,恐怕他日后得掰着手指头过日子:“皇上若是想臣活得久点,就莫这般折煞臣。”
这事要传出去,天下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褚君陵眉头一拧,威压阵阵:“谁敢淹朕的将军,朕灭他九族!”
“…………”
褚君陵又厚着脸皮在将军府住下了。
顺和周祁谈到沈寰一事,周祁眸色晦暗,口上没说什么,心里仍觉得那沈寰身份不简单,不像个普通暗卫。
他暗中查却没查出个什么,褚君陵又肯定沈寰是个忠心的,说却说不出个原因,周祁不动声色将事记到心上,察觉到褚君陵和沈寰各有事隐瞒,暂且没多问。
“少爷?”下人敲敲门,没得人应,为难地朝齐锦满笑笑:“少爷这几日操劳久了,许是这会还歇着,小姐不如明日再来、”
不等下人话说完,齐锦满直接推门闯了进去,见徐渊吾果真在榻上躺着,眼也没睁,好似真还没醒,环顾一周,让枝陶关上门到外头守着,使性坐到榻前:“我知道你没睡,你要么起身,要么我躺下来。”
徐渊吾从她表明心意后便躲着她,齐锦满瘪瘪嘴,怎么她喜欢上的男子个个都不愿应她,周祁心有所属也罢,她和徐渊吾相处这些日子,这人分明对她也有情意,却不肯答应。
“分明是你先招惹的我,如今我已放下周公子,也知道你对我有意,我……我如今也看清了心意,想真与你试试,你做什么不答应!”
徐渊吾睁眼,无奈坐起身,却不看她:“徐某今日身体不适,小姐请回罢。”
“徐渊吾!”
齐锦满再三被拒绝也觉得难堪,何况她是女儿家,主动告白已是舔着脸了,这人还屡屡敷她的意:“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曾心悦我?”
徐渊吾静默良久,一声苦笑:“渊吾配不上小姐。”
乱臣之子,又是妾室所出,哪敢奢望侯府千金。
“先前是徐某痴心妄想,让小姐见怪了。”
齐锦满紧咬着唇,执拗地盯着他看,这话分明是默认,如今她也情愿,这人凭什么又反悔了,逗着她好玩么。
“你要这般畏畏缩缩,当初做什么要来招惹我!”
徐渊吾认她怨,没回一句话。
确实是他不知天高地厚招惹的人,亦是他高攀,奢望本不配的感情。
他何尝不想与齐锦满双宿双栖,他千辛万苦才得的侯府小姐青睐,得了她的心属,若非齐远侯找到他……
他是徐府庶子,留着徐家的血,皇上准他将功赎罪,能饶他和娘亲一命已是开恩,若徐氏覆灭他便是余孽,乱臣余孽与侯府千金结亲,侯爷不让,皇上更不会让。
他注定要被驱逐出京,皇上放他活路,绝不会放个隐患在京城,他的去处亦只会是偏远之地,一身贫寒,无权无势,连身世也难堪,如何敢委屈侯府小姐千金之躯。
齐远侯和皇上他哪一个都违抗不得,他还有娘亲,怎敢因一己私欲肆意。
侯爷一席话他也醒悟过来了,齐远侯家的千金,不是他这戴罪之身配得上的。
齐锦满实在不明白徐渊吾前个月还待她体贴热络,为何突然躲便躲上她了,今日又说这莫名的话,莫不是……“可是我爹来找过你?”
见徐渊吾神色有变,心中肯定,只凑近身往徐渊吾唇上一吻,趁他惊滞间与他承诺:“我这便回府找爹爹,你方才的态度我看得分明,既然你我两情相悦,我答应你,定会求得爹爹成全。”
她已然确信徐渊吾心悦于她,爹爹一向疼她,徐渊吾为她付出良多,五十步一百步,眼下也就剩爹爹这一关了,这最后的一步,合该她主动奔赴,不负徐渊吾一腔隐忍着的情深。
不等徐渊吾回神,只让他安心等自己的好消息,急赶回侯府找齐远侯,不想在院中撞见徐娇苑,齐锦满秀眉轻敛,一副倒了大霉的神色。
“这不是五弟媳么?这般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
齐锦满一心惦着与徐渊吾的好事,没心情管她,绕过路要离开,见徐娇苑故了意的挡着,气性上来也不管是在徐家府上,直接将徐娇苑推倒在地。
徐娇苑惊叫一声,狼狈地让丫鬟扶起,气狠狠拿手将齐锦满指着:“你敢推我!”

第125章 祭天谋反
“推的就是你。”齐锦满挑衅的仰仰下巴,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怎么?嫌一次不够,还想再摔一次?”
徐娇苑气得手抖,看不惯她猖狂,作势要上去和齐锦满扭打:“你给本小姐睁大眼看看,这是徐府不是侯府,敢在本小姐的地盘放肆,看本小姐不抓烂你的脸!”
齐锦满毫不示弱,正在两人要打起来之际,被闻风赶来的徐安何止:“住手!”
让下人将两人拉开,齐锦满是侯府小姐,他谋反在即,最是需要齐远侯的支持,自然得罪不得这未来的儿媳妇。
齐锦满不依,定要跟徐娇苑争个高下,徐安近日郁结连连,再被徐娇苑不听教得罪齐锦满之事气极,唯恐她小家子气毁了自己半生策谋,怒气彻底宣泄出来,狠狠打了徐娇苑一记耳光。
徐娇苑被打偏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安:“爹,您打我!”
“堂堂嫡出大小姐,如个泼妇搬惹是非,为父平日就是这般教导你的!”
徐娇苑不服极了,怨恨地瞪着齐锦满:“明是那臭丫头先推的我,您就是惦记侯府的势力,想着您的谋、啊!”
话没说完,又被徐安一个耳光打下,嘴角直接被打出血来,徐安见她口无遮拦,险些将谋反之事说出,怕隔墙有耳,更是气得脸色阴沉,训斥徐娇苑不成体统:“再敢胡言乱语,当心为父动用家法!来人,带小姐回房,没本官的吩咐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齐锦满解气轻哼声,得意地冲被强带下去的徐娇苑一笑,作势要走,被徐安一声道歉喊了下来:“小女刁蛮,得罪之处多请小姐见谅。”
“徐大人已经替本小姐教训过了,本小姐亦不是刁蛮不讲理的性子,自是不会抓着不放。”
说罢要告退,想到什么眼睛一转,笑看向徐安:“算来我该叫大人一声公公,公公平日忙于朝政,无心管教后宅之事,不如您择个良辰吉日早日让我与渊吾成婚,我来替您管着大姐。”
这话着实放肆了些,且不说徐娇苑是嫡女,光是如今徐安还没将家业交给徐渊吾,后院中一直由徐安嫡妻做主,便是齐锦满嫁进来,这管家之事也轮不到她头上。
听似不拿徐府长辈放在眼里的话,徐安怔愣过后却是欣喜,朗笑声应承下来,又让下人亲自将人送回侯府,对徐渊吾这儿子不禁又多了几分满意。
侯府势力雄厚,便是他日后坐上那位置,短时间内要想坐稳朝政,免不得靠侯府辅佐,齐锦满早日嫁过来再好不过,多一个亲家的名头,齐远侯也能更尽心得效忠于他。
也是他这老五争气,将那侯府小姐迷得痴情,连带先前对徐渊吾的猜忌都少上许多,由心大笑两声,负手去了嫡妻房中。
‘徐娇苑险些坏他大事,如此不忌讳个祸从口出,合该让她娘亲好生管管!’
三月初九,天祭之日。
褚君陵自卯时起,由着宫人服侍穿戴,黑袍加身,袖膛金丝龙纹,龙冠威肃,恰合祭典庄严。
一番收拾打点,已是两个时辰后。
德观算算天色,见周祁一身戎装进宫,远远迎上前去。
“末将周祁,迎圣上出宫奉祭!”
德观应声便打算进殿知会,按规矩,今日周祁得在殿外侯着,进不了里头,脚刚一转瞥到周祁膝盖落地,忙手快地将人扶起:“皇上有令,祭祀途中一切跪拜之礼,将军都可不遵。”
周祁执意要跪,道是今日不似寻常,不肯搞这个特殊,德观劝不过他,只能快步进殿禀报:“皇上,中郎将侯已在殿外侯着了。”
褚君陵抬抬袖袍,将龙冠的金苏轻拨到两旁,听德观道是周祁到了,左看看右看看,不悦瞥向德观:“还不请将军进来!”
“启禀皇上,祭天之日,外臣不得入足君殿。”
德观合是为难,清楚君王不是个守祖宗规矩的,怕褚君陵硬喊人进殿遭了晦气,只得斗胆劝谏两句,好在褚君陵平日虽昏,大事当前到底还知轻重,听闻周祁在外头等着,只让奴才手脚快些,倒是没干那糊涂事。
德观松了口气。
出殿见周祁跪在外头,褚君陵神色当即垮了,冷嗖嗖瞧了德观一眼,德观心惊胆寒,硬着头皮恭了恭腰板儿:“皇上这……这也是规矩。”
“朕的中郎将还及不过死人定的规矩?”
德观心一惊,差点跳出去捂褚君陵的嘴巴。
这等不敬祖宗的话,皇上怎么能说呢,还是在今日,这……这不吉利呀!
周祁也听着这话,同样一惊,怕褚君陵再闹出什么来耽搁时辰,隐晦瞪他一眼,见褚君陵拖着身繁重的龙袍过来,打算搀自己起身,先他一步道:“末将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褚君陵一声祁儿没喊出口,被周祁压着声警告了句,这才不情不愿收回手,一脸不虞:“平身。”
“谢皇上。”
周祁起身又拱拱手,将褚君陵搀上龙驾,朝虚空暗打个手势,后朝德观点点头,起驾出宫。
等到宫外头,周未和文武百官也迎上来,见君问礼,浩浩汤汤,一路往祭祀坛去。
周祁和周未一个驾马位于队首,一个于尾善后,左右也各有禁军护驾,警惕观察着四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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