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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金求狗(四畔灯郎)


贺兰慈已经被带刀这一番示好,献忠心的话给哄地差不多了,但是他又不想显得太好哄了,所以还好扔点狠话来吓唬人。
带刀拿过三山帽,重新给贺兰慈系上。
“主子务必小心,我就在您的身后。”
从西边那群提着宫灯的队伍已经转了一大遭又回来了,贺兰慈在转角处跟上了,他提着宫灯,回头看着站在高大围墙根下的带刀,眼眶发红,眼眶里的眼泪模糊了带刀的身影。
【作者有话说】
元白:当我死的吗

第48章 时间久了,你总有听话的一天
带刀送走了贺兰慈,小心翼翼地躲着人回来,嘴唇还肿着,因为贺兰慈亲他亲的时间太久了,先是像猫一样一点点亲,到后面是又()又啃,一路咬到()膛前。快半个时辰了还难舍难分。
回来的时候害怕让人发现,带刀连蜡烛也不敢点,想蹑手蹑脚地爬到床铺上,结果刚挨到床就听见黑暗中一声轻笑,直接让带刀背后一凉,汗毛竖起。
“跟哪个小情儿私会去了?现在才回来。”
话音刚落,桌上的蜡烛就冒出了光亮,正是太子元白,虽然脸上仍是带着温温柔柔的笑,但是带刀已经快要吓死了,太子这个人越生气的时候越平静。
这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果不其然,元白掌着灯照着带刀苍白的脸,看他紧张的额头直冒汗。欣赏他仓皇失措的模样。
从身后拿出了一把红剪刀,带刀心下咯噔一声,死死地盯着那把剪刀。
本来想等元白拿起剪刀冲自己来的时候,再闭着眼等着元白的愤怒跟他给予的疼痛。
结果带刀预想的疼痛没来,只见元白拿着剪刀剪开了带刀的衣服,上前一扯,一件好好的衣服就变成了碎片。
元白气的胸口闷痛,看着带刀红肿的嘴唇,()子上红色的()痕,从颈肩一直蔓延到锁骨。
看起来烙下这些痕迹的人似乎很是动情,占有欲也很强,带刀脖子上几乎就没有好地方能看。跟种豆子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让元白越看越是恼火贺兰慈!!!
元白气的攥紧了衣袖,却又不能像捉拿贼人一样拿下他。明明知道他就像是老鼠一样到了自己家里边,自己却不能像一个主人家一样,拿他是问……
带刀看着元白气极了后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是想解释些什么,但是一想自己主子这么做确实不太合适,而且他这样瞒着元白去见贺兰慈也确实是欺瞒,东宫不是他家的后院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于是带刀又把嘴唇抿紧了,一副死也不会开口的样子。
元白气极反笑,说:“你现在连解释都不解释了吗?!你个骗子!!!哄完我接着去见贺兰慈,你就这么上赶着去当他的狗?!我现在不是你的主子吗?!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了!!!”
带刀听着他的控诉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想驳斥他确实不是自己主子,自己认的主子只有贺兰慈一个人。
但是卖身契确实捏在他的手心里……而且与贺兰慈私会也是事实,只好低下头听他训斥。
不是他有意要背叛太子,而是暗卫一生只认一个主子。可是元白非要他易主,并且一直以主子的身份自居。即使他否认多遍,元白也全当耳旁风,从不理会。
现下自己偷偷见了贺兰慈,元白肯定觉得自己背叛了他,毕竟刚刚才说自己是骗子。
带刀这时候脑子转的飞快,想了很多东西,但是就是想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
眼见着元白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恨,恨不得把眼前的带刀直接撕碎吃下去!
凭什么他贺兰慈就能拥有一切,而自己不过是想要一个侍卫罢了,还不肯认自己为主,对着前主子念念不忘,哪怕身居东宫还只身私会!明明是个连武功都没有的废人了,却还要争着当他贺兰慈的狗!
元白咬牙切齿地捏过带刀的下巴,力度大到要把骨头捏碎,他附在带刀耳边说:“不是要当他贺兰慈的狗吗,行,既然我给你当人的机会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不讲情谊,毕竟……我给过你不止一次机会的。”
“他贺兰慈会心慈手软,我不会。只要你一天不认主就给我待着这里一天。时间久了,你总有听话的那一天。”
说着他从桌子上拿出一把铁链子,像是栓狗一样栓在带刀的脖子上。
带刀立马偏过头,身体本能想要躲开,他其实非常抗拒,人人都说他是贺兰慈的走狗,但其实他自己非常介意当狗,他想像一个人一样。
但是他又不敢抗拒,又不能说自己不想要这样,毕竟是他私会在先,太子生气是应该的。
元白看他侧身一躲,猛地掐住他的脖子,按到地上,强硬地给他戴上铁链子,扯着链子逼迫带刀抬头看着自己。
“这么喜欢给贺兰慈当狗,就让你当个够?”
元宝笑着用手指挠了挠带刀的下巴,就像是逗真狗一样逗他。
在女之后带刀就被软禁了,连门窗都给他钉死,不让透进一点光,链子的长度只能在床周围活动,床单后头有叫人拿进去的恭桶,一日三餐都有人来送。
带刀觉得屈辱,为了不用恭桶就很少会吃饭,只是偶尔喝点粥。
其实带刀很害怕这种漆黑的夜晚,虽然暗卫常年活动在夜晚和阴影里,但是习惯不代表不害怕,什么也看不见让带刀很没有安全感,只能背靠着墙,怀里抱着被子。
想起来那晚上打扮成小太监的贺兰慈,他说没有把自己卖了,还说会把自己接回去。然后还亲了自己,结果这种欣喜的心情成了每天度过漫漫长夜的希望。
他还是主子的暗卫,还有可以回去的家。他暗示自己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要等下去。然而这种不安的心情,在梦里又出现了。
他梦见主子身边有了另一个叫带刀的暗卫,还问自己回来干什么,自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不是你说会带我出去吗?不是你让我等的吗?
梦里的贺兰慈不会笑着亲自己,而是像第一次见面一样,举着鞭子把自己打了出去。
同样睡不好的还有元白,把带刀软禁后自己的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更郁闷,他贺兰慈到底有什么厉害,叫人死心塌地追随。而他不过是想要一个暗卫而已。
他想要什么样的暗卫不行,一个武功被废的,怎么还敢拒绝自己。
还背着自己在东宫私会,真是胆大包天,自己管不了贺兰慈还管不了他区区一个带刀?
但是真的把人关起来后,元白自己也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带刀的人了,又回到了过去数十年如一日了无生气的日子。

第49章 我只要你三年的忠心
太子不是一开始就是太子的,他坐在这个位置早就如履薄冰,成了位置最高的靶子。
皇帝膝下儿女众多,光是皇子就有近百个。但是觊觎太子之位的眼睛可不只是这百双眼睛,有前堂之臣,后宫之妃,每个人都为自己的利益站好了阵营,最后只看这至尊之位,到底落到哪位“龙子”身上。
而元白恰巧什么都没有,他既没有前堂臣子的支持,后没有母妃娘家人的支撑,全靠着一道圣旨,胆战心惊地喘息着。
宫里人尽皆知在元白成为太子的那一天,同时也是他母妃的忌日。
在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的时候,他母妃就是皇上的结发妻,等到了皇上登基的那天,他的母妃也如愿成为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后来也顺利生下了嫡长子,也就是元白。
但是他却迟迟没有封为太子。
皇上来他母妃的宫里的次数越来越少,被塞进后宫的女人也越来越多。
宠妃可以争风吃醋,手段耍尽,但是皇后不可以,她的青丝变成了越来越多的白发,整日为后宫操劳,自己也在母妃的教导下循规蹈矩,不敢僭越一点。
直到有一天皇上破天荒地来到了母妃的宫里,元白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和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就是那一天元白被封为了太子,等他打算把这个好事告诉自己母妃的时候,却被人告知自己的母妃已经自缢。
对外宣称的是薨了。
他这个太子当的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爹不疼娘不爱,身边的人都不可信,还有很多人觊觎这个位置,迫不及待地要拉他下水。
他在宫里摸爬滚打到现在,其中的心酸三天三夜也说不清楚。
原本这样的噩梦已经好几年没有做过了,可是在软禁了带刀之后,却频频做起这样的旧梦……
自己这么做,和父皇有什么两样?
他不想成为当今皇上那样的人,但是他的一言一行却都带着他的影子。
生性多疑,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择手段,从来不容别人忤逆。
厌恶他,又成为他。
红袖这几天给自己汇报带刀的情况,饭菜没怎么动,只是偶尔喝几口粥填肚。
原本元白是想差人给他强硬着喂下去,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真这么做了岂不是把带刀往贺兰慈那么推?更何况上次强硬地喂他东西可能已经给他留下阴影了。
他开始有些恼自己把带刀栓起来了。
于是起身提着灯出去了,屋外的婢女太监们想上去跟着,元白一抬手让他们该睡觉睡觉去,自己则去了带刀屋外。
同样没有睡着的带刀抱着被子,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心起警惕。
这个点了怎么还有人呢?
带刀蹑手蹑脚地起了身,防止链子“哗哗”作响。
一直被锁着的门被打开了,令带刀意想不到的是来的人竟然是元白。
明明前不久还大发雷霆,说什么关到自己听话的那一天……
“还没睡吗?”元白一对上带刀的脸就很不自在,扭扭捏捏的。
“没有。”
“我是来给你赔不是的……给你戴这个是我不对。”说着便摸向带刀脖子上的锁链,只听得“咔咔”两声,链子就被解开,扔到了地上。
“我不该强迫你的,他顾念旧情,见他几面又怎么了。”
虽然他嘴上那么说,但是心里想的却是天杀的贺兰慈,竟然装成太监来偷人?!如此下作的手段!!亏他想的出来!!什么阴招都能使得出来。自己还偏偏不能抓他,自己父皇器重姑苏,把贺兰慈抓起来,两边面子上都不好看,最后肯定又是和稀泥,说不定还要跟他互相道歉……
要是再糟糕一点,带刀也得给他还回去,没了钱不说,连人也没了。
能把太子活的这么窝囊的人,在历史上也是屈数可指,而自己就算是顶顶出挑的一个。
带刀听着元白给自己赔不是的话,人有些不自在了……
或许他真的身上指定有些病的,不然怎么上一秒晴天霹雳,下一秒就晴空万里了。
“你要是想着他,每个月我批给你两天回贺府看看如何?”
当然是骗他的,东宫的侍卫每个月都有几天假回去看看,别人是五天,给带刀是两天。
他赶过去赶回来一天就差不多了,剩下一天在贺府里,他贺兰慈想做点什么也没有时间。
听到让他回去,带刀真的有点动容了,但是仍然谨慎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觉得不够?那我再加一天怎么样?”
摇曳的烛光衬得元白的苍白脸色有了几分别的颜色,他那双眼睛看起来如此恳切,带刀一时间像是被说动了一样。
但是想到贺兰慈像是告状一样,跟自己说,他拿着钱来了,但是元白不肯放人,不是自己不肯来接他。
一想到自己因为他不能待在贺兰慈身边,他就不想搭理元白。
元白见说不动他,敛起笑容问道,“贺兰慈跟你说什么了?”
带刀还是不出声。
元白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带刀看着那壶三天没换的茶,不是很想告诉他。
果然茶刚进一口,元白就直接吐了出来。
什么东西,放多久了?!他捏起茶杯,凑近闻了闻,皱着眉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
“红袖怎么回事,连茶也忘了换。”
接着又把眼神放到带刀身上,启唇道,“三年。”
“你如果尽心尽力侍奉我三年,三年后我就放你走,到时候无论你是想跟着贺兰慈回姑苏还是想浪迹天涯,都随你心意。”
“而这三年里,我只想要你的忠心。”
带刀听到放他走,这才愿意说话,“你说的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伸出手掌,“我们,击掌为誓。”
带刀不假思索地伸出手,与他击了一下掌。
如果他的局做的完美,到时候天下是他的,带刀自己也是他的。
现在他愿意这样哄着点,因为他也发现了,带刀吃软不吃硬,要是关着他一辈子,自己虽然也能做出来这样的事,但是他一早就说过了,他想玩点俩情相悦的戏码。
只怪贺兰慈的出现,和他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让元白有些乱了阵脚。
【作者有话说】
开始走点剧情了

第50章 借我靠一下好不好?
元白原本以为带刀是个废人,结果后来眼睁睁地看着带刀一个人把一左一右两个壮汉撂倒了。
带刀在东宫被好吃好喝地供养着,身体恢复的快,加上神医的高超技术,养了这一阵子已经是生龙活虎了。
“你武功还在?!”
带刀拍拍手上的土,点了点头。
一左一右躺在地上,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明明刚来的时候任他们两个拿捏,这才在宫里吃了这么一阵子,就能把哥俩一块撂倒了。
元白看了两眼放光,上前攀着带刀的胳膊,“你武功这么好,怎么藏着掖着的?”
“没藏着……之前没恢复。”
没恢复?那就是之前被废了?元白刚想责怪下面消息不灵通,带刀武功被废的事是假的。
“那你怎么恢复的?”
元白想到一个法子,不确定还是问了出来。
“破皮肉,合经脉。”
一言既出,在场的一左一右直接眼瞪得像铜铃。经脉被废已经让人痛不欲生了,再来一次又加上接经脉的痛,能生生受下来的可不是一般人。
难怪是暗卫……真是能忍……
带刀也很无奈,也不是他自己想忍的,完全是被迫的。
元白见他武功高超,顿时喜笑颜开,“这样不就好办多了吗!原本是想把你自己留在这里的,可我实在舍不得。这宫里这么冷清,我害怕你孤身一人寂寞难耐。”
带刀这时候肠子已经悔青了,早知道就不答应一左一右的比武切磋了。
于是太子换下太子的衣服,带着带刀他们进了蜀地。
“这可是好地方,‘藏云阁’的容身处。”
元白拿着扇子靠在窗户边上,撩起一点帘子,然后拿着扇子指了指那边的楼塔。
“没去过吗?那也应该听说过吧?这么有名的地方。”
带刀何止是听说过,他可太熟了。那个吊儿郎当的江策川就是那里来的。
一左一右连忙奉承道:“听过听过!最大的死侍贩卖地!之前我们还跟着殿下来过的。”
元白想起来了,上一次自己特意来这里一趟就是为了买一个死侍回去,结果江成秋那个老顽固因为自己不肯报上真的身份名字所以不肯卖给自己。
硬是叫元白空手而归,合计着白跑了一趟……
一想起来元白就觉得这个老顽固实在是可恶。
“明明自己把持不住搞了自己的死侍,落了个被全江湖耻笑的地步,结果还跟我玩什么‘原则’。”
元白一想到他跟自己死侍有了个孩子,就觉得这个传说中的藏云阁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神秘,不然怎么连自家规矩都守不住。
“算了,不说了。”
元白把手一收,帘子就顺势落了下来,他从身后取出一个红布小盒子,打开后,捏出一张面皮一样的东西来。
带刀看着那张“人皮”,十分好奇,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不放。
察觉到带刀的目光,元白举起那张面皮,在脸上比了一下,笑着问他,“怎么样?是不是很真。你摸摸还能摸到一个一个的毛孔,连汗毛都有。”
带刀顺手在那张面皮上摸了一下,只一下他就掩饰不住眼里的惊讶,那毛茸茸的触感,就是人脸上细细密密的绒毛的感觉。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从活人脸上扒下来的一样。
元白看他的反应,似乎是很满意。
“这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我等它可是等了很久。”
一左也把他短短,胖胖的手伸过来,想摸一摸,结果不等元白拍他,一右立马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下去了。
“去去去!殿下都说是花大价钱买的了,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再给摸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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