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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丝雀决定离家出走(枳许)


藏也藏不住,他心里叫苦连天,脸又没了!
作者有话说:
脑补吧,过不了!!!

第10章
余年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窗帘还掩得严严实实,屋里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窗外的天色,也不能判断时间现在到底几何。
他撑着胳膊想爬起来,腰一软,整个人又失力倒回床里去了,嘴里无意识地吐出一个脏字。
下半身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余年揉着酸软的腰,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声:覃斯越这个混蛋!
混蛋覃斯越此刻已经不在床上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又只剩他一个人,以及一室昨夜残留下来的旖旎气息。一种说不出来的怅然和失落一点点沾染上他的心尖。
余年整个晚上睡着的时间并不长,半梦半醒中被覃斯越掰弄着过了很久,此刻两条腿像是爬了一整晚的山一样,又酸又困。他想覃斯越肯定是给他的话刺激得厉害,才这么发了疯似地不知节制。
又在被子里躺了一会,迷迷糊糊感觉快要睡着的时候,余年又被门外一阵压低的说话声给吵醒了。余年烦躁地捂住耳朵,一动不动地躺着,感觉睡意再也酝酿不来的时候才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
想先看一眼时间,但没在房间里找到手机,余年双手叉腰站在一地狼藉中回忆了一遍,还是没想起来手机到底丢在哪了。约摸半分钟后,他放弃了寻找手机,打算去一楼问保姆收拾客厅的时候有没有看到。
路过书房的时候,余年听到门缝里传出覃斯越的声音。这个工作狂今天竟然没去公司!
被好奇心驱使着的余年不自觉地放轻脚步慢慢向书房靠近,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自己家里像做贼一样,也不知为什么对那扇门里的声音那么好奇,下意识地就这么做了。
“夫人,您醒了!”
身后突然传来保姆的声音,余年被她吓了一跳。来不及给保姆做一个噤声的手势,书房的门就给人从里面拉开了。
覃斯越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出现在门后。
偷看不成反被抓个正着,余年尴尬地站直身子,面上不知道该做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才合适。
“你忙,你忙。”他最终放弃了面部表情,讪讪地留下这么几个字就要开溜。
“你又要去哪里?”覃斯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问。
抓得还是昨天抓过的同一个位置,余年疼得倒抽了一口气。覃斯越这力气要说不是故意的,他都很难相信。
“你是不是故意的!”余年有些没好气地埋怨他。
覃斯越一时情急,没想到捏得又是同一个位置,昨晚余年昏睡过去后他还专门察看过,余年的右手腕被他抓出了一圈很明显的红印。此刻看他疼得眉头皱成一团,覃斯越有些懊恼地说:“对不起。”
尽管道了歉,但覃斯越也只是卸了力气,手还虚虚地握着他的手腕,余年不用费力气就能甩开,但不知怎么的他没有甩开,就这么被他温热干燥的掌心包裹着。
“对不起,我又弄疼你了。”覃斯越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一圈红印,柔声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又念叨了一声。
虽然知道覃斯越说得是弄疼他胳膊的事,但余年还是没能忍住耳根一烫,昨晚上那些疯狂撩人的画面突然就断续浮现在眼前了。
在这种事情上他虽然是挺能放得开的,但昨晚他到底是给覃斯越当着保姆的面扛进屋里的,此刻覃斯越再当着保姆的面说这种话难免让人浮想联翩了。
要命的是覃斯越的表情没有任何异常,显然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会让听得人产生什么歧义。余年自己尴尬,又替无辜当了听众的保姆尴尬。
“夫......夫人已经起床了,还要在床上吃早餐吗?”保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问。
“不用,我去楼下。”余年赶紧拒绝。
他受不了覃斯越用这种正经的语气说些他不自知却惹旁人遐想的话,太折磨人了,而且虽然昨天晚上没能经得住身体的诱惑又和他做了,但他的离家出走只是暂时被迫打断。
白舟年的这件事不解决,他没法装作若无其事地和覃斯继续好下去。
况且问题已经出现了,不解决也根本就好不下去。
握在手腕上的力度稍稍又加重了一点点,虽然只是一点,但余年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他仰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覃斯越,不明白他是不是想挽留他。
“已经端上来了。”覃斯越看着他的眼睛说。
再端下去不就行了!余年心里反驳,但没说出来,又说:“我要找我的手机。”
“你的手机在书房。”覃斯越连忙说,随后又怕他误会似地补充道,“我看没电了,就自作主张帮你充上了。”
“......”
余年好像再没有能拒绝的理由了。
进去书房,余年才看到书桌上覃斯越的电脑开着,画面里都是他公司里的一些高管,显然正在开视频会议。
“视频和麦克风都关了。”见他躲开,覃斯越解释道。
余年便没再说什么,端着自己的那一份早餐坐在了窗边的矮桌旁。边吃早餐边翻看手机,余年在一溜的群消息中看到了昨天才加了微信的白舟年的消息。
他合上手机,先抬头看了一眼覃斯越,见他盯着电脑没注意他这边,才点开消息。
——昨天晚上,你们没发生什么事吧
——工作的事有没有考虑好呢?我是真心邀请你加入的哦!
——记得回复我,等你!
看着白舟年发来的消息,余年越是不懂了。如果白舟年想把覃斯越抢回去,大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何必要这么拐弯抹角地假惺惺邀请他去他的工作室。
难道明抢不解气,非得要绕这么一大圈看他吃了瘪才解气!难道他不止想把失去的夺回去,还想狠狠地报复他一顿!
余年歪着脑袋皱了皱眉头,他被自己冒出来的一些列想法狗血到了,忍不住吐槽自己的这想象力都快赶上年婉婉女士看得八点档电视剧编剧了。
虽然是答应了白舟年考虑一下的,但余年并不想去,他可不要给白舟年出气报复自己的机会。但要怎么回复拒绝消息还得要好好想一想。
“你有白舟年的微信?”
头顶上突然传来覃斯越的声音,余年不经吓的小心脏又被惊得狂跳起来,他抚着胸口埋怨覃斯越,“你走路能不能多少带点声音,知不知道这样会把人吓出毛病来的。”
“你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多久了?”覃斯越无视了他的埋怨,厉声问道,声音比之刚刚又高了几个度,眼底已然染上一层薄薄的怒意。
余年给他这一声吼得也很是不爽。从白舟年回国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天了,他拢共就见了白舟年一面,但覃斯越却因为这个名字已经第二次凶他了。
他就想不明白了,既然覃斯越那么稀罕白舟年,为什么昨天不干脆就当着他的面带走白舟年,干嘛又把他抓回来,给自己添堵吗。
“说话!”
他的沉默让覃斯越变得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是烦躁得不行。
“这么想知道,你倒是自己去问白舟年啊!你去问他呀!神经病!”余年抓起手机从地毯上翻坐起来,夺门而出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冲着覃斯越怒不可遏地吼了一声“神经病!”
他摔上门,衣服都没换就气冲冲地跑下楼,径直穿过前厅的院子,一口气跑到大门外好一段距离后才停下来。
屋外的阳光正是炽烈的时间,但余年却觉得有一股寒气从心头窜出,顺着细致末梢的神经四散蔓延到身体各处,很冷!

余年又一次离家出走了。
几天前第一次出走带出来的箱子还搁在穆晓晓家,于是他又住到了穆晓晓家客厅的窄沙发上,被迫接受穆晓晓这个小姑娘的批评再教育。
“人覃总都把你领回去了对吧,台阶也给你了是吧,咱只要稍微动一动那金贵的脚,哎,就这么走两步,就两步,你顺着那台阶下来,不就和好了吗?还至于在这哭天抹泪地emo吗?你这不是自己找气受吗?”
穆晓晓苦口婆心地劝导着此刻正在她家沙发上摆烂的余家小少爷。
“他给的哪是什么台阶,分明就是深渊!我才不回去呢!”余年的游戏打得正酣,撇着嘴说道。
“是深渊不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跳进去的。”穆晓晓白他一眼继续说道:“当初你爹没少反对吧,不也没把你给劝住么。”
再次提到这事,余年眉头狠狠皱了一下,分神的功夫,游戏里的角色就被对面一个大招给放倒了。他烦躁地退出游戏,突然就没什么兴趣再玩了。
“你说说你,出来也不带点没有就迈不开腿的钱,以前大把大把花的时候也没说给自己单独置办个房子,狡兔还有三窟呢,见天得搞离家出走这一套,这富二代给你当得可真憋屈。”穆晓晓还在没完没了地絮叨他。
“我又不狡猾。”余年小声狡辩了一句。
“......”穆晓晓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会听重点啊,我是在说狡的事吗?”
余年便不说话了,换了个姿势想把脚搁在茶几的叠层上,伸展一下腰。
“哎哎哎,爱惜一点啊,我这是租的房子。”穆晓晓尖叫着制止他粗鲁的行为。
“你让我把这当自己家的。”余年噘着嘴不满地冲他嚷嚷。
“我也不知道你真的会拿这当自己家啊。”穆晓晓丝毫没有尴尬地说。
“弄坏了我赔你个新的还不行吗?”余年白她一眼。
“你先养活好自己再说。”穆晓晓一点也不惯着他的少爷脾气。
余年很不情愿,但还是把脚老老实实地收回去,趴进沙发里,两条腿在空中胡乱蹬了几下,无聊到“啊啊”吱哇乱叫。
“无聊的话就找你那些有钱的朋友给你挥霍去,我这苦~逼打工人可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一起蹉跎时光啊。”穆晓晓斜他一眼说道。
“住李尔家,覃斯越会不高兴,其他的人就算了。”余年随口说。
“覃斯越不是已经不高兴了吗?早上还凶你来着。”穆晓晓有些好笑地说道。余年便泄气地噘噘嘴不想继续和她说话了。
“话说以前也没发现两个学长在谈恋爱呀,就是他们俩关系比其他人好一点,但要说是谈恋爱还差点意思吧。”穆晓晓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说,随后她看着余年问,“是覃斯越自己告诉你的吗?告诉你他喜欢白舟年。”
余年正竖着耳朵听她回忆画室里的事,冷不丁被问了一句,只好假装不在意地说,“他们好的都要穿一条裤子了,我又不是看不见,白舟年一回来,他对我的态度都不好了,昨天晚上你也看见了。”
“额......这就很难评。”穆晓晓虽然不太同意余年的说法,但又实在想不明白覃斯越前后态度变化的缘由,她拖着尾音“嗯”了半天,又恍然说道:“会不会你老公单纯就是吃醋!”
“他吃的哪门子醋,要吃也是我吃好吧!”余年不同意她的说法,“再说了,吃谁的醋?白舟年吗?我们俩一看就撞号了好不好!”
“嗯......你倒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穆晓晓无语道,“再说了,学长哪里比不上覃斯越,长得白白净净的、性子又软又......呃,这么一想,好像你俩还真是撞了哈。”
余年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穆晓晓又说:“要不你换个人试试?”
“可是我只想要覃斯越,只要覃斯越,呜呜......”余年双手捧着脸颊,脸都要皱成了半截苦瓜。
“停停停......我的意思是换个人......哎呀就是你要不和那什么,李尔,你们不是朋友吗,你和他混两天,试探试探覃斯越的反应。”穆晓晓提议。
“我和李尔经常一起玩,覃斯越都知道的,他也从来没说过什么。”
“没说什么不代表没有情绪呀,你先试试再说,不成李尔不还有别的朋友嘛,最好找个长得帅的,比覃斯越还帅的,又高又壮的那种,气死覃斯越。”穆晓晓挤眉弄眼地笑着说。
余年想了一下,也觉得可行,便很快从沙发上坐起来给李尔打电话。
电话拨出去好一会,对面才接通。
不等余年叫李尔的名字,电话里先传出了些模糊的不明声音。
“李尔?”余年确认电话没打错,试探着叫了一声。
“什......什么事,年年......嘶......”李尔结结巴巴地问。
“你......没事吧?”余年被他的声音带的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没,啥事你说。”
“我想找你帮忙,就是让你假装和我在一起了,气气覃斯越,你知道的,我们最近......”
电话里李尔突然“啊”了一声打断了余年的话,他似乎故意压着声音,余年把手机贴近了耳朵一些,刚刚听着模糊的声音突然变得特别清晰,一听就能知道电话对面的人正在干什么,余年脸一红,大声嚷嚷道,“我靠,大白天你要不要这么......”
“我再打给你。”对面留下一句话后匆匆挂了电话。
余年话都没说完呢,电话就被挂断了,气得他嘟嘟囔囔骂着又把手机摔回沙发里去了。
“打个电话,你脸红个什么劲?”穆晓晓诧异地盯着他问。
“不找他了,我朋友多的是。”余年气呼呼地说。躺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余年又很快捡回来,在看到消息提示是白舟年时,他的嘴角瞬间又耷拉下来。
——想好了吗,余年。
想个屁!余年蠕动着嘴唇无声地吐了一句脏话。
——你知道的,我虽然在梧州上的高中,但我在外面几年,这边基本就没什么认识的人了
——如果你能来,我就太高兴了
白舟年又发了两条消息过来,字里行间都在希望余年能去他那里帮忙。
余年难得冷静地分析了一下:白舟年的工作室刚起步,招的肯定是能干事的人,而他不能干事白舟年是清楚的,既然清楚还这么殷勤地邀请他去,一定是憋着其他的心思,但这心思到底是什么呢?
他有些好奇,想看看白舟年究竟憋着什么大招。
余年又想了想,给白舟年回了一条消息。
——我想好了,我愿意去,但我不白去。
白舟年的消息几乎是秒回,余年刚发出来,聊天页面已经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了。
——那必须的!
——你能来,我真的太开心了!
呃!必须这么虚伪吗。
余年觉得“太开心了”这四个字看着也太虚伪了,要是他不高兴了一定不会这么装着,他要把不高兴挂......算了,余年又觉得不高兴就不高兴吧,对白舟年面上还是得虚伪点,不能被他看了笑话。
“你们那工作室一天都干些什么?”余年问穆晓晓,“看你老在家,是不是工作特别轻松。”
“老娘那是轻松吗?分明就是你在这里让我被迫轻松,我在家也工作的好不好。”穆晓晓特别暴躁地说。
“那我要是去你们那能干点什么工作?”余年又问。
“你的话......”穆晓晓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摆摆手说道:“啥也干不了,端茶倒水都不得行,不过也不是完全不能考虑,这是这些事你愿意干吗?”
余年嘴角撇了一下,毫不犹豫地说:“不愿意!”
“哼!眼高手低!”穆晓晓点评他道。

第12章
被白舟年领着将工作室五层楼全都转了个遍了解了一番,余年人生的第一份工作算是正式磕磕绊绊地开始了。
白舟年给他的职位是自己的助理,为此他还特意在自己的工作室里给余年单独支了一张桌子办公用,电脑之类办公的东西一应俱全,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虽然余年是搞不懂一个画家为什么还需要一个助理,也不清楚画家的助理日常都要做些什么工作,但他决定先服从白舟年的安排接受下来,之后再见招拆招。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耗。
不过工作第一天并不顺利,余年捅了娄子,但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舟年在构思创作的时候连饭也不吃,真称得上废寝忘食了,余年在穆晓晓的各种明示暗示下很不情愿地下楼给他买了一份午饭送上来。
“谢谢。”白舟年向他道谢。
他的眼里流露出来的惊喜和真诚让余年小小地愧疚了一下自己的心不甘情不愿,他不自在地别过视线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可贵呢,记得给我报销。”
“那当然。”白舟年忍不住笑出了声,满口答应下来。
白舟年正在做得是一个雕塑,余年绕着他的工作台看了一圈,也没看出来桌上那一团白乎乎的是个什么东西的雏形。他很好奇那东西的手感,忍不住就想伸出手指试试,指尖刚要触上的时候被工作室里一个女生炸呼呼的一声大叫吓得食指整个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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