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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莎莎舞的漂亮男人(云上飞鱼)


"因为….…"齐向然舔舔嘴唇,用一种不情不愿又暗怀期待的腼腆,试探着说,"因为……我是你的狗崽儿吗?"
又是不留情的一下。
齐向然痛得委屈,这答案有哪里不对吗?
江纵瞥见齐向然又硬起来的东西,大手掐着他腰,在腰线和臀线的起伏处摩痛意的臀肉被他揉捏得不成原样。他显然对这个答案不算满意,转动手腕,手指在紧窄的角道里搅动了。"伴着黏腻水声,齐向然的腰立刻又瘫软几分,江纵问,"再想想,是谁的?”
想个屁。齐向然觉得江纵简直不可理喻,可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嗓音,他又像着魔一般,心甘情愿地受他的刁难了。
"你的……不…纵哥,是哥的,"齐向然身在抖,因为江纵掰开了他半边臀瓣,赏玩他正被开发的身体,黑暗中,身体的一切感受都被放大,纵衣服的窸窣,手上动作时荡起的空气,沉静的野?兽伏猎一样的呼吸,手指耐心给他扩张的声音,他怕那巴掌再落下来,夹紧了臀,像在讨好地吮吸他的指尖,神智不清地胡乱叫之前他叫过的所有称,呼,"是江纵、纵哥……老禽兽,老东西……叔叔…
果不其然又接连挨了好几下,臀肉沸腾一样颤着。齐向然肩膀和膝盖承受了所有重力,浑身酸得战栗不止,忽然,江纵收回手,齐向然听到不太顺滑的拉链声,紧接屁股被根滚烫的棍子一打,齐向然被打得头皮发麻,本能性的,他要逃,江纵直接从他背后覆上去,像一面拥他入怀的囚牢。
"再想想,狗崽儿是谁的?"江纵用轻言细语诱导他,那呼吸落在齐向然耳边,烫极了,一如顶到齐向然臀缝之间,蓄势待发尺寸不明的雄器,"然然....."江纵温柔地吻他,一只手握着阴茎玩他的后穴,另一只手却像安抚,摸他颤抖的蝶翼一样的肩胛骨,"然然,你知道的。"
像被江纵的呼吸言语体温心跳套上枷锁,通过那根细细的权力组成的链条,他似乎获得了冥冥之中的指引。他侧过头,艰难地跟江纵接吻,尝到那股凶狠的恶意。齐向然忽然发现刚才江纵给他的或许也只是伪装,他有隐忍、有顾忌,才没有露出最原始真实的一面,因为知道自己第一次做爱吗?
他吮江纵的唇舌,不必的,不需要的,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只要是江纵给他的,亲吻和爱意、答打和苦痛,他都喜欢、都想要。他或许真是一只缺爱的狗崽,兜兜转转寻寻觅觅走走停停贪恋的其实不过只是一条牵引他的绳子,一位驯养他的主人,他早知道这些谁能给他,他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和言语更要诚实许多许多。
睁开眼,江纵倜傥的脸近在咫尺,齐向然好喜欢舔他的胡茬。。
" Daddy ….."他轻轻叫他,"是 daddy 的吗?"
江纵的呼吸忽然消失了,好几秒,才叹息一样,长长地、滚烫地落到他身上。江纵似乎笑了,他在齐向然眼皮落下吻,又吻他的脸他的唇,"乖宝贝,"他叫他,夸奖他,"好然然。"他抚摸齐向然身体的手大力了太多,甚至像肆虐,像暴行,齐向然有多疼痛,便知道江纵有多兴奋,"然然是 daddy 的狗崽儿,知道小狗要怎么做吗?
齐向然始终在江纵呼吸灼烧的包围亲得揉得迷迷瞪瞪忘乎所以,仿佛品尝到纵的唇舌,而是能毒毙他理智的禁药,剩的意识点头,在断续的吻里回答他:“要……要听话”
"还有呢?”
"还有……"齐向然怎么也想不到了。
"还有,小狗永远不要离开 daddy 。"江纵命令,"然然,重复它…”
齐向然愣了片刻,“小狗……永远不要离开 daddy ”
“再说一遍”
齐向然伸着舌头让他吻,那模样真是痴极了,声音都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小狗永远不要离开 daddy ."
江纵似乎满意极了,呼吸都粗了好几分,"然然,我的好狗崽儿。"他动情吻着齐向然,原来江纵哄人是这个模样,他半点不吝啬他的亲吻和有奖,齐向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欣喜和满足,他知道全世界一定只有他见过江纵这样,因为心甘情愿向江纵上交所有权力的小狗崽儿,没有人比他更合适当。
"接下来,贯彻我们的共识好吗。"江纵紧搂住齐向然,埋头在他耳边亲吻,"然然,别怕”
一个巧力,那在后穴边缘顶弄多时的东西便嵌进去一个肉头,齐向然只觉一阵被猝然撑开的疼痛,江纵吸了口气,停住动作,拍他的臀示意他放松,可无论齐向然怎么放松,江纵进进出出的揉揉弄弄。还是只能进出一小截。
江纵皱眉,解开困住齐向然双手的皮带,将他捞起来,"好干。"他抬手,手指碾过齐向然唇瓣,挤进他的齿关,绕着他舌头搅了搅,望着齐向然那双漂亮的可怜的眼,蛊惑地问,"小狗能帮 daddy 舔一舔吗?
他另一只手抚摸齐向然的头发,像一种温柔的鼓励。
可以,当然可以,只要是江纵,没什么不可以。
齐向然听到自己的心跳,响得像史无前例的雷震,他被这鼓点砸昏头,痴痴地探出舌头,缠绵缱绻地舔着,像一种充满粘性的依恋,那手指去哪儿,他就追到哪儿,一路往下,他俯下身,江纵便及时抽出手指,按着他后脑勺的掌根用力,便让他撞了上去。
那根东西贴到齐向然脸上,烫得他灵魂都为之一颤。齐向然莫名觉得兴奋,尝试着去舔,舔到了青筋暴起的轮廓,细细密密打着圈往上了,到顶端,又张嘴,这才惊觉,这东西大得骇人,他嘴绷圆了才能堪堪吃进去。
他很努力vb:懒芽fofo
一想到这样的东西要放进自己身体里,齐向然有些慌了,瑟缩地要往后退,江纵却揉揉他的后颈,"乖然然,"安抚中有一种不容违逆的强硬,"舔湿了你才不会痛。
齐向然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这地方什么都没有,舔湿了他才不会痛。眼眶有热意泛上来,齐向然说不明白那是什么,可能既期待又怕,这让他太矛盾了,他乖乖地埋下头给江纵口交,但技术实在生涩,艰难地吞吐几瞬,实在吞不下了,才又尝试一点点细密地用舌尖去揽茎身。
好在江纵并不需要他舔多久,黏液将性器整根沾湿后他便钢住齐向然的腰,再次从后插入。有充分的扩张、足够的润滑,这一次顺利多了,江纵用了寸劲儿,任齐向然怎么挣扎,没再往后退分毫,直到全根没入,两人才一起松了口
"纵哥……"齐向然只觉得身体从里到外被生生劈开一般,其实原本不会有这么痛的,江纵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他手肘撑起上身,江纵便立刻俯身吻他,"好痛……"那串委屈的泪终于沿着眼角落下来,齐向然喑哑地哭了,很奇怪,他挨过那么多次痛都没哭,竟然在这一刻哭了,这难道是幸福的泪水吗?
“好痛啊纵哥”
江纵呼吸沉得惊人,"宝贝……"他显然也不好受,声音沙哑,像嗓子破掉,横搂住齐向然的手有隐忍的力道,"宝贝,宝贝……我们然然很棒,"他吻掉齐向然的泪,忍着肆虐的冲动,低声哄他,"放松,放松一点不会受伤。"
并没有什么身体上的快感,甚至被夹得很痛,但这一刻,江纵却觉得从未有如此满足过,不仅是兄弟到情人身份的转变,冥冥之中,还有什么别的沉甸甸的东西改变了,他完成了对齐向然从身体到灵魂的占有,这仿佛是一种奇妙的仪式,从此以后,他们两人的生命便紧紧连在一起,他们便是彼此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便要拥有不知多少个年月的从此以后。
老天,江纵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活了快要三十年,他好像才第一次窥见性和爱的正确密码。
江纵开始缓慢抽动,后入的姿势很深,没几下就找到齐向然的前列腺,是痛、是爽、是难受,齐向然都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只有身体在给江纵反应,但渐渐的,他因为疼痛颓下去的东西硬了起来,人却越来越软,发出低低的越发急促的喘息。
江纵捞住他,像捞一尾滑溜溜的鱼。齐向然看不见他后面是有多妙的风光,细腰翘臀,钉入他身体的性器嵌到极深,直劈得臀肉浪一样打开,每被撞得抖一下,江纵忍不住要往上面接连扇几下,他忍他的施虐欲已经忍得要发狂。
齐向然就像暴雨中的船那样左偏右抖,痛已经没有了,黏糊糊的水声和肉与肉赤裸相拍的饥渴合鸣里,有一种可怕的深刻的快感,快感淹没了他,让他连自我都再找不到,只感觉到处都是热的、都是湿的,他连呼吸的本能好像都失去。只要他不喊停,江纵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他喜欢这种自己亲手造就的失控,齐向然咬着床单,难耐地轻摆起屁股,他迷恋上这种无助的颠簸,对某种陌生高潮的渴求,似乎已经大过生存的需要。
江纵察觉他的动静,将他翻过身,见到齐向然迷离的眼睛,"纵哥……"齐向然叫声好哑,江纵听得意动,撞他的腺体,甬道还是那么紧,却也渐渐熟软起来,"纵哥……"齐向然叫他,身体弓一样绷起,像在求饶,又像在撒娇,他要拿手去碰他自己摔来打去的性器,江纵却不许,擒住他手腕向上压去,俯身去吃他挺立的奶尖。
"小骚狗,叫我什么?"柔韧的肠壁像张紧实的小嘴,牢牢吸住他,江纵爽得腰眼都发麻,嘴上身下都不留情,"啪啪"声简直让他在不大的房间撞出了回音。
齐向然觉得自己完了,听见江纵的脏话,他想射精的欲望竟然更疯狂。一根手指插到他嘴里,他便痴迷地含住,吞吐着,他做这件事已经如同婴儿吮吸的本能一样娴熟。
"我问你叫我什么?"
江纵又加了一根手指夹弄,齐向然滑溜溜的舌头,齐向然着魔地望着江纵,大喘着气,男孩子隐忍的那种叫床法。没法合嘴,涎液便随着嘴角淌流出去,他屈辱地招架着:" Daddy .
乖。"江纵在他脸颊留下啄吻,每一下都捣得很深," Daddy 现在在干什么?
齐向然被撞得要疯了,大张的双腿无力地跟着节奏乱晃,下半身火燎燎地烫,他硬得要爆炸了," Daddy 在…… daddy 在……"他无意识地摇着头,不知是恐惧还是害臊,心里有些抗拒说出那个词。
“说。"江纵扇他的屁股,很响的一声,他语气有些严肃,严肃中又有齐向然抵抗不了的引诱,他腰臀凶狠地发力,"说出来,你知道我要听什么。"
齐向然被扇得喘息都变调,一种酥麻的炸电花的感觉席卷他。
他迷迷昏昏嗯嗯啊啊地答:"... Daddy 在操我...."说出来以后,那股羞耻反而变成更畅快的性欲,后穴仿佛变成湿漉漉的一滩软肉,齐向然觉得自己爽得要昏厥了," Daddy 在操……"他大喘着气,艰难地说那几个字,"小骚狗……"
"小骚狗……"江纵舔齐向然仰起的下巴,在他耳张嘴巴都好紧好热….
他粗声喘气,汗如暴流:“要把 daddy 魂都吸走了”
江纵有些失神地盯着齐向然操,显然完全投入到这场性爱里,比齐向然还多一份难言的依恋。
过了多久了,什么时间了,齐向然全然不知,大脑意识一片混沌,他眯着眼,舔着唇,江纵的手指伸来了,他便探着舌尖,失神地追着他舔,像只发了情的猫,舔他的指根,舔他的掌心,舔成湿漉漉的一片情色,"纵哥……"他嘬咂着手指,讨好的将脸颊蹭进江纵掌心, Daddy 纵哥叔叔爸爸一通乱叫,"想射,我想射…."
这种时候他竟然记得遵循适才定下的共识,江纵眯眼看他,禁不住越干越猛,床都摇成了狂风暴雨里的船。
忽然一种濒临窒息的快感席卷了齐向然,心脏跳得要从生生从身体里撞出去了,手上没法用力,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用腿夹住江纵的腰间。
"求你了……”
齐向然呜咽着不得其法地扭着腰,却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江纵就越发欲狂。"求你了江纵…..."
江纵不理他,抱着他操,一寸一寸吻他的脸,像野兽舔舐鲜血一样缠绵。天地颠倒混沌之间纵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很多、很久,片刻后,他察觉到齐向然的痉挛,伸手一摸,他在被干得高潮的同时竟然哭了。
"哭什么?”
江纵要去亲他的脸,被齐向然横着手臂坚决挡开,一股羞愤的扭捏劲儿。江纵淡笑了下,将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肩,亲昵而自然地抱住他,在他耳边吹气,"哭起来也漂亮,然然”
他没抽身出去,懒洋洋吻他,像一头餍足的野兽,深深埋进齐向然的颈间,叼着他皮肉舔,"我的宝贝儿。”

第68章 “一个秘密”
江纵抱着齐向然去浴室。那么高一个架子,这时候在江纵怀里却像一团腻腻的软泥。
他脑子里没想太多东西,只有一点本能的情绪,被男人干了的不痛快,亢奋过后的满足和失落,从虚妄世界的沉湎里被迫抽离出来面对现实的烦乱。
江纵很细致地给他清洗,齐向然一根手指头都没动,他不想理他,恼恨他,却在被他擦干身体抱回床上之后忍不住回抱他。
“怎么了?”他不撒手,江纵只有跟着他一起躺下,床头有盏样式老旧的读书灯,开了小档位,太老了,暖光只有昏昏一层。
齐向然还是不舒服,侧躺着,渐渐把耳朵贴到江纵的胸膛,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过了会儿,闷闷地说:“你还真知道同性恋怎么做爱啊?”
江纵像是笑了,胸口随着往下一沉,他抬手摸齐向然有些湿润的头发,像摸一只柔软的动物:“我只知道怎么和你做爱。”
江纵说话很少有让人觉得他温柔的时候,但这个时候齐向然觉得他很温柔,比他刚才在床上哄自己的时候还要温柔一些。
这种温柔让他一颗心变得湿漉漉软绵绵的。他眨眨眼,视线落在灯光之外朦胧的黑暗里,怅惘了几秒钟,有点赌气地说:“你好烦,烦死了。”
江纵不问哪里烦,他只说:“是吗。”
齐向然等不来他问,不怎么耐烦地轻哼一声。江纵刚才一直没脱衣服,再高级的布料这时候也难免有了褶皱,齐向然一点点用手指去抚,“你知不知道你这妥妥的渣男行径,”他数落江纵,以一种不算太嚣张的语气,“正跟你说正事儿呢,你给我拐床上了。”
江纵刮了下齐向然的下巴颏,“不喜欢吗。”
这让人该怎么回答。齐向然被噎住了,干巴巴的,他准备要答不喜欢,江纵收回手时在他脑袋上轻拍一下:“想好了再回答。”
这一巴掌不像之前那些,没有太大威力,于是齐向然并不拿它当回事,只是犟着一股劲,随江纵胸膛的起伏呼吸,指甲跟江纵的衣服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思考很久,他直接跳过这个问题,提起之前说的事情,“我要走。”声音低下来,像湎灭在幽幽的夜里,“我觉得,我不留在新南,对大家都好。”
“如果这是你真心想要的,”没什么犹豫,江纵淡道,“我尊重你的选择。”
闻言,齐向然顿住了。他做好准备要听到反对的意见,却没想江纵说尊重他的选择。呼吸声在沉默里显得异常清晰,像感觉到无措时,身体以最本能的手段来粉饰太平。安静了好一会儿,他转头看江纵,昏暗灯光下,齐向然的眼里有粼粼的碎片,是一种支离破碎的漂亮。
“这可是你说的……”齐向然的睫毛跟他的声音一样抖,“那我……那我……”
“只是你不该一言不发就这么走了。”江纵看着他,齐向然颧骨上两颗小痣似乎更艳了,他伸手摸了摸,指腹缓慢地在那上面摩挲,“然然,三年前对他们做过的事情,现在还要对我再做一次吗?”
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句问话,下意识的,齐向然只能抓住其中一点漏洞,不认同地反驳:“我给你留了纸条……”大概还是底气不足,他视线垂下来,落到床头柜,“我还带走一支你送我的手表。”
江纵顺着他的视线去看,绿水鬼的表盘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微微皱了皱眉,像是在回忆或者思考什么。
“就带了这个?”
“对啊。”齐向然笑了下,故作轻松地问,“这种东西,拿来当纪念是不是很合适?”
江纵沉默了很久,齐向然直觉他似乎想问自己什么问题,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江纵最后只是对自己张开怀抱,“来。”
这个怀抱对齐向然来说是极具诱惑力的,大概做过以后就是不一样,这是种让人感到很安定的灵魂的亲密、粘性的依恋,没纠结太久,齐向然慢慢爬到他身上,把头埋在江纵颈间,轻轻嗅着他的温度和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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