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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莎莎舞的漂亮男人(云上飞鱼)


是离群、还是落单,齐向然并不在意,他只想要这一刻里彻彻底底的安静。不多时,后颈传来一阵支撑不住的酸意,但他没有收回往上望的目光,房顶遮蔽视线,却遮不了天。
蓦地,他意识到自己只是一只青虫,蹦也好、跳也好、蠕动也好、躺平也好,无论怎样,他离不开地面,也够不到天。一切过往经历人情事物,就像这四壁、这屋檐,将他牢牢困住,也给他牢牢庇护。
他便像虫子一样无能懦弱,恨这囚笼的颠扑不破,又恋这一隅之地一点仅存温热。
咚咚咚——
客气礼貌轻敲三下,是门响了。
齐向然夹着烟开门,见到门外站着江纵,也没什么意外。烟还剩大半,他回到烟灰缸旁边,仍然靠着桌沿抽烟。
江纵一言不发,关上门,又去卫生间,水声哗啦啦响起来,十多秒后停下,再出来时,江纵拿了纸巾擦手,擦完以后将它揉成一团,随手丢进垃圾桶。
垃圾桶里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扔,于是发出很响“咚”的一声,像砸到齐向然空荡的心脏。
沉默是残酷无情的一双手,时间流逝中,一点点收紧掐住齐向然脖子的力度。
他终于抽完这支烟,抬眸看向同样靠在桌沿的江纵,笑了笑,“这个时候,是该我先说,还是你先说?”
江纵仍然不语,他低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从桌上齐向然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他也如同齐向然刚才那样,散漫望向那片烟雾。
“算了,我猜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多半也不是什么好话。”齐向然撇过脸,视线落在浑浊的空中,半晌,轻声道,“还是我来说吧。”
“江纵。”齐向然垂下眼,盯着自己鞋尖,“我知道,我这么做,确实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就像以前发生的所有一切那样……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有一点带着痛的酸意逐渐将齐向然的胃满涨,他顿了顿,坚持保持住唇角那抹笑,轻松地说:“可我觉得江惜说得很对啊。”
“对于齐家和江家来说,我确实是个让人讨厌、或者憎恨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罪魁祸首。你想想……齐家家境那么好,养出来的我却性格这么差、这么不爱学习,反观于俊兰,没有那么优渥的生活环境,却样样比我都强。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不会流落在外那么久,还留下来病根,如果不是因为我,齐正荣他们就不会遭受失去儿子的痛苦,如果不是因为我……”说到这里,齐向然发自内心地笑了下,“江惜也不至于对你那么记恨,你们两兄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搞得跟对仇人一样。”
“所以,我觉得,我不应该再出现在大家身边。”齐向然的声音一直很稳,他觉得像现在这样能心平气和地跟江纵聊这些,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成长吧,“虽然说一切已经发生了,我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但只要我就此消失,往后那么长的日子,他们总会过得更安心一点吧?他们安心了,那我不也就安心了吗?”
“这几天吧,跟在齐教授身边,我想了很多。虽然我还不知道以后自己要去哪儿,要做什么,但一直走在路上,总比停留在原地好得多。”齐向然用手指摁住桌沿尖锐的边缘,顿了很久,狭窄的喉管忽然传出一阵变调的声音,“所以我想走。”
这句话的调子不知道劈到了哪里,齐向然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吞着口水,试图压住不断从喉咙深处往上泛的疼痛,极力地挺着腰杆,支着脊梁,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一副既可悲又可笑的模样。
“去哪儿都可以,总之……”缓缓地,他没所谓地笑了下,“总之,就别留在新南给大家添堵了吧。”
话音刚落,齐向然就见到长长一截烟烬忽然跌落在地,他抬眸,江纵的烟快要燃到尽头,视线再往上,他见到江纵一直侧过身注视自己的眼眸。那里面冷得像冰。
齐向然没想到江纵一直看着自己,被这眼神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吞咽口水,有些本能性的瑟缩:“江纵……”
江纵直起身,抽完最后那口烟,低头看着那宝蓝色的烟嘴,良久,忽而淡笑了下,“说完了吗。”
齐向然嘴唇翕动,不知怎么,他腾然升起一种预感极强的恐慌,像草原上野兽将要来袭时的直觉。
“然然。可我不是来跟你说这些的。”
齐向然对江纵的反应感到无措。下一秒,他惊恐地瞪大眼——比点烟时更漫不经心,江纵手指很是随意地一动,那截还亮着萤火的宝蓝色便被紧攥进江纵手心。
他听到烟头被生生摁灭的声音。
“操!”几乎是立刻,齐向然扑过去,焦急地掰开他手掌,不可置信地问,“你他妈是疯了吗?”
江纵没说话,任齐向然看他掌心的烫疤,他低头沉默盯着齐向然的发旋,乌黑的发丝又柔又顺,跟齐向然这性格还真是截然相反。
掌心的痛意加剧他的肆虐欲,他没再听齐向然说些什么,拨开他的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在瞧见齐向然眼睛里湿意时停顿了一下,那也就是那么短短一下,他便径直吻了上去。
这个吻跟他之前给齐向然的都不同,这是一头禽兽的吻,亦或是撕咬啃嚼,那样粗鲁、血腥、暴力,半点不留情。
他有占有欲,更有嗜杀欲,几乎是轰然而起铺天盖地,短短几秒而已,齐向然就半点也喘不上来气,条件反射地要将他往外推,江纵却像张密不透风的铁网,死死将他禁锢,让他毫无半分动弹的空间。
齐向然心跳得都要从胸膛里生生撞出来了,窒息引起的大脑缺氧让他根本无力思考现在的处境,更别提如何招架江纵,他只能本能地张嘴回吻,可回吻也显得相形见绌,那么巴巴可怜。
“砰”一下,齐向然后腰撞上桌沿,他感到一种灭顶般的压迫感。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江纵却像爱极了,他娴熟地掀开齐向然衣角,手伸进去揉他的腰眼,又往上,手指灵巧得惊人。齐向然哪儿受过这种刺激,霎时间身体有如过电,软泥一样往下瘫。
江纵揽住他,揽紧他,像揽一泓火热的春水。他咬齐向然的下巴,咬他的耳垂和颈项,毫不掩饰他的意图和兴趣。
“然然。”
这一声好沉好哑,里面有什么浓浓的可怕的东西。齐向然只觉得心惊肉跳,他见到江纵的眼睛,那是装满滚烫岩浆的窖井的颜色。
“然然……”
江纵粗乱的呼吸也像带着火一样,眼睁睁地,齐向然目视自己被他烧得体无完肤。混沌之间,他竟然都没发觉江纵已经将他的手别在了身后,那力气太大了,简直像一把挣脱不掉的铁钳。
真的喘不过气了,齐向然张开嘴,像条离岸缺水的鱼,竭力艰难地汲取氧气,他甚至没法发出一个音节,嗓子里都是喑哑的惧意。
“乖宝贝。”
齐向然睫毛猛地一抖,睁大眼望着江纵,眼神懵懵懂懂飘飘忽忽,这是一副已然失神的模样。
江纵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眼里的火越燃越旺。“别怕,”他吻齐向然的嘴角、鼻尖,像野兽就餐前舔舐猎物的血迹,是危险残忍的呢喃,“然然,关掉灯,我们去床上。”

齐向然望着江纵的眼睛。
毫无疑问,他的确爱惨这双眼,仿佛是已经消进骨髓里的天性。在这个世上,再没有一样东西比江纵的双眼更令齐向然着迷,他像个专注的孩子,沉浸堕落在江纵不可控的滚烫注视里。
有那么一刻,他忘记时间、忘记自己、忘记身处何地,他见到那双眼里的火焰之间,他被烧得如此心醉魂迷。
下一个吻将落下时,齐向然别过脸。
他挣了挣手腕,发现那条昂贵皮带给他的束缚不是错觉。原来在没经过大脑和语言的许可下,身体竟然早已经做出依允。他对自己向江纵让渡的权力感到不解和惊奇。
"要收回吗?"江纵觉察他的动作,一边低声问,一边贪婪地舔他的耳根,舌尖一卷,便将他耳垂卷进湿热的口腔里。
他明白江纵在问什么,也记得自己在不久之前早给过他"永远不会"的回答。但这一刻齐向然意识到至关重要的一点,权力其实是流动的,是在彼此身上相生相成的,譬如此刻正束缚他双手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早已得到确认的、赋予江纵权力的自己的权力。
"可以吗?"几乎是气音,炙热的呼吸扑到齐向然侧颈,钻进他耳道,像化了形的低语。
齐向然突然感到一种诡秘的亢奋,他似乎察觉到闸关后的权力在蠢蠢欲动,江纵是掌权者,他便是掌权者的掌权者,江纵在等待他的首肯,好像只要他一点头,一道道勃然的、炽热的、迷人的权力,便会随着他的爱慕、他的信任、他的渴求,都流淌到江纵身上去。
这大概也是一场权力的游戏,"可以吗"三个字用在这个场景里,竟然让齐向然兴奋到战栗。他觉得他更硬了,跟随江纵亲吻他的呼吸,紧胀的下体似乎在一跳一跳地疼痛。
"可以吗?"江纵又问他,那道气音好听极了,齐向然转头看他,见到他用一种近乎强奸一样的目光沉沉看着自己,像望不到底的深渊的凝视,半晌,他看到他喉结动了动。
"想干你。"
齐向然心脏快得有点癫狂,肾上腺素狂飙,那是人体面临危险时的极度恐慌和兴奋。齐向然知道自己如果点下这个头,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江纵再分寸未动,给他留出选择的空隙,他完全可以不出让这个权力,让那些炽热的东西再淌回自己身体里。
但片刻后,他竟然笑了,仰起下巴,恶狠狠舔一口江纵的胡茬:"非要关灯干嘛?"用一种别有滋味的傲慢,他挑衅地看他,"看着男人硬不起来吗?"
闻言,江纵眉毛很轻微地一动,忽然饶有兴味地笑了。他掌住齐向然后腰的手往下,一把托住他屁股,不怎么费力,往上一掂,便让他跟自己贴得严丝合缝。
"硬没硬,有多硬……"他在齐向然耳边低声问,"你自己感受一下?"
紧跟着,他掐一把手上的臀肉,顺带抓住布料,将齐向然工装裤往下一扯,连同内裤一起,"不想到床上去,那就转过去。"
这便是权力最引人入胜的地方,它让得权者变成国王,让放权者沦为奴隶。
齐向然愿意让渡权力,却也不肯什么都听他指令,肩膀将江纵顶开,一旋踵要往床上去,双手双腿的束缚却让他行动不稳脚下趔趄。
江纵伸手揽他,勒骨断筋一样。吻落下来,性欲极盛的男人的吻,汹汹的,以野兽茬食一样凶暴的势头。光是接个吻就已经头晕目眩地覆天翻,齐向然再有意识时,屋里的灯不知何时已经关了,他丢盔卸甲地被江纵按在床上。
没有灯,窗帘拉着,屋里简直漆黑一片。按理说是看不清的,可不知哪来的一束光,让齐向然看清楚江纵英俊的脸庞,那是一种危迫的俯视,他被黑漆漆地盯一眼,紧接着,带一点沙砾感的潮热喷到他颈间,像野豹叼住猎物命关嗅舔、流连。
他听到江纵粗重压抑的喘息,那么迷人、那么性感,老天,这是因为他发出的声音,齐向然感到一种诡异的征服感,这滋味简直难以言喻,像一种春药,一点火就烈烈轰然,霎时让他将一切抛之脑后,什么齐家、什么真假,他都记不得了,仿佛世间只剩荷尔蒙弥天漫地,仿佛他只因为江纵的滚烫呼吸而成形。
被缚的双手让齐向然只能以微侧身体的姿势躺.在床上,像一条被汗浸成的滑溜溜的鱼,在江纵禁锢之下,他半分也难以动弹,只能引颈就戮一般,露开自己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任随江纵的唇舌将他肆意宰割。
下颌、喉结、颈窝、锁骨,衣服一把被掀开套过头顶绞住手臂。江纵在他胸膛腰腹梭巡几转,咬住他的乳头,舌尖绕着打圈,齐向然忍不住喘出声,胸膛狂浪一样波澜起伏,电流一样的酥麻从他尾椎瞬间窜到了头皮,热潮几近要将齐向然灭顶。像躲避,又欲拒还迎,身体成了把张弛的弓,齐向然觉得自己昏了头,只是如此这般的吻弄而已,江纵甚至没有加上手,他就颤抖着挺胸,迫不及待要将放浪的自己送上去。
"江纵手终于动了,掠过他饱满的臀、腰,像勾勒一幅淫画,最后覆住他胸膛,极富技巧地捏他的乳尖,"很喜欢?
齐向然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胸膛仍然起伏着,像一种巴巴的献祭,他眯着眼望他,漂亮的眼里是春水惊鸿的痴醉。
"平的。"江纵品评他的胸,黑暗中,淡淡地笑了那么一下,“很可爱”
齐向然动了动,肩胛骨的骨峰在皮肤下嶙峋地挺着,身体扭成的样子有一种怪诞的情色。
"男的不平不就有问题了?你他妈的到底行不行……"他声音哑得让他自己都惊讶,一点微妙的羞怯藏在里面,"要干就别废话。
久经风月的老禽兽不会被这种话激怒,只是沉沉盯着他,舌头将乳尖那么一卷,齐向然千疮百孔的桀骜就化成水了。
“老东西…"他哑着嗓子骂他,声音软得却毫无势,"死变态。”
江纵语气里没有太多惊讶,他平静地问:"这样也算变态吗。
另一只手将齐向然半褪的裤子往下一扒,那根和齐向然十分适配的漂亮阴茎跳出来,再弹回去,"啪"一声打在齐向然平坦的小腹上
紧接着从囊袋往上捋,江纵手法太高明了,只用掌腹和掌根,包裹住茎身按捏挤压,到顶端,手指才施舍一样动了动,指腹抹开小孔中沁出的滑液。
"齐向然叫出来,难耐地动了动下身,光是江纵给他打这件事情给他带来的刺激就已经够要命了,下一秒,他竟然感受到龟头上有什么湿热".柔韧的东西倏忽一滑,那是江纵的舌头,而后,又..是江纵炙热的口腔,他用上牙齿,要细细噬他的性器。
齐向然喘得很急,脑子昏得像在做梦,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陌生的快感绝顶,这是·、远超于生理反应的心理反应,江纵只是这么试探性地一嗦,在彼此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齐向然就绷紧脚趾,直撅撅地射出来。
齐向然傻眼了。
他感觉难堪,身体的快感却仍然绵延不绝,半晌才息,他睫毛抖着,呼吸全是乱的,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在见到江纵轮廓时怯怯地往后躲,因为江纵一直没动,寂然的黑暗里,他身上有一种可怕的气息。
"我……"任谁都会因为这种事情羞愤,齐向然语无伦次地替自己辩解,"很久没有过了……所以……"
江纵淡淡"嗯"了声,伸手,将溅到自己脸上的精液抹下来,用手指捻了捻,"能理解。
随后他捉住齐向然瑟缩的小腿,不怎么费力就将人翻过身去,让他跪趴在床上,将手上的东西尽数抹到他臀缝之间,"然然,今天我们达成一个共识可以吗?
他慢条斯理地说话,慢条斯理地动作,将手指插进齐向然的身体。
那地方润滑太少,被异物插入的感觉不怎么美妙,齐向然下意识想要挣脱,可这个姿势除了摆臀没余力再做别的,江纵轻而易举就捞住他的腰,将他拖回来。
"不论是不告而别,还是高潮射精,"江纵缓缓抽动手指替他扩张,感受到齐向然身体的紧绷和颤抖,"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你不能擅自做决定。
一根、两根,肠道很快变得柔软,江纵做得比想象中更细致到位,他甚至摸到了深处那块凸起,手指一触碰上去,齐向然身体筋挛一样抽搐几下,软下去的性器变得半硬。
"知道为什么吗?"江纵见到他臀肉因为刺激而紧缩,抬手扇了一下,不重,含着让他放松的指令。
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一刻未停,齐向然来不及叫板他的宣诫,他觉得自己仿佛只剩下那一处的知。觉,身体被撑开、被侵入、被探索,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害怕,又让他兴奋,他张着嘴喘息,没有手.来支撑身体,只有用肩顶着床,屁股不得已只能翘得老高,他侧着上半身也了江纵一眼,像噙着含羞带臊的不服气,便又换来多一根手指和两个巴掌
"回答。"江纵垂视着他,"错一个字,加多一下。"
这力道就大了,齐向然甚至能感觉到臀肉在那瞬间波浪一样的抖动。火辣辣痛过后更多是酥麻的爽意,一瞬间,雌伏的倒错感和被诫驯的羞耻感让齐向然轰然升起一种盎然的情愫,除了血液、神经,他简直连灵魂都在颤动。有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隐秘被江纵一把掀开了,那种沸腾的、急切的、贪婪的欲望烧煮着他,他想要更多,于是他福至心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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