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有:玄幻|狗血|互宠|权力之争|追夫火葬场|双向强制爱情节
老婆心灰意冷,负气出走,该如何追回?
老婆绝色容颜,流落在外,该如何缓解焦虑?
张寒策不眠不休,却只能抱着老婆留下的衣物,彻夜难眠
月黑风高,一艘永远不会靠岸的游轮上,血流如瀑
张寒策又一次死里逃生,从浓厚的血腥味里,分辨出了熟悉的味道
他焦急地转身去追,在一个转角,对上漆黑的枪头
持枪人戴着妖异的面具,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和略带苍白的嘴唇
张寒策一眼认出,这是他离家出走三年未归的老婆
“跟我回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一声枪响,子弹擦过他的脸颊,他不觉得害怕,只是欣喜若狂
“你舍不得我。”
叶封华保持沉默,在黑云遮住月光的一瞬,他促然转身,跳入深黑的大海
张寒策纵身去抓,只触碰到冰冷的蓝色枫叶
他的老婆又没了
1.老婆是攻
2.攻前期小甜豆老师,受前期暗恋卑微靠近
3.攻后期黑化女王,受后期大佬追夫,恋痛癖
标签:美人攻,大佬受,追夫火葬场,傲娇,完结
清晨,秋高气爽,暖阳跃过窗,照在张寒策脸上。
张寒策坐起身,脸上全然没有初醒的迷茫,伸手拿起手机的一瞬间,手机响了。
“父亲。”
“城西。”
“是。”
对方挂断了电话,张寒策不紧不慢地穿戴好衣物,吩咐了手下,准备好一切需要的东西。
他早已取得了父亲的信任,这些事情都不必他亲自动手,他只需要确保这些事情永远不会被人发现。
张寒策穿戴整齐,上了车,侧过头,阳光一道一道照在他的脸上,却无法让他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温暖。
幽黑的眼眸被阳光照得透亮,抬眼却是一片冰冷。
早已麻木、深陷泥沼的人,哪里还稀罕温暖和光亮?
车辆缓缓驶入了市区,他们要穿过一片校区,去向城市的另一边。
像是走过了阳光大道,沉入漆黑的世界。
张寒策看着窗外,这个时候正是小学、初中的上学高峰期。
看着那一个个年轻、朝气蓬勃的孩子,张寒策移开了视线。
可一个声音不偏不倚地被秋风捎到了他耳边。
“刘妈妈——两杯豆浆,两笼小笼包,还要两个花卷,快点快点。”
声音很好听,声线偏软,明明是寻常说话而已,却让人觉得像是撒娇一般,很俏皮、活泼的声音。
像秋天一样令人舒适。
正好红灯,车停了下来,张寒策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那人身量高挑,一身纯白干净的衬衣,侧面极其漂亮,微卷的长发,耳边的发用一个银色点蓝钻的发卡别着,手里捏着三本书,手指修长,手背上绷起的线条都很诱人,烟蓝色的长裤,白色的运动鞋。
整个人看上去像是秋意朦胧里唯一的清亮。
“小叶老师啊,只剩一杯豆浆了,是不是又要迟到啦。”
刘妈妈抓了热乎乎的小笼包给他,又将花卷给他露了出来,那人笑着接过来,付了钱,朗声说道:“是的,我要迟到了。”
明明是很普通的话,却让张寒策带了笑意,要迟到又不是什么好事,这人不仅不急,说话的声音又俏皮,像是遇到了好事儿一样。
张寒策再想看一眼时,那人已经叼着花卷往学校那边跑去了。
衣角随风动,衬出他细柔的腰,一双长腿在人群里格外好看,张寒策撇了一眼学校名字:
A市玉山中学。
张寒策微微一笑,垂下头,看着手里的匕首。
司机听见了他的轻笑,偷偷撇了一眼后视镜,看见张寒策那淡淡的笑意,脊背顿时泛起密密麻麻的寒意。
他从来没有见过张寒策笑,如其他人说得一样,这位私生子自从十多年前被张老爷接回本家,就是一副沉稳模样,多年过去,他的气质越发阴寒。
是所有人眼里的玉面修罗。
只有张寒策自己明白,他只是张家的一条狗——一条负责咬人的恶犬。
绿灯亮起,张寒策眼底淡泊的笑意彻底消散了。
“叮——咚——”
“李爷爷!李爷爷,我还没进去呢。”
门卫室的李爷爷推开窗户一瞧,顿时乐了,“小叶老师,这个月几次啦?又让我给逮着了。”
叶封华捏着花卷,喝了一口豆浆,喘了口气,书夹在胳膊间,双手合十,逗乐道:“李爷爷,行行好,放我进去吧。”
“快进快进,明天早点来啊!”
“知道啦——”
叶封华带着一堆早饭,到了办公室,一进来就看见他对桌的老师:纪翰之。
“你站门后干什么呐?吓我一跳。”
叶封华没好气地把小笼包和花卷丢给纪翰之,“豆浆没了,我这是刘妈妈特意留的最后一杯。”
纪翰之笑着接过,他家和早饭店不顺路,每天早上都是叶封华给他带早饭。
“不错不错,有得吃就很好了,咱不挑剔。”
纪翰之一口一个小笼包,说着就把教案拿了出来,“叶老师,你们二班古诗上到哪一首了啊?”
叶封华翻开书,嘴里还在嚼花卷,口齿不清,“我们啊,每次早读都让他们往后读两首,今天早上应该是第十首在读,但其实我才讲到第二首。”
两人一边吃早饭,一边沟通了进度,他们两个不是班主任,不用盯早读,躲在办公室备课。
“哎,我今天下午有个事儿,帮我盯下课呗?”
纪翰之悄摸往叶封华面前推了两盒绿豆糕,对着叶封华装可怜。
叶封华看了下课表,他今天只有一二节课,下午正好闲着。
“看在你如此上道的份上,我勉强帮你一把。”
纪翰之感激涕零,又往他面前放了三盒绿豆糕,“那这就是定金了!”
叶封华欣然接受,全装进了抽屉里。
下午,纪翰之有事先走了,叶封华带着书去纪翰之的五班。
一进门就被学生们的声音吓了一跳,幸好他是专业的,书没有被吓掉,看着陌生的学生,叶封华腼腆一笑,走上了讲台。
“叶老师好——”
齐整的声音传来,叶封华微微鞠了一躬,“同学们好呀。”
他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是在挤兑纪翰之:到底跟学生说了什么啊!他们怎么好像很激动一样?
这节课他不用讲课,盯着学生默写古诗词,然后让他们预习课文就行了。
默写的时候还好,安安静静的,偶尔有几个学生东瞄瞄西瞄瞄,预习课文那可就是开小差的好时机。
叶封华坐在讲台上,对着课本做笔记,底下偶尔传来学生的议论:
“叶老师好好看呐……”
“叶老师头发也好好看呐……”
“想摸叶老师的头发……”
“我觉得发卡也好看啊……”
“比我们纪老师好看哎……”
“瞎说,纪老师那么帅!比隔壁老张头好看多了!”
叶封华抬手捂着嘴,作沉思状,实则是快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老张头是学生们给七年级的年级主任起的外号,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有着中年男人的一切特征。
“哎?叶老师在偷笑吧?”
“好像是哎,肩膀抖来抖去。”
“叶老师好可爱呐——”
叶封华听见他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强压住笑意,清了清嗓子,“咳咳,好好预习啊,不、不要讲闲话。”
可惜他没憋住,最后半句话里带了颤音,整得全班哄堂大笑……
而叶封华本来就笑点不高,学生一笑,他就绷不住了,也捂着脸在讲台上笑了起来。
“不要笑了!好、好好预习,不许笑!再笑罚抄古诗词了啊。”
听见罚抄,他们才安静了,一个个憋笑憋得脸通红。
叶封华强压住自己那不堪一击的笑,下课之后,光速逃离了五班,一出教学楼就看见纪翰之回来了。
“你到底跟学生说了什么?”
叶封华跳过去掐住纪翰之的肩,把他抓着乱晃,纪翰之无奈地求饶,“没有,真的没有,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纪翰之勾着叶封华的肩,两人一起往办公楼走。
“是昨天,我说我今天下午有事儿,找个老师来盯着他们默写和预习,他们就吵着要二班的叶老师来,我才找你嘛。”
叶封华将信将疑地撇了他一眼,“真的啊?你没有乱说?”
“没有,真的没有,我乱说什么啊?他们怎么你了?我教训他们去。”
纪翰之说着就开始撸袖子,叶封华连忙摁住他,“不是,哎,没什么,就开开玩笑吧,倒是有件事儿,我跟你讲……”
可惜他还没开始讲,就先笑得说不出话了,纪翰之一脸懵地也跟着他笑,“你要说什么啊?”
“他们说……纪老师……比老张头好看多了……哈哈哈哈哈哈。”
叶封华小声说给他听,笑弯了腰,靠在门框上,怎么也止不住笑。
“什么跟什么啊?这有什么好笑的。”
纪翰之杵了他一拳,叶封华还在笑,这个时候却有个学生跑过来了。
“纪老师!班主任在不在啊?”
学生跑得气喘吁吁,撑着膝盖喘气,纪翰之看了一眼办公室,今天下午班主任都去开会去了,“不在,怎么了?”
“张晨晨和隔壁班的胖子打起来了!”
纪翰之和叶封华顿时面色一凝,收敛了脸上轻松的笑意,赶紧去五班看看。
他们到达现场的时候,张晨晨把一个小胖子摁在地上打,纪翰之从背后架起了张晨晨,挨了几下肘击。
叶封华去扶地上的小胖子,却被张晨晨一脚踢在了膝盖上,顿时疼得直冒冷汗。
张寒策摘下金边眼镜,掏出帕子,擦了擦匕首上的污迹,将弄脏的帕子丢进了火堆里。
“嗡——嗡——”
手机又响了,张寒策拿起来一看,是他父亲打来的。
“父亲。”
“去玉山中学,帮张晨晨处理一下事情。”
“是。”
张寒策对张晨晨没什么好印象,是他小叔的儿子,小叔死得早,他父亲将年幼的张晨晨接了回来,一直细心教导。
可这个孩子并不如何成器,好战不说,性子太过于狂躁,在张寒策眼里,不过是一块朽木。
可张老爷却极其宠爱他,什么都护着他。
在外人眼里,张老爷是那尽心照拂弟弟遗孀的大善人。
张寒策眼底一片阴冷,哪里是善人啊。
第2章 非要送他回家
纪翰之废了不少劲儿,才把张晨晨克制住了,这个男孩子莽撞不说,性子也急躁,就连被老师架着,也毫不收敛。
而纪翰之还要顾及他是个孩子,不敢用力阻拦,一身得体的衣服都被弄起了褶皱。
叶封华极度怕疼,张晨晨那一脚不是有意踢到他,但是卯足了力气,现在他的左腿都使不上劲儿。
身边的同学也都来帮忙拉架,年级主任也来了,张晨晨还是一点也不收敛。
年级主任像是顾忌着什么,有点不敢管的样子,纪翰之和叶封华一看这个情况,都明白这个张晨晨,背景不简单。
闹得动静不小,直到一个人出现。
“借过,麻烦让让。”
门卫室不让其他人进来,张寒策只好独自进了学校,从学生堆里走到了闹剧的最中心。
叶封华把小胖子拦在身后,衣服也被扯得狼狈极了,左腿微屈,一手扶着阳台。
张寒策扫了叶封华一眼,没想到会这么快再见到这个人,面上波澜不惊地移开了视线,看向张晨晨因为暴怒而泛红的脸。
“闹够了没有?”
张晨晨不屑地撇了他一眼,“要你管?你算老几?”
“够了就跟我回去,父亲说你的生日快到了,要给你好好办。”
张寒策不动声色地搬出了张老爷,张晨晨的表情果然平静了不少,从纪翰之的钳制下挣脱出来,狠狠剜了躲在叶封华身后的小胖子一眼。
张晨晨撞开张寒策,自顾着离开了走廊,开始下楼。
张寒策没回头,只是看着叶封华的左腿,膝盖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印子,让那干净的裤子落了脏。
“这位老师,非常抱歉,小孩子不懂事,冒犯您了,如果您感觉身体不适,我们会全权负责为您检查以及治疗。”
张寒策微微鞠了一躬,叶封华连忙扶了他一下,“没事,不用麻烦了。”
张寒策又看向纪翰之,也同样向他道歉,态度谦卑有礼,顿时让叶封华和纪翰之的心里熨帖了不少。
至少人家的家长是明事理的人。
处理完了闹剧,张寒策离开了学校。
纪翰之扶着叶封华,一步一步挪回了办公室,叶封华还在开玩笑:“现在的男孩子,也太冲动了吧……嘶……这一脚踢得真疼啊。”
叶封华坐在座位上,左腿还是使不上劲。
纪翰之在抽屉里翻来翻去,找了半天没找着药,“你啊,刚才就该让那人带去检查,都走不了路了,等着啊,我去校医那儿买点跌打药酒。”
“不用麻烦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叶封华最怕麻烦,回过身拉住纪翰之,加上他本身是半神体质,这种小伤,一会儿就自愈了。
“嘿,你到底看没看见你那膝盖都紫了?该叫他们送去医院检查一下的。”
叶封华拧不过纪翰之,看着对方跑出了办公室。
“嗡——嗡——”
手机在桌上不停地振动着,叶封华拿起一看,他弟弟叶双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
叶封华暗道不妙,赶紧接了,“叶双啊?怎么了?”
“哥,你怎么不接电话啊?我都要出警去找你了。”
叶双焦急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叶封华脑门一凉,称自己帮同事上了一下午课,没有带手机。
“唉,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做饭。”
叶双那边传来了淘米的声音,叶封华能想象出他用肩头架着手机的样子。
“快、快了吧,我……我写个教案,可能一个小时之后回来。”
“行,要不要我来接你?”
“不不不,不用,我自己回去。”
叶封华连忙拒绝了叶双,挂断了电话,只能祈祷他的破膝盖能好快点……
纪翰之没去多久,居然很快就回来了。
“哎嘿,张晨晨那家长还挺细心啊,我刚刚下楼,碰上他让司机上来送药。”
纪翰之晃了晃手里的红花油,搬了椅子坐在叶封华对面,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腿挪到了自己腿上搁着。
“啊?是他家长送的啊?”
叶封华一走神,纪翰之就倒了油开始揉,顿时疼得他快要以头抢地了。
“疼疼疼疼!妈呀,别弄了!”
纪翰之无视了他的祈求,他揉药油是专业的,就得这样疼一下,才会好。
“你这膝盖还挺幸运,要是给踢坏了,那可就不是揉个药油那么简单了。”
纪翰之手法熟练地给他揉膝盖,过了最初的酸涩胀痛,膝盖逐渐热乎起来,那股子痛意才消退了不少。
擦完了药油,纪翰之把叶封华扶到了校门口,“你自己能行吗?我送你回去吧。”
纪翰之是个保护欲非常浓厚的人,尤其见叶封华长相斯文,说话也是轻言慢语,柔柔弱弱的样子。
一看就让人觉得很不放心!很需要被保护。
何况叶封华现在这样,也算是被他连累了。
“不用,哪就那么娇气了,我自己走回去,也不远。”
叶封华赶紧把纪翰之推走了,自己一瘸一拐地往家的方向走。
走着走着,就发现身边一直跟着一辆车,叶封华转过头,车窗降了下来。
张寒策看向他,笑意很淡,但看上去很温和,“老师,我送你回去吧,你这样走在路上,很危险。”
叶封华扫了一眼后座,只有张寒策一个人,看来张晨晨没跟他同乘一辆车。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去的。”
叶封华习惯性拒绝,继续一瘸一拐地走路,而张寒策也没有再说话,只是让司机慢慢开,顺着叶封华的步速,慢慢地行驶。
叶封华侧过头,见张寒策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觉得难以理解。
“那个,我真觉得不用麻烦您,您回家吧,我可以自己回去。”
“是我们有错在先,我只是想确定您能安全回家。”
张寒策的话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更是把姿态放得极低,让叶封华怕麻烦的同时……
不太好意思继续拒绝了。
叶封华CPU要烧了,觉得自己真应该让叶双来接他……哪怕是被叶双念叨一个晚上,也比现在的情况好。
叶封华无比纠结,却硬着头皮继续走,然后车停了下来,张寒策开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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