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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仇恨(水戈骨土亘)

“道德沦丧”病娇疯批攻x“伪道学”完美主义偏执狂疯批受
PUA界NO.1强吻美男反遭暴揍,套路无数却被PUA,挨打不忘深情剖白:我很享受请继续。
“我觉得他们很可怜。”
“他们?”
“心理学家,犯罪学家,或者加在一起,还有那些以杜撰这些为生的人。他们成功剖析的犯罪动机往往只是照本宣科的表演。”
“他们只是运气好?”
“我欣赏你高效的理解能力。”
“可我不欣赏你。”
1v1,he,年下差6岁
标签:双疯批、病娇x偏执、强强、年下、HE、1点星际、狗血变铁血、全员恶人、互宠

4.这里只有我流非典型强制,早古极端狗血控的人,快逃!
5.喜白月光朱砂痣心头刺傻白甜党,这里没有!快逃!
6.01和其他配角都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好人,极限拉扯多,接受不了就,快逃!
7.写作带师就别浪费您老的时间教育这个食古不化的作者了,作者压根不会听,您快逃吧!
※包含※
思哲犯心国关近现代世界史声色犬马众恶人PUA与反PUA敌人变情人狗血变铁血看起来像都市的没有皇族的1点星际
本质上是篇爽文。当然不排除爽点跟作者冲突的,请快逃!
如果一样,相逢即是爽,珍惜这份爽,请留言夸夸作者(别逼我求你jpg
※醒目※
1.不是刑侦单元故事,也不是犯罪心理学故事
2.建议阅读年龄R16或心智成熟且有一定生理常识
3.作者不是加缪或黑格尔的粉丝,作者也不是华裔侨
4.本文纯属虚构,“我流”成分严重超标,请勿带入现实
5.作者爱(知识区)好繁杂懒不爱装X(主要是懒),不是特别偏的东西就不写注释。见谅哈。
6.这毕竟是小说,不是论文,大家平时学习工作已经很累了,个人觉得没必要列一堆参考文献,就不拉那种枯燥的参考文献书单了。
实在对什么有兴趣,请走WB私信交流。

“跪好,”他居高临下的命令,“用嘴。”
对方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着又暧昧不明地笑了。
“没想到你的口味这么特别,可我……”
反抗的想法刚冒头就被薅住头发,被迫后仰的同时下颚也被捏住。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他说。
三个小时前——
“你真是个有趣的玩具。”
戏谑的声音如同隔着水面,他却一丝不挂地踉跄跪倒,瞬间完全失去意识。
脑袋撞在墙上的疼痛把闻哲惊醒,化学物质催生的性腺体分泌依旧控制着他的身体,时间、景物、声音和感觉都如同岩浆,包裹住他不断灼烧,让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扭曲,既无法分辨真假,也无法动弹。如果不是嘴里的血腥味和额头上的伤口,可能已经彻底丧失神智。
他不记得花了多久才靠瓷砖的温度找回些许理智。一丁点儿。只够他翻过身。他茫然地盯着上方,许久才勉强聚焦,捕捉到墙壁上的淋浴开关。
“你真以为能从我手里逃走?”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依旧带着戏谑的腔调。
“我只是想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他又为什么调查我。你合作一点不好吗?”
自视甚高的口吻成功激起了闻哲的愤怒,他骤然清醒了不少,花了几秒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打开花洒,用颤抖的手指连按了三下才切换到冷水。刺骨的温度和绵密的湿气让他不断发颤,寒冷钻进他的鼻腔,然后是口腔,缓和了他嘴里的血腥味;他的所有衣裤都散落到不明的地方成为破布片,根本不用担心淋湿;额角的伤口比想象的深,不断有血滴落;他忽略了伤口,专心把大量的冷水灌入自己喉咙冲淡药效。
这座城市的一切都令他作呕,但他必须庆幸这个街区恰好是冬季水管不会结冰的地方。庆幸很快在不经意低头看向身体的那刻变成了一声暗骂,他迅速改变了花洒的高度,用低温压制违背理智的身体。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传来逐渐变响的声音,不是敲门声,而是金属撞击声。
“奇怪,你为什么会选冷水浴?”
对方猜中了闻哲把自己锁在浴室的理由。
“我不好吗?我觉得我比冷水要有吸引力得多,也实用得多。”
标准的声韵母组合让对方的中文像母语一样熟练,可他的语序很奇怪,只要稍微长一些句子就会暴露与之相反的事实。
“我就在这里。完全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你不考虑一下吗?”
闻哲在对方发出更多烦人的噪音前一拳砸在淋浴开关上,水流停止,他扒开遮住自己视线的头发,抓了一块置物架上的干净毛巾按在自己的额头止了血,集中注意力听了听浴室外的动静,判断外面并没有另一个陷阱等着他才打开门,沉默地跨过横亘在浴室门口地板上的两名保镖,带着蜿蜒的水渍走回宽敞房间的正中央,驻足俯视着半跪在床上不断大放厥词的男人。
他的四肢被拷在固定的特殊装置上,只穿了一件衬衫,扣子也完全敞开,而费尽力气挣扎却只让他改变成了一个有些奇怪的跪姿,刚才的响动与其说是他试图挣脱束缚,不如说是在故意借手铐撞击金属发出的响动来引起闻哲注意。
房间热得让闻哲眩晕,他不确定房间里的暖气开到了几度,28也可能超过30摄氏度,不,这里用的是华氏单位。他的身体比料想得要快速回暖,刚被压制下去的药效也是同样,他勉强在混乱的思绪里找到实用的判断:肯定是故意的。他尝试寻找可以调低暖气的按钮,却无法在这间没有任何装饰的“冷淡系”装潢风格的房间里有所收获,只好把视线移回床的位置。
对方无时无刻不在刻意挣扎,流下的汗水顺着皮肤衣服的边缘滑过颈肩、上臂乃至锁骨曲线,让他的喉头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
察觉到闻哲不自觉的细微动作,对方露出了暧昧不明的笑。
“看来你终于开始考虑我的提议了?”
闻哲充耳不闻地盯着那张典型的东方人五官,藏在好皮囊下面的东西方混血骨架搭配出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实际上对方也有自信的资本,因为无论是谁都很难给那张脸找到诚恳的贬义词。身材也是同样。
闻哲第一次见到对方是在一家只出售冰激凌的奇怪甜品餐厅。
暖气开得很足,但冬季的冰激凌餐厅依旧只有两名客人。它的菜单像往常一样,足足有3000种品类,对初次踏足的人来说犹如一场灾难。
“你好。”闻哲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尽办法接近对方。但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更谈不上了解,根本找不到适合的话题去搭讪,只好主动自我介绍并伸出手,“我叫闻哲。新闻的闻,哲学的哲。”
“你怎么看出来我会说中文?”对方随意地坐在靠窗的角落,视线落在面前堪比书册的菜单上,缓慢地翻过一页的同时,侧头示意两侧的保镖不用反应过激。
他既没有起身与闻哲握手,也没有拥抱贴面。就像任何东方人初入西方社会那样谨慎于肢体接触,却没有吝啬于礼貌的笑容和语言。
闻哲很快放下手,并不觉得尴尬或失望,礼貌如初。对方满意于他进退有度的言行,施舍了名字。
“谢藤。不过写法不是这两个字,也不是中文。只有读音类似。”
“那是什么语?”闻哲问。
谢藤假装在听闻哲后面的话,其实连施舍注意的兴趣都没有,更不会善良的满足对方的好奇心,毕竟对他好奇的人太多了,而能让他感兴趣的人却很少。难得的是,面对这番冷遇的闻哲显得异常平淡,既没有不满的情绪,也没有继续搭话,只是如同欣赏窗外风景般站在那里没有动。
“黑巧味?中规中矩的选择。”谢藤过了将近五分钟才阖上那本灾难级的菜单,把视线落在闻哲手里那只水晶杯里的冰激凌上,漫不经心的语调里有一种离奇的亲切感,像朋友一样信赖且熟悉,“我第一次来这里,你有什么特别的口味可以推荐给我?我相信你的品味。”
“海盐芥末味。”闻哲说。
“海盐……芥末?”谢藤愣了愣才确定自己没听错。
“创意十足。”闻哲点头。
“你是……?”足够的“创意”终于成功引起谢藤的注意,他抬头看向对方的脸,然后又愣了愣。
“你的同学。”闻哲回答,“确切说,曾经是你的同学。”
“原来是校友。”谢藤说。
他并不在乎对方是否是自己的“校友”,毕竟他所在的圈子校友都怀揣着其他目的,想跟他攀关系的人也多如过江之鲫。要想让他印象深刻,只有两条捷径可走。要么本来就是圈中人,要么长相足够出众。闻哲属于后者,并附赠了说话时的音量控制、语言结构与词汇选择等等,加上搭话时他选择了谢藤最喜欢的中文以及完美的社交礼仪,无疑给他本来就完美的五官又增加不少特有的气质。
谢藤一时无法推断这种气质源于什么样的习惯或性格,但他知道闻哲肯定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种玩具”。
“下个月,周五晚上,在我的公寓会举办一场聚会。大概有二百多人参加,其中一半都是我们的校友。不知道你有兴趣吗?”
闻哲颔首。
“那么,请别忘了准时到场。”
“不需要邀请函?”
“说我的名字。”
闻哲被公寓门口的保镖之一带到谢藤面前,得到后者亲手倒给他的一杯香槟以及礼貌的“祝你玩得愉快”之后,保镖离开现场,谢藤没入人群,闻哲则被陌生的男女迅速淹没。
任何聚会都不会因为其中一半与会者是常青藤学校的毕业生而发生质变。然后就是聚会上固定出现的套路:满怀炫耀意味的自我介绍,与性别无关轻浮动作,掺了料的酒,泛滥的违禁药品,脸熟却叫不出名字的模特和演员,后半夜还会出现一个人,两个人,或者一群人的淫秽乱象……无一不是衣冠禽兽,无一不是沉溺于声色犬马的丑态展览。
简直令人作呕。
闻哲避开了酒、药和那些琢磨着如何卖出更高价的花瓶以及自诩成功人士的人渣,对在这场聚会里能找到有关于谢藤的“线索”不再抱有期待,打算去向聚会的主人道别并离开。
但那天晚上他再也没有见到谢藤。

第2章 失调-2(上)
闻哲看着电视上一天之内出现了三次自杀事件的相关新闻,烦躁地拔掉了电源。
他再度接到谢藤的聚会邀请时,已经距离第一次聚会过去整整一周。
第二次聚会在同样的地点,有相差无几的参加者,不同的是他既没有被门口的保镖阻拦,也没有得到谢藤亲手倒给他的那杯香槟,甚至从聚会开始到结束都没有见到谢藤本人。
闻哲再度无功而返,心下烦躁翻倍。
谢藤坐在车后排看着闻哲走进公寓电梯,向前排扬了扬下巴,司机立刻心领神会的踩下油门。
他的目的地是郊外的一座灯火通明的庄园别墅。
正中央有精心修剪的绿灌木通道,泾渭分明的区分出两侧,可惜只有膝盖那么高,根本遮挡不住左右的景色。右边完全用白玫瑰、缎带和花棚点缀,加上摆放在中央的香槟塔,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那是一场婚礼;左边是红色玫瑰为主题的花园,中间是一群人,全都一丝不挂的晃来晃去,白花花的闪得谢藤眼睛发疼。
他转开头,垂眼扫过左胸西装上袋,把里面装饰的红色花纹手帕揪出来,扔到一旁。
“让他们扔掉我所有的红色配饰,以后用新鲜的兰花。”谢藤用英文说。
前排的司机和保镖一起点头。
车子很快就停稳了,新郎隔着车窗冲他疯狂招手。
“很久不见了。栗野。”谢藤下车,用中文对新郎说,“恭喜你。如果没记错的话,第三次新婚快乐?”
“胡说八道。上周见过。”栗野用略显生涩的中文回答,“不是三次,是六次。”
尽管面对的是朋友,谢藤依旧没有拥抱或握手,只是用下巴示意对面的“红玫瑰园”,毫不顾虑地嘲笑道:“你家里人的嗜好,依旧非常特殊。”
“他们每次在婚礼前,都特别要求我给他们准备裸体派对。每次!”栗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你家那样互不干涉的才是少数。”
“你可以选择不再离婚,这样就不用结婚了。”谢藤半开玩笑。
“不行。”栗野疯狂摇头摊手,“爱情消失,我需要新爱情。”
“两个自杀。你忘了吗?”谢藤没有放过对方。
栗野用英文骂了一堆,才不满地澄清:“三个离婚!二比三!”
“你这个二比三是想证明自己签的婚前协议发挥了应有的作用,这样才不浪费你给律师的那些钱?”谢藤问。
“别在这种时候拆穿我!”栗野愤怒,“我会跟你绝交!”
谢藤大笑:“我开玩笑的。栗野,你真是太好笑了。”
谢藤是栗野唯一愿意承认是朋友的朋友,后者大约也是同样。
用“大约”是因为栗野的确不能确定,毕竟谢藤的想法总是捉摸不定。
他们在一场有着所谓“共同朋友”的聚会上认识,他会最先注意到谢藤,是因为后者长着一张典型的东方人的脸,轮廓却要比一般东方人要略深一些,身形也更接近于白种人,典型取了父母双方最优基因结合而成的混血,是当下最受欢迎的俊雅型。
栗野觉得这是谢藤自信的源头之一,另一个源头则是他的家族。
谢藤家里人来自世界各地,祖父祖母分别是中国与日本人,外祖来自东南亚一个说着中国广东方言的小国家——据说很多年前祖上也曾经是中国人,只有他的外祖母是土生土长的英国盎撒人,再往上追溯还有一些斯拉夫人的血统……总之,有这样的祖辈,他们不止都偏好东方文化,还经常需要接触来自全世界的人,家族聚会上能听到的语言俨然就是一个小联合国会议现场。
“谢藤”是他名字读音的中文写法,不擅长中文发音的人甚至会将它勿念做“谢特”,以至于英文圈的朋友很多会直接用这个来发音。
谢藤从不为名字生气,甚至非常欣赏这个不那么文明的单词,因为容易记忆,它很快就在圈中叫开了。
谢藤家的发家史并不复杂:经济萧条末期,大多数商人在成堆的债务里忙着从曼哈顿顶楼向地面做自由落体运动,谢藤的家人用移民带来的资本疯狂收购,结果经济复苏,谢藤成了亿万富翁的儿子。后来他们又赶在产业链空心化前,把所有实体资本转向硅谷等科技或新兴行业,只留下了稳定增长的东亚不动产。没过几年,谢藤家就成了财富榜前五常驻,让他们的独生子只需要吃喝玩乐。
没认识谢藤以前,栗野就已经在“纨绔圈”中听说过他的大名,认为他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只知道不思进取的琢磨着如何快速花钱。认识他后发现他不止是个货真价实的纨绔子弟,还是个精通六门语言的无国界话唠。其中包括最让栗野发指的希腊语和中文。
谢藤学语言出于兴趣,栗野学中文纯属被逼。
栗野父亲是典型的美国富商,母亲是日本富商的独生女,他本来只需要多学一门语言,奈何他父亲听说日本文化发源于中国便尝试着接触,而后就迷上了中国文化,随后就是金融资本迅速倾斜向东亚地区的大潮,让栗野家首先需要接触的就是中国人,于是这就成了栗野不得不学的一门语言。
东西方语言文字的决定性差异在于,东方源于字形,西方源于发音,这不止让彼此文化上的南辕北辙,还让二者的思考方式处于内外两极,让任何在英语区长大的人学习起来尤为困难。
谢藤显然没有这种困难。他听说栗野正在学中文,便跑来用字正腔圆的中文与栗野搭话。让栗野这种半吊子听得非常痛苦,十分钟后才勉强明白了谢藤的真正意图。
谢藤嘴巴上说是为了锻炼自己的中文会话能力,其实是借机嘲笑栗野低劣的语言天赋。
栗野对语言的确没什么天赋,尤其跟谢藤这种出身自“小联合国”的人相比,也就懒得跟谢藤生气,全当遇到一个免费的中国外教——毕竟他长得的确太不西方了。栗野用错漏百出的中文跟谢藤闲聊,不懂的地方就中英文混杂着追问,有时候还会蹦出一两句生涩的日语,让整个聊天过程充满中国圣诞节——春节似的喜庆。谢藤大概从交谈中找到了更多可以嘲笑栗野的地方,长期捧腹不止,十句话里必然有一句在说:“栗野,你真是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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