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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古代大龄剩男(呆呆呆呆呆)

本书简介: ※ 【预收:【穿成种田文里的大冤种】求收藏~】
陆政安穿越到古代一个大龄剩男身上,刚睁开眼就面临着官媒催促成婚生子,否则就要随便拉郎配的开局。
陆政安觉得盲婚哑嫁不可取,媳妇儿还得找自己合心意!
而且就凭他现在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干活又是一把好手,找个媳妇儿肯定不难。
于是,他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去了参加了官府举办的‘仲春会’。却不想他竟对一个容貌俊俏的小郎君一见钟情。
因为身体不可说的隐疾,宋淮书硬生生的拖到二十还未曾婚配。
为了不连累家中双亲,宋淮书只能硬着头皮参加仲春会。
然而,当混乱中的宋淮书一头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后,内心深处的那根弦突然被撩动了一下。
村里人都觉得陆政安和宋淮书在一起,定然过不长久。
毕竟陆政安大手笔的买下了周围几座山头,
小院儿翻新成二层小楼,甚至自制的果脯销遍整个大熙朝,怎么可能还会要一个不会生孩子的男人。
然而,没过多久,陆家夫郎宋淮书的肚子竟然神奇的大了起来,几个月后陆家长女便呱呱坠地了。
众人:假的!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
陆政安:我夫郎得天独爱,不光旺夫,还能生孩子!
阅读指南:①主攻,双洁 ②受双性,能生子 ③主温馨日常。
————
预收文案:顾怀夕意外穿成一本种田文对主角攻受棒打鸳鸯,最后却意外被人攮死在街头的倒霉炮灰。
在原书的剧情里,主角受在顾怀夕死后,将他弃尸荒野。自己倒住着顾怀夕的房子,花着他的银子,与主角攻甜甜蜜蜜过上了好日子。
回顾完剧情的顾怀夕拳头都硬了。
顾怀夕:天下好夫郎千千万,这种劈腿的狗东西谁爱要谁要!他顾怀夕绝不当这冤种!
于是,当主角受爬墙时,他撤梯子。
主角受与情郎幽会时,他摇人抓奸。
等主角受终于忍不住提出退亲时,顾怀夕立刻无他对簿公堂
主打一个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花了我的,给我补回来!
成功搅和了主角攻受以后,顾怀夕本想恣意享受躺赢人生。
然而,先前在花楼与他大打出手的县令家小公子却捧着肚子找上了门……
林穆宁自来看不上顾家的那个二世祖顾怀夕,没想到一场意外,他竟然与那个二世祖来了场露水情缘。
更没想到几个月后,他的肚子竟然慢慢变大了……
为了孩子能有个完整的家,林穆宁只能捧着肚子上门认亲。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穿越时空 种田文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政安,宋淮书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夫郎不光旺夫,还能生崽儿!
立意:心里有光,哪儿都美
作品简评:
陆政安一朝穿越成古代一个大龄剩男身上,刚睁开眼就面临着官媒催促成婚生子,否则就要随便拉郎配的开局。在官府组织的仲春会上,陆政安对身有隐疾被逼参加仲春会的宋淮书一见钟情。两人在结契为夫夫后,带领全村一起建作坊,开铺子,靠着自身的努力过上了富足快乐的日子!
本文节奏鲜明,风格轻松,日常温馨治愈,流畅的描写了村中的朴实生活,家长里短中透出了浓浓的亲情,爱情和友情,是篇值得推荐的好文。

清晨,陆政安是在一阵鸟鸣声中醒来的。
侧头看了下窗外斜照进来的阳光,揉了揉眼睛,陆政安这才从床上坐起了身。
环视了一下屋内陌生又熟悉的木质家具,陆政安一时之间心里百味杂陈,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下了床。
说起来,陆政安已经来到这里将近两个月了。从最初的彷徨无措,以及恐惧,在经历两个月的时间后,整个人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
就连当初让他几近崩溃的生火,也已然驾轻就熟。除了一个人独居,偶尔会觉得无聊想家之外,倒也没什么不好适应的。
三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凉的,陆政安一边扣着夹袄的盘扣,一边打着呵欠来到门口。
甫一打开门,冰凉的空气瞬间迎面扑来,让原本还有些惺忪的陆政安立时清醒了不少。吸了下鼻子,这才抬脚跨出门槛。
早晨的气温虽然不高,但阳光却很是明媚。院墙边,昨日还是花苞的粉色月季经过一夜时间已经悄然开放,浅浅的粉色映着金黄的阳光煞是好看。
陆政安站在门口,望着院子里的风景,听着院落外面传来的竹叶沙沙声,掩嘴又打了个呵欠,这才顺着院中的石头小路往灶屋的方向走去。
想起当时让他穿越到这边的那场事故,陆政安脚步不由得顿了一下。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只是一脚滑到及腰深的水塘里,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成为了另外一个陆政安……
不过,好在陆政安穿越过来之后,便直接接收到了原身的记忆。不然在这全然陌生的地方,再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的话,自己就算不疯,可能也会被别人当成疯子。
陆政安思及此,泄愤一般的咬了一口手里的杂面儿馍馍。但下一秒干涩的杂面馍馍噎的他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喝了好几口水这才将将咽下。
虽然杂面窝窝比不得大米白面,但相较于村里那些还填不饱肚子的人家儿,陆家的生活已然算是好的了。
陆政安到底是正当年的汉子,三下五除二便干掉了两个杂面馍馍。将案板上已经晾凉的开水一饮而尽,一抹嘴儿踏出灶屋提着锄头往后院儿的菜地走去。
三月时节正是种夏菜的时候,陆政安在前段时间土地解冻之后,便已经把空着的菜地给翻了一遍。
今日天气正好,陆政安打算先整出一垄来,把菜种先撒上。到时候菜苗冒芽,便可以直接栽种了。
好在陆政安是农科院出身,如今做这些不过是干回老本行,看上去倒也真有几分模样。
要说陆政安穿越之后,最满意的莫过于原身留下的这座小院儿了。地处偏僻不说,院落也十分的干净整洁。
除此之外,后院的菜地,以及旁边山坡上的十余亩坡地,让陆政安怎么看怎么觉得满意。
恰时正值春季正盛之时,站在院门口放眼望去,火红的桃花与白雪一般的梨花争相盛开,只消一眼便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犹如置身仙境一般。
更重要的是等到几个月后,果子成熟还能换钱,届时将果子一卖,又是一笔收入!
陆政安拄着锄头眯着眼睛眺望着远处风景,脑子里畅想着以后的日子,整个人一脸满足。
然而就在这时,忽听得前面院子里传来一阵叫声。陆政安仔细听了一下,来人好似村长,忙开口应了一声,这才提着锄头往前院儿走去。
陆家老爷子年轻时曾高中过秀才,不知何故放弃了科举回到了故乡。附近几位村长见陆老爷子在家也无事可做,便想让他教授村里的孩子们识字明理。
陆老爷子倒也没有推辞,只是担心村里环境嘈杂,会影响孩子们读书。同几个村长商议了一下,便将私塾立在了村外化龙山的一处平坡处。
往昔陆老爷子在世时,附近村子不少学生来往,陆家还显得热闹一些。然而,两年前陆老爷子猝然离世,双亲早逝且无甚读书天分的陆政安只能遣散学堂,自此以种地为生。
日子虽然没有老爷子在世时过的轻松惬意,可陆家良田五亩,加上十来亩坡地的果园带来的收入,倒是让陆政安过的比村里寻常人家都好一些。
陆政安提着锄头来到前院儿,来人正是陆家村的村长陆长根。除此之外,陆长根身侧还站了一位上了年纪的婆子。
那婆子年纪虽然看着不小,但衣着颜色很是鲜亮。一身典型的红配绿不说,油头粉面,眼神更是活泛。
对方的这种打扮儿,陆政安一眼便猜到了对方的身份。联想到原身的年纪,陆政安整个人开始变得不自在起来。
“政安呐,这位是镇上的蒋婆婆,也是咱们县里的官媒。你看你这年纪不小了,往后少不得要蒋婆婆替你操心。”
陆长根笑呵呵的帮陆政安介绍着蒋婆婆的身份,见陆政安表情局促没有言语,悄悄扯了一下陆政安的衣袖。
陆政安也不是不知人情世故的人,收到陆长根的暗示,立刻换上一张笑脸,示意两人进屋说话。
然而,蒋婆婆却笑眯眯的对着两人摆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陆家大侄子院子里风景正好,咱们就在这儿说就成。”
蒋媒婆话虽是如此,但陆政安还是进屋搬了两张凳子出来。同时,还倒了两杯水依次递给蒋媒婆和村长陆长根。
看着如此有眼力劲儿的陆政安,蒋婆子心里得意的同时,也悄摸的打量着陆政安。看对方面容俊朗,宽肩窄腰一看就是干活儿的好手。
一般来说,像陆政安这等条件的人并不会为了亲事而发愁。虽然陆家只有他一个人,但陆老爷子教书育人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家底儿的。这陆家的小子能拖到现在还没成家,也属实让人意外。
蒋媒婆见陆政安忙前忙后,态度热情又周到,心中满意又自得。招手让他坐下,便开口说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蒋媒婆:“这不,眼看着三月三就要到了。说实话,咱们镇上像陆小哥儿这般年纪大还没成家的属实不多了。我是咱镇上的官媒,这等事儿少不得要问上一问。”
要说原身此时不过刚刚弱冠之龄,放在现代年纪并不算大。可在这里,却是妥妥的大龄青年。
而大龄青年到了年岁还没婚配,轻则缴纳处罚金,重则可是要连累家人的。
“我明白,劳烦蒋婆婆为我奔波忙碌了。”陆政安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五个大钱出来放到了蒋婆子手里。
做蒋婆子这一行的,就没有不见钱眼开的。而且蒋婆子知道陆家日子不差,如今见陆政安如此上道儿,心里更觉满意。只是,她摩挲了一下手心里的大钱却没有收。反而又将陆政安的手拉过来还了回去。
蒋媒婆:“瞧你这是干什么,当初你家老爷子在世时,我家小子在学堂可没少调皮捣蛋给他老人家惹麻烦。都是自己人,可用不着这么客套。”
蒋婆子话虽这么说,但眼神瞄了一眼陆政安却有些欲言又止。
五个大钱可算是不少了,陆政安见她不肯收,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中大概明白此人定是有别的事要说,正要开口询问,一旁的陆长根便先开了口。
“蒋家婶子为政安忙前忙后这么辛苦,哪能不拿两个喝茶钱。”
陆长根笑着说罢,又继续奉承道:“咱们镇上婶子靠谱是出了名儿的,政安为人老实,没什么心眼儿,见了人也没什么大言语。这亲事上,还得劳烦婶子多费心。婶子若是真的给政安说成了,到时候一定少不了您的谢媒礼。”
陆政安也想探探这蒋媒婆的意思,对蒋媒婆笑着点了点头,脸上也适当的露出一丝感激之情。
蒋媒婆见两人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微微放松了少许。悄悄瞄了一眼两人的表情,有些为难的说道:“这自不必你说,有好的人家自然先给你介绍。不过……”
蒋媒婆的话只说了一半,抬眸见陆政安和陆长根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嘴巴啧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往年这仲春会都是镇上举行,看热闹围观的人多不说,这姑娘和小子们看对眼儿后,连个说悄悄话的地方都没有。这不,前儿我和另一个老姊妹有事打这边路过。看到陆小哥儿这林子花开的正好,就想着三月初五那天,能不能借用一天你们家的这片林子?”
听着蒋媒婆的话,陆政安与村长陆长根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陆政安回头看了眼外面花海一般的林子,一时间多少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过,对于蒋媒婆这种人,自然不好明着得罪。而且林子现在距离挂果还早,便是用一用也无妨。而且人在里面行走的时候,能带起风帮助传粉坐果,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陆政安:“既然蒋婆婆看得上,只管带人过来布置就是。”
蒋媒婆没想到陆政安会答应的如此痛快,毕竟陆家这片林子是正儿八经的果林,过几个月那是能结果子卖钱的。要是有那不开眼的折断一根枝,损失的可都是哗啦啦的银子!
这陆家小子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可见不光是自己面子大,而这个陆家小子也是个会来事儿的。
蒋媒婆目的达成也不再多逗留,跟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将蒋媒婆送出门去,陆长根回头看着身侧已经高出自己半头的青年,正想开口嘱咐两句,忽听得上面的竹林里传来一阵讥笑。

“哎哟,可了不得了,扫把星还想讨媳妇儿呢?!也不怕害了人家性命遭雷劈!”
继承了原身记忆的陆政安,自然是认得坡上说话的人是谁。
听那婆子恶语伤人,陆政安心中虽然气愤,不过面上却是不显。
只是仰头看着站在坡上的葛婆子一脸微笑。
“葛婆婆还是一如既往的良善,为了劝我不要娶妻,竟然不惜拿自己开涮。不过,倒是对不起葛婆婆一片‘爱护之心’。姻缘这东西都是天注定,真的来了拦是拦不住的。您说是吧?”
葛婆子早年丧夫,中年丧子。有那等刻薄的也曾在背后说葛婆子此人命硬,专克身边亲近之人。
哪知,欺软怕硬的葛婆子不去找那些人的麻烦,偏生盯上了陆政安。非说陆政安是扫把星转世,只要遇到陆政安都要冷嘲热讽几句。
先前的陆政安因着家人都不在了,心中不免有些郁结,并不想同她过多理论。
然而,现在的陆政安非彼陆政安,自小睚眦必报不肯吃亏。哪能任由她对自己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葛婆子没想到陆政安会还嘴,愣了一下这才像被人戳了肺管子一般跳了起来。
“你这个小王八蛋,你说谁扫把星呢?!别以为我老婆子年纪大,你就可以随意欺负我。告诉你,老婆子长这么大还没受过什么委屈!”
“葛婆婆,你这话说得就没道理了。我哪句话提你是扫把星了?是你非得拉着扫把星的帽子往自己头上扣,你还转过头还来骂我,到底是谁欺负谁?”
陆政安昂着头看坡上撸着袖子,怒视着自己恨不得一跃而下的葛婆子,见刚从自家茅厕里走出来的陆长根,继续说道:“而且村长也还在这儿呢,不行就让他评评理。”
葛婆子在村里虽然是滚刀肉一样的人物,但对于村长这个人,打心眼儿里还是有几分畏惧的。
况且本身这次也是葛婆子自己挑事儿在先,看到已经走上前的陆长根,葛婆子眼神闪烁了几下,缩回了原本想要下坡的脚,不敢再继续谩骂。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走着瞧,以后有你小子后悔的时候!”
一旁的陆长根见葛婆子如此跋扈,早已经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正待要说她几句,哪知葛婆子话音落下,就挎着篮子转身一溜小跑儿离开了。
“这个葛婆子嘴巴臭的很,你下次莫要再搭理她。”陆长根心里也诧异向来与人为善的陆政安会还嘴,但眼下陆政安相亲在即,要是被那个葛婆子给搅和了,实在是得不偿失。
陆政安:“只要她不来惹我,我也不想搭理她。”
陆长根听陆政安这么说,倒也没有多想。
毕竟兔子急了也咬人,那葛婆子找陆政安的麻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陆政安好性儿不同她计较,如今按捺不住回嘴也是正常。
只是想起方才被他们送走的蒋媒婆,陆长根还是忍不住嘱咐了几句。
“蒋媒婆这人虽然有些贪心,但她也是县里的官媒,你以后对她客气一些没有坏处。不过这种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子,你可得留心一些。”
陆长根是陆政安同族叔叔,曾经也是陆老爷子的学生。小时候因家中贫困,没少受老爷子的照拂。
如今老爷子驾鹤西游,只留下他家一根独苗苗支撑门户,陆长根自然不会撒手不管。
见陆政安一脸虚心受教,陆长根又嘱咐了几句,这才一个人下山。
陆政安自是明白村长的意思,不过,陆政安却是也有自己的打算。
等到过了端午,他就要年满二十了。按照大雍律例,男子凡年满二十岁尚未婚配,轻则要缴纳罚金,重则连坐家人。
现在的陆政安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家人可连累了,但若是他今年之内没有找到适合成家的人,要交多少钱可就不是他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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