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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敕令(晨昏线)


吴端将他向自己按得更紧,撑开臀瓣将粗棍顶了进去。
“·····!”何月竹顿时痉挛,双腿条件反射环上了吴端。他扒在爱人肩上朝后望去,只见黑木已半截没入他的身体。
“等等、这、这不好吧!”
怎么会···怎么会拿来做这种事。
他暗骂这道士真的是丧尽天良,以后让他怎么直视这根木簪和那把桃木剑啊!
—以后···以后···提到这两个字何月竹就想,我还有多少以后啊。于是他也不再去想什么好不好、对不对,就这样随他吧。
而量身定做当真是量身定做,每进入一寸都有凸起往敏感点精准碾压过去。
“鸣啊·啊···!”何月竹喊得嗓子都哑,心理上的冲击则更是剧烈,难道他过去真的会用这种东西自慰吗,吴端又是怎么知道的。羞耻感永远是情欲的催化剂,何月竹咿咿唔唔往吴端腰上蹭了几下便直接去了。
“怎么了嘛?”吴端抽出玩具,“不是变厉害了。”
“鸣···呜···这也···太刺激了。”抽出后身体就异常空虚,那按着他喜好化形的玩具简直是毒药,何月竹扒拉爱人的手往里按回去,“别停··.”吴端向下吻住他,“要不要再大点?”
“嗯···嗯、可以再大一点点”
“呜啊—”好像不止一点点。凸起也更密了。于是何月竹的呻吟更加糜烂,毕竟被操得泪水直流,也被折腾得稀里糊涂,爽也爽得难以言喻。和吴端做爱时那种节奏的快感不同,这完全是持续涌动的欲潮。
最后不知到了什么地步,何月竹只俯躺床上,臀部撅起,腰腹贴着床被,紧紧抱住枕头任吴端摆弄去。尤其当吴端从下面含住他的分身吞吐,后穴还在不断被玩具操弄,何月竹只能神魂颠倒般将腰往下压去,全然忘了一切让他落泪的现实。
做到最后筋疲力尽,干脆晚饭也不吃,从下半身被喂饱的馋虫就双手圈着爱人腰的弧度。身后玩具还在缓慢而温柔地碾压最敏感的肉壁,何月竹感觉那个地方已经被撞得没有知觉了,现在只觉得酥麻。
他贴在爱人胸口嘟囔,“好你个吴端·····坏吴端····臭吴端·”
“怎么了嘛,不喜欢吗?”
“喜欢···但我还是更想要···你······等我醒了,我要你自己操我······”没说完就沉沉睡(昏)了过去。
这个夜晚却睡得并不安稳。何月竹一向浅眠,半夜便被身后某种异样的触感吵得半醒。
勉强睁开困倦的眼,隐约见到深黑的夜里,吴端手持一只毛笔,往他裸露的后腰画着什么。
墨水湿冷的触感鲜明彻骨。
“..你干嘛啊.....”何月竹困得不行,轻轻蹬了蹬小腿。
“小竹。何月竹。”吴端停了笔,倾身吻他裸露的后肩。
何月竹被吻得很舒服,也更困了,只发出一声疑惑:“嗯....””
“将来不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好。”“什么呀.....?.”
“何月竹。我爱你。”
“嘿嘿..”何月竹半梦半醒一笑,“有多爱?”“无论生死,矢志不渝。”
“嘿嘿嘿...那你来抱抱我..好不好。”
何月竹迷迷糊糊,只听到吴端浅浅笑了一声,接着把他拥进怀里。
他心满意足,往对方道袍里钻,直到脸颊贴上对方胸口的弧度才乖乖躺好,“.....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总之...就是特别特别..永远永远.....”“嗯。睡吧···睡吧。我爱你。”
“呼·····呼...”
如果何月竹知道,这即是最后一次与吴端说话的机会,一定不会就这样无知无觉,自在睡去。著
一觉醒来,晨光正好。
离死期又近了一点。但是没关系,因为身边是吴端的气息。他最喜欢的,让他安心的,吴端的气息。
“吴端,说好我醒了就要”
何月竹哼哼两声,下意识往身旁滚去,理应滚进怀抱里,却扑了个空。
被窝冰冰凉凉,被角严实掩着,竟不像有人睡过的模样。而那安心的味道原来是无所观被窝既有的气息。
何月竹有些失神,立刻呼唤了几次对方的名字。也无人应答。他便忙不迭捡起满地狼藉的衣物穿好,往楼下跑去。
心心念念的人也不在一层。却见餐桌上已摆着几道何月竹钟爱的甜点,厨房则弥散着甜粥香味。而客厅上一张盖着无端印的纸条,写着:先吃早饭。
“先吃早饭。”何月竹笑着装吴端的语气重复一遍。
可能去忙了吧。吴端总是把时间算得刚刚好,估计吃完他就出现了呢。何月竹默默收起纸条,盛了一碗甜粥坐在餐桌前。喝得差不多了还不见吴端回来,他又想,再等等吧。
于是拿起一块捏成小棕兔形状的红糖米糕,却瞥见甜品盘下原来压着两道牛皮纸信封,一道写着
“何月竹亲启”,一道写着“吴镇军亲启”。
何月竹有些惊讶,居然还有给老板的信。心中莫名不安,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写给自己的那封。
“何月竹亲启。”
道友,早春乍暖还寒,煲了一碗红枣桂圆枸杞粥为你温养。如果凉了,再温一温。
桌上糕点可吃过了?本想挑做一道你最钟爱的,可想来你偏偏雨露均沾,所以各准备了一些。午后就着茶水慢慢吃着,不要噎着。
道友,这个季节的簌落山,有树莓酸甜,春笋鲜脆,你从院门向西行百米就可至崖边眺望山下,油菜花遍野灿烂,桃花夹道盛开,你一定喜欢。再过些日子,院中你手植的花草也要开了罢?到时替我看看,可好?
道友,何月竹。
原谅我无法亲身和你道别。我离开,是想让你活下去。
所以答应我,一定珍爱自己的生命。不论发生什么,你都千万不要放弃自己。
只愿今生,我们不会再相见。无端印。

第85章 我找不到你了
(还没看过上一章锁章的宝麻烦移步一下懂得都懂QAQ,不然剧情会接不起来)
短短几行字,何月竹怔怔阅了数十遍,手中无知无觉把信纸揉成一团皱。
不是的,这是假的。他翻来覆去对着阳光看那枚鲜红的无端印,再也无法劝慰自己。
这次,真的是吴端留下的信。
何月竹完全懵了,坐在餐桌上看着空空如也的无所观。他不信,他不信吴端会舍得离开他。
于是猛然站了起来,抄起茶几上未能送出去的智能手机,一边喊着“吴端!”、“吴端,我给你带了礼物来着。”、“你再不出来我就不给你了!”……一边探遍无所观每一个房间,院里每一块角落。
然而不论在哪,都捉不到道观主人一点影子。
终是精疲力尽,何月竹重新跌坐回餐桌,拿起牛皮纸信封,想看上面是否写着一句:“逗你玩的。”却摸到里面原来还装着什么东西。
倒出,竟是衔尾蛇化形的戒指。
吴端的戒指明明从不离身,现在竟然、竟然…何月竹抓着戒指。直到此时此刻,他终于痛彻心扉地意识到,吴端真的走了,吴端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持着戒指问:“你知道吴端去哪了吗?”
戒指一动不动。一对仿佛陨星尘埃般的蛇目盯着何月竹。
“能不能带我去找他?”何月竹哽咽着,“求你了。求你了!”
他苦苦求了很久很久,黑蛇只是无言地看着他。
在接下来一个小时何月竹伏案抽泣时,它也只是无言看着。
何月竹将被泪水打湿的戒指套在左手无名指,黑蛇的反应是紧紧缠住他,从吴端的尺寸,改成了他的尺寸。
“你不告诉我,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他不是在和一条蛇赌气,他是以为说给了蛇,吴端也会知道。就这样在无所观、在餐桌前,一直睁着眼睛等到了第二天日出。
从来不知道,无所观原来这么冷。
何月竹双腿抱膝缩在椅子里,已经别无所求,昏昏重重的全身心只想再度钻进那个温暖怀抱。
把冷冰冰的脸放进他的颈窝,直到被他的体温融化,这样就好。
与他一起裹进填满墨香的被窝,环抱着彼此入睡,这样就好。
或者在一旁看着他,看他写字,看他作画,看他侧脸的线条在月光下那么分明利落,如果能这样,就好。
吴端…我再也不馋了,什么也不馋了。
所以…你快回来吧。
他睁着由于通宵与痛哭已经浮肿的双眼,看着窗外逐渐明朗的日光,想起今日周一,再过几个小时就要打卡上班了。
而他滴水未进。
不论如何,何月竹将职责看得重于私人感情。他要去上班,还有人等着他入殓。可当他撑桌站起时,摇摇晃晃几乎扑倒在地。
原来对那个人早已成瘾,戒断反应竟然这样刻骨铭心。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昏头昏脑骑着小电驴到的殡仪馆,一路上满脸泪水,几乎看不清路灯。
只能说万幸,如果不是因为他去得很早很早,街道上没有一辆车,随时可能就这样被卷死在马路上。
何月竹收拾好第一具尸体出来,正好撞上第一批来上班的殡仪馆同事。
同事们看了一眼他,惊诧万分,还没走远就开始窃窃私语,“不是吧,该不会他周末都没走吧。”
“靠,至不至于啊。”
“你看他,一脸死相啊。”
“和死人待久了吧,我看。”
何月竹连假装没听到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一整天没吃饭,好饿,真的好饿。但他完全没有一点点胃口。随便就着一股消毒水味的凉白开吃了一点去年不知何时发放的苏打小饼干,味同嚼蜡。想起吴端给他做过的饭菜佳肴甜点,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眼泪又往下掉。
怎么办啊,吴端,我该去哪里找你。我再也找不到你了。只要你离开,我就没有任何方法能找到你了。
但是……说不定晚上下班吴端就已经回无所观了。说不定呢。
何月竹傻傻一笑,对着指上戒指说:“一定会的,对吧?”
蛇的沉默一定是默认了。
他顿时又燃起一点希望和动力。囫囵吃完了饼干,立刻冲进工作间开始卖力,一干完全部工作就赶回了
他着急推开那扇链接他家与无所观的大门,期待而乞求地唤了好几声爱人的名字。
偌大无所观,只有他的声音回荡。他拖着喊哑的嗓子坐回餐桌,两封信仍然照常躺着,没有一丝一毫被人动过的痕迹。
何月竹摇摇头,又摇摇头。
不知怎么,狼吞虎咽地塞下了吴端为他准备的所有甜点。
好咸。好苦。
吴端,你的手艺变得好差劲。
但他还是吃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好像只要吃完全部,吴端就会回来为他添上新的。
可全部吃完,一滴不剩,吴端也没有回来。
何月竹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哭的力气了,可当他拖着身子走进卧室,把自己塞进吴端的被窝,当那熟悉而遥远的木质调重新裹上时,他哭得撕心裂肺。
一直哭到只能发出疲倦的呜咽。
又困又累,吃了太多甜品还有种想吐的腻味。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断断续续,怎么都不安稳,几乎和抽去半魂没有什么区别。
半梦半醒时,望见床边坐着一道黑色的影子。
何月竹迷迷糊糊朝着眼前的虚幻笑,“你回来啦……”
影子只有身形,看不清面孔,看不清动作,也没有一声回答。但何月竹就是觉得,他是吴端。
他努力睁开眼,想看得更清楚,“我好想你……吴端……你去哪了……”
影子没有说话,似乎抬手摸了摸他。
“我们明明说好了,你不能不告而别...”何月竹伸手去捞,捞了个空,也终于清醒过来,原来是梦。
他握了握空荡荡的手心,“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你真的不怕我恨你吗…”
他猛然想起过去吴端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你要恨我。你迟早会恨我。”
吴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某日会不留余地地离开我。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不恨你。
就这样,在间歇的幻觉与持续的悲怮中,一周过去了。
一周过去,何月竹逐渐接受,吴端再也不会回来的现实。而他的情绪也逐渐稳定,大概是能思考的状态了,于是把那部未拆的智能手机退了货,又想起,应该把吴端留下的另一封信给老板送去。
而他既不想看,也不好奇,更多的,是不敢看。只怕里面还装着比“抱歉,原谅我无法亲身和你道别”更折磨的字眼。
自从上次在世珍葬礼一别,何月竹就再也没见过老板了。不知道为什么,老板也像人间发一般,没有来过殡仪馆。
但好歹,他可以联系得上老板。
他给老板发了条信息,说吴端有封信给他。
老板让他送去,给的地址却是市人民医院住院部三号楼六零七号室一号床。
何月竹思考能力衰退,到了病床前,才意识到老板为什么给他这个地址。
病床上的吴老四脸色比他还难看,比一个月前见面又瘦了一圈,而他的头上已不见一根头发,带着一顶毛毡帽,身上则插满了导管与留置针。
何月竹怔怔:“老板你怎么了?你生了什么病?”
吴老四的表情很虚弱,“小何……我想也差不多告诉你了……上次被捅了一刀,就想着顺便体检一下,结果吧,谁知道就体检出…”他越说越小声,最后张了张嘴,口型是“癌。”
何月竹瞬间呆住,眼中再度含满泪水,这段时间,他的眼泪就没有停过,“那、那情况怎么样?”
吴老四哈哈大笑,“虽然是癌,不过医生说了,我的情况还可以,你别操心。”
“那就好那就好。”何月竹长舒一口气,“老板,吴家那么有钱,一定可以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治好的!”
吴老四苦笑着叹了一声,话锋一转,“小何,倒是你…怎么看起来也不大好过啊。”
何月竹刚想开口,又摇头。和老板的病比起来,他被甩这件儿女情长的私事根本算不上什么东西。
吴老四拍拍床边示意何月竹坐下,“有什么话还不能和我说了?这么多年,我没儿没女,你无父无母,我都把你当亲儿子了。”
何月竹便坐了下来,哽咽着把吴端不辞而别的事情说了出来,还有这几天他的期待,他的盼望,他的希望落空。
“老板,我是不是很傻……”
“不傻,谁说你傻了。”吴老四轻轻拍他的肩膀,“我懂……我懂……我爱人不见的时候,我也像你……”
“你,你从没说过你爱人的事……”
“大几十年前的事了。我和她……都觉得这辈子就是对方了。结果有天,她也像道长那样突然就消失。你说巧不巧,也只留一封信,说她确诊了红斑狼疮。这病就是不治之症,靠药续着,一辈子都要人照顾……她这个人就这样骄傲,宁愿分开也要让我只记得她的好,所以她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何月竹没想到他老板还有这样的故事,“那你有没有找过她?”
“怎么找也找不到啊,人海茫茫,上哪去找?”吴老四望着窗外笑了笑,“但我可以等。我哪也不去。等她想回来了,随时可以找见我。”
所以他就这样终生不娶,等她回来。
何月竹没想到老板还藏着这样深情的一面,他交叠膝上的双手不自觉握紧,哽咽着:“我也永远等他回来……”
吴老四摇摇头,“你太笨啦,小何。我看他是为了不让你把一辈子耗在他身上才走的!他就是希望你忘了他,找个别人重新开始,知道吗?”他看着何月竹泪水汩汩直流,继续说,“你越是等,他越不会回来的。你要放下他重新开始,说不定等你过上自己的日子,他就重新出现了。”
何月竹一愣,根本无法想象着自己过着没有吴端的生活,更无法想象着自己尝试去爱别人,他连连摇头,“我不要……我不要别人……老板,除了吴端,我谁也不要。”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呢,人这辈子……”
何月竹轻声打断他,“谁也不会喜欢我了。”喜欢成澈这样一个污浊的灵魂。
“除了吴端,我也不会喜欢任何人了。”还有谁能比他更熠熠生辉。
他把吴端留给吴老四的信放在病床边桌上,“我想,可能是交代和吴家有关的事吧。”
吴老四点点头,“我晚点看看。”说着他又剧烈咳嗽起来,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
“老板,你好好养身体,一定会治好的!”吴老四无儿无女,陪护全靠护工。何月竹坚定道:“我每天都来看看你,陪陪你!”
他老板摆摆手,“算啦算啦,你来就是吵我!过几天就要动个大手术了,最近都要静养。等我手术出来你再来给我端屎端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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