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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路朝做团宠[穿画] (陆溟曦)


  聂羽熙弱弱地问了一句:“沈儒沈大人……有没有可能?”
  “沈大人?”熠王想了想,“他倒是有这能力,只是他本是礼部侍郎,位从二品,如今吏部缺人,若要从礼部调配,又不升品,恐怕难以服众。”
  齐溯接口:“如今各部官员皆有调动,从礼部调个人手去吏部本也不是什么错事。礼部郎中程前多年来兢兢业业,且是礼部尚书蔡震青的表亲。这蔡震青向来不涉党争,不为党羽,为官倒是正派清廉。殿下虽不能笼络他,借此机会给他的表亲升上一品,倒也算半个人情。”
  熠王点头:“言之有理!那……我先准备调职文牒,一月后呈于父皇。”
  齐溯不动神色地扬了扬嘴角:“殿下英明。”
  聂羽熙却听不明白:“一月后呈上?难道不是要趁着烈王幽禁,赶紧完成替换吗?”
  “羽熙有所不知。”熠王怔怔看着她,向她耐心解释,“吏部尚书虽然已更换人选,吏部原侍郎也遭罢免,而吏部郎中汪原朝却仍是烈王的人,且对他忠心不二,一直以来也都是他为烈王鞠躬尽瘁,拉拢各地级官员。此番烈王受了如此重创,想必一旦解禁,必先忙着重新收揽羽翼,巩固地位。那时,他必然会再为烈王出一份力。“
  聂羽熙恍然大悟:“到那时,便可参他一本,让烈王再次受挫!”
  熠王赞许地点头:“不愧是羽熙,一点就通。”
  “哪里哪里!”聂羽熙抱拳,“殿下英明!”
  齐溯见这二人一来一去相互奉承,心里不是滋味。熠王原本就对聂羽熙赞许有加,如今见了她的女子装扮,那份有别于旁人的赏识更是不加掩饰起来,甚至愿意将自己的计划和图谋详细告知于她,可见……他对她确实动了心思。
  他忍不住清了清嗓子:“羽熙,母亲今日要你抄写的内容,可都抄完了?”
  聂羽熙愣了愣:“还没……”
  “那便去吧。”
  熠王立刻接口:“噢?羽熙正在习文?我府上有几个不错的老先生,若有需要,随时可引见。”
  聂羽熙抓了抓脑袋:“呵呵,不用了……只是夫人看我行事张扬,要我学学规矩呢。”
  “哪里张扬,我倒觉得正好!”熠王笑声朗朗,“看来三弟府上还是太过严苛了,你若受不住,便来我府上,准你自由自在,不拘礼数!”
  聂羽熙偷偷瞥了一眼齐溯的脸,果不其然,阴沉极了。
  她讪讪一笑:“呵呵,熠王殿下又在说笑了,羽熙早已言明,终生不伺二主,即便换回了女儿身,曾经说过的话,仍旧作数的。”
  “噢……”熠王长长应了一声,又道,“我尚有些事要你出谋划策,抄写一事,便再等等吧?稍后,我自会向夫人说明缘由。”
  他都这么说了,齐溯自然也不敢否决,悻悻然应了。
  聂羽熙撇了撇嘴,总觉得事态变得有些微渺,难不成是齐溯的“被迫害妄想”又犯了?
  人家可是熠王殿下,堂堂皇子,从小在皇宫里养尊处优,见惯了皇帝三宫六院,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要成亲也得娶个门当户对的豪门闺秀,怎么可能看上她这么个没规没矩的野姑娘?


第68章 杀人灭口
  熠王留下聂羽熙,自然还是为了讨好皇帝。
  当时送他的那些贺礼,他都快玩熟了,俨然开始盼着更有趣的新玩意儿。
  聂羽熙虽是许久不曾现代,好在当时为皇帝准备贺礼时,一次性买了许多玩具回来,如今那些剩下的也足够再送个两三波。
  她答应熠王稍作准备,如上次那般画下图纸之后,亲自送到府上去。
  之所以要亲自登门,必然是为了见灼笙。
  他已然摆出了“开战”的架势,她又怎能不应?她虽怕死,却知道他绝不会在熠王府内动手。他最终的大业尚未完成,绝不敢轻易招惹事端。
  不过,他那个“大业”,只要有她聂羽熙在,绝对是完不成的。
  深夜,聂羽熙循例研究了半天笔记,做好了下一步的计划,正打算睡觉时,听见有人叩响了窗户。
  她自然以为是齐溯,不料刚一打开窗户,御征跳了进来。
  聂羽熙吓了一跳:“嚯!说好的守礼呢?!你三根半夜闯进我的卧室,不怕……”
  御征示意噤声,听了听屋外的动静,鬼鬼祟祟地吹灭蜡烛,才压低声音道:“你在密林中找到了那件紫衣……是否仍对灼笙有疑?”
  聂羽熙一听他是来聊这个,顿时放松许多:“既然你来找我,一定是有话想说,开门见山吧。”
  “没有主子的命令,我不能远行,所以并不知道灼笙近日究竟在做什么。不过,我发现齐府附近多了些形迹可疑之人,恐怕是冲着你来的,你可千万小心。”
  “嚯,还真有!”聂羽熙啧啧嘴,“放心,我早就想到了,一定会有人要杀我灭口。”
  “可……究竟是为何?”
  “因为我查到了他们的底牌呗!噢,底牌,就是底细。”
  “这么说,你已然确认?”
  聂羽熙盘算片刻,还是不敢贸然行事,不答反问:“你冒着被大人误会的风险闯进我的卧室,不只是为了提醒我府外有危险吧?”
  黑暗中出现片刻的沉默,继而听见御征长长叹了口气道:“此番跟随你去北域,路过了我的家乡凡尔赛,便忍不住寻了几名妇人打听一番。我发现……灼笙曾与我说了许多关于家乡之事,其中有几桩与凡尔赛的习俗大有出入,反倒更像是漠亚的习俗。漠亚与凡尔赛相邻,许多民俗互通,可也有些是完全相悖的。”
  聂羽熙提了口气:“所以,你怀疑灼笙是漠亚人?”
  “我并不确认,只是……”
  “他吃过花生吗?”
  “我并未亲眼见过,不过熠王殿下应当不会有此疏漏,想必是试过的。”
  “你平时与他一起用膳时,可有见过他吃花生?”
  “我与他的吃食中从未出现过花生。”
  聂羽熙长长叹了一声:“看来还得找机会专门试一试才行。”
  御征思索片刻,不解道:“可灼笙若是漠亚人,又为何要回报漠亚的真实信息?毕竟你确实骑着黑马穿着紫衣只身闯了进去。”
  “可他并没有说出事实的全部。我是闯了进去,但是又逃了出来。如果你在附近,应该也听见了漠亚人十分紧张,说‘太子’行迹暴露了。”聂羽熙头头是道地分析,“漠亚城池周边的荒凉可见一斑,除了漠亚人亲口传言,没有第二种消息来源。假设灼笙真的从漠亚人口中探听到消息,那完整的消息也应该是‘有人冒充紫衣人闯进漠亚城池’,而绝不是什么‘紫衣领导者回过一次城池’。”
  御征幡然若悟:“你是说……他是故意散布消息,只为扳倒你?”
  “是啊,我都说了,我查到了底细。”
  “你所谓的底细究竟是……?”
  话题又一次进行到不得不亮底牌的境地,聂羽熙斟酌再三,决定赌上一把,黑暗中倏地握住御征的手:“御征,你能保证我对你说的话,绝对不告诉大人吗?除非有一天,我死了。”
  她忽然意识到,若有一日她真的败给了灼笙,死于非命,总得有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告诉齐溯发生了什么,以免凶手一面之词蛊惑人心,最终又将齐溯引入歧途。
  御征被她握住的手先是一颤,继而用力回握了一把:“我明白!”
  聂羽熙深吸一口气道:“我那日进入漠亚城池之所以畅行无阻,不仅仅因为一身紫衣,还因为我把自己的脸画得与灼笙八分相似。城门口的守卫见我就称‘太子’,我是在城里遇上了一群人,一时听不懂他们说的话才暴露了身份。这才是他们恐惧的根源,我不仅找到了那身衣服,也确认了这身衣服主人的长相。”
  御征在黑夜中倒抽一口冷气:“未想,真是他……!下一步你打算如何做?”
  “我也没想好呢。”聂羽熙忽然有些惋惜,“抱歉啊御征,他可能是你唯一的朋友了吧。”
  御征苦笑几声:“我早已说过,不需要友人,你为何偏不信?”
  “可是……”
  “羽熙,我是与主子一同长大的,亲如手足,虽名义上是主子与奴才,可若论情义,又有何人比得上他?你若非要从我身旁找个人定义为朋友,那也必然是主子。更何况,我曾经与木茨也有着深厚的同袍情谊,灼笙毕竟替代了他的位置,是以,他再如何以同乡待我,我与他也并不亲和。”
  记忆中,这还是御征头一回与聂羽熙说这么多话,他的这番话,终究是让她释然了:“原来是这样啊……”
  “嗯。”御征坚定道,“如此,你可愿告知,你打算怎么做?”
  聂羽熙呵呵一笑:“我真的没想好呢,总之你记住,我今天告诉你这些,可是赌上了性命的。若有一天我不幸栽了,你一定要替我告诉大人提防灼笙!”
  两人匆匆完成了这场暗地里的对话,御征又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翻了出去。
  聂羽熙耸了耸肩,总觉得像梦一场——前不久还被她列为危险名单的御征,居然主动与她统一战线了?她虽然没有说出事实的全部,也并没有告诉他自己下一步的打算,可毕竟也算是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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