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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的乡野妻(似宫)


荷香跟白义把两张桌子拼在一块,底下放了炭盆,烧的暖烘烘的,桌上已摆了满满一桌的菜。
四个人围坐一桌,吃了起来,热闹非凡。
只是荷香和白义终究不适与他们同桌吃饭,兰秀娘看出后便分了一半的菜,让他们回他们那屋吃去了。
少了两个人,也少了些热闹,兰秀娘没了兴味,她想晞光了。
这是她头一回不跟晞光一起过年。
他在做什么,会不会想她呢。
而且她心里还总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觉,好像会发生什么事似得。
看出秀娘兴味缺缺,梅清臣便与兰秀娘提前回屋,关上门后,兰秀娘立马钻入他怀里,说了她的担忧。
梅清臣轻抚她的背脊,手指却不由自主的微微颤动了一下,不止是他,他也有所感觉。
但他细密思考之后并不觉有什么危险,况且他还为他布了多道保险。
“不会有事的,放心吧。”梅清臣安慰道。
兰秀娘抱着他心里好受了些。
“你还会回京城吗?”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来这里是设计好的一环,他可以让皇上消除对他的猜疑,也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来与秀娘培养感情,亦或者能再诞个麟儿,当然,他也是为了休养。
这些年为大郢操劳,他的身子什么样他心里清楚,他本打算,若寻不到秀娘,便就此了结也没什么。
但现在他有秀娘有晞光,他已经舍不得早死了,他还要陪着他们,看晞光娶妻。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是打算回去的。
一来有未完成之愿景,二来想给予他们娘俩更好的物质生活。
“娘子想回去吗?”
兰秀娘毫不犹豫:“想,我担心晞光。”
“我还以为秀娘在这儿更自在些。”
兰秀娘静静的不答话,好一会,她才说:“梅清臣,你会回去的。”
“嗯。”
静谧的年夜,两人安静的窝在一起,肌肤相贴,格外温馨。
这是离别七年后的第一个年。
过了初五,村里各家各户都出来走动,村南口也重新恢复往日的热闹。
兰秀娘今日撞见了布三妹,敌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就谁更大胆吵了起来,其余人将她们围在中间,时不时煽风点火。
“兰秀娘,就你那点伎俩还跟我比,你洞房花烛都是我出的主意,要是没我,你能那么爽吗。”
兰秀娘立即反唇相讥:“什么你的主意,你不也没试验过吗,你前夫多差劲你不知道吗。”
“什么前夫,我只有一个相公,你敢不敢今天晚上去地里比比,看看谁家相公厉害!”
兰秀娘的话卡在了喉咙。
去地里,梅清臣虽然在屋里放得开许多,但让他去外面,估计难。
再者,她自己也不见得在外面放得开,而且,万一被人看到梅清臣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受。
布三妹扬起了脖子:“不敢了吧。”
“谁稀罕跟你比这个。”兰秀娘搪塞一句。
不占上风,她刚要找个机会溜之大吉,却听见有人提到张丰。
“听说没,咱们村的花姑被县里王富绅家聘去驱鬼了,听说张丰的魂魄化成了厉鬼,在王富绅家闹事。”
兰秀娘站停,心下惊异,张丰死了?
她细问事情,那边布三妹走了过来,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解释道:“没错,张丰死了,死的还非常惨,你不会不知道吧。”
兰秀娘察觉出异常,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布三妹嗤笑:“他那事闹的挺大的,有人看到张丰赤条条的在大街上跑,最重要的是,他那里被人一刀割了去,一边跑一边还流血呢。”
兰秀娘眼睛睁大。
“他的确有个老娘,得知此事,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死了,他那个倒霉的老婆也卷铺盖走了,连儿子都没要,要我说她做得对,张丰的种能是什么好东西,不要也罢。他邻居王富绅得知此事,家里人心惶惶,觉得张家染上了邪祟,要给每个人都驱邪呢。”
其余姐妹们即便有人听过,再听一遍仍是窃窃私语。
“真是好痛快!”
“也不知道他怎么变这样的,难道真是恶有恶报?”
“不会就是王富绅家有人看他不过吧……”
“谁知道,张丰的仇家还少吗。”
布三妹看了眼兰秀娘,“最近稀奇事还少吗,柳家柳徽宗,刚考上举人的那个,听说前些日子被一伙人强行带上马车运走了,说南岭书院相中了他,笑死,那里离咱这儿十万八千里。”
兰秀娘头越发低了。
“还有呢,隔壁镇的张大癞子,听说被狗给撕碎;那个尖酸刻薄的布店老板娘,不知得罪了哪个大户,赔的铺子都当出去了;还有……”
兰秀娘听得怔忪不已,这些人,多多少少都得罪过她,是谁做的,她已明了。
其实有许多她都忘了。
但是……甚好!
开春之后,梅晞光收到了一封令他极开心的家书——爹娘要回来了。
他高兴的开始让府上的人打扫相府上下,采买些物件,每天数着手指头过日子。
这消息不胫而走,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几家欢喜几家愁,但政事堂那几个被皇上拉来顶替丞相之位的人,绝对是欢喜的。

第57章 第 57 章 刺激的过头了。
自梅清臣离开后, 萧东君一时找不到可以做丞相的人,除了他推荐的三人,他又选了三人, 暂列六公,共同商议,即便如此, 这几人也不能把事情处理的让他满意,有时候,萧东君还得亲自上手,政事比以往增加许多, 让他觉得烦躁,他不得不怀念起梅清臣做丞相时,事无巨细,每样事处理的都让他满意,默契无比,因此, 他时常吩咐邓为派人前往青山县, 打听梅清臣的情况。
每每打听,总得到梅清臣还在养病,情况一般的答案, 萧东君也不好说什么,心中悲凉,甚至想他若真去了, 他会为他以国丧之礼下葬, 他会将他的儿子接到宫里与皇子们一同教养。
可一个月两个月,都过年了,梅清臣依然活着, 还说遇到了什么神医,他开始怀疑梅清臣是装病骗他。
他派人查探,得到的消息如前,不过是说梅清臣已如常人可以走动。
萧东君不知他到底是欺君还是真遇神医,让邓为带着圣旨前去,命梅清臣回京。
既然活着,就得为他分忧。
政事堂中,几位尚书听闻梅清臣要回来,各个感叹,就差痛哭流涕。
他们已熬了两个通宵,可皇上就是不满意。
他哪里是不满意他们做的事,是不满意他们的人。
已经调入政事堂,也被列入六公之一的王易星听罢,发自内心的高兴,甚至,在别人都以为梅清臣必死无疑的时候,他偷偷想,这或许又是梅相的一个计谋呢。
如今看来,兴许是呢。
吏部尚书将笔放下,长叹一声,“丞相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跟他一起来的吏部侍郎也搁下笔,眼泪差点飙出来,他在这里面是年轻的,他和王易星,把这份折子翻来覆去的抄了近二十遍了。
“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不满意我们的折子,还是不满意我们啊。”
他这话一出来,众人都不由得看他一眼,这种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话还用说吗,只会显得他们没用,六个人比不了丞相一个。
身为他的直属上级,吏部尚书伸手将一个薄本扔在他头上,“多嘴。”
除了政事堂高兴,太子殿下也很高兴。
结束一天的课程,梅晞光跟着萧鸿昭回到东宫。
萧鸿昭得知梅相归来的消息,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说起来,我与梅相相处的时候,晞光还没回来呢。”萧鸿昭鲜少这般炫耀的语气。
梅晞光浅笑:“是了,殿下比我更早遇上父亲。”
“我一直孺慕敬仰他,想让他教我念书,可他实在忙碌,晞光你真幸运,有梅相教导你,你日后的成就许能超过他。”
梅晞光垂首:“不会,父亲的才学不是我赶得上的,况且,不如父亲,我也很骄傲。”
虽然他对梅清臣总有些怨念,但他的才学的确让他折服。
所有人都盼着梅清臣快些归来。
花树村兰秀娘的家中,有两三个京城来客。
邓为宣读完圣旨,对梅清臣弯身恭喜,面前的梅清臣和兰秀娘两人,一个神情淡漠,一个皱眉似有心事。
梅清臣注意到了秀娘的情绪,她是不愿回去的吧,她终究是不喜待在京城的牢笼,他们回来也不过三月而已,虽然知道她会回去,他想给她多宽限几日,可圣旨到的这样快……
兰秀娘也没想到圣旨会这么快就到,一方面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测,这果然都是梅清臣的算计,另一方面,她还有许多遗憾未完成——总要尝尝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是什么感觉
村里那些有经验的妇人都对此十分热衷,谈起都是一脸的荡漾。
兰秀娘忍不住问:“邓大监,可否宽限几日再出发?”
眼下正无人搭理邓为,他被兰秀娘解了尴尬境地,连忙笑答:“自然自然,皇上特意吩咐了,要以梅大人的身体状况为主,大人和夫人回京的事宜,一切交给邓为打理,放心便是。”
梅清臣垂睫,她果然是不愿回去的。
邓为也不打扰,交代完事情便出去了,兰秀娘起身相送,毕竟这是皇上身边第一宠宦。
兰秀娘这才注意到梅清臣一直没说话,刚才就点了个头,闷闷的沉着脸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兰秀娘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打了他胳膊一下,看到他不解的抬头望她。
“你又瞎捉摸什么呢。”
梅清臣恍然清醒,她问出口前,他已经想到一些办法,可以再让他们在这儿待半年甚至一年。
想起她不喜自己不爱表达,他便道:“我看你情绪不好,似乎不愿这样早回去,我想些办法……”
“停停停!你能不能别总是胡思乱想,我什么时候不想回去了,我儿才八岁,我都多久没见到他了,我情绪不好那是因为有些事还没办。”
果不其然,要不是她问问,还不知道又变成怎样呢。
梅清臣眼中现出几分迷茫,什么没办的事?
兰秀娘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完成这个愿望。
入春了,青山县本就不冷,刚入夜不久,大地还带着白日的余温,风吹在脸上很舒适。
初八的夜,月还只有一半,投下银色的影子,给山谷这片灌丛渡上一层银光。
灌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一男一女走至这儿。
“秀娘,回去吧。”梅清臣面上染上一抹薄红,伸手牵住她的衣角,意图阻止。
兰秀娘打掉他的手:“装什么,又不是没带你出来过。”
虽然不是这片,之前是在地里,那片人多,她已经很照顾他了,才带他来这片人少的灌丛。
“你……”梅清臣无声了。
他现在对许多事情发生了改观,比如房事上,克制是没必要的,但外放到这种程度,他一时真有些接受不了。
“万一有人看到你……”梅清臣只想想,就已经想杀人了。
兰秀娘拍了拍身上的斗篷,“放心。”
她伸手,在身上摸索。
她背着月,黑漆漆的,梅清臣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你做什么?”
他不由得向她靠近一步。
兰秀娘将东西往他手里一塞,“快点,我就这点心愿了,做完了我就跟你回京城,往后好好跟你过日子。”
这说辞像极了哄骗无知少女的男人。
梅清臣抿了抿唇,低头,借着月光看手里的东西,竟是她的亵裤和小衣,还带着温热,顿时他的手掌像被烫到一般。
“你……”
他的心已没由来的“怦怦”跳。
更可耻的是,他已经。
兰秀娘迫不及待的抱上了他。
斗篷之下,那副柔弱无骨、触手丰满的身子贴着他,明明已尝过不知多少次,但这一刻,风声、树声、远处的狗吠声,甚至还有疑似人声,这种环境之下,梅清臣的感官被放大,那是一种担惊受怕和欲\望之间的斗争。
当她吻上他的唇,又慢慢向下,舔舐上他的喉结后,梅清臣心中的秤失衡了。
他心脏狂跳着,抱住她。
甜美和刺激双重影响,一切都比原来来的更快更多。
“你躺下。”
兰秀娘亦然脸红心跳的厉害,她也是第一次真做这种事,七八年那回,梅清臣像一头倔驴,根本不配合她。
时过境迁,他确实长进了。
这一切,都有一种隐秘的刺激。
兰秀娘需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她这副模样看在梅清臣眼中,更是别有一番滋味,豆大的汗滴顺着他的鬓角流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甚。
仿佛回到了新婚那晚。
两人正渐入佳境,耳边却突然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兰秀娘没想到会有人来这,她惊吓不已,连忙趴在梅清臣身上,斗篷将两人遮盖,隐藏在半人高的灌丛中,恰好有云遮住月儿,不仔细看,这里只是一片阴影。
脚步声越来越近。
兰秀娘也越来越紧张,指甲陷入他胳膊的肉里。
梅清臣咬着牙,浑身绷紧,很是辛苦,他的喉结不住滚动,因为隐忍的眼睫在轻微颤动。
简直要命……
他们已经能听到来人说话声。
“爽不爽?”
是个女人,还有点熟悉。
兰秀娘仔细听,放松了些许,梅清臣也跟着暗吐一口气,握着她腰的手也松了松,仿佛活过来了。
“嗯……娘子以前跟他,也这样过吗?”
“那怎么可能,有了娃后,几乎没同过房。”
兰秀娘听出来了,竟然是布三妹,真是冤家路窄,在这里碰上了,听起来,他们好像在附近刚完事,正往回走。
脚步声停了下来,两人似乎就在三五米之外站定。
难道他们发现什么了?
兰秀娘不由得又紧张起来。
她听到梅清臣的呼吸声一下子重了。
她勾唇,虽然她也不好受,但他好像更甚。
她小幅度的动了动,被他掌住腰,死死按住,她只能瞧见他黑幽幽的眸泛着些许亮光,像是在警告她,他呼出的气息炙热滚烫,拂过她的耳根,惹得她忍不住想躲。
这一刻,梅清臣几乎把平生所有的忍耐力都用上了,他汗如雨下,眸底翻滚着毫不掩饰的潮水。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今日铺子的王掌柜跟我说起你,说你账记得很好,谈吐也像个读书人,他告诉我,你若是参加科举,说不定能高中,你想去吗?”
轻微的碰撞声,两人似是抱在了一起,仄仄之声显得焦急,似乎想要表明什么,兰秀娘听到男人道:“三妹是要赶我走了。”
“没有,我是说,如果你想读书科举,也不是不可以,她兰秀娘的相公能做大官,我的难道就不行。”
“可我不想离开三妹,我没有什么远大抱负,只想守着三妹和两个孩子一起过日子,经营咱们的铺子。”
“真的?”
“当然,三妹,我今日所言,句句属实,若是有……唔……”
两人没了声音,做什么不必言说,听起来十分激烈。
兰秀娘屏住呼吸,可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太近了!
梅清臣扶着她的腰,深吸一口气,绷紧,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兰秀娘也有些受不住了,慢慢起身。
等他们离开,还是回家吧。
旁边还有活春宫。
刺激的过头了。
两人一边担心被他们发现,一边又不得不听两人不堪入耳的声音,布三妹是放得开的也就罢了。
布三妹这位新相公虽是个文雅人,说话也太糙了,兰秀娘听得面红耳赤。
“啊!”
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兰秀娘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好不容易努力起来些许,又重重落回梅清臣身上,力道不小。
几乎同时,两人都没忍住发出声音。
她的脑中仿佛一片空白,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唇,眼泪飙了出来,浑身颤抖,根本控制不住。
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
他竟然!
真如新婚夜那般快了。
梅清臣有些难堪的别开了头,大口喘息着。
活春宫不知何时停止。
“怎么了娘子。”男人急切追问,声音黏黏糊糊的。
“我忽然想起两个狗娃子还没吃饭,先回家做饭吧。”
“是我不好,我们走吧。”
“簌簌”的声音之后,两人像是远离了一些。
可没走两步,脚步声消失,传来布三妹的声音:“不对,刚才好像有什么古怪的声音。”
“是吗?我怎么没听见。”
兰秀娘死死咬住了唇,但却控制不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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