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球出击利益至上小村妇X又狗又装超会算计梅丞相
花树村的村妇兰秀娘七年前成过亲,只是那男人跑了。跑了=死了,再找一个就是。
她带着儿子准备改嫁,没想到本该死去的丈夫死而复生,兰秀娘看他华裾鹤氅,昳丽俊美,只是面色有些苍白。
七年太久,久到兰秀娘都快忘了这狗东西的脸,她转身就走,被他拽住手腕。
狗男人:“你真要改嫁?”
秀娘:“对。”
“那我……”
“打哪来滚哪去。”
“等等。”
“还有何事?”
“既是故人,吃你一杯喜酒应该不过分吧。”
“随便。”
她改嫁那日,洞房花烛,一夜错乱,兰秀娘恨恨的看着旁侧的狗男人。
梅清臣:“对不起。”
兰秀娘:“我*#”
去京城后片段:
既做了相爷之妻,兰秀娘自然少不了与一众贵妇交际。
兰秀娘观察之后,发现这种集会跟她们村口那群爱嚼舌的好事婆姨们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说话文雅些。
什么谁又纳妾,谁有了珍贵的珠宝首饰,谁家男人晋升了。
兰秀娘觉得无聊,她们说的这些她都不感兴趣,梅清臣不纳妾,每个月都会给她贡献最好的珠宝首饰,职位上也没有什么晋升的空间了。
一向很少说话的相爷夫人突然开口:“说这些多没意思,我们说点有意思的,比如,你们男人久吗?花样多吗?频次如何?”
隔壁屋的梅清臣与一众同僚风轻云淡喝茶,回到家的梅清臣憋红了脸:兰秀娘,谁允许你在外人面前谈这个!
内容标签: 破镜重圆 甜文 轻松 日常 先婚后爱 追爱火葬场
主角:兰秀娘 梅清臣
其它:直球出击小村妇X又狗又装梅丞相
一句话简介:死了七年的老公回来了
立意:爱自有天意
最近几日,兰秀娘觉得她碰到脏东西了。
她早晨打水时忽的觉得水影一晃,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
她抬起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肩膀担了两桶水,一路晃晃悠悠走回家。
“希狗,快出来帮娘倒水!”
随着她一声呼喊,屋里很快跳出来一个小少年,男孩唇红齿白、模样清秀,可他倒水的动作丝毫不见柔弱,只见他双手拎起一桶水,脸蛋憋的通红,用力一提,便将水桶卡在水缸边缘处,再一抬桶底,清澈甘洌的水倒入缸中,没有洒一滴。
叫希狗的小少年倒完水后,拿了水缸盖子,认真盖好,又提了两个木桶,倒放在架子上,一举一动,十分细心。
兰秀娘已经去堂前生火做饭,煮上米后,又加了几片腊肉、两颗鸡蛋还有一勺猪油,盖上锅盖,她一边擦手一边到后面的小菜园去。
正弯腰摘菜,她忽觉不对,立马转身后看,只见到院外的大树微晃,随之而来是一阵清凉的风。
什么也没有。
兰秀娘忍下这种奇怪感。
这种感觉已经持续了好几天。
可每次回头,又看不到人。
不是人么?难不成是鬼。
兰秀娘蓦地想到了什么。
成哥给她送聘礼那天,布三妹告诉她应该去给亡夫烧点纸钱,告慰亡灵,省得被索命。她一向当她说的话是放屁,没放在心上。
现在看来,真是她那亡夫来找她了?
自己再嫁,于他而言,不算什么光鲜事,发怒也情有可原。
兰秀娘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盛夏时节,她竟然觉得凉飕飕的。
之前听算命的花姑说,家里有什么大事发生的时候,一定要告知死去的先人,不然就是对先人不敬。
是该带着希狗去告知一声。
兰秀娘打定了主意,继续做饭。
兰秀娘回到前院,将洗好的青菜放入锅里,瞥一眼正扫院子的儿子,道:“希狗,一会吃了早饭,去县里买坛酒,再买个猪头,还有纸钱。”
希狗停下动作,眨了眨黑亮的圆眼:“娘,是要去祭奠谁么?”
到底是在县里学堂读了些书,希狗的用词也开始像他那未谋面的爹了,文绉绉的。
七年太久,亡夫留给她的印象已然不多,印象深刻的地方就是长得不错,文绉绉、清泠泠,不动不说话的时候仿若仙人,她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让他慢慢变得像个拥有七情六欲的俗人,可谁知两人关系刚甜蜜些,男人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按照新律法,失踪两年以上去户籍那里报销户,她就可以再嫁,何况七年。
“娘?”希狗没听到回答,歪头提醒。
兰秀娘回神,嗯了一声,“看看你爹去。”
希狗一愣。
“对了,别去你士成叔那买,不然他又不要钱了。”
希狗咧嘴,眼中晶亮:“娘就要嫁给士成叔,还在乎这个?”
兰秀娘笑骂道:“你这狗崽子,还打趣起老娘来了,这不还没嫁呢,再说,我又不是因为他有钱才嫁给他。”
希狗用力点点头,道:“士成叔是很好的人,娘日后嫁他,会过得很好的。”
说罢,希狗转身回屋,没有让娘看到他眼中的落寞。
等希狗吃完饭走了,兰秀娘回到屋子,她屋里堆了几个大箱子,都盖着红布,是董士成送来的聘礼,她无父无母、无兄无弟,这些聘礼也是要搭回去的,但董士成说该有的礼节不能少,东西就算搬回去,也是她的东西。
兰秀娘听了很高兴,她知道董士成在乎她。
她左右看了看,来到床边,从枕头底下取出一对金灿灿的手镯来,擦干净手后,用手绢隔了,戴在腕上,她举着手欣赏,唇角带笑。
董士成对她真好。
“啪”一声闷响,兰秀娘“腾”的站起来,将手腕藏在身后,警惕的叫道:“谁!”
没人回答,她满屋里寻找,也不见人。
兰秀娘心想估计还是亡夫闹的,真是阴魂不散呐。
她收好镯子,双手合十,振振有词:“善人,您可别再闹动静了,一会我就带希狗去看你。”
希狗回来,跑的满头大汗,兰秀娘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看他手里不止猪头,还多了个肘子,便明了:“你去你士成叔那儿了?”
“我一进城就遇上了士成叔,他知道我来买东西,硬带着我去店里拿了,我推脱不过,就……”
小少年声音还很稚嫩,向娘亲讲明缘故。
娘马上就要带着他再嫁了,对方是他熟悉的士成叔,士成叔是好人,他很喜欢,等娘过了门,他就要叫士成叔爹,一想到这点,今日希狗见到士成叔,心里就有点羞涩别扭。
兰秀娘笑了笑,没再说别的,开始收拾贡品,她随手割下一块卤好的猪头肉,塞到希狗嘴里,“等过段时间,你就要管你士成叔叫爹,能接受吗?”
兰秀娘还是敏感察觉到了儿子的异常。
“嗯!阔以的……”
希狗边嚼边道。
“不用勉强,你仍可以叫士成叔。”兰秀娘对儿子一笑,“在这世上,希狗永远是娘最爱的人,就是你士成叔也得排第二。”
希狗对娘绽放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心里舒坦许多。
只是他有时候也会想,他那见都没见过的亲生父亲是怎样的人呢。
或许是血脉的联系,希狗对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这次祭奠,或许是最后一次去了吧,希狗想着,竟然有点心酸,眼中透出薄薄的水光,他别开脸,道:“娘,我去洗把脸,换身衣裳再去。”
“嗯,去吧。”
兰秀娘看到了儿子的泪光,她也只温柔的让他去洗脸。
这些年,她从未在希狗面前说过那个人的坏话,只说他死了。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让他承受。
她的儿子自小乖巧懂事,念书也很用功,让她很省心。
母子二人一同来到山上,树木杂草长的密密匝匝,都快把小路掩盖,兰秀娘差点没找到亡夫的墓,多亏希狗记得。
到了墓前,兰秀娘放上贡品,插了香又烧了纸钱,她望了眼已经自发磕起头来的希狗,闭眼小声念叨:“相公啊,可别怪我再嫁,我一个人拉扯大儿子也不容易,这些年多亏了成哥,若没有他,我们娘俩活不到现在。你既然已到了那阴曹地府,就找个机会投胎了吧,别再缠着我。你若挂念日后无人给你扫墓烧钱,你放心,我就算再嫁了也会记得这事,我若不来,便让希狗来,他是你的种,也算你没白来人间一趟……”
他刚消失那会,她也气的够呛,以为他是早有预谋跑了,一年后给他竖了个碑堆了个空坟,这么多年过去,她已释然,外面兵荒马乱的,说不定他真的意外死了。
希狗认认真真的磕了头,忍着眼中想流出来的泪,抬头见娘祈祷,又听不真切,想来娘也是记挂着爹的,希狗心里竟然有那么几分高兴。
清扫了墓碑,又添了几把新土,母子两人准备离开。
希狗跑在前头,像只撒欢的小狗,一溜烟跑到二十丈开外。
“慢点。”
兰秀娘大喊了一声便低头看路,提着裙摆,省得被杂枝勾破新做的衣裳。
“知道了娘——”
前面传来希狗遥远的回声。
兰秀娘拐过一个弯,正寻思着刚才祭奠还真有用,她察觉不到那种被人监视背后阴森森的感觉了。
这想法只存在一息,兰秀娘的眼中忽的映入一双乌皮靴,登时,兰秀娘汗毛竖起,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猛地抬起头看去。
靛蓝锦绣华服,再往上,是一张让她眩晕的俊脸。
怎么形容呢,君子如兰、远山青黛,身似青竹,就跟那个什么仙……谪仙似得!
兰秀娘一时将脑子里不多的好词都挤了出来,甚至有点洋洋得意,可很快被另外一种认知覆灭。
尘封的记忆在那么一瞬间解封,那狗人的脸与眼前人重合。
亡夫他诈尸了啊!
他一定是不满她再嫁,从地下爬出来找她了!兰秀娘的脸色顿时铁青,她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啊——别带我走,我不能死,我马上就要再嫁了,刚刚也给你烧纸钱了,你不能再找我,我已经仁至义尽……”
那男人见她倒下,快速飘过来,兰秀娘吓得紧闭双眼,双手乱挥,嘴里又开始念叨。
“别杀我,别杀我!”
喊了几声,兰秀娘感觉对方好像没动静了,背后横着一条有力的胳膊,她慢慢睁开半只眼睛。
这鬼唇色艳的很,突然张口,说道:
“秀娘,是我,我没死。”
兰秀娘听到这句,竟觉得比他死了还可怕,一时惊悸过度,双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她好像听到了两道声音,一大一小,一老一嫩。
“秀娘!”
“放开我娘!”
作孽啊……晕过去前,兰秀娘如是想。
第2章 第 2 章 既要又要
七年前,兰秀娘跟爹在村外的山崖下采药时,意外捡了个男人,男人受了重伤,一息尚存,幸好她爹是附近有名的乡医,医术高超,妙手回春,将他从鬼门关里拉了出来。
当男人的脸被擦干净,兰秀娘也看清楚了他那张俊颜,神清骨秀,眉眼如画,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于十七岁的她来说,惊为天人也不为过,对他一见倾心。
这个男人醒来后常一个人发呆,她以为他是哑巴,直到她表明要跟他成亲,告诉他沉默便代表同意,男人张口说了第一句话,拒绝了她。
他原来不是个哑巴。
当时她还是个无知少女,哪里知道什么叫两情相悦,她只知道她要得到他,死缠烂打,最后如愿以偿,男人入赘了她家。
他叫梅清臣。
婚后,她自以为梅清臣也喜欢上她,觉得日子越发甜蜜,没想他突然失踪,自此杳无音讯。
坏事成双,他失踪那一年,父亲病亡,她又有了身孕,那时旧朝倾倒、新朝建立,兵荒马乱,她一个女子,怪难熬的。
忆起来,噩梦一般。
一滴清泪自兰秀娘的眼角滑出,没入鬓角。
一只如玉修长手指缓缓伸向她,似乎想给她擦拭,却又无从下手一般停滞在空中。
七年,真的太久了。
梅清臣余光扫到地上贴着红纸的聘礼箱子,收回了手。
“放开,你放开我!”
院子里的喊声令梅清臣回神,他望了眼床上人不安的睡容,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带上房门,看向院子里那个清秀的小少年,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敬言提着他,走至梅清臣身边,“大人,他还会声东击西,差点让他给跑了。”
希狗恨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听旁人叫他大人,想他应该是主谋。希狗怒目圆睁,冲他吼道:“快放开我,你对我娘做什么,娘,娘!”
敬言乐了,对神情稍显凝重的梅清臣道:“大人,他年龄不大,牙齿倒是伶俐,有几分大人的风范。”
像是要印证他说的话一般,希狗大喊:“看你们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偏偏不干人事。”
敬言:“……”
几日观察,敬言已经认定这个小少年就是大人的儿子,瞧眉眼多像啊,这么小就这么俊,目秀眉清的,还有这股子聪明劲。他已经向周围人求证,年龄什么都对得上,那妇人还带他去大人的墓前祭拜,希狗是大人的亲子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只听大人说他已娶妻,没听他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真是意外又惊喜。
希狗见他们不理会自己,心生一计,唬道:“你们这些坏人,我爹去镇上做生意了,一会就回来,你们再不跑,小心他回来将你们打的落花流水。”
敬言眉毛一挑,逗他道:“你叫谁爹呢,你亲爹可就……”
“你放心,我没有伤害你娘,她只是惊吓过度睡着了。”
梅清臣打断敬言的话。
“那你干嘛让他困住我,有本事把我放开!”希狗努力挣脱敬言的束缚,脸色写满不服。
“好,我让他放开,你也不要吵闹,更不要跑。”
希狗凝视说话男人的眉眼,竟觉得此人说话有一言九鼎的威望,希狗心里放松些许,点了点头。
敬言得到梅清臣的眼神,松开了他,希狗立马后退几步,浑身绷紧看着他们,像是随时要发飙的小狮子。
梅清臣望着他的小脸,眼眸深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希狗继续恐吓
“我爹可厉害了,他在镇上开肉铺,一个人能抗两头猪,力大无穷,你们若敢欺负我和我娘,我爹定然饶不了你们。”希狗打量着敬言,此人身手敏捷,力气极大,他几乎没有在他手底下逃跑的可能,只能伺机而动。
“真如你说的那般好,怎么让你们母子住在这里,不把你们一同接到镇上去?”敬言戏谑的看他。
希狗双目坚定,一口咬定道:“我跟我娘是为了祭奠先人才在这里小住,今日我爹就来接我们回去。”
小小年纪,临危不惧,希狗的表现出乎敬言的意料,他心中有些激动,满眼都是“大人有后”的兴奋。夫人再嫁就再嫁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阻碍不得,小公子带回去就行。
怕大人心里有疑虑,敬言问道:“小子,你是何日的生辰?”
希狗眼珠一转,道:“得先让我看看我娘,不然我不会回答你们。”
敬言去看梅清臣,见他微微颔首,才道:“去吧。”
希狗大喜,连忙就往屋里跑,路过梅清臣时,听到他说:“别吵醒她,惊悸之人需要休养足够才行。”
希狗顿了顿,没理他,跑进屋去了。
他一走,敬言就道:“大人,您打算怎么办?”
大人此行就是为了寻找结发妻的,好消息是找到了,坏消息是夫人要再嫁。夫人带不走,但小公子可以。大人无故失踪那么多年,大郢新律又推崇女子再嫁,战乱多年,为了快速让民休养生息,但凡男人死了或者失联两年以上的,大郢女子均可带嫁妆再嫁,夫家不得阻止。说起来,这条律法还是大人自己修订的。
见梅清臣不说话,敬言便道:“大人,既然夫人已经……不若给予他们银钱,我们只带走小公子,也算……”
他话都没说完,大人却突然向一旁走去。
原来是大人看到了篱笆边放着的几支农具,他伸手握住镐头,把手处的木头光滑,他的手指在上面摩挲,像是在品鉴美玉。
大人到底有没有听他讲话啊。
敬言不是白跟在大人身边这么多年的,他开始暗自思忖,这些年也没见大人怎么提过结发妻,又听到大人说曾救过他性命,他便以为大人对她也就是恩情,如果这样,那大人不至于沉默寡言,迟迟不做出指示,可见这位农妇在大人心中的份量,似乎不仅仅是救命恩人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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