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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黎尔尔)


春眠立刻扶住她,见贺宜宁朝自己眨了眨眼,瞬间明了,声音不大不小地哭喊道:“姑娘,您身子本来就弱,一大早又起来给谢先生做青团,自己还不曾用早膳,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褚旭有些担忧地看向谢知砚,“大人,这......”
谢知砚抿了抿唇,有些不忍心,还是朝褚旭吩咐:“让小厨房多准备一份早膳。”
“不必费心让厨房准备,”贺宜宁略微站直了身子,柔声道,“现下正逢早市,不如谢先生陪我去外面用膳,顺便逛一逛京城。”
谢知砚一时头疼,自从他们赐婚开始,京中对他们的议论就不曾消减;自己本不愿与她成亲,如今若一同出现在众人面前,岂不是更加说不清了?
“贺小姐,在下待会儿还有事要忙,怕是不能与你同游。”
“哦,这样啊~”贺宜宁故作为难,又十分贴心道,“那用个早膳的时间还是有的吧?谢先生放心,我保证快些吃完,绝不耽误您处理公务。”
话落,贺宜宁立刻让春眠去备车,谢知砚根本来不及拒绝,只好与之前往。
两人坐着马车来到一处酒楼,谢知砚拿出一锭银子给小二,让他找个能看见热闹街市的雅间。
小二高兴地带着几人上了二楼,来到一处名唤“悠然居”的雅间,餐桌靠着房间南面的窗户,推开正好能看见楼下人声鼎沸的街市。
贺宜宁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出了神,连谢知砚给她倒了杯热茶都不曾注意。
“想不到贺姑娘还喜欢嘈杂市井。”
贺宜宁回过神,喃喃道:“嘈杂吗?京城繁华似景,边关百姓很是羡慕呢,我自小在边关长大,见到此景,自是稀奇。”
谢知砚让小二上了些清粥小菜,春眠见状,刚想开口重新点菜,就被贺宜宁用眼神制止了。
贺宜宁看着面前的食物,有些羞怯地笑道:“没想到我与谢先生如此投缘,都爱吃这些清淡素食。”
春眠闻言瞪大了双眼,她家姑娘何时喜欢吃这般素的饭菜了?明明是无肉不欢的好吧?
看来姑娘对谢先生,果然用情至深。
谢知砚夹起一颗小青菜,又放下筷子道:“哦?是吗?那实在太可惜了,谢某向来不爱吃这些,你我连饮食都不相投,往后若成亲,怕是难以相处。”
贺宜宁刚端起粥的手停在了半空,你不爱吃点这些作甚?
这人还真是半点儿面子都不给!逮着个机会就说退婚的事儿!
贺宜宁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微笑,很是乖顺道:“没关系,只要是谢先生喜欢的,我都会学着喜欢,我相信事在人为、水滴石穿。”
谢知砚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贺宜宁竟还这般执着。
她到底看上自己什么了?自己改还不行吗?

贺宜宁举止端庄地用完早膳,然后非常识趣地告辞:“谢先生还有公务要忙,我就不打扰了。”
谢知砚闻言松了口气,正准备离开时,贺宜宁又补充道:“爹娘时常教导我要礼尚往来,既然今日早膳是谢先生付钱,那么明日便由我做东,还请谢先生莫要拒绝。”
说完,贺宜宁便福了福身,转身上了马车。
她本来就没打算耽误人家处理公务,但她也不会轻易放过谢知砚。
话本里常说“日久生情”,她就不信了,自己这么个大美人儿每日在他跟前儿晃悠,谢知砚还能不心动?
谢知砚看着离去的马车,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褚旭笑着打趣:“大人,看来贺姑娘是铁了心要嫁给您,您何不坦然接受呢?反正皇上已下旨,你们的婚事八成也改不了了。”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谢知砚早已过了最佳婚配的年龄,褚旭为此不知着急了多少年。
如今好不容易有姑娘看上了他家大人,他自然不能让大人错过这门亲事。
谢知砚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方才见你也没少吃,怎得还堵不上你的嘴?”
褚旭瘪了瘪嘴,随后又问道:“那贺小姐送的青团怎么办?”
谢知砚看了眼他手中的锦盒,思索片刻才说:“带回去,午膳不必让厨房做了。”
马车内,贺宜宁一想到谢知砚方才被自己堵得说不出话来,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春眠也觉得好笑,“姑娘不是要与谢先生培养感情吗?为何就这样轻易放他走了,您多留他片刻,谢先生也不敢说什么。”
贺宜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勾了勾嘴角道:“欲速则不达,培养感情这事儿,有来有往才有意思。”
谢知砚回到贡院,恰逢太子前来巡视,得知他刚和贺宜宁用完早膳回来,还满头大汗的,慕容煜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不到沉稳如山的谢先生,还有这般惊慌失措的时候;孤瞧着,这贺小姐也并非豺狼虎豹,先生何至于此?”
谢知砚喝了口茶,稍稍平复了情绪。
“微臣看殿下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等春闱一过,微臣便去和皇上皇后商议商议。”
“那倒不必,”慕容煜赶紧摆手拒绝,正色道,“孤这次来,是有正事与你说。”
慕容煜挥手屏退屋内下人,叹了口气说:“母后欲在此次春闱中给嫣儿择婿;嫣儿虽生在皇家,但性情单纯,所以还请先生帮忙留意此次参考的学子们,孤不愿嫣儿因婚嫁一事,断送后半辈子的幸福。”
身为太子,他自懂事起,便见过许多公主的命运因婚嫁一事改变。
原本他是不愿让嫣儿这么早便择婿的,但一想到近年来边关战事吃紧,保不齐父皇什么时候就会有和亲止战的心思。
所以提前为嫣儿择婿,也算是为保全她后半辈子的幸福。
“殿下如此为公主着想,公主知道了一定十分高兴。”
对于慕容煜有这个想法,谢知砚并不意外。
当初他选择接受教导太子的任职,不仅是因为太子聪慧冷静,还因为太子是一个品性纯良之人。
这样的人成为储君,大胤朝自会有海晏河清的那一日。
“嗯,如此便有劳先生了。”慕容煜点点头,看向谢知砚有些欲言又止。
谢知砚见状,开口:“殿下还有何事?不妨直说。”
慕容煜压低声音道:“孤的探子来报,说谢奕辰与承安公主......”
谢知砚闻言不禁皱了皱眉,“殿下,臣并不知此事。”
“孤自是信任先生的,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许是探子们看错了也无妨,”慕容煜拍了拍谢知砚的肩膀,“谢先生,时辰不早了,孤就先回宫了,交代你的事,还请多费心。”
谢知砚拱手道:“是,微臣恭送殿下。”
太子走后,谢知砚唤来褚旭,“你去查一查谢奕辰是否和承安公主有来往。”
先前他查考题泄露的事,一直让人盯着大皇子,这才发现了谢奕辰与其相交,没想到谢奕辰还存了做驸马的心思。
那先前与贺小姐退婚,也只是为了攀附权贵吗?
亏得自己以为,他是不想陷入权势争斗,所以才想与贺家退婚。
......
谢知砚回府时,谢家其他人正在饭厅用膳,刚走进院子就听见谢奕辰洋洋得意的吹嘘。
“今日与承安公主外出游湖,她甚是高兴,说待春闱一过,便告诉相爷,让他去求皇上为我俩赐婚。”
谢老夫人闻言,夸赞道:“不愧是我孙儿,竟然这般得公主青睐,往后咱们谢府都要靠你了。”
“是啊,我儿玉树临风,才学斐然,与公主自是相配。”谢知恒话音刚落,砰的一声,门被谢知砚踢开了。
三人见状忍不住皱了眉,谢老夫人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在桌上,怒吼道:“你发什么疯?竟敢在老身面前无礼!”
谢知砚根本不想理她,径直走到谢奕辰面前,语气低沉询问:“你与承安公主的事,是真的吗?”
谢奕辰微微一愣,以为他是嫉妒自己得了公主的青睐,便得意笑道:“公主约我游湖了好几次,这还能有假?指不定小叔还要先喝我的喜酒呢。”
谢知砚闻言,闭眼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中怒火。
“所以先前你要与贺家退婚,并不是因为,不想因贺家牵扯进权势争斗,而是想攀上更好的高枝儿?”
“小叔这话未免说得太过难听,我为自己和谢家打算,怎么就是攀高枝儿了?”谢奕辰自顾自的说着,全然没注意到谢知砚阴沉的神色。
谢奕辰端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眼中满是不屑,“贺家功高盖主,有哪个皇帝能容得下他们?要我说,小叔也找个机会与贺家小姐尽早退婚,免得到时候牵连自个儿和谢家。”
谢知砚终是忍不住了,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谢奕辰,这一拳是打你心术不正、背信弃义,那么多圣贤书,我看你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谢奕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蒙了,反应过来后想还手,却在看见谢知砚满脸愤怒的样子,愣在了原地。
他指着谢知砚怒吼:“你凭什么打我?我为自己和谢家考虑有错吗?”
谢老夫人和谢知恒也被谢知砚的举动震惊到了,片刻后嚷嚷着让人将谢知砚抓起来行家法。
只是门外那些家丁早已被褚旭拦在了外面。

谢知砚转眼看向一旁的谢老夫人和谢知恒,冷声道:“如今他能这般不要脸,也少不了你们的推波助澜,你们当真以为,皇家的女婿是那么好做的吗?
大皇子的心思朝堂上有谁看不出来?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皇上迁怒下来,且看你们如今的盘算是否能如愿!”
说完,谢知砚摔门离去。
谢老夫人和谢知恒赶紧过去将谢奕辰扶起,一边关心一边叫嚷着要让谢知砚好看!
谢奕辰摸了摸自己渗着血的嘴角,恶狠狠道:“谢知砚,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总有你求我的那一日!”
谢知砚回到自己的院子,褚旭帮他准备好了洗漱的热水。
“大人,今日您这般对少爷,老爷和太夫人定会寻机会报复您的;少爷如何行事是他的事,您又何必......”
褚旭从十六岁那年便跟着谢知砚,如今已有八年,这八年里他亲眼瞧见,谢家这些人是如何对待谢知砚的。
他真的很为谢知砚不值。
谢知砚沉默不语,抬头看了眼书案前挂着的那幅飞鸟图,那是他十岁时,父亲送给他的生辰礼。
谢家虽是寒门,但谢父谢安却从不妄自菲薄,他时常教导孩子们要有心气儿,遇事冷静自处,方可耐得住寂寞,人生之路才能走得长远。
谢知砚知道,父亲和母亲去世后,谢家这些人从未将自己当做一家人,但他实在不忍心父亲传承下的家业被挥霍殆尽。
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谢奕辰从来没有明白过。
次日清晨。
贺宜宁一大早就来谢府门口等候,她知道谢知砚今日休沐,所以昨日才会特意来邀他今早再一同用膳。
只是还没等到谢知砚,贺宜宁就瞧见了自己不想见之人。
“阿宁,你怎么来了?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昨夜谢奕辰挨了打心里不舒服,但今日又与承安公主有约,谁知刚出门就瞧见了贺宜宁。
她定是来看望自己的!
贺宜宁无语,丝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又往后退了两步,“谢公子请自重,你我并无交集,这声‘阿宁’还是莫要再唤。”
谢奕辰以为她还在怨自己与她退婚一事,两步上前刚想解释,谢知砚就走出了府。
贺宜宁看见谢知砚后眼前一亮,立刻绕过谢奕辰,走到了谢知砚面前,扬起笑脸道:“谢先生,我还以为你不会出来呢。”
谢知砚微微颔首,并未多言。
贺宜宁瞧他眼下一片乌青,贴心询问:“谢先生昨夜可是没睡好?不如咱们下次再一同用早膳,你今日先好好休息。”
谢奕辰见她这般关心谢知砚,心里很是不服气。
他转过身走到两人面前,特意将自己受伤的半张脸对着贺宜宁,“小叔睡没睡好我不知道,反正昨夜打我倒是挺顺手的;阿宁你瞧,我这嘴角都被他打出血了。”
贺宜宁懒得理他,反而抓起谢知砚的双手来回打量,“谢先生可有受伤?手没事吧?”
谢知砚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贺宜宁会觉得自己太过暴躁,竟然连缘由都没问,只关心自己有没有受伤。
他抽回双手,微微摇头,“我没事。”
“那便好,”贺宜宁松了口气,垂眸有些害羞道,“若是受伤,我会心疼的。”
她又瞥了一眼谢奕辰,淡淡道:“若是要教训不听话的小辈,何须自己动手?府中下人都是死的吗?”
“你......”谢奕辰越听越气,她这么快就喜欢上谢知砚了?
不可能,她定是知道了自己近日与承安公主来往过密,所以故意做出这副样子,想让自己多关注她一些。
谢奕辰又不死心地开口:“阿宁,你不是没用早膳吗?我知道一家做芙蓉酥做得极好的点心铺子,我带你去?”
贺宜宁蹙了蹙眉,有些狐疑地看着他,难道自己对他的厌恶还表现得不够明显?怎么还这般在自己面前献殷勤。
她冷漠地开口拒绝:“谢公子,你我婚事早已作罢,还请你莫要再纠缠。”
谢奕辰不相信她会如此绝情,伸出手想牵住她。
贺宜宁见状正想躲开,谢知砚就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和谢奕辰隔开了。
他看向贺宜宁道:“不是约好了一起去昨日那家店吗?走吧。”
贺宜宁看着自己被谢知砚牵住的手,一时间愣在原地。
春眠赶紧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道:“姑娘,快答应呀!”
贺宜宁反应过来,连连点头,任由谢知砚拉着自己上了马车。
谢奕辰目光冰冷的盯着两人背影,眼中满是嫉妒,他紧咬着牙,心中的怒火无法平息,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分开两人。
墨羽见状,小心翼翼道:“公子,咱们还出去吗?承安公主还等着呢。”
谢奕辰攥紧拳头,慢慢平复了下心情,“不去了,你去告诉公主,是家中小叔不喜我与她来往,明白吗?”
墨羽点点头,心中明了。
......
马车内,谢知砚一上车就放开了贺宜宁的手,他面色微红,完全不敢看向贺宜宁。
他有些懊恼,自己方才怎能那般冲动,青天白日的污了姑娘家清誉该如何是好?
贺宜宁却内心喜悦,单手撑着下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谢知砚,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谢先生方才主动将我拉进马车,为何现在又不敢看我?”她的声音软软的,又带着一丝委屈,让谢知砚有些不知所措。
见他不说话,贺宜宁眼珠一转,借着马车拐弯,顺势朝他扑了过去。
谢知砚猝不及防地伸手搂住了她,下一秒却浑身僵硬,胸膛的起伏明显加剧,不仅面色微微发红,连耳廓都是通红的。
贺宜宁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红唇微弯,双眸深处闪过得逞的笑意。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柔声道:“谢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谢知砚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沙哑,“无......无妨,贺小姐能起身吗?”
贺宜宁应了一声,双手扶住了他的腰间,往后起身。
谁知下一秒,马车又晃荡了一下,贺宜宁来不及反应,双手抓着谢知砚的腰带,整个人往前一磕,脑袋撞进了他的颈间。
谢知砚的腰带被贺宜宁扯掉,抓在了手上!
她发誓,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褚旭驾着马车,行驶平稳后,春眠朝里喊道:“方才避让百姓,马车不小心撞到了石块儿,姑娘,谢先生,你们没事吧?”
温热又缓慢的呼吸在谢知砚的脖颈间蔓延,他连忙把贺宜宁推开,声音有些颤抖地回应:“没......没事。”
春眠点点头,褚旭倒是听出他家大人不同往日的声线,不着痕迹地往马车里瞥了一眼。
贺宜宁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腰带,赶紧侧身避过目光,将腰带反手递给谢知砚,“谢先生,我真不是有意的。”
谢知砚拿过腰带系好,随后坐直了身子,沉声道:“纯属意外,贺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马车摇摇晃晃在昨日他们用膳的酒楼停下,两人走下马车,谢知砚朝褚旭附耳几句,褚旭便笑着离开了。
贺宜宁乖巧地跟在谢知砚身后走进酒楼,他们路上耽搁了会儿,昨日的雅间已经有人了,而且也没有其他空余的雅间。
正当谢知砚为难时,贺宜宁体贴道:“如今大堂也没有多少人,我们寻个靠窗的位置便可。”
谢知砚点点头,两人便在东南方的一个角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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