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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黎尔尔)


谢知砚见她面色红润,“贺小姐身子都好了?”
贺宜宁一愣,连忙捏着手帕,轻咳了两声回答:“大体是好了,不过还是有些难受,谢先生许久不来探望,我还以为是哪里得罪你了呢。”
说着,贺宜宁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
人来人往间,贺宜宁这般模样,让谢知砚有些尴尬,他赶紧开口:“贺小姐,在下还有事,不便久留,你也早些回去吧。”
说完,便径直从贺宜宁身旁走过,丝毫没有要停留的意思。
贺宜宁见状追了上去,谁知刚迈出两步,便踩到了自己披风,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
“啊!”她惊呼一声,脑中想法转得飞快,顺势摔进了谢知砚的怀里。
谢知砚猝不及防,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她。
两人四目相对,谢知砚的耳垂有些微红,连忙松开了手。
“贺小姐,雪天路滑,当心些。”
“我......我不是故意的,”贺宜宁故作慌乱地低下头,站稳后又皱起了眉,低声恳求道,“谢先生,我的脚好像扭到了,疼得厉害......”
谢知砚低头看了眼她的脚踝,见她神色痛苦,心中虽将信将疑,却还是不忍丢下她不管。
他叹了口气:“既如此,在下送贺小姐回府。”
贺宜宁眼中闪过一丝得逞,面上却故作柔弱地点了点头,“那便有劳谢先生了。”
谢知砚找了辆马车来,贺宜宁乖乖坐上后便不再言语。
谢知砚看着她神色一会儿痛苦一会儿纠结的,忍不住开口询问:“贺小姐在想什么?”
贺宜宁闻言回过神来,“没什么,就是想起了近日看过的一个话本,里面讲的是春闱舞弊,有人提前泄露了考题,导致许多学子纷纷落榜,真是令人唏嘘。”
谢知砚解释:“我朝选举制度严明,最终的春闱考题是由皇上亲自决定,未开考前绝不会泄露,话本终究只是编撰的故事,贺小姐不必当真。”
“也是,考题怎么会提前泄露呢?”贺宜宁十分赞同,又故作天真道,“只是那话本描写得极为传神,说此次策论或许会涉及治国之道,诗赋题可能会以‘玉兰’为题,至于经义,恐怕会考为政为德......我一个深闺女子没见过世面,这才信以为真,谢先生莫要笑话我才好。”
谢知砚微微蹙眉,神色突然严肃了几分,“贺小姐,这话本你是从何处得到的?”
贺宜宁眨了眨眼,回答:“我病了好些日子,府中丫鬟特意寻来给我解闷儿的,难道谢先生也喜欢看话本吗?”
谢知砚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些许审视的意味,“当真?考题泄露非同小可,你若知道什么,还请务必如实相告。”
春闱将至,今日他下朝晚,就是和陛下去讨论决定最终的考题了。
而贺宜宁方才的那番话中,还真说对了一些今年的春闱考题。
贺宜宁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脸无辜道:“自然是真的,你若不信大可派人去询问我的丫鬟;我一个闺阁女子,又不能入朝为官,哪里懂得什么朝堂大事?你若觉得不妥,我不看就是了。”
谢知砚见她如此真诚又柔弱无辜的模样,只好回答:“是我多虑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待会儿回府后,你记得找个大夫瞧瞧。”
贺宜宁乖巧地点点头,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谢知砚也太多疑了,自己差点儿就演不下去了。
看来往后还得更加小心行事。
将贺宜宁送回府后,谢知砚立刻改道去了东宫,将考题泄露一事禀告太子。
慕容煜闻言神色凝重,“谢先生,若真如贺小姐所言,此次春闱必将大乱,你可有确凿的证据?”
“暂无确凿证据。”
来的路上,谢知砚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这考题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慕容煜沉思片刻,有些为难道:“考题泄露,让父皇重新更正考题最好,可眼下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父皇是不会相信我们的;除非,我们能拿到贺小姐所看的那个话本。”
慕容煜抬眸看向谢知砚,“先生与贺小姐有婚约,这拿话本的事儿,先生去再合适不过了。”
“男女有别,贺将军夫妇也未在府中,臣岂能贸然前往?”谢知砚撇过头去,“更何况这桩婚事并非臣所愿,若有机会,退婚也未尝不可。”
慕容煜却不相信他这番话,直言道:“可孤却觉得,贺小姐温柔娇美,先生儒雅端方,你们很是相配呢!”
“殿下慎言!”谢知砚低声打断他,又道,“昨日留给殿下的策论可都写好了?正好臣现下有空,可以帮殿下瞧瞧。”
慕容煜赶紧挥手让他离开,“天色不早了,先生还是赶紧回府吧,至于考题泄露一事,还望先生多多上心,孤也会派人暗中查探。”
谢知砚抬了抬手,转身离开。
刚出东宫,就遇见了昭玉公主。
慕容嫣见他一脸愁容,问道:“谢先生这是怎么了?难得见你也有烦心的时候。”
“臣无碍,多谢公主关心,”谢知砚朝她行了礼,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开口,“听闻公主与贺小姐要好,不知公主可否帮臣一个忙?”
慕容嫣不明所以,听完谢知砚所求后,更是诧异地皱起了眉头。
不过她还是决定帮帮他,毕竟自己从前被母后询问功课时,谢先生没少帮过自己。

昭玉公主踏入将军府时,贺宜宁正坐在院中的躺椅上晒太阳。
为了维持自己大家闺秀的人设,她现在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见慕容嫣进来,贺宜宁连忙起身行礼。
“公主万安,今日怎么有空来臣女这里了?”
“宁姐姐,你我之间不必多礼,”慕容嫣将她扶起,见她比前几日更加消瘦,有些心疼道,“府里的厨子是做菜不好吃吗?姐姐也太过消瘦了。”
贺宜宁捏着手帕浅浅一笑,“是我自己没有胃口,怪不得旁人。”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弱柳扶风,贺宜宁每日用膳时都会刻意少吃些,看来效果还不错。
慕容嫣看了眼她放在桌边的书,问道:“姐姐看的是什么书?这书页都泛黄了,想必是经常阅读。”
贺宜宁一瞧,心中大惊,连忙使眼色让春眠把书拿走。
“没什么,就是一些寻常话本而已,我一个人在府中无聊,寻来解闷儿的。”
那可不是什么话本,而是她托人寻了好久的经典兵书。
慕容嫣来了兴致,“正好,我也爱看话本,快拿来给我看看。”
春眠抱着兵书,有些为难地看向贺宜宁。
贺宜宁赶紧握住她的手,“这本不好看,我房里还有京中最新出的玉楼传,公主可有兴趣瞧瞧?”
慕容嫣连连点头,挽着贺宜宁让她带自己去。
半个时辰后,福满楼内。
谢知砚看着慕容嫣带来的那一堆话本,神色不明。
慕容嫣一边喝茶一边无奈道:“谢先生,下次这种事可别再让我去做了,你可没瞧见,我把这些话本都拿走时,宁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有多让人心疼。”
对于话本中写春闱考题泄露一事,谢知砚依旧是存疑的,但目前唯一的证据就是贺宜宁口中所说的话本。
他不愿与贺宜宁有太多交集,所以只好借昭玉公主的手,把贺宜宁的话本都拿了出来。
慕容嫣见他将那些话本翻来覆去,又一直皱着眉,有些不解地询问:“谢先生,你到底在找什么?从前也没听说,你喜欢看话本啊?”
谢知砚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贺小姐所有的话本都在这里了?”
“当然,”慕容嫣点点头,又有些愧疚道,“为了帮你这个忙,我可是让人将将军府翻了个底朝天,也不知道宁姐姐会不会怪罪于我。”
谢知砚有些纳闷,这里面根本就没有贺宜宁所说的那个话本。
她若没有说谎,那又是如何得知今年春闱考题的?
将军府内。
贺宜宁悠闲地喝着茶看书,几个小丫鬟终于将她的房间整理好了,识趣地退了下去。
春眠气喘吁吁地叉着腰,道:“这昭玉公主今日是怎么了?再喜欢看话本,也不能让人将咱们将军府弄成这样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抄家呢。”
“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贺宜宁微微勾起嘴角,似有所指,“我瞧不是她喜欢看话本,而是某人要看话本。”
春眠反应了过来,立刻压低了声音道:“姑娘说的是,谢先生?”
贺宜宁笑而不语,继续翻看着自己手里的兵书。
“考题泄露是大事,一时间若查不到什么线索,便只能从我这里下手;不过我却没想到,他会借昭玉公主的手来试探我,如今他没找到想要的话本,怕是要怀疑上我了。”
“啊?这可如何是好?”春眠有些担心。
贺宜宁面色淡定,悠悠开口:“不急,我还怕他不怀疑呢。”
如贺宜宁所料,谢知砚的确怀疑上了她,甚至还亲自上门拜访。
只可惜贺宜宁并未打算见他。
春眠对谢知砚道:“我家姑娘脚伤未愈,又感染了风寒,这几日实在出不了门,府上又无其他长辈,不好与谢先生相见,还请谢先生改日再来探望。”
说完,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随行的褚旭见状笑个不停,完全没注意到自家大人越来越黑的脸。
甚至还不知死活道:“大人,你说这贺小姐,前些日子对您百般殷勤,如今倒好,您主动上门了她却避而不见,莫不是因为您对她太过冷淡,她对您死心了?”
直到谢知砚朝他递来一个寒刀般的眼神,他才默默地闭上了嘴。
谢知砚在将军府吃了闭门羹,回府的一路上脸色都不太好,这刚一到府内,又撞见了花天酒地的谢知恒。
谢知恒一手搂着个青楼女子,一手拎着酒壶,醉醺醺道:“哟,二弟下朝回来了,怎得脸色这般不好?难不成是被陛下训斥了?还是说被哪个小娘子伤了心?”
谢知砚蹙着眉,“褚旭,给大老爷醒醒酒。”
褚旭一脸诧异,愣在原地不敢动弹,往常大人可从来不会搭理大老爷,这次竟然还让自己给他醒酒?
“愣着作甚?需要我去帮你端水来吗?”谢知砚语气严厉道。
褚旭回过神来,立刻举起院中檐下的小水缸走到谢知恒面前。
还未等谢知恒反应,哗啦一声,半缸的水浇就浇在了他身上。
谢知恒瞬间清醒了过来,身边的女子也被吓得不轻,愣了片刻便识趣地离开了。
谢知恒将酒壶摔在地上,指着谢知砚大骂:“我是你大哥!你竟敢如此对我!我......我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
说着,他抄起一旁的木棍朝谢知砚袭来,只是那木棍还没碰到他,就被褚旭一掌打断了。
谢知恒也被凌厉的掌风打倒在地,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哆嗦道:“谢知砚,你发什么疯!你要是再敢动我,我定要让奕辰参你个不敬兄长之罪!”
谢知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哼道:“你若是不怕外人知道,探花郎有个白日宣淫的父亲,只管去告!”
说完,便拂袖而去。
褚旭一脸崇拜地跟了上去,“大人,你方才可太威风了,早该如此了,我看往后府中谁还敢轻看您!”
谢知砚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失态。
但如今谢奕辰也在朝为官,同为谢家人,再不济也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晚间,谢奕辰刚回到府上,就听见正厅里传来父亲和祖母哭诉的声音。
“爹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如此憔悴,”谢奕辰走进去,就看见谢知恒一脸怨气,“是谁惹您不高兴了?”
谢知恒冷哼一声,甩袖道:“还不是你小叔!今日莫名其妙地骂了我一番,还让褚旭那小子泼了我一身水!儿啊,你可要好好替爹出口气!”
谢奕辰有些诧异,“您做了何事,惹得小叔都忍不住出手了?”
他虽和家里人一样看不上谢知砚,但对于这个小叔的品性,他还是信得过的。
“我......”谢知恒想起缘由,不禁有些红了脸,那种事也不好跟自己儿子说啊,不然他这做父亲的面子往哪儿搁?
谢知恒求救似的看向谢老夫人,谢老夫人开口道:“无非是你小叔如今攀上了将军府,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奕辰啊,当初你非要与贺家小姐退婚,这步棋会不会走岔了?”
谢家与将军府的婚事本就是高攀,谢老夫人和谢知恒当初知道后还是很高兴的。
原本他们打算欢欢喜喜的将贺宜宁娶进门,谁知谢奕辰突然改变了主意非要退婚。
他们虽心中不愿,但还是因为谢奕辰的坚持,对此事没有过多阻拦,毕竟谢知砚和他们不亲,谢奕辰才是他们往后最大的依仗。
只是没想到,谢知砚会得了这门婚事,而且近日性情也变了不少。
谢老夫人和谢知恒不得不觉得,谢知砚是借了将军府的光才敢如此放肆。
谢奕辰喝了茶,不以为然道:“小叔向来不管府中闲事,咱们少招惹他便是;至于贺家,护国军功高盖主,迟早会有大厦倾覆的那一日,我与贺小姐退婚是必须的。”
“可自从你们退婚的消息在京中传开后,这段时日再也没有一个媒人上门,咱们家世单薄,怕是难以寻到像贺家那般有权势的亲家了。”
谢知恒突然有些后悔,任由儿子退了与贺家的婚事。
谢奕辰闻言勾唇一笑,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在两人眼前晃了晃,“祖母和爹可瞧得出,这玉佩从何而来?”
谢老夫人身子微微前倾,仔细打量着却一脸疑惑。
倒是谢知恒突然眼中放出光彩,有些试探性地开口:“这......这是宫里玉佩?”
谢奕辰得意地点点头,“正是,此乃承安公主所赠。”
谢知恒和谢老夫人相视一眼,十分激动。
“这么说,你与承安公主......”
“我和公主在梅花小宴上相谈甚欢,大皇子又帮忙举荐我任职监察御史,你们说,我与贺家的婚事退得如何?”
“好!甚好!”谢知恒拍手道,“承安公主虽不是皇后嫡出,但她外祖父可是徐丞相,又有大皇子这个皇兄,我儿往后仕途必定一帆风顺。”
谢奕辰闻言笑得极为张狂,仿佛已经瞧见自己如前世一般,坐上丞相之位的样子。
谢老夫人抓着谢奕辰的手,嘱咐道:“你可要好好抓住承安公主的心,咱们谢家若是出了个驸马,看谁还敢轻视!”
......
谢奕辰回到房间,召墨羽来询问了近日谢知砚的动向。
上一世自己虽和大皇子成功扳倒了太子和护国军,但谢知砚却拼死为护国军申冤,在民间和朝堂上引起了不少议论。
所以谢奕辰重生后,便一直让人监视着他,以免日后出了意外。
墨羽恭敬回禀:“谢太傅除了每日上下朝和给太子授课外,基本没做其他的事;只是今日去将军府吃了闭门羹,回来后便朝老爷发了好大一通火。”
“他去了将军府?”谢奕辰有些疑惑,难不成他真对贺宜宁上了心?
“前些日子贺小姐给谢太傅送过东西,路上扭伤了脚,是谢太傅送贺小姐回去的;这几日贺小姐好像病了,谢太傅许是去探望。”
听完墨羽的话,谢奕辰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儿,贺宜宁怎能对谢知砚如此上心?!
即便自己与她退了婚,他也不允许贺宜宁心中有其他男子,更何况这人还是他小叔!
谢奕辰思索片刻,朝墨羽吩咐:“你去准备一些芙蓉酥,明日咱们去将军府一趟。”
他记得,贺宜宁最爱吃芙蓉酥。
墨羽有些不解道:“公子,如今您与贺小姐已退婚,贸然上门怕是不妥;若是被承安公主知道,怕更是会怪罪于您。”
谢奕辰瞥了他一眼,“本公子如何行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了?”
“小的不敢,”墨羽察觉到他的神色,立刻恭敬地低下了头,“小的这就去准备。”
墨羽离开后,谢奕辰看着那枚玉佩,沉思良久将其收在了盒子里。
第二日,贺宜宁还在睡觉,春眠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姑娘,快醒醒,有人非要见您!”
贺宜宁微微蹙眉很是不悦,抱着枕头翻了个身,“谁来也不能打扰本姑娘睡觉,都给我撵出去!”
“是谢奕辰,他非站着咱们门口不走,我实在没办法了。”春眠一边回答,一边将贺宜宁从床上拉起来梳妆打扮。
听见谢奕辰的名字,贺宜宁猛然睁开了眼,“他来做什么?”
春眠手上动作不停,答道:“说是听闻你病了,特来探望,还带了您最爱的芙蓉酥呢!不过话说回来,他怎知姑娘你喜欢吃芙蓉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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