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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黎尔尔)


贺宜宁秀眉紧蹙,心中暗自思付谢奕辰此次前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自己装柔弱被他发现了?
还是说他发现了自己也重生了?
可最近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没出现在他跟前啊?
贺宜宁脑海中飞快思索着该如何应对,春眠也很快帮她梳妆好了。
粉白襦裙,明眸皓齿,用玉簪半挽起一个简单发髻,素净又不失端庄。
看着铜镜里柔弱美人儿,贺宜宁深吸一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春眠,快来扶着你家娇弱无比的姑娘出门见客。”
说着,贺宜宁站起身,一手捏着手帕掩唇,一手朝春眠伸去。
春眠立刻明了,上前搀扶着她,主仆两人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立春后的太阳不大,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但在阳光下站久了,也还是有些晃眼睛。
谢奕辰望着将军府内有些不耐烦,“都快一炷香了,怎得还是没人出来?”
墨羽在一旁小心翼翼道:“许是贺小姐有其他事要忙,公子若是等不及,不如咱们将东西放下,先行离开?”
谢奕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想应下,只见贺宜宁缓步而来。
微风拂过,她的发丝和裙带随风飘扬,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在太阳底下更显苍白。
“谢公子上门有何事?”贺宜宁语气轻柔,带着几分疏离。
谢奕辰怔怔地看着她,这般美丽又脆弱的样子,让他心中升起了几丝莫名的怜惜。
见他一直不说话,贺宜宁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谢奕辰回过神来,拿过墨羽手中的食盒,笑着递到贺宜宁面前,“阿宁,听闻你病了,我特意带了你最爱吃的芙蓉酥,你身子可好些了?”
听见他叫自己‘阿宁’,贺宜宁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前世怎得就没看出他这么会装模作样?
她往后退了半步,语气极为冷淡:“谢公子,你我婚事已不作数,女子闺名可不能乱喊;还有,我并不爱吃芙蓉酥,多谢你的好意,春眠,送客!”
贺宜宁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要不是害怕连累家人,她现在恨不得立马上去杀了他。
谢奕辰见她如此绝情,也忍不住皱起了眉,“阿宁,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也让路过将军府外的行人们都停下了脚步。
将军府和谢家的婚事一来二去的,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如今能现场看热闹,怎有人会错过?
贺宜宁藏在袖中的手紧握了握,随即转身上前几步,捏着手帕一副委屈又愤愤的模样。
“谢公子,当初是你要退婚的,如今你我之间婚事早已不作数,怎得又要上门纠缠?难不成是瞧我将军府无长辈在家,刻意来羞辱我的?”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群纷纷议论起来。
“这谢探花也忒不要脸了,都退婚了还要来骚扰人家姑娘。”
“难不成谢探花是后悔了?”
“后悔也没用,你们可知如今和将军府有婚约的,是谢太傅!”
“谢知砚?那不就是谢探花的小叔!”
“这谢探花嫌贺小姐行为粗俗才退了婚,可今日一见,贺小姐温婉大方,想来这退婚一事怕另有缘由。”
“你们说,会不会是这谢探花另有佳人......”
周围的言论一字不落的落入谢奕辰耳中,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后只好拂袖而去。
倒是贺宜宁,柔柔弱弱地靠在春眠身旁,转身后却尽是报复之后的得意快感。
谢奕辰,这只是第一步,前世种种,我会让你付出千百倍代价!
赶走谢奕辰后,贺宜宁心情莫名的好,午膳都多吃了两碗饭。
午后她刚想在院中练剑活动活动,春眠又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
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贺宜宁无奈道:“这回又是谁来了?谢知砚?”
春眠有些惊讶地连连点头,“姑娘怎知?这次我拦不住他,谢先生已经在前厅等候了。”
贺宜宁将自己的软剑擦拭干净,放入剑匣后,又到妆台前给自己上了两层妆粉。
确认自己看起来温柔娇弱的样子,才放心地往前厅走去。
谢知砚刚好喝完一口茶,便瞧着贺宜宁来了。
“谢先生,今日前来有何贵干?是特意来探望我的吗?”贺宜宁微笑着看向他,与见谢奕辰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知砚刚想回应,又觉得不妥,只得转移话题,“听闻今日奕辰上门闹了一番,若有打扰到贺小姐,在下替他道歉。”
贺宜宁语气温柔地回答:“谢先生与谢探花是叔侄,那往后我也算是他的长辈,此次就当是晚辈不懂事,我不会怪罪他的。”
谢知砚微微颔首,见她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沉吟片刻后,有些欲言又止。
贺宜宁见状,很是懂事的开口:“谢先生有话不妨直说,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谢知砚看向她,试探性地询问:“贺小姐,前些日子你提到的那本有关春闱舞弊的话本,可否借我一观?”
贺宜宁心中暗笑,果然是为了那话本而来!
她故作可惜道:“前不久昭玉公主将我这儿所有的话本都拿走了,先生要看,怕是要去问昭玉公主要了。”
谢知砚面上平静,心中却有了答案,昭玉公主不过是说辞而已,又或是根本就没有这么个话本。
“那贺小姐可否告知,这话本是从哪间书铺所买?”
贺宜宁看向春眠,春眠福身回道:“是奴婢在一位云游的方士手中偶然所得,那方士说这是孤本,奴婢才想着买回来给姑娘解闷儿。”
谢知砚闻言,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起身告辞。
贺宜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几日后,京城有说书人讲了一段新故事,内容正与春闱考题泄露有关,且话里话外暗指此事与大皇子有关。
故事传得沸沸扬扬,百姓们也都议论纷纷。
皇上得知后大怒,命大理寺严查此事,并让礼部从旁协助。
大皇子宫内。
慕容乾生气地将桌上的茶壶扔在地上,指着一旁的谢奕辰大骂:“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如今这消息又是谁传出去的?谢奕辰,你莫不是在戏弄本宫?”
谢奕辰也很是疑惑,明明此事做得极为隐蔽,民间为何会流传起有关春闱舞弊的故事?
“殿下息怒,容臣详查,必定给您一个交代。”
慕容乾看着他,眼里除了愤怒,还充满了怀疑,“谢奕辰,你该不会是和你那小叔联合起来诓骗本宫,好给太子铺路吧?”
谢奕辰赶紧跪下解释:“殿下明鉴,臣对殿下绝无二心!三日,给臣三日,一定查出这背后是谁在搞鬼!”
“最好是,否则你这监察御史的官儿也不必做了。”
慕容乾生气地挥手让他离开,还好目前并无确凿证据指向自己,若谢奕辰查不明白这件事,自己也不必留着他了。

谢奕辰从宫里出来后并未回府,而是去了福满楼。
那日他与大皇子在福满楼商议有关春闱之事,最开始传扬考题泄露的说书人也在福满楼出现过。
很有可能是福满楼有人走漏了风声,他必须在大理寺前找到那说书人。
然而他来得不巧,福满楼几日前有客人醉酒闹事,砸了好些桌椅板凳,最近正在闭店修整。
掌柜便趁此机会,给所有小二和大厨放了假,自己则带着家人出门游玩儿一段时日。
谢奕辰看着福满楼皱眉,如此巧合,他怎会信?
看来的确有人暗中在与自己作对,到底会是谁呢?
将军府内。
贺宜宁正坐在院中,翻看着手中的账册,旁边还站着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十分恭敬。
“小姐,这月账本我已经整理好了,算上近几日请说书人和重新装饰酒楼的银两,这月盈利还剩五千四百两。”
说话的是刘允,福满楼明面上的掌柜。
而福满楼真正的主人,是贺宜宁。
福满楼原本是一家小酒馆,名唤“今时月”,是苏惠与贺钊成婚时,皇后送给苏惠的嫁妆。
苏惠不爱经营这些,婚后又随贺钊常年住在边关,所以今时月一直没怎么打理。
直到贺宜宁及笄后,为了锻炼她,苏惠便将酒馆交给了她打理。
贺宜宁此前虽未回过京城,但刘允可是她亲自挑选的掌柜,这些年将酒馆打理得井井有条。
在贺宜宁的运筹帷幄下,小小酒馆已摇身一变,成为京城最有名的福满楼。
前世贺宜宁嫁入谢家,帮谢奕辰仕途铺路的大部分银钱也都是福满楼所出。
大胤朝商人地位低贱,为了不让谢奕辰的仕途有任何污点,关于贺宜宁是福满楼背后的主人,也很少有人知晓。
连谢奕辰都以为,那些帮他打点的银钱,都是将军府或贺宜宁嫁妆里所出。
贺宜宁看完账册,挥手让刘允坐下饮茶,“你办事我放心,趁着这段时日,你也带着妻女好好出门游玩一番,花费的银钱都从账上支便可。”
“多谢小姐,”刘允感激地朝她拱手,又道,“今日谢探花来过福满楼,像是在打听说书人的事,小姐可有何对策?”
贺宜宁微微眯眼,谢奕辰心狠手辣,到底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人。
她略微思索片刻,勾唇笑道:“他想查,那便让他查,不过这查来查去,最后会查到谁头上,那就不关我的事儿了哦。”
刘允明了,笑着退了出去。
春眠端着一碗参汤进来,有些不解地询问:“姑娘,您既有心帮助谢先生,为何不告知他真相?如此费尽心思的筹谋,即便谢先生最后查清了主谋,他也不见得会感激您。”
贺宜宁莞尔一笑,语气悠然道:“这男人啊,越是得不到的,越是会念念不忘;我若事事都告诉他,一来他会怀疑我别有用心,二来反而会觉得无趣;如今他既对我心生好奇,又不得不依赖我的帮助,岂不是更好?”
春眠闻言忍不住笑了笑,“姑娘您这心思,可真是无人能及。”
贺宜宁得意一笑,随后又问道:“谢知砚这几日在忙些什么?”
春闱考题泄露一事有大理寺和礼部查办,他应该也闲暇了不少。
春眠回答:“皇上重新选定了考题,谢先生被任命为主考官,这两日应该忙着准备春闱的一应事宜;
对了,先前您让我安置的那些寒门学子,我都按您的吩咐安排妥帖了;马上要到春闱了,姑娘可要去瞧瞧他们?看看有哪些人以后能为咱们所用。”
贺宜宁喝了口茶,靠在椅子上闭眼小憩,“不必了,让他们安心备考便是。”
如今春闱考题重订,她也正好瞧瞧,这些日子收拢的寒门学子们,是否真有才学。
晚间,谢府内。
谢知砚正在书房处理公务,褚旭进来禀报:“公子,少爷来了。”
谢知砚有些诧异,随后放下笔,“让他进来。”
谢奕辰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笑着道:“这么晚了,小叔还在忙呢,今日厨房新做了一道鲈鱼羹,我特意拿来给小叔尝尝。”
“你有心了,”谢知砚示意褚旭上茶,两人对立而坐,“你来有何事?”
除了有求于自己时,谢府其他人从不会踏足自己的院子。
谢奕辰直言道:“小叔刚得了春闱主考官的差事,不知是否忙得过来?若有需要帮忙之处,小叔尽管开口。”
谢知砚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回答:“每年春闱都是同样的规章制度,更有礼部协助,自是没什么好忙的;你初入朝堂,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便可。”
“是,小叔说得对,”谢奕辰点头附和,又压低了声音试探道,“前不久考题泄露一事,小叔有何看法?我听闻是一个说书人传出的,可这人却一直找不到,无凭无据的,大理寺那边也不好查下去吧?”
谢知砚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国法有度,各司其职,大理寺自有大理寺的手段,你费这心思作甚?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上朝呢。”
谢奕辰自知问不出什么,只好起身告辞。
见他行至门口,谢知砚又道:“奕辰,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忠君之事,切不可坏了规矩,到最后悔不当初。”
谢奕辰闻言眉眼微蹙,捏紧了藏在袖中的拳头,片刻后笑着回应:“谨遵小叔教诲。”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谢知砚浅浅地叹了口气。
一旁的褚旭很是不解:“大人既已知晓少爷与大皇子暗自有联系,为何不直言警告?方才您虽有意敲打,只怕他也不会有改过之心。”
谢知砚语气沉稳道:“他与我并不亲近,若非同为谢家人,我也不愿与他多说这些。”
他们虽是叔侄关系,但年岁相差不大,当年谢老太爷还在世时,两人常被拿来比较。
谢奕辰自然听出了谢知砚的言外之意,不过他并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重活一世,对往后发生之事自己占尽先机,还怕斗不过这个沉默寡言的小叔吗?
这不,谢奕辰刚回到自己院中,便让墨羽去给承安公主传信,邀她在玉灵池一叙。
这件事若真给不了大皇子交代,那么牢牢抓住承安公主才是最好的靠山。

初春的清晨依旧有些凉意,时辰尚早,街道上只有三两家店铺刚刚开门。
一辆马车缓缓而行,往礼部贡院驶去。
贺宜宁坐在马车里闭眼小憩,一旁的春眠连连称奇,“没想到除了练武,这世上还有人能让姑娘起这么早。”
贺宜宁懒洋洋地睁开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若不是因为那人是谢知砚,我才不会费这个心。”
春眠掩嘴一笑,随后又大着胆子询问:“姑娘,您是什么时候看上谢先生的?虽然您跟将军和夫人说,是为了将军府和护国军才想与谢先生联姻,可我这段时日看得出,您对谢先生怕是动了真心。”
贺宜宁面上淡定,心中却早已思绪混乱。
她强装镇定道:“小小年纪,我瞧你近日是皮痒了,竟敢打趣起我来了?”
她才没有动心,她不过是惜命而已。
春眠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丝毫不害怕她的威胁。
甚至变本加厉地往贺宜宁跟前凑了凑,大着胆子道:“昨日表少爷来了信,说您若真看上了谢先生,就算是绑,他也一定帮姑娘搞到手。”
贺宜宁不敢相信地看向春眠,你确定这是他的原话?
说起她这个表哥苏迟,贺宜宁心中也充满了愧疚。
苏家人丁单薄,到了苏迟这一代,更是只有他一个男儿。
苏迟父母因病早逝后,十岁的苏迟便跟在了苏惠身边,毕竟苏惠是他唯一的姑姑。
苏迟与贺宜宁不仅青梅竹马,两人在边关时,还常常出门打猎,好不快活。
前世贺宜宁嫁入谢家前,苏迟曾不远万里回京问她:“宁宁,你若不愿成亲,就算是死,兄长也会带你离开这儿。”
只可惜当时的贺宜宁被谢奕辰蒙蔽了双眼,一心只想嫁给谢奕辰,更是在谢奕辰的挑唆下,和苏迟大吵了一架。
苏迟又气又伤心,在贺宜宁成亲前便回到了边关,一心扑在了政事上。
后来苏迟带着护国军立下了不少功劳,也正因如此,贺家被污蔑造反时,他也一起受到了牵连,最后落得个斩首的下场。
“姑娘,贡院到了。”
马车缓缓停下,贺宜宁收回思绪。
春眠扶着她下车,又花钱打点了一下,便有小厮将她们迎了进去。
谢知砚在廊下与褚旭交谈,一抬头便瞧见贺宜宁从门外走进来。
她今日穿了件水青色襦裙,一张小脸莹白如玉,青丝只在头上简单挽了个发髻,簪了支洁白通透的玉簪,耳坠用了温润的珍珠,衬得她脸蛋秀美,我见犹怜。
谢知砚看着她随风轻飘的裙角,似有一阵香风飘了过来,让他不禁停住了目光。
“谢先生,好久不见。”贺宜宁柔声细语地开口,目光流连地停在谢知砚面前。
谢知砚回神,微微颔首,“贺小姐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贺宜宁使了个眼色,春眠端上一个锦盒。
“春闱将至,谢先生忙着处理公务,定是没空好好用膳,这是我亲手做的青团,还请谢先生品尝。”
话落,春眠直接将锦盒塞到了一旁的褚旭手中。
谢知砚看了眼那锦盒,突然想起上回贺宜宁做的饺子,那滋味儿,简直让人回味无穷且毕生难忘。
“贺小姐,男女有别,此地又是贡院,你贸然前来怕是会惹人非议,还是早些回府得好。”
贺宜宁有些伤心地垂下头,“是我思虑不周,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走。”
说着,贺宜宁转身就走,谁知还没走两步便身子一歪,往春眠身上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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