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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黎尔尔)


贺宜宁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可人生在世,与自己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不是姑娘所愿吗?”
她握住檀音的双手,眨巴眨巴眼撒娇道:“好姐姐,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能让谢知砚真心实意地爱上我?”
檀音听见她这般叫自己,有些惊讶,毕竟京中的世家贵女,向来是看不起她们这种卑贱的风尘女子。
最后檀音被她弄得实在不忍心,只好开口:“办法倒是有,不过是否有用,奴家就不能保证了。”
檀音起身走到贺宜宁身后,附耳说了好一会儿。
贺宜宁有些狐疑地看向她,“姐姐这招......确定能行?”
檀音扬了扬下巴,莞尔笑道:“您都叫奴家一声‘姐姐’,奴家自是要拿出看家本领;行不行的,妹妹试一试不就知晓了?”
贺宜宁将信将疑,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当下自己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春闱刚结束,恰逢福满楼重新开张。
刘允和家人外出游玩还未回京,贺宜宁便打算亲自去福满楼盯着,免得再有人生事。
不过她并未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在出门时,让春眠备了帷帽。
前门热闹,主仆两人轻车熟路地从后院进入福满楼,打算去三楼的账房坐镇。
只是两人经过二楼的清月阁时,里面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琴声如潺潺溪水,悠扬婉转,让贺宜宁不禁停下了脚步。
若是有此人长期在福满楼内弹奏,肯定能吸引不少客人。
“春眠,去打听一下是何人在弹琴?”贺宜宁开口道。
春眠仔细听了听,笑着回答:“今儿是十六,每月这日,清淮公子都会在福满楼以乐会友,听这琴音,是清淮公子弹奏无疑。”
贺宜宁有些疑惑,刚想问清淮公子是谁,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声传来,打断了悠扬的琴音。
贺宜宁皱了皱眉,“何人如此嚣张?走,咱们去瞧瞧。”
今日刚重新开业,可不能生出事端。
贺宜宁与春眠往清月阁走去,推开门一瞧,只见一群世家贵女围着一位白衣男子,慕容悦神气傲然地仰着下巴,身边的宫女正在帮她揉着右手。
而那位白衣男子的脸上,赫然有明显的巴掌印。
贺宜宁拿下帷帽,朝慕容悦行礼,“参见承安公主。”
慕容悦瞥了她一眼,“听闻贺小姐自落水后,身子一直不好,怎得今日有空出门闲逛?你也是来听曲儿的?”
贺宜宁柔柔一笑,“多谢公主关心,今日福满楼重新开张,在府里待久了,我便也来凑个热闹;
听闻清淮公子琴艺无双,这是怎么了,竟惹得公主如此动怒?”
贺宜宁说完,示意春眠将清淮扶起来。
清淮朝她感激的颔首,“是草民方才弹错了一个音,惹得公主不高兴了,公主这才......”
慕容悦冷哼一声,“打你还痛了本宫的手,琴艺不过尔尔,也敢称‘天下第一’?如此欺骗本宫,来人,将他拖出去,废了双手以示惩戒。”
清淮闻言,害怕地跪地求饶,“公主恕罪!公主恕罪!若废除双手,草民日后该如何糊口啊?”
“你如何糊口与本宫有何关系?”慕容悦嗤笑一声,随即不耐烦地抬了抬手,“拖出去。”
贺宜宁见状,上前道:“公主,今日福满楼开张,这人来人往的,若是因为此等小事责罚了清淮公子,传出去恐坏了您端庄贤淑的名声,不如从轻发落。”
慕容悦眯了眯眼,看向贺宜宁有些不怀好意,“想让本宫放了他也行,不如贺小姐将他带回将军府吧?也算是本宫看在将军府的面上,好饶了他。”
春眠拉了拉贺宜宁的衣袖,小声道:“姑娘不可。”
贺宜宁和谢知砚的婚事满城皆知,这成婚前带一陌生男子入府,不仅毁了自己的清誉和将军府的名声,还连带打了谢知砚的脸。
贺宜宁自然知道其中厉害,但她也不忍见到慕容悦平白无故的草菅人命。
她上前两步到慕容悦面前,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公主,有情郎难得,若被谢探花知晓您这般狠辣,怕是有损您在他心中的地位呢。”
慕容悦一脸震惊的看向她,“你怎知.......”
自己每次与谢奕辰相见,都会选择极为隐蔽的地方,贺宜宁是如何知晓他们的关系?
慕容悦想到之前谢奕辰让人来告诉自己,说家中小叔不喜他们来往,难不成是谢知砚告诉贺宜宁的?
不管怎样,自己和谢奕辰的事现在还不宜外扬。
慕容悦强压心中怒火,挥手示意让人放开清淮,“今日本宫便看在贺小姐的面子上饶过你,贺小姐,人你可以带走了,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相信不用本宫教你。”
贺宜宁让春眠带清淮离开,朝慕容悦福了福身,“公主放心,那臣女也先告退了。”
三楼雅间,春眠寻了药给清淮,清淮对此十分感激。
看了眼一旁的古琴,清淮道:“小姐救了在下,不如在下抚琴一曲,算是感谢。”
贺宜宁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清淮公子,往后可得更加小心行事才行;男女有别,咱们就此别过。”
说完,贺宜宁便离开了。
清淮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浮现出一丝暖意,她好像与平常爱对自己献殷勤的女子都不一样。
可惜啊,她身份尊贵,又有婚约,这般端庄温柔又善良的女子,自己是永远也配不上她的。
主仆两人绕过人群来到账房,春眠不解地问:“姑娘为何要出手帮清淮公子?”
贺宜宁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悠然道:“我帮他不过是看不惯承安公主欺负人罢了,而且能让承安公主不痛快,我也挺乐意的。”
福满楼开业忙了一日,贺宜宁查看完账册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春眠在后厨装了几样新研制的菜式,打算带回去尝尝。
马车路过贡院时,刚巧碰见了谢知砚。
春眠朝贺宜宁询问:“姑娘,是谢先生,咱们要打个招呼吗?”
贺宜宁掀开一角车帘瞧了瞧,道:“不用,快些回去吧,今日我也累了。”
春眠点点头,让车夫快些驾马。
马车飞驰而过,谢知砚自是也认出了,那是将军府的马车。
褚旭有些奇怪地问道:“大人,感觉自打春闱开考后,贺小姐对您生分了许多,从前还时不时地给您送东西,如今遇见了,连马车都不带停一下的。”
谢知砚伸手揉了揉眉心,“这样不好吗?正合我意。”
褚旭撇了撇嘴,对谢知砚的回答他压根儿不相信,“上次贺小姐送青团的那个锦盒您都还留着,您当真不在乎贺小姐?”
谢知砚瞪了他一眼,“多嘴,既如此,明日你拿去扔了便是。”
谢知砚快步上马后飞奔而去,褚旭见状,赶紧骑马追了上去。
也不知是因为贺宜宁还是多日监考的缘故,谢知砚这几日疲乏得紧,连带着脾气也喜怒无常。
褚旭最近可谓“如履薄冰”,他以前冷静沉稳的大人到底去哪儿了啊?

春闱放榜在即,京城中一片热闹景象,然而大皇子宫内,却是一片阴霾。
慕容乾坐在书房中,看着谢奕辰呈上来的折子,脸色十分阴沉。
谢奕辰时不时抬头观其神色,心中思忖着待会儿该如何应对。
先前春闱考题泄露的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大皇子也被议论了好长一段时日。
谢奕辰暗中查询多日,才查到关于四处宣扬考题泄露的说书人,是来自平州一代。
虽目前他还没抓到那个说书人,但朝中出自平州的官员不多,谢奕辰很快便查到了,那说书人与礼部侍郎郭春曾有往来。
郭春与他是同一年秋试的举人,两人才华相当,但郭春出自高门,当初他们一同参加春闱时,都互相看不上对方。
谢奕辰记得,前世他和郭春同朝为官,两人政见向来不合,因为郭春家世的缘故,他仕途晋升一直比自己快,若不是有贺家帮衬,郭春早就压自己一头了。
如今倒好,郭春竟然与春闱考题泄露的说书人有关,自己正好借大皇子之手提前除掉他。
见慕容乾一直不语,谢奕辰拱手道:“殿下,这郭春仗着出身高门,竟敢借说书人之手来谋害您,如此大胆,实在留不得。”
慕容乾合上折子,看向谢奕辰有些怀疑,“郭春虽心直口快,但郭家家训严谨,他们怎会借市井之人来陷害本宫?”
“殿下,这段时日臣查了许久,那说书人行踪极为隐蔽,连大理寺的人都不曾抓住他,这背后定是有高门世家为其遮掩,否则小小说书人哪里来的这么大能耐?”
见慕容乾还在犹豫,谢奕辰上前两步,沉声道:“殿下,欲成大事者,宁可错杀百人,也不能放过一个;
郭家虽目前并未加入您和太子任何一党,何不趁早除了他们以绝后患?要知道,郭家在朝中的地位也不低。”
“你所言不错,”慕容乾点点头,“那你可有什么办法帮本宫除掉他们?就凭咱们目前这些证据,怕是不能将其连根拔起。”
谢奕辰思索片刻,勾唇一笑:“既然大理寺和礼部的人都抓不到那个说书人,不如咱们帮他们一把,寻个说书人出来指认一切都是郭春所为;
一来若说书人与郭春无关,真正的幕后真凶见有人帮忙顶罪,自是不会轻举妄动;二来若真是郭春所为,他更不敢让真正的说书人出来证明,否则也难逃一死;
殿下觉得,此计如何?”
慕容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趣,“谢大人不愧是父皇钦点的探花郎,果然聪慧;既如此,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若再出差错,休怪本宫无情。”
谢奕辰躬身应下,“殿下放心,臣定不负所托。”
次日,朝堂上气氛凝重,慕容郢高坐龙椅,目光冷冽地扫视着跪在殿中的礼部侍郎郭春。
慕容乾和谢奕辰神色从容,嘴角还都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郭春,你可知罪?”慕容郢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郭春拱手却神色坚毅,“陛下,臣冤枉!臣从未泄露过春闱考题,更没有借此来陷害大皇子!此乃有人蓄意陷害,还请陛下明察!”
谢奕辰上前一步,语气恭敬却带着几分讥讽,“陛下,臣虽与郭大人一向政见不合,此事上本不该多言,但如今人证物证俱全,若不施以严惩,岂非有损大皇子和皇家声誉?”
慕容乾也趁机附和:“父皇,儿臣一向克己复礼,此次平白无故遭人陷害,惹了众多非议,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慕容郢闭着眼,伸手揉了揉额头,“徐丞相,此事你看该如何处置?”
徐正奇,当朝丞相,也是慕容乾的外祖父。
他已年过古稀,本该致仕,然而朝中目前还没有能担丞相重任之人,慕容郢便多留他做官几年。
只不过他不用日日上朝,每月的初一十五和月底上朝便可。
徐正奇出列,拱手回答:“春闱考题泄露本就罪该万死,且还多了条谋害皇子的罪名,老臣以为此事应当严惩,以正朝纲!”
紧接着,所有文官皆跪地俯首,齐喊:“请陛下严惩,以正朝纲!”
郭春脸色苍白,却依旧挺直脊背,“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
就在此时,谢知砚上前开口:“陛下,臣以为此事尚有疑点,郭大人一向为官清廉,此事恐有小人陷害,还请陛下三思,下旨彻查!”
慕容乾冷笑一声,语气尖锐:“听闻郭大人当初任礼部侍郎,是谢太傅举荐的,今日你又为他求情,莫非此事你也参与其中?”
慕容煜闻言,刚想帮谢知砚解释,慕容郢却拍案而起,怒声道:“够了!朝堂上岂容你们互相攻讦?
郭春,你身为礼部侍郎,竟敢泄露春闱考题还陷害大皇子,实在罪不可赦!传朕旨意,将郭春打入大牢秋后问斩,郭家上下一并查办!”
谢知砚微微蹙眉,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慕容郢看向他,目光一冷,“谢知砚,你身为太子太傅,却为一个罪臣求情,难不成此事还与太子有关?”
此话一出,谢知砚神色一凛,连忙跪下道:“陛下,方才所言皆臣一人所想,与太子无关,还请陛下......”
慕容郢挥手打断他的话,冷声道:“不必多言!谢知砚,你今日言行失当,朕罚你回府闭门思过一月,无旨不得外出!退朝!”
谢知砚心中虽无奈,但也只好领命,至少不必连累了太子。
慕容乾和谢奕辰闻言,难掩心中喜色,此次竟还间接让谢知砚受了处罚,这不是狠狠打了太子的脸吗?
没有谢知砚在,太子软弱无能,取代他岂非轻而易举?
宫道内,谢奕辰跟在慕容乾身后。
慕容乾朝谢奕辰投去赞赏的目光,“今日这事儿办得漂亮,谢奕辰,本宫总算没看错你。”
谢奕辰谦虚笑道:“能为殿下效力,是微臣的福气。”
慕容乾很享受被人恭维的感觉,今日瞧着谢知砚被斥责,连带着太子也被疑心,他这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好好为本宫做事,你的福气还在后头!”

将军府内,贺宜宁正在习字,春眠笑着跑进来。
“姑娘真是神算子,那谢奕辰得知说书人与郭春是老乡,果然在朝堂上对其污蔑,皇上得知后发了好大脾气,如今郭家满门都被下了狱,郭春更是被判秋后问斩!”
贺宜宁握着毛笔蘸了蘸墨,手中动作不停,“郭春与谢奕辰政见不合已久,谢奕辰找不到说书人,又急着要给大皇子一个交代,得知这么个好消息,自是不会放过。”
当初她得知谢奕辰一直在追查说书人,便特意让刘允传出了说书人老家在平州的消息,他想给大皇子一个交代,那自己便满足他。
春眠有些不解:“只是姑娘为何要将此事引到郭家身上?咱们将军府与郭家井水不犯河水,何至于此?”
贺宜宁顿了顿,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来,井水不犯河水?
她也很想知道,他们与郭家从未有过交集,为何前世贺家被诬陷后,郭春要在朝堂上力陈必须严惩贺家?
如今此举,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见贺宜宁没有回答,春眠又道:“还有一件事,谢先生在朝上为郭家求情,被皇上下旨闭门思过一个月。”
贺宜宁闻言微微一愣,“谢知砚为何要帮他们求情?”
他不是从不参与党派之争吗?
春眠摇摇头,她也疑惑得很。
贺宜宁放下笔,思来想去还是让春眠备马车,打算去谢府看望谢知砚。
途中路过福满楼,贺宜宁特意打包了几盒点心,这段日子她听从檀音的话,刻意躲避了谢知砚一段时日,如今再去至少也不能空着手。
檀音说过,对于男人来说,若即若离会勾人心弦,但失而复得才会让人更加珍惜。
贺宜宁刚踏入谢府大门,便见谢奕辰迎面走来,脸上还挂着一抹笑意。
贺宜宁想绕开他,却被他直接拦住了去路。
“阿宁,你怎么来了?”谢奕辰关系道,“许久没见,瞧着你瘦了不少,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请大夫帮你看看?”
贺宜宁不着痕迹地躲过了他伸过来的手,语气疏离地回答:“我来探望谢先生,与你无关;还有,再说一次,不要唤我‘阿宁’,不然我不介意让承安公主知道。”
谢奕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面上却依旧笑着,“既然你执意要与我如此生疏,那我便唤你一声‘贺小姐’;
不过看在你我是旧相识的份上,我劝你一句,如今谢知砚被皇上斥责禁足,你还是趁早与他解除婚约的好,免得受他连累。”
贺宜宁轻笑一声,看向他道:“我与谢先生的婚事乃陛下亲赐,岂能因一时风波便轻易作罢?
若说连累,你和他是至亲,如今他被申斥,你既不关心还劝我与他断绝关系,难不成你们谢府从未当他是自家人?还是说这背后本就是你故意为之?”
谢奕辰被看穿了心思,面色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贺小姐,你可要想清楚,谢知砚如今自身难保,你若执意与他在一起,恐怕会引火烧身!”
贺宜宁神色坚定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再跟你说一次,你我之间早已两清,还请谢探花莫要多管闲事!”
说完,贺宜宁绕过他径直离开。
然而谢奕辰却还不死心,直接追上去握住了她的手腕,“我都是为你好,若想活命,趁早与谢知砚断了!”
贺宜宁蹙眉,刚想挣脱,只见谢知砚从院内走出,神色冷峻地上前将贺宜宁拉到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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