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前夫跪着看我嫁权臣》作者:黎尔尔
简介:又名《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
前世,皇上为平衡朝中势态,将护国将军独女贺宜宁嫁给了寒门探花郎谢奕辰。
两人婚后举案齐眉,贺宜宁本想认命过完这一生,谁知却落得个家破人亡,和渣男丈夫同归于尽的下场。
重来一次,贺宜宁不但要手撕渣男,还要护住爹娘性命和整个军营的名声!
当她发现渣男前夫也和自己一样重生时,她将目光投向了前世那个清冷如月的谢家小叔,奈何这小叔心里除了诗书便是教导太子,她只得费尽心思、步步引导.......
后来两人成婚时,渣男前夫当街醉酒拦轿,扬言道:“阿宁,你本该是我的妻子!”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被绑在冰冷的邢架上。
“阿宁,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你在这认罪书上签字画押,待大皇子登基,我便求他饶你一命,你也不必再受这皮肉之苦。”
经过数日折磨,她早已没力气抬头,声音嘶哑:“护国将军府世代忠良,绝不可能谋反!谢奕辰,当初是我错看了你!你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如你所愿!”
谢奕辰闻言,藏在袖中的双手不禁紧握。
旋即勾了勾手指,两个侍卫上前。
他阴狠道:“既如此,我这就送你去和岳父岳母地下团聚!”
两个侍卫领命上前,取来沾满辣椒水的鞭子,狠抽上她的身体!
然而贺宜宁像个活死人一般,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她现在只想杀了眼前这人!
她是护国大将军的独女,父亲贺钊与当今圣上一同长大,母亲则是皇后身边的女官。
皇上感念贺钊镇守边关多年,特赐一道圣旨给贺宜宁,让她回京挑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为夫婿。
贺钊夫妇为了女儿的幸福,举办了一场梅花宴,邀请京城所有的青年才俊前来。
然而那些来赴宴的公子哥儿们,不是胸无点墨,就是纨绔至极。
贺宜宁才看不上那些人,便偷偷逃离宴席,却在一片红梅林中,遇到了正在抚琴的谢奕辰。
琴音悠扬婉转,贺宜宁忍不住停下脚步聆听。
两人因琴相识,很是投缘。
谢奕辰温文尔雅,虽不会武功,但遇到危险时,却敢将贺宜宁护在身后,甚至为她受了伤。
这让贺宜宁很是感动,对他表明了心意。
但谢奕辰却拒绝了,说自己出身寒门,配不上她。
贺宜宁闻言虽不愿强求,却还是伤心难过,整日在家郁郁寡欢。
贺钊夫妇无奈,只得找来谢奕辰。
两人说开了心事,也顺理成章地开始筹备婚事。
谢家虽是寒门,但谢奕辰也不愿委屈贺宜宁,不仅亲自上门行完所有礼节,还亲手为贺宜宁打磨了一支金簪。
大婚那夜,谢奕辰对她说:“赠尔金簪,绝不相负,阿宁,此生我只有你一人足矣。”
贺宜宁闻言则为之红了脸。
婚后她放下刀枪,学着如何做一个好妻子、好儿媳,对于内宅的弯弯绕绕和婆母的刁难,贺宜宁虽不喜,但为了谢奕辰,她一忍再忍。
只为了谢奕辰大婚那夜对她的承诺。
天朔三十年,皇上寿宴召贺钊回京述职。
贺宜宁一早还在为能见到爹娘而高兴,却不料传来父亲拥兵谋反、皇上一病不起的消息。
一时间,护国军遭万人唾骂。
她、爹娘以及将军府五十八口人都被下了大狱。
贺宜宁绝不相信护国军会谋反!
当她急匆匆找谢奕辰商议对策时,却撞见了枕边人与他人缠绵于榻的一幕。
承安公主轻纱半露地靠在谢奕辰怀中,满是挑衅地看她。
“奕辰,你瞧瞧她多傻,竟然会来找你为叛军求情,她怕是还不知道,护国军谋反的罪证可是你呈上去的,若没有你,我皇兄还成不了此等大事呢!”
谢奕辰搂着她,轻抚着她的额发,“这都是微臣该做的,为了公主,微臣做什么都愿意。”
贺宜宁心下狠狠一痛,抽出腰间的软剑刺过去。
然而还没等她挨近,她便昏死了过去,醒来后就被挑断了手脚筋,绑在水牢之中。
......
半柱香后,贺宜宁被打得昏死了过去。
谢奕辰让人舀了一瓢水将她泼醒。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谢奕辰早已失去了所有耐心,上前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道:“贱人,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配不配合!”
大皇子登基在即,但护国军的威名深得人心,若没有贺家人亲手签下的认罪书,世人对其怕是多有诟病。
如今贺家满门仅剩下贺宜宁一人,大皇子说过,若是他今日再不拿下认罪书,那他与承安公主的婚事便就此作罢。
贺宜宁看着他,眼神里的疏离和恨意让谢奕辰一惊,不禁松开了手。
贺宜宁看了眼他的脖子,问道:“若我配合,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
谢奕辰点头,“这是自然,有我在大皇子面前作保,自是能饶你一命。”
他还以为这将门独女的骨头有多硬呢,受过这七十二遍刑罚后,还不是得乖乖就范。
等着吧,等他拿到认罪书,护国将军府便再无一人!
贺宜宁欲言又止。
“怎么?你信不过我?”谢奕辰见状冷笑道,“大皇子登基后,我马上便是承安公主的驸马,更会登上宰相之位,保你一个孤女,自然是绰绰有余。”
贺宜宁缓缓解释:“你我成婚十二载,我怎会不信你?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看在以往的夫妻情分上答应我?”
“什么事?”谢奕辰强忍着内心的不耐烦。
贺宜宁环顾四周,扫到旁边的两个侍卫:“劳烦两位小哥在外等候,我有些话只想对相公说。”
两人有些为难,看向谢奕辰,谢奕辰却只听见了她叫自己“相公”二字。
都到这般危难关头了,贺宜宁竟然还放不下自己,也怪从前自己待她太好了。
谢奕辰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等候。”
两个侍卫离开后,贺宜宁柔声道:“相公,还请你走近些。”
谢奕辰耐着性子走到她面前,贺宜宁面露喜色,继续开口:“相公,劳烦你侧耳过来,有些话我不好大声说。”
谢奕辰闻言,不耐烦地将身子偏向她,将左耳侧了过去,两人距离不过一指。
“如此便可以了吧?”
“当然可以,”贺宜宁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微弱的气息在他脖颈处浮动,道,“谢奕辰,背叛我的人都不得好死!”
下一瞬,贺宜宁便朝他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
藏在牙齿里的毒药随着伤口蔓延进谢奕辰的身体,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水牢,两个侍卫进来时,他已经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
贺宜宁哈哈大笑,口中的毒药蔓延开来。
意识消散间,她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微弱日光,如释重负。
“终于结束了,只可惜还有仇人未杀,若重来一次,我定要这些人付出千百倍代价!”
贺宜宁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一脸焦急的春眠,有些愣神。
春眠是她十岁那年,父亲在边关救下的一个孤女,因她两人年龄相仿,所以春眠便留在了将军府,做了她的贴身侍女。
“春眠?”贺宜宁有些不可置信地轻唤一声。
春眠眨了眨眼,笑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方才还说要给谢探花缝制冬衣作为回礼呢,怎得转头就睡着了?”
“什么冬衣?”贺宜宁下意识回答,秀眉微蹙,“谢奕辰还没死?”
春眠闻言面露震惊,赶紧转身去将房门关了上,轻声道:“姑娘,这青天白日的,您咒谢探花死作甚?待会儿谢探花还要亲自上门送聘礼,这要是让人听了去那还了得?”
贺宜宁听到这儿,脑中像是被炸开了一样,一阵茫然和无措。
“春眠,如今是何年间?”
春眠有些不解地看着她,挠了挠头道:“天朔十八年呀,咱们两个月前不是刚从边关回来吗?”
贺宜宁一听脸色煞白,她竟然又回到了天朔十八年!
自己明明应该和谢奕辰同归于尽了才对......
春眠见她面色不佳,将桌上做针线活儿的东西收拾到一旁,“姑娘若是身体不适,我这就去回禀将军和夫人一声,他们自会向谢探花解释。”
“且慢,”贺宜宁出声道,眼眸微垂,“他既然来了,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
贺宜宁理清思绪,站起身往正厅走去。
上天既给了自己重生的机会,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爹娘与护国军的名声,她必不会重蹈覆辙。
她和谢奕辰的婚事,成不得!
半盏茶后,贺宜宁来到将军府正厅,她才踏进院子,就听见谢奕辰的声音传来:
“谢某今日上门贸然退婚,还请将军和夫人成全,贺小姐身份贵重,谢家乃寒门,实在配不上将军府。”
贺宜宁闻言停下脚步,谢奕辰是来主动退婚的?
上一世谢奕辰费尽心机娶了自己,为了他的仕途,自己和将军府可没少助力。
这一世怎会......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贺宜宁的脑中一闪而过。
厅内,贺钊生气地将手边的茶盏摔碎在地,“混账!要退婚也是本将与你们谢府退婚,岂容你来侮辱本将的女儿!”
相比起贺钊的暴脾气,将军夫人苏惠倒是淡定得许多。
她朝贺钊递去一个眼神,淡淡开口:“你我两家的婚事虽刚定下不久,但也是过了纳彩纳吉的,如今到了下聘之日你却要反悔?谢公子若是对此事有顾虑,不妨直言。”
苏惠从小跟在当今皇后身边长大,没嫁给贺钊前也是宫内有品阶的女官,对于谢家她一开始也是看不上的。
如今护国军名声在外,朝堂上下多有不满,他们就一个女儿,在婚配这件事上,他们不求女儿能嫁得大富大贵,只要她平安幸福就好。
谢家虽为寒门,但谢奕辰是探花郎,才华横溢又谦逊有礼,加上女儿喜欢,他们便同意了这门婚事。
现在对方却反倒要来退婚。
谢奕辰跪在地上,背挺得笔直,言辞恳切:“夫人恕罪,此事是谢某的错,只要你们同意退婚,有什么惩罚皆由我一人承担!”
“谢公子既要退婚,可否告知小女缘由?”
见贺宜宁走进厅内,三人都愣了片刻。
苏惠赶紧起身相迎,握着她的手道:“宁宁,你怎会在这儿?方才的事你都听到了?”
看着贺宜宁脸色苍白,苏惠顿时心疼不已。
当初贺宜宁被谢奕辰拒绝后,伤心欲绝,如今婚事在即,却又惨遭心上人退婚,当真是......唉!
贺宜宁朝苏惠和贺钊微微颔首,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谢奕辰,面上的诧异和心痛之色恰到好处。
而谢奕辰望向自己那瞬间的惊恐和恨意,也很快被她察觉到了。
她猜得不错,果然,谢奕辰也重生了!
谢奕辰见她面色不佳,原本还担心贺宜宁会不会与自己一样重生了,如今倒并未看出破绽。
谢奕辰朝她俯首,“贺小姐,你身份尊贵,谢某出身寒门,两家家世相差过大,这门不当户不对,谢某怕给不了你幸福,还请小姐与谢某退婚!”
一想到前世自己被贺宜宁咬破脖颈中毒而亡,谢奕辰便不由得一阵心惊胆战。
如此阴狠的女子,岂能与之成婚?
若大皇子注定要登基,那么自己也一定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又何必如同上辈子那般哄着贺宜宁和贺钊?
谢奕辰坚信,既然上天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那对于未来还未发生之事,他定能先发制人。
即便没有护国将军府的助力,他也能坐上想要的位置!
想到这儿,谢奕辰心中更是坚定了几分。
今日这婚……他是退定了!
谢奕辰见他们三人还沉默着,继续开口:“谢某听闻,贺小姐在边关时常与将士们同吃同住,我谢家虽小门小户,但如此闺誉受损的女子,谢某实在不敢娶,否则无颜面对先祖和家中长辈。”
“放肆!我们夫妇镇守边关多年,只得宁宁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才带在身边养育,女儿家的清誉岂容你空口白牙的污蔑?”
饶是一向冷静的苏惠,听完他这一番话,也忍不住出言呵斥了。
谢奕辰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摆不慌不忙道:“夫人何必动怒?谢某也是为了将军府着想;趁现在谢某还愿承担退婚缘由,还是尽快答应了退婚,也好保全贺小姐与将军府的颜面,否则要是传扬出去,只怕对贺小姐的名声更加不好了。”
贺钊的脸色越发难看,他虽不同意这门婚事,但这段时日女儿对谢奕辰那般上心,自己都看在眼里,所以心中也开始慢慢接纳谢奕辰。
如今倒好,谢奕辰竟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提退婚,把他护国将军府当猴耍了?
“好你个不懂礼数、两面三刀的谢家小儿,今日本将就替你爹娘好好教训你!”
说着,贺钊拔出一旁的横刀,直冲谢奕辰而去。
谢奕辰吓得连忙逃窜,跑在院中大喊:“贺将军这是要杀了我?我虽还未得到正式任命,但也是皇上钦点的探花郎,您如此行事,是不把皇上放眼里吗?”
既然他们要动手,那就别怪自己把事儿闹得更大些。
贺宜宁和苏惠追了出来,听见谢奕辰这般说,都忍不住黑了脸。
苏惠握紧了衣袖,沉声道:“这小子当真是好厚的脸皮,不仅要退婚,还敢抹黑咱们将军府!”
因着与谢家的婚事,近日弹劾护国将军的奏章少了许多。
谢奕辰这般没脸没皮的诬陷,当真是让贺宜宁开了眼。
自己前世怎么就没发现,他是这么个两面三刀的混蛋?
贺宜宁走过去挡在了谢奕辰身前,贺钊连忙收回了手,有些不争气的开口:“宁宁,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要护着他?”
谢奕辰看着贺宜宁的背影松了口气,这个时候的贺宜宁还是爱自己的。
只可惜她是贺钊的女儿,注定会是大皇子登基的阻碍。
贺宜宁将贺钊手里的刀夺了过来,劝解道:“阿爹,来者是客,无论是何缘由都不应该动手,否则传扬出去,有损将军府的名声。”
“宁宁说得对,你这人都好几十岁了,竟还这般莽撞,也不怕被人笑话!”
苏惠也上前开口,又挥手让人将谢奕辰扶了起来。
贺钊见夫人和女儿都开了口,冷哼一声甩了甩衣袖道:“要退婚可以,明日你我进宫面圣,将此事在陛下面前说开,从此嫁娶各不相干!”
听贺钊松了口,谢奕辰连忙点头,然后踉跄着快步离开。
贺宜宁望着他的背影,藏在衣袖中的手不禁紧握。
谢奕辰,前世未报完的仇,你我这辈子便不死不休!
苏惠见她如此,以为她对谢奕辰恋恋不舍,握着她的手安慰:“宁宁,退婚后你伤心也是难免的,但经此一事,咱们也都能看出,这谢家公子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你切莫深陷于此。”
“夫人说得对,这谢家小子就是个混账!宁宁,待明日进宫面圣退婚后,阿爹定会给你寻个更好的儿郎!”贺钊也附和道。
他贺钊的女儿文武双全,生的又是沉鱼落雁,自是配得上天下最好的男子。
贺宜宁闻言,笑着拉起两人的手。
“女儿都明白,婚嫁一事女儿并不着急,如今女儿只希望能好好地陪在你们身边。”
前世未能护住家人是她最大的遗憾,这辈子她绝不会再任由别人给爹娘和护国军泼脏水。
夜,谢府。
谢奕辰坐在铜镜前,随身小厮墨羽在帮他上药。
一想到今日被贺钊追着满院子打,谢奕辰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重重捶在了桌上。
墨羽吓得手一抖,戳到了谢奕辰脖子上的淤青。
谢奕辰反手扇了他一巴掌,“混账,此等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墨羽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公子恕罪,奴才并非有意。”
谢奕辰叹了口气,挥手道:“起来吧,今早交代你的事可都打听到了?”
“回公子的话,都打听到了,承安公主两日后会在玉灵池办一场梅花小宴,朝中未婚的公子小姐都会去。”墨羽恭敬回答。
谢奕辰点了点头,吩咐:“你明日去给本公子置办一身行头,记住,不必太过奢华。”
前世他与承安公主在一场诗会上相识,只不过那时他刚和贺宜宁成婚,所以并未主动与承安公主结交。
后来他们又在皇上的寿宴上偶遇,承安公主虽性子骄纵,但也是个出了名的美人儿,她三番五次向自己示好,加上自己得知大皇子的谋划后,自然是和承安公主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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