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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黎尔尔)


贺宜宁随华静娴入座,目光扫过全场,太子尚未回京,大皇子慕容乾坐在首位,身边是承安公主慕容悦,两人正说着什么。
昭玉公主慕容嫣独自坐在位置上,她也听说了此次东翼国使团前来的目的,所以没有心思打扮,只是一件淡粉素衣,眉目如画却带着淡淡的忧愁。
苏迟一身红色官服,和郭韬在宴会场中巡视,目光不时瞥向慕容嫣的方向。
忽然,鼓乐齐鸣,慕容郢和华盈携手而来,接受众人朝拜后,东翼国使团也随之入场。
为首的展祺身着墨绿色锦袍,腰间配着镶嵌宝石的弯刀,鹰隼般的眼睛扫视全场,最后落在了慕容嫣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拜见大胤皇帝陛下、皇后娘娘,”展祺行了一个东翼国礼,声音洪亮,“我奉父王之命,特来递交国书,并商讨两国和亲之事。”
慕容郢微微颔首:“王子有礼了,赐座。”
宴席开始,歌舞升平。
贺宜宁注意到展祺的目光一直黏在慕容嫣身上,而慕容嫣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她只好低头用膳,纤长的手指却忍不住微微发抖。
酒过三巡,展祺突然起身,举杯走向慕容嫣,“久闻昭玉公主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公主可愿赏脸,与我共饮一杯?”
慕容嫣面色一白,勉强起身道:“王子客气了,只是我向来不胜酒力......”
“公主这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东翼国?”展祺声音陡然提高,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还是说,大胤的公主都是如此行待客之礼的吗?”
殿内瞬间安静,慕容嫣看着面前的酒杯,有些犹豫要不要伸出手。
苏迟大步走出,挡在慕容嫣身前,“王子此言差矣,昭玉公主确实不擅饮酒,不如由臣来代劳?”
展祺上下打量着苏迟,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代公主饮酒?”
苏迟不卑不亢地笑了笑,看着展祺丝毫不惧,“臣苏迟,是护国军中的副将,也是曾在边境让王子尝到败绩的人,王子不记得了吗?”
展祺脸色骤变,握杯的手青筋暴起。
忽然,他哈哈大笑道:“好!既然苏将军提起旧事,不如我们今日再比试一番,给宴会助兴如何?”
慕容郢微微皱眉,还未开口,慕容乾已经起身。
\"父皇,儿臣觉得此议甚好,两国比武交流,正显我大胤气度。”
慕容郢看向苏迟,见他临危不惧,沉吟片刻后点头应允。
殿内跳舞的宫女们都退了出去,苏迟脱下外袍,露出里面的劲装,展祺也解下佩刀,两人在殿中相对而立。
慕容郢扬声道:“既然是助兴,那便点到为止,先倒地者输!”
苏迟和展祺朝皇上俯身,又相互抱拳,比试便开始了。
苏迟招式稳健,展祺则灵活多变。
慕容嫣有些担心地看向贺宜宁,轻声询问:“宁姐姐,苏将军会不会受伤?”
贺宜宁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我表哥既然能赢展祺一次,那便会有第二次。”
不出贺宜宁所料,十几个回合下来,展祺渐渐落入下风。
就在苏迟一记扫堂腿要将他放倒时,展祺突然从袖中滑出一枚闪着寒光的暗器!
贺宜宁眼尖,立刻抓起桌上的一颗杏仁,使内力弹出,“叮”的一声脆响,暗器被击落在地。
苏迟抓住机会,一个反手将展祺按倒在地。
苏迟看着地上的银针,有些生气地反问:“你们东翼国的人都如此狡诈吗?竟敢当着我大胤皇帝的面前使诈!”
展祺挣扎着起身,脸色铁青地辩解:“胡说!哪有什么暗器?”
贺宜宁起身走出,捡起角落里的那根银针,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王子,那这地上的银针难道是凭空变出来的?东翼国就是这般‘点到为止’的?”
展祺脸色强压怒火,片刻后哈哈大笑,“不过是个小玩笑,试探一下苏将军的警觉性罢了。”
他转向慕容郢,抱拳道:“陛下,我此次前来,实为求娶昭玉公主,两国联姻,永结同好,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慕容嫣闻言,身子一晃,险些晕倒。
苏迟下意识要去扶,又硬生生止住动作,眼中满是焦急。
慕容郢沉思着没有说话,慕容乾又道:“父皇,王子文武双全,身份尊贵,昭玉妹妹嫁去东翼国,定能维护两国友谊,止戈为武。”
见大皇子开口,追随他的大臣们也纷纷附和。
慕容悦看着慕容嫣苍白的脸色,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就在此时,贺宜宁清亮的声音响起,“陛下,臣女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全场目光瞬间集中到她身上。
谢奕辰坐在席中,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变成饶有兴味的打量,他倒要看看,贺宜宁能想出什么办法,来阻拦这场婚事。
慕容郢看向她,“贺丫头但说无妨。”
贺宜宁行了一礼,转身看向展祺,“大胤与东翼国交战多年,近几年却连年战败,这才向我大胤称臣纳贡,如今王子前来和谈,是我大胤仁厚,不忍百姓再受战乱之苦;
但若以为我朝软弱可欺,甚至妄图通过和亲来抬高身价,王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展祺被她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
贺宜宁淡淡勾起嘴角,丝毫不惧,“我大胤兵强马壮,国库充盈,何须靠嫁公主来维系邦交?
若东翼国真有诚意,为何不先归还七年前侵占的边境三城?
今日宴席之上,王子先是言语轻慢昭玉公主,后又在比试中使用暗器,这般行径如何配得上我大胤公主?”

贺宜宁眼神微凌,冷笑着回答:“贺钊之女,贺宜宁!”
展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瞬间记起了五年前让他吃尽苦头的贺小将军。
此人竟是一名女子!
他正要发作,慕容郢突然开口:“和亲之事关系重大,容后再议,今日是为了东翼国使团接风洗尘,咱们就不谈政事。”
展祺自是不好再多言,只得气冲冲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贺宜宁转身时,正好对上谢奕辰意味深长的目光,但她并未退缩,反而露出一丝寒冷的杀意,让谢奕辰的心不禁一紧。
贺宜宁回到位置上,慕容嫣朝她轻声道:“宁姐姐,谢谢你。”
贺宜宁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回答:“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嫁去东翼国和亲。”
宴会结束,四方馆内。
展祺一脚踢翻了面前的茶几,茶具碎了一地。
“贺宜宁!”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名字,额角青筋暴起,“区区一个女子,也敢当众羞辱本王!本王不报今日之仇,誓不为人!”
随行的谋士傅盛小心翼翼地避开碎片,低声道:“王子息怒,那贺宜宁毕竟是贺钊的女儿,咱们曾经又在她手下吃过亏,不宜明着对付。”
展祺冷哼一声,看着一旁还待进献的贡品,露出一抹阴邪的笑容,“既然明着不行,咱们就来暗的,本王就不信,一个女子还能翻了天!”
正当此时,门外侍卫通报大皇子到访。
慕容乾一身便装走入,看到满地狼藉,眉眼微挑,“王子好大的火气。”
展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大皇子亲自前来,有何指教?”
慕容乾自顾自坐下,“自然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敌人,贺宜宁!”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他不仅是贺钊独女,还是谢知砚的妻子,今日又在众人面前替慕容嫣说话,实在碍眼得很。”
展祺与傅盛交换了一个眼神,笑道:“巧了,本王正打算教训她。”
“哦?”慕容乾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王子有何妙计?”
展祺压低声音,“听闻贺宜宁办了一个女学,本王此次进贡的《山河图》正好存放在那里,供学生观赏。”
他拿出一个白色瓷瓶,“这是咱们东翼国的醉胭脂,接触者会立刻面部溃烂,再无痊愈可能,本王要让那伶牙俐齿的贺宜宁从此没脸见人!
更何况,若女学中的其他学生出了事,贺宜宁也难逃罪责!”
隔日,芷兰书院。
公公冯禄带着几个小太监,抬了好几个箱子来到书院。
“谢夫人,这是此次东翼国所进献的贡品,皇上让奴才挑了一些书籍,来给书院的学生们观看,其中有幅《山河图》很是壮观。”
贺宜宁笑着道谢:“有劳冯公公。”
她们正打算年后扩招学生,书籍自是越多越好。
贺宜宁让人将书籍都搬到藏书楼,还亲自将那幅《山河图》拿出,挂在了藏书楼最中间的位置。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画上,贺宜宁走近细看,只见画中的山川河流栩栩如生,用色大胆鲜艳,尤其是那雪山之巅的一抹红霞,仿佛真要从纸上跃出。
“的确是幅好画。”贺宜宁由衷赞叹,忍不住伸手轻抚画作边缘,就在她的指尖接触到红色颜料的瞬间,一阵刺痛从指腹传来。
“嘶!”她猛地缩回手,只见指尖已经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一旁的春眠走近惊呼:“夫人,您的手!”
“无碍,可能是中毒了,快去请郭夫人来。”贺宜宁镇定自若,抬手封了自己右手臂上的穴位,防止毒素扩散。
春眠和刘雪柔到时,贺宜宁已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她的脸颊微微发烫,整个人有些止不住的眩晕。
春眠惊恐地指着她的脸:“夫人,您的脸怎么了?上面全是蛛网般的红纹!”
贺宜宁摸向自己的脸颊,触手一片滚烫,她果然是中毒了!
“先不要让任何人过来,封锁藏书楼。”她强撑着说道,眼前已经开始发黑。
若被其他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指不定会吓着,传出去对书院的名声也不好。
春眠应了一声,立刻往外跑去。
刘雪柔拿出一颗解毒丸给贺宜宁服下,又握住她的手腕诊脉,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这毒非比寻常,你方才都接触过什么?”
贺宜宁有些艰难地抬起手,指向那幅山河图。
刘雪柔走过去,用丝帕包着手,在画上来回抚摸,目光最终锁定在那抹鲜艳的红色霞光上。
这里的颜料比其他地方厚实许多。
刘雪柔取下头上的发簪,小心翼翼地刮下一些红色颜料表层,露出下面一层淡蓝色的粉末。
“果然是醉胭脂!”
刘雪柔拿出自己随身的针袋,用银针扎在贺宜宁的脖颈处,暂时阻止毒素蔓延。
“还好你方才点了自己的穴道,若是毒素完全蔓延开来,你的脸怕是真的要毁容了。”
贺宜宁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我的孩子可有影响?”
“放心吧,暂无大碍,只是若不尽快解毒,孩子还是有可能保不住。”
刘雪柔曾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醉胭脂虽然不会害人性命,但炼制过程中是加了十足的麝香,有孕之人是万万碰不得的。
贺宜宁看向那幅山河图,这本就是东翼国进献的,昨日自己让展祺失了颜面,是谁要害自己显而易见。
不过这图是冯公公亲自挑选送来的,途中也经过不少人手,若真要追究起来,展祺八成会抵赖。
贺宜宁握住刘雪柔的手,“你可有把握解毒并保下我的孩子?”
“只要有雪莲粉,解毒是没问题的,只是雪莲珍贵,整个京城怕也没有几株,现在开始找怕是来不及。”
就在两人为难时,藏书楼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顾姝走了进来,看见贺宜宁的脸先是一惊,但很快恢复了镇定,随即说明来意,“我们府上有雪莲粉,但只有一小盒,够吗?”
刘雪柔连忙点头,“够!只需要一点点,化水服下就行!”

第113章
顾姝很快就回府拿来了雪莲粉,贺宜宁服下后,再加上刘雪柔的针灸,脸上的红纹很快便消退了。
“多谢,你又帮了我一次,”贺宜宁朝顾姝感激一笑,“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顾姝解释:“我本是打算来藏书楼还上次借阅的古籍,刚走到门口,就撞见春眠急急忙忙地往外跑,又让我暂时不要进去,能让她这般着急的,怕也只有你了,所以才悄悄过来。”
刘雪柔笑着说:“还好你来了,不然宜宁姐姐的怕是保不住了,这展祺也太过阴险了,竟然会用如此歹毒的手法!”
方才贺宜宁已经告诉她们自己心中的猜测,只是这件事暂时没法来讨个公道,所以刘雪柔才这般生气。
顾姝有些担心,“展祺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对你下手,怕也想好了后招,你下一步打算如何?”
贺宜宁看向那幅山河图,勾唇一笑,“他既然想报复我,那我便顺水推舟,让他和大皇子先高兴高兴。”
刘雪柔会意,轻拍手掌,“妙计!让他们以为计谋得逞,我们暗中再做打算。”
“不止如此,”贺宜宁眼中闪过一丝锋芒,“大皇子一派最近动作频频,太子又尚未回京,我正好借‘养伤’之机,暗中查探他们的计划。”
顾姝挑眉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贺宜宁莞尔一笑,“帮我在书院内散布消息,就说我脸上伤势严重,连郭夫人和太医都束手无策,整日以泪洗面不敢见人,从学生们口中传出,这戏也更逼真些。”
几日后,谢奕辰刚从御书房出来,一路上都听见宫女们在低声议论贺宜宁。
“听说谢夫人半边脸都烂了,整日都躲在房里不出来。”
“可不是,前儿太子妃去探望,回来就哭了一场......”
谢奕辰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自然也知道大皇子和展祺对贺宜宁下手的事,但事情似乎太过顺利了。
以贺宜宁的聪慧,怎会如此轻易中招?就算是中毒,醉胭脂也并非无解,以刘雪柔的医术,解毒也应该不难。
“谢大人好巧。”一个娇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谢奕辰转身,见慕容悦款款而来,一袭鹅黄色宫装衬得她肤如凝脂。
她抬手屏退了随行的宫人们,牵起谢奕辰的手,撒娇道:“这些日子你在忙些什么?怎得都不来看我,听闻京郊的枫叶正红,不如咱们明日去赏景?”
谢奕辰抽出手,朝她行了一礼,“公主,皇宫人多眼杂,你我还是保持距离得好,近日臣随时都要在大皇子身边侍奉,恐怕没有时间赏景。”
慕容悦有些失落,“行吧,本宫知道你们有事要忙,我还要去向父皇请安,先走了。”
谢奕辰微微颔首,随即又问道:“听闻贺宜宁毁了容,公主可曾亲眼见过?”
慕容悦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你这么关心她作甚?难不成对她旧情难忘?”
谢奕辰面色不改,“公主说笑了,臣只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罢了。”
“蹊跷?”慕容悦歪着头,轻笑道,“我昨日才见过她,戴着厚厚的面纱,连说话都小声了许多,确实伤得不轻。”
谢奕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送慕容悦离去,心中的疑虑却未完全消散。
贺宜宁不是那种会轻易认输的人,就算真的毁容,也绝不会如此消沉。
回到谢府,谢奕辰立刻唤来墨羽,吩咐:“去查查这几日都有谁去芷兰书院探过病,再派人盯着书院后门,看有无异常出入。”
芷兰书院。
贺宜宁摘下面纱,对着铜镜端详自己完好无损的脸。
春眠匆匆推门进来,低声道:“夫人,刘允来了,说有要事禀报。”
“让他进来。”
刘允走进内室,见贺宜宁面容如常,明显松了口气,“夫人无恙就好,近几日京中关于夫人毁容的传言可是不少。”
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这是福满楼今日收到的信,禹州那边来的。”
贺宜宁连忙接过信打开查看,上面是谢知砚的字迹。
“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禹州的水患并非全然是天灾,大皇子他们一早便有谋划。”
刘允点头,“送信的人还说,谢先生和太子殿下已经收集了足够证据,证明是大皇子一派所为,但为防打草惊蛇,暂时按兵不动。”
贺宜宁将信放在一旁的蜡烛上点燃烧毁,“正好,我这边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展祺以为我毁了容,这几日正得意忘形,连随身护卫都减少了许多。”
她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是时候让他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了。”
“夫人打算怎么做?”春眠摩拳擦掌,她早就想替贺宜宁报仇了。
贺宜宁勾起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我记得郭夫人还保留了一些那个醉胭脂作为研究是吧?听说展祺这几日总去绮春楼,刘掌柜,你替我去给檀音姐姐捎个信,让她好好‘伺候’展祺。”
这夜,展祺照常在绮春楼厮混到深夜才回到四方馆,他醉醺醺地被两个侍从搀扶着,一边走一边叫嚷着:“贺家那丫头如今已成了丑八怪,看她还怎么嚣张!等昭玉公主到了我们东翼国,更有她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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