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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分手后我给对家组了CP(千岁啊啊)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温柔的刀,剖开了那些被误解的时光。我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得浑身发抖,泪水打湿了裤腿,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原来五年前他喝到住院,不是因为恨我,是因为舍不得;原来他把自己关在老家,不是想放弃,是怕再看到我和别人亲密会撑不住;原来他拼了命地变强,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有底气站在我身边;原来他对我的冷漠,全是爱到极致的克制。
我想起去年综艺录制间隙,我在练习室练舞崴了脚,他刚好路过,脚步顿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担忧,却还是转身走了——后来我才知道,他偷偷让助理把云南白药放在了我化妆间门口;想起颁奖礼上,他上台领奖时,目光扫过我座位时停顿的半秒,那半秒里的思念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想起他每次和我擦肩而过,都会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却始终没说一句话。
“他从来没放下过你。”社长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你退圈那200天里,他每天都来公司问我你的消息,怕你在国外受委屈,怕你被黑料影响心情。有次他去国外出差,特意绕到你住的小区楼下,在车里坐了一夜,就怕你晚上出来买东西时遇到危险。他说‘只要她好好的,我多等几年也没关系’。”
我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把五年里所有的委屈、误解和思念都哭了出来。原来那些我以为的“背叛”,全是他用尽全力的守护;原来那些我以为的“憎恨”,全是藏在心底的深情;原来我在深夜里对着合照偷偷掉眼泪时,他也在练习室里,看着我的旧照片发呆;原来我以为只有自己在等,其实他早就站在了原地,等了我五年。
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我哭花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暖意。我终于明白,李鹤川的爱,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宣言,是藏在时光里的细水长流:是他喝到住院的执念,是他拼尽全力的成长,是他面对我时的小心翼翼,是他用“冷漠”藏起来的滚烫真心。
我抬手抹掉眼泪,视线渐渐清晰——文件夹上烫金的“回归计划”四个字,不再模糊。原来那个我念了五年、怨了五年、等了五年的人,从来都在原地,用他的方式,守着我们未完的约定。办公室的玻璃杯里,茶水泛起淡淡的涟漪,像我们这五年里兜兜转转的心事——终于,在这个午后,找到了归处。
出了社长办公室,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贴着掌心,我撑着墙缓了好久,才勉强站稳。指尖还残留着掐进掌心的钝痛,可这点疼,和心里翻江倒海的愧疚比起来,轻得像根羽毛。那些被时光蒙尘的真相,此刻正带着滚烫的温度,一下下撞在心上——原来他喝到住院不是恨我,是舍不得;原来他躲在老家不是放弃,是怕再看我和别人亲密会撑不住;原来他拼了命变强,从来不是为了自己。
我几乎是跌撞着冲向电梯,手指抖得按了三次才按准下行键。镜面映出我狼狈的模样:眼线晕成黑痕挂在眼下,像两道未干的墨,嘴唇被牙齿咬得发肿泛红,头发乱得像被狂风卷过的草——可我顾不上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在疯长:见李鹤川,现在就见,我要亲口告诉他,我从来没说过不要他,没说过林河民给我安稳,我从来没放下过他。
电梯门“叮”地弹开,我冲进去按亮负一楼,后背抵着冰凉的金属壁,眼泪又汹涌地砸下来。刚才社长说的每句话都在耳边打转:他抱着抱枕念我名字到嗓子哑,他在老槐树下对着云发呆到不吃饭,他练舞练到肌肉拉伤还不肯停,他在综艺后台躲进洗手间哭红了眼……那些我曾误解成“憎恨”的冷漠,原来全是他攥在手心、藏在眼底的深情,是爱到极致的克制。一想到这些年他独自受的委屈,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冲进停车场,我拉开车门的动作太急,胳膊肘撞在车门上,钝痛传来也浑然不觉。坐进驾驶座,我掏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指尖却颤得连屏幕都按不准,好几次误触了无关的号码。屏幕亮起时,恰好映出我通红的眼睛,我吸了吸鼻子,对着屏幕里的自己哑声念:“别怕,这次一定要把话说清楚。”最后干脆把手机扔在副驾,发动车子时,钥匙孔对了三次才插进去。
引擎轰鸣的瞬间,我猛地踩下油门,车胎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极了我此刻绷到快要断裂的神经。沿途的风景飞速倒退,阳光透过车窗晃得我睁不开眼,眼泪混着阳光流进衣领,凉得人发颤,可心里却烧得慌——我要快点,再快点,我怕他还在为那些假消息难过,怕他以为我真的忘了我们的过去。
我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手心全是冷汗,滑得几乎握不住。每等一个红灯,都像熬过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盯着红灯倒计时的数字,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嘴里反复默念着要对他说的话:“鹤川,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那些话都是假的”“我一直很爱你”……这些话在心里憋了五年,此刻终于有了说出口的机会,我却怕自己太激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回那些被忽略的细节:综艺后台我崴脚时,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其实顿了半秒,后来才知道,他偷偷让助理把云南白药放在了我化妆间门口;颁奖礼上他上台领奖,目光扫过我座位时停顿的那半秒,里面藏着的思念像潮水,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还有每次擦肩而过,他攥紧的拳头、泛白的指节和泛红的耳尖……原来他从没有放下过我,从来没有。而我,又何尝不是在每个深夜,对着我们的旧合照偷偷掉眼泪?
导航提示离剧组还有三公里,我的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肋骨,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胸口发闷得像是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我抬手抹了把眼泪,视线却更模糊了,只能用力眨眨眼,盯着前方的路。副驾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我以为是他发来的消息,慌忙伸手去够,却不小心带倒了旁边的纸巾盒,纸巾散落一地也顾不上捡——我多怕错过他的任何一条消息,多怕他此刻也在想我。
离剧组越来越近,路边开始出现穿着戏服的工作人员,我的手心又开始冒汗,连踩油门的脚都在微微发抖。我想象着见到他的场景:他会不会像从前一样,看到我就红了眼眶?会不会还在刻意装作冷漠?我要不要先抱他?无数个念头在脑子里盘旋,搅得我心神不宁,可一想到能很快见到他,嘴角又忍不住向上扬起,眼泪却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车子渐渐驶近剧组门口,远远能看到片场高高的布景架,还有忙碌的人群。我深吸一口气,放慢车速,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李鹤川,我来了,带着这五年所有的思念和愧疚,来告诉你,我一直一直很爱很爱你,从来没有变过。

第45章 海崖的嘶吼与溃堤
车子刚停稳在剧组临时停车场,咸腥的海风就顺着半开的车窗灌进来,混着道具组钉木板的敲击声。我推开车门,踩着细沙往片场跑,远远就看见海岸线旁搭着木质布景,穿着戏服的工作人员正收拾设备,而那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布景架下——李鹤川穿着深灰色戏袍,海风掀动他额前的碎发,侧脸线条冷得像海边的礁石,下颌绷得紧紧的,连指尖都在无意识地攥着戏袍下摆,指节泛出青白。
“李鹤川!”我声音劈得发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进他怀里。熟悉的雪松味混着海腥气涌来,他的身体瞬间僵住,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还有他克制到发颤的指尖——那指尖悬在我后背上方,明明想落下拥抱,最终却化作一道狠劲,猛地将我推开,力道大得让我直接摔坐在沙滩上。
细沙嵌进掌心和膝盖的伤口里,钝痛混着心口的疼一起炸开。我撑着沙滩想爬起来,眼泪却像决堤的洪水,砸在沙粒上晕开深色的湿痕,又被海风瞬间吹干,只留下一道道咸涩的痕迹。他站在离我半步的地方,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像被雨水打湿的蝶翼,却硬撑着仰头看天,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原本清冽的瞳孔里翻涌着滔天的情绪,愤怒、委屈、思念,还有被背叛后的怨毒,那些到了嘴边的狠话被他死死咬在齿间,只化作一声压抑的、带着血腥味的闷哼,喉结滚动得几乎要裂开。
周围的喧闹不知何时静了。导演悄悄挥手示意收工,场记板“啪”地合上,工作人员抱着设备轻手轻脚地离开,连远处的海浪声都像是被刻意放轻。最后只剩我们两个站在空旷的海滩上,海风卷着他的衣角,也卷着我失控的哭声,把眼泪吹得糊满脸颊,混着鼻涕往下淌,狼狈得像个没人要的孩子。
李鹤川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我望向翻涌的海面。风掀起他的衣领,露出泛红的耳尖和脖颈上暴起的青筋,连后颈的发尾都在发抖。我分明看到有泪珠从他下颌滚落,砸在沙滩上,瞬间被细沙吞没,只留下一点转瞬即逝的湿痕。他的手死死攥成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指缝里渗出细密的血珠,可他像感觉不到疼,指骨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肩膀不住地发抖——那是隐忍到极致的崩溃,是爱与恨在骨血里撕扯的不甘。
“对不起……李鹤川,对不起……你听我说…”我爬起来,膝盖发软得几乎站不稳,从背后紧紧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冰凉的戏袍上,泪水很快浸透了布料,混着鼻涕蹭在上面,“是我错了,我不该走,不该让你一个人……我这五年每天都在后悔……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这句话像一根烧红的针,瞬间刺破了他所有的伪装。他猛地转过身,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狠狠推倒在沙滩上,沙粒硌得我脸颊生疼,嘴角都磕出了血。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疯了一样,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砸在我脸上,滚烫的温度烫得我心口发颤。原本温和的嗓音变得沙哑破碎,带着撕心裂肺的嘶吼:“Astra!你除了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我这五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吗?你有什么资格说后悔!”
他蹲下身,双手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指腹掐得我手腕发红发紫,几乎要渗出血来。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与绝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淬了毒的恨意:“凭什么你想好就好,不想好就可以一脚踹开我?我喝酒喝到胃出血住院,躺在病床上发着四十度的高烧,嘴里全是血味,还在自欺欺人地想——你再怎么狠心,总该来看我一眼吧?结果呢?你连个影子都没有!你搂着林河民在酒店缠绵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医院里咳着血喊你的名字?”他突然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可眼泪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我手背上,烫得我一颤。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眼底的嘲讽像冰锥一样扎人:“但是——你不会以为我还爱你吧?”
话音刚落,他的笑陡然变得尖锐,声音里淬着冰:“我不理你、不看你,不是因为放不下,是因为我恨透了你!每次看到你这张脸,我都觉得恶心!你身上还带着林河民的味道,也好意思来碰我?”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嘶吼声被海风卷得支离破碎,却像刀子般扎进心里,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更可笑的是!你居然让林河民把那条项链还给我!刻着我们出道日缩写的那条麦克风!像扔垃圾一样扔在我脸上,你知不知道我拿着那条项链,在医院病床上哭到差点窒息?你把我们唯一的念想,当垃圾一样丢了!你把我的真心,踩在脚下碾成了泥!”
海风卷着他的声音,咸涩里裹着刺骨的疼。他的指腹狠狠蹭过我哭花的脸,动作里全是嫌恶,却藏着不自知的颤抖:“你说走就走,连一句‘再见’都没有!我在你家楼下守到保安报警,被当成疯子赶走;在你常去的咖啡店等到打烊,冻得手脚发麻;我练舞练到肌肉拉伤,疼得站不起来时,还在想你会不会突然打来电话……结果呢?我在新闻上看到你和林河民的合照,笑得比跟我在一起时还开心!你穿着他买的裙子,戴着他送的项链,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浓重的鼻音,却比嘶吼更伤人,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扎进心里:“我每次下定决心要放下,你就偏偏出现在我眼前——综艺后台看到你崴脚,我控制不住让助理送药,转头就看到林河民把你抱走,你靠在他怀里笑;颁奖礼上扫到你的座位,我差点在台上哭出来,结果你全程盯着他的方向,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我!Astra,你真的好狠的心,你把我当傻子耍是吗?把我的真心踩在脚下,现在玩腻了被人甩了,回头说句‘对不起’,就想让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他突然松开一只手,狠狠捶在沙滩上,沙粒溅起落在我们之间,手心的血混着沙粒粘在一起。眼底的绝望几乎要溢出来,声音里带着哭腔的质问,却更像诅咒:“还有你告诉我——你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明明把我伤得这么深,把我们的过去踩得稀碎,你回来为什么还要找我?是觉得我还没被你折磨够,还是看我过得稍微好一点,就非要来搅乱我的生活,把我最后一点念想都毁掉?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痛苦的样子!”
最后那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带着破罐破摔的疯狂,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沙滩上溅起细小的沙粒:“你以为我是林河民吗?舔狗一样会无底线地迁就你?还是说,你把他玩够了没意思了甩了,想起我这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Astra,你凭什么!凭什么认为你一转身我就在?你凭什么认为我就爱你爱到不行,你想的怎么这么美?你怎么就这么下贱!你不会是觉得林河民现在人气没我高把他甩了,而我现在是顶流了又想和我在一起吧?你这种自私冷血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真心,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你就该孤独终老,永远活在愧疚里,就算死了,也没人会记得你!这是你应得的!”
话音落下,他猛地松开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般,狠狠在裤子上擦了擦指尖,眼神里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转身时,我看到他肩膀狠狠抖了一下,泪水顺着脖颈流进衣领,浸湿了大片布料,却依旧没有回头。黑色的身影踉跄着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引擎轰鸣着卷起细沙,很快就消失在海岸线的尽头。
我瘫坐在沙滩上,海浪漫过脚踝,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往上爬,却冻不住心口的疼。我想爬起来,膝盖却软得根本用不上力,只能蜷缩在沙滩上,哭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似的往下掉,砸在沙滩上,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喉咙哽咽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满嘴的血味,嘴唇都咬出了血口子。
海浪一次次漫过我的膝盖,冰凉的海水混着眼泪往下淌,我却感觉不到冷,只有心口的位置,像被生生剜掉一块,空得发疼。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带刺的鞭子,抽得我体无完肤——是我自私,是我懦弱,是我亲手把那个最爱我的人推进了地狱,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我甚至开始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走,为什么要把一切都搞砸,为什么现在还有脸回来找他。
而此刻的车里,李鹤川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连掌心的伤口都被攥得流血,染红了方向盘的真皮套。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好几次差点撞上路旁的礁石,最后猛地一脚刹车,车子“吱呀”一声停在一处废弃的海崖边,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得像他此刻的心跳。
他伏在方向盘上,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般崩溃大哭,肩膀剧烈地起伏着,拳头一下下砸在方向盘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连喇叭都被砸得发出刺耳的长鸣,混着他的哭声,在空旷的海边回荡,惊飞了崖壁上栖息的海鸟。哭到极致时,他突然扬起手,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清脆的声响在车里回荡,脸颊瞬间红了一片。
“混蛋……李鹤川你就是个混蛋!”他哽咽着,又抬手往自己脸上砸,掌心的血蹭在脸颊上,狼狈又绝望,“你明明等了她五年,明明看到她就想抱住她,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我恨透了你’‘看你恶心’……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把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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