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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荔枝壮圆)


指挥官时眠遭人暗算,星舰坠毁,砸穿敌方B国一平民房,被房主江禾一声怒吼“赔我房屋费!”吓出猫耳朵。
可光脑被砸烂,身上没现金,为出任务也没带卡,他没钱赔。
“没钱?那拿你来抵,不然法庭见。”
时眠:“……”还是抵债吧,上法庭他掏出C国指挥官的身份证,得被扭进B国监狱当战犯。
其实抵债也挺好,江禾有钱给他买猫咪用品,也有闲陪他玩,只是过于喜欢rua他猫耳朵和尾巴。
时眠每次想伸爪子时,总闻到股猫薄荷味儿,受本能驱使翻肚皮,他气得直打滚。
一次出门,江禾对野猫又亲又抱,时眠尾巴甩得啪啪响。
“你经常这样逗别的猫?”
江禾一愣,摸摸时眠脑袋:“以后只摸你,别气了小猫咪。”
化身v8发动机几秒后,时眠愤而转头。
他才不是小猫!C国找到他,他就立刻走!
时眠回去那天,正好也是元帅凯旋的庆功宴。
远远看到江禾熟悉的脸庞,时眠吓得转身要走,见别人给江禾塞男omega,他又气到牙痒痒。
只是江禾一扶军帽,大跨步往他这儿来。
“不用了,家里小猫爱吃醋。”
时眠炸毛,她还有别的猫?不是说好只摸他一只猫吗!
黑手套被江禾攥住,霸道的猫薄荷信息素铺天盖地。
“小猫,还想往哪儿跑?”
……Beta没有信息素,他被骗了!
时眠腿软,还是一口咬上她手:“骗我是Beta,还收了别的猫,江元帅,扮猪吃老虎玩弄很有趣吗?”
江禾轻扶他细腰。
“冤枉,从头到尾都有你。”

陈瑾怒喝一声,忽地感觉此人面熟,她将手中灯笼拎近一瞧,辨出来者正是闻折柳,轻轻松了口气。
不枉郡主早半个时辰回到郡主府,却不下轿入府,仅在外头坐着轿子,守株待兔。
雪夜久等,这兔终是撞了上来。
“郡主,闻……他来了。”
映在马车帘上的黑影一顿,片刻后冷笑:“他来,与我何干?”
何霁月简短的六个字中气十足,纵是头昏耳鸣的闻折柳,也听得真切,听出她罕见动怒,他心凉了半截。
闻折柳身后那屠妇得逞,狞笑,五指大张,三两下撕烂他衣裳。
“妄想攀龙附凤,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郡主不怪罪你冲撞,便是最大的恩赐,你还有脸杵在这儿挡道?”
蔽体衣物破损,寒气入侵,闻折柳不住打冷战,死死盯着马车上那不现身的人儿。
是他去意已决,冷着脸越过那道何霁月亲手划下的线,现今又有何脸面,来求一向说一不二的她网开一面?
原本亲人逝去,他也不想独活,只是他大哥闻柳青莫名活了下来,他至少得把大哥护送回西越再死!
如今,他与霁月不再平起平坐,他……
得求她。
从未低声下气求过人,闻折柳脸皮发烫,不知是自尊心作祟,亦或高烧未退。
“霁……唔!”屠妇念着何霁月此人好美男,生怕闻折柳真被她看上,而自己欺美霸男一事败露,一把捂住闻折柳的嘴,讪笑着歪曲事实。
“家夫无意冲撞郡主,小的替他给您陪个不是,还请郡主高抬贵手……”
马车帘“唰”地揭开。
“哦,他是你郎君?”
何霁月用的是闲谈语调,眼神却比出鞘的刀刃还要锋利。
屠妇一怔:“是的,家夫不识规矩,碍了您的眼……啊!”
何霁月冷脸拔剑,一下刺入那屠妇左手,捅了个对穿,仍不解气,她想着此人两只手都碰了闻折柳,往那屠妇刚松开闻折柳的手掌补上一刀,刀尖嵌入她肉中,顺时针转。
“他是不是你的郎君,想清楚再答。”
屠妇杀猪无数,还是头一回被当做屠刀下的猪,她痛得涕泗横流,哀求连连:“不是,他不是我郎君,小的不认得他!小的只是见色起意,郡主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何霁月利刃十进十出,直至屠妇嗓子喊哑,方大发慈悲一脚踹上她小腿。
“滚。”
屠妇手受伤腿没折,她生怕何霁月转变主意,听她放过,忙不迭撒丫子开逃:“多谢郡主开恩!多谢郡主开恩!”
闻折柳拢住身上单薄衣裳,借着稀薄月光望向何霁月手中剑。
她剑上有血,她又抬脚踹了那屠妇,是在替他出头么?倘若真是如此,她先前说的那句他与她何干,莫非是气话?
“霁月。”
闻折柳一向直呼何霁月姓名,出声唤了她才发觉不妥,他尚未来得及改,便见何霁月转过身来,手上拎着还往下滴血的剑,缓慢朝他走来。
“你一介罪奴,安可直呼本郡主名讳?”
罪奴?他的确有罪,可何时成了奴?
瞧他愕然,何霁月一挥袖:“陈瑾,宣。”
陈瑾取出圣旨,拖着调子念:“朕体恤平阳郡主护国有功,允其释放闻府幼子闻折柳之求,只是闻折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贬其为罪奴,赐平阳郡主管教,钦此——”
他虽是奴,但,是她的奴。
分明从贵公子变成罪奴,既折辱人,又因身份低容易暴露身
份,但可以名正言顺待在她身边,就因此,他居然感到雀跃。
“奴闻折柳,参见郡主。”
何霁月不应声,仅抬步跨过门槛。
她为何不应他?……是还在生他的气么?还是他姿态不够低?
“郡主,”闻折柳心空悬,脑昏沉,见何霁月没有停留之意,伸手拽住她石榴裙,“郡主请留步!”
“闻折柳,圣上把你交给我,不是让我关照一二,只是任凭我处置。”
何霁月抬脚,本欲踢开他细瘦指尖,见他垂着头,不时呼出破碎白气,到底没忍心,只道:“今日,本郡主不想见你,再缠上来,休怪本郡主不顾念往日之情。”
外头天寒地冻,何霁月身强体壮,不觉得冻,闻折柳体弱多病,早已烧昏了头。
再在外头待下去,他会丧命的,而且今夜无法入府,他之后想要入府,恐怕也是一个字,难。
“求郡主,让奴入府。”
何霁月还真拿他这死缠烂打没招,平日军营手下犯事儿,她敢揍,可闻折柳不同,他体弱,揍一顿,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儿。
而且,除战场上,她从不打男人。
“今早是谁定要离开?闻折柳,想走就走,要留便留,你当郡主府是何处?”
“奴知罪,求郡主责罚。”
“你这小身板,罚你,你受不住,”闻折柳求生意志极强,何霁月抓他腕子要他松手,竟一时拽不开,“还有,郡主府不留无用之人,你除开脸好看,还有什么?”
他还有什么?不过这副身躯罢了。
以往最厌恶他人谈及自己貌美,或肥瘦相间,今时,闻折柳只觉庆幸。
他低眉顺目,宛若不胜风力的睡莲,风中摇曳惹人怜惜:“郡主想让奴做什么,奴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他可知晓他这般退让,如同可口绵羊苦苦哀求狼让他入洞穴,还趴在狼面前说,你想吃我哪块肉都行?
向来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如此委屈求全,何霁月倒真来了兴致。
“一,改口唤妻主。”
何霁月侧头唤陈瑾入府拿瓷碗:“二,哭,泪水装满这瓷碗为止。”
闻折柳奋力眨眼,试图挤出眼泪,怎奈他自幼顺风顺水,有父母大哥疼爱,又有何霁月护着,不用哭便享尽荣华富贵。
少有的几回,不过做做样子替大哥背锅,让养母与父亲消气。
“不会哭?”
闻折柳愣怔,颔首。
何霁月“嗤”一声笑了。
“连哭都不会,就想着侍奉人了?得亏你遇上的是本郡主,倘若他人……”她话说一半,又觉得没意思。
她何霁月亲口要下的人,谁敢动?上一个动的,手已经废了。
“看来还是得让本郡主,好好教导你。”
何霁月俯首,狠心扯开闻折柳抓她裙摆的手,一下扛起他,将他胃腹抵在她肩头,比在狱中温和那般温和的抱,粗暴不少。
胃腹娇弱,发热时更是如此,闻折柳没忍住打了个干哕。
他冷汗直冒:“唔,想吐。”
何霁月步履不停:“你敢吐我肩上试试。”
闻折柳不敢尝试,但他肠胃并不答应。
胃里翻江倒海,他死命捂着嘴,倒真觉得眼眶开始湿润,鼻子发酸。
她从未对他如此粗暴过。
好在闻折柳这两日没怎么吃东西,胃里空空,翻绞半天也只是犯恶心,没吐脏何霁月肩头。
“郡主,雪夜风寒,小青煮了姜汤,郡主可否去小青屋内,赏脸饮一碗?”
闻折柳好不容易忍下难受,忽地听见有人唤何霁月,眼前景物不再动,她住了脚。
“小青,这么晚还不歇息,在这儿杵着做甚?会长皱纹的,丑了,本郡主可就不要你了。”
“小青”?是哪位?
闻折柳试图转身来看,无奈被何霁月单手禁锢,动弹不得,只是光听小青温润如玉的音色,他都不住黯然神伤。
他声音真温柔,她就喜欢这样的罢?
“咳咳!咳,咳呃……”肩上那人猛地咳嗽起来,何霁月下意识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抚他脊背,“不必,我不爱吃姜。”
她抬步要走,却又被小青叫住。
“郡主,奴家一个人,实在睡不着。”
“怎么又睡不着了?前日不是才让吴恙吴院使给你开过方子么?”
“许是殿内男气过重,需女气祛除。”小青嗓音愈发低,似是羞涩,“道士如是说,具体缘由奴家也不清楚,但奴家见到您,方觉心安,您可否屈尊去奴家那小院宿一夜?”
前庭寂静,徒留闻折柳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喘声。
“明日罢,今晚不方便。”
小青死死盯着她肩上那看不清相貌的人,扬声大喊。
“郡主!郡主留步。”
何霁月手长腿长,步速不慢,小青追了大半院子才追上她,他伸手指闻折柳臀部:“您忽地疏远奴家,可是因为他?”
何霁月分明清楚她哪怕虚伪说一句“不是因为他,只是因为本郡主今日身子乏”,都比此刻的默认好,但她留下闻折柳,不正是做挡箭牌的么?
哪有心疼盾牌刀痕斑驳,因而放着盾牌不用,自个儿承伤的理儿?
“是啊,”她笑将起来,“今夜是你折柳弟弟侍奉,你莫与他争,明日再来。”
小青近乎银牙咬碎,他入府将近两个月,还从未成功将郡主留过宿,这闻折柳一来便得如此殊荣,凭什么!
但郡主一向喜欢后院和谐,他不可此时意气用事,因争风吃醋闹,惹郡主不悦。
“恭贺郡主,喜得美郎君。”
何霁月不应,只往正殿去。
终于被调转方位,闻折柳眯起眼,想看清提灯笼的小青长什么样,却又心惊。
她府上后院热闹,怕是有成百上千个“小青”,而他此时,不也是“小青”中的一员?……装什么清高。
何霁月“咚”一声将他甩到硬行军床上。
后背生疼,闻折柳却咬牙,不敢吭声。
是他有错处在先,霁月才会生气,他不该无病呻吟,而应闷头受着,让她消气才好。
屋里没烧炭火,和外头温度没两样。
闻折柳冷极,不由打寒战。
何霁月只当他终于意识到境况不对,要继续卑微向她求饶,指尖挑起他下颌:“方才一个劲儿让本郡主收留你,现在进屋,知道怕了?”
闻折柳默默摇头,不做声。
自家中事情败露,他就一直怕她,怕她发现他的身世,怕她明白他是通敌最关键的一环,也怕她亲手给他一个痛快。
但总归她为刀俎他为鱼肉,怕也无用,要杀要剐,都随她。
“怕也没用,你自个儿送上门来,还夸下海口让本郡主如何对你都成,便莫要怪我何霁月,不怜香惜玉。”
闻折柳身上衣裳本就破烂,不消她使劲儿撕,已然露出下方玉白雪肤。
何霁月不语,一口咬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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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很疼。
何霁月牙齿锋利,也没收力,闻折柳一瞬间疼得想喊出来,又死死咬住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霁月正在气头上,他不能打断她,让她更加生气。
没听到预料中的求饶,何霁月啃了半天香肩,口中尝着腥甜的血与浓郁体香,心里却觉得没味儿。
她抬袖抹去嘴角血痕:“说话。”
闻折柳不知当说什么,他浑身滚烫,难受到眼睛聚不了焦,一开口就是一段毫无意义的痛吟。
何霁月却当他故作死鱼状,“啧”一声。
“不乐意就滚出去,自己送上门来,还装什么贞洁烈夫?”
闻折柳身子一颤。
她觉得扫兴,那一定是他做得不对,他得改,好不容易她对他有了兴趣,他不能再让她生气!
“抱歉,是奴的错。”闻折柳还不习惯自称奴,每回说到这个字便不住磕巴,面上红晕愈发深,让人更想狠狠欺负,“唔,郡主想让奴,说什么?”
何霁月扯开他头上发带,随意绑在他高举过头的手腕:“随你。”
这种被绑起来的架势过于熟悉,闻折柳一瞬恍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阴暗潮湿冰冷的天牢。
人势的陈三喜,正指挥手下拿鞭子抽他,三两下,血肉翻飞……
但天牢里,怎么会有霁月呢?
她桃花眼微垂,望向他的目光比照亮室内的烛火还滚烫。
闻折柳不自觉缴械。
“……疼。”
何霁月分明知道闻折柳发了烧定会不舒服,身上会疼是在所难免,哪怕是五腹六脏跟着火烧火燎,也再正常不过,却还是问他:“哪儿疼?”
她语气漫不经心,像是夏日午后,闲坐在院内藤椅,晒太阳拿鱼干逗猫。
闻折柳又觉着鼻子一酸。
他是人,不是猫。
“哪儿都疼。”心口最甚。
何霁月冷哼一声。
“那就哭啊,疼成这样还不落泪,是要本郡主夸你铁骨铮铮,是战场上能抵御严刑拷打的可塑之才?”
闻折柳抿起薄唇。
他很讨厌哭泣,因为哭泣本身,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让他本就惨败的身体,愈发不适。
但,是霁月让他哭……
摇曳烛光下,闻折柳终究红了眼。
何霁月常随母亲出征,长于军营,见母亲何玉瑶审过不少人,自己也审过不少,哪怕是不能开口的死士,被变成花样折磨后,也难免落泪。
无它,哭是每个人疼到极致时,下意识的行为。
虽说她没对闻折柳上刑具,但他尚在病中,痛苦带来的折磨只增不减。
像他能撑这么久的,也是世间罕见。
“终于肯哭了?”
何霁月停下,取碗来接。
透明泪珠顺着闻折柳苍白脸颊往下滚,无声落到瓷碗中,他以为落泪后,终于能歇一下喘口气,却听何霁月道。
“才一颗,不够。”
闻折柳沉默闭上眼。
这瓷碗不小,要用泪水将它填满,得等到什么时候?
到底挚友一场,何霁月对他还算有耐心,没有一直强硬,而是刚柔并济。
“哭吧。”她轻柔啄他脸颊。
闻折柳像在大漠里搁浅的鱼,终于找到绿洲,迫不及待扑到何霁月怀里,用尽全力大口喘气。
怎奈郡主心硬,温柔只是暂时的。
“还不肯哭?”何霁月抬手在闻折柳眼尾擦了下,确认他在消极怠工,挑了下眉,“敬酒不吃吃罚酒,软的你不要,我只好来硬的了。”
她起身离去,打开床边柜子,好像拿了什么东西。
昏暗烛光中,闻折柳没看清。
只是他挣了两下绑在手腕上的系带,忽而察觉疼的地方变了。
不再是清丽眉眼与苍白脸颊,而是那父亲自幼教导过他,男人要守贞洁,绝不可给妻主以外的人碰的……
“唔!”
又是直达肺腑的疼。
闻折柳咬着嘴唇,勉强压抑住喊声,又忍不住呜咽起来。
他不止一回观摩过何霁月与大哥对练,每回大哥累到剑都拎不起来,何霁月还能去校场爬三圈,回来顺手将他大哥拖回练功师太处。
他在一旁跟风嘀咕腿疼,何霁月也不觉得麻烦。
只是弯腰抱他膝弯,带他回相府。
他素知何霁月勇猛,练武场上鲜有对手,战场上所向披靡,但他从未想过,她这身勇猛,会被用来对付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她说过她会保护他,偏又是她把他欺负得最狠。
痛到极致,闻折柳偏头欲躲,怎奈手腕被束缚,几番挣扎,仍未果。
甚么尊严,甚么傲骨,通通随风而去。
不时呜咽声中,何霁月出了一身热汗,昂首将散发灼热光芒的烛火吹灭,借着清冷月光,咬上闻折柳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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