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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妻成花灯传人,前夫他跪求复合(可爱鹦鹉)


赵琰看了看封上了来的银子,直接将文书搁在那没管。
欧阳醉吃了亏,上次又知道他的狠厉,少不了找人托关系,说在黄雀楼请他吃饭,当做是赔礼道歉。
赵琰看着请帖,接下了。
到了晚间,黄雀楼歌舞升平,自古流传一句,黄雀楼前万两金,护城河底万两银。说的就是护城河纸迷金醉的一带。
赵琰换了常服到了定好的雅间,里面的欧阳醉一见他便起身道,“起璧兄,好久不见了,今日能赏脸,真是我的荣幸呐。”

虽然心里百般不情愿,可是面上却是做足了笑。
赵琰看他一眼,在桌边坐下,“赵某何德何能,能吃上国舅大人的宴席。”
他语气略带不屑,分明是还有几分气性,欧阳醉却在心里鄙夷,已经和离的女人,还要霸着不放。
想着那个碰不着的美人,他就有些心痒痒,好在又赔了笑道,“起璧兄言重了。”说完又立马为他倒上了一杯酒,“来,起璧兄,快尝尝,这可是我今日一大早就从宫里调来的御酒。”
赵琰没有说话,也没有喝酒。
欧阳醉知道这是还在生气呢,那小娘子真是美,他想了她几年,最近又见了一面,心里更是放不下,即便如此,今日也要表个态。
他还想着那块地呢,最后笑着道,“那日的事,实在是误会。我只当俞姑娘跟起璧兄和离了呢,没想到她是起璧兄关照的人,是我眼拙,今日我就表个态,往后绝不出现在俞姑娘面前。还望起璧兄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气。”
赵琰道,“七年前,远香街头你对我夫人做了什么?”
欧阳醉一愣,想来是俞氏已经跟他说了远香街头的事了,所以他才会有这么大的气,即便心中不愿,此时他还是拱手赔礼道,“起璧兄勿怪,那时在马车上,突然见到夫人这般气质独特的女子,便下车打了声招呼……没想到夫人胆子小,立马就跑了。”
赵琰冷笑,“只是说了话,没有动手吗?”
欧阳醉愣住,见他阴沉着脸,心中有些不悦,但又有些忐忑,不知道他问这个是干什么。
赵琰接着道,“是不是碰了她的手,或者做了什么轻薄之事!”
欧阳醉有些诧异,“这个……”
“回答我!”赵琰道。
欧阳醉心中那点仅存的耐心也被耗完了,今日他请赵琰喝酒,本来就是为了赔礼道歉,这人不仅不给面子,还一个劲地追问之前的弃妇,这是想干什么!
他没好气地说,“拉了一下手,也跟她说了句轻薄的话,怎么了?!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不依不挠的干什么,何况如今你们不是和离了吗……”
还未说完,赵琰便一拳打了过来,欧阳醉一时没注意,直接趴在了地上。等他回过神来时,赵琰早就起身,来回又给了他两脚。
欧阳醉气的发抖,他纨绔这么多年,整个京城就没见过敢打他的人。
他立即爬了起来,握拳朝赵琰挥去,却被赵琰死死拧紧朝后掰去,欧阳醉疼的惨如猪叫,“啊!……赵琰你干什么!”
赵琰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惨叫,而是抓紧他的衣领,阴沉道,“这是几年前就应该还给你的,记住了,再对她有什么心思,我不会放过你!”
欧阳醉心中早就怒火翻天,此时天不怕地不怕,也不再顾忌,张口就道,“有种你就将她放在家里盯着,实话告诉你,我想了她几年了,早晚有一日,她会是我的人,到时我玩坏了,再给你扔回去,怎么样,想打我……”
欧阳醉爬了起来,疯癫道,“来啊,打啊,我就看你敢不敢。说实话,你老婆看着就没怎么经人事,怕是嫩得很……”
赵琰立马冲了过去,又是一脚,紧接着又是一拳,欧阳醉被打倒在地,越发愤恨,依然不肯求饶道,“你要么就杀了我,你敢吗?”见赵琰有些怔愣,他越发得意,狂声道,“我想要的人就没有得不到的,告诉你,我早晚要睡了她,你能奈我何!”
赵琰目光猩红地看着他,又是一拳下去,欧阳醉直接被打碎了两颗牙,他大喊,“来人啊……杀人啦!”
他一边喊,赵琰一边打,末了他起身,往后拿起凳子就要朝他头上砸,这时刚从外面来了人,几个家仆立马冲了进去,安远和安福紧紧抱住赵琰往后拉,“公子,公子冷静啊,从长计议。”
欧阳醉被人扶了起来,甩袖擦了一脸的血,阴森地盯着他道,“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不会放过她,你今日打的,我也会在她身上讨回来!”
赵琰奋力挣扎着就要再次去揍他,幸好安福、安远死死拖住,往后才将他拉了回去,“公子,不要冲动,我们……我们回去再说。”
双方都知道各自的重量,一个是左相的儿子,一个是贵妃的堂弟。
谁都不能将对方直接弄死,之后又来了许多人,酒楼的东家也是说尽了好话,打手们也都是一边护着一个,赵琰也知道此事不能闹得太大,他深吸一口气,佛开安福他们的手,径直下了楼梯。
欧阳醉说的斩钉截铁,他不敢松懈,一回去他就想找画棠告知她此事,但是又想到她那日的惧怕,只怕她知道后,又是睡不好。
欧阳醉这人睚眦必报,要么他直接消失,要么他瘫痪不能动弹,否则画棠依旧会有危险,到了府上,他立马吩咐人找来好几个游医和方术之士询问有什么方法能够让人死了看不出是他杀的。
其中一个方士道,有一种迷香,能够让人在梦中暴毙,却无法让人看出。
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他自然不相信这个,可是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他便让那人留下迷香,之后又问了许多人,还是没有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如今天气已经是冷了,雪花大朵大朵地从空中飘落,俞画棠早就回来了,可是他却不敢前去看她。
他怕等下控制不住,立马去杀了欧阳醉。
不行,他告诫自己,他必须万无一失。
之后晚间他又去了母亲房中,跟母亲说了一会话,赵夫人见他神情憔悴,以为他终日睡不好。
便将之前从佛寺求来的佛珠给了他,又让人给他配了香,叮嘱他好好睡一觉。
这日晚上,他强压着自己睡下,原本以为会睡不好,可却恰恰想反,他沉沉睡去,恍
惚间,他看见了一道光亮,他跟着前去,有人在前一直走着,他呼喊着,“等等,等等。”

第174章 大梦(一)
就在他冲破白光时,突然就发现自己立在自家的庭院,院外都是丫鬟们的声音,他以为有人在后面嚼舌根,便想去看看。
赵府一般的都会设立假山池沼,他从这经过时,不可避免地要路过水边,一时没察觉,他见到了水里的人,却比往日更加年轻,他心惊肉跳地往前一凑,真是比往日更加年轻,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从垂花门处走来了几个丫鬟,看着是年轻的初禾和初桃,他叫住她们,可丫鬟们置若罔闻,甚至从他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他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这时处禾道,“哎,我刚刚看了,二少夫人这次发下来的月银又是这么点,我们这雅静棠又要烧炭,又要买东西。怎么够用呢,摊上这么个主子我们也是倒了血霉了。”
初桃道,“你小声点,万一被人听见了不好。”
“谁会来,你看三公子多久没来了,成婚半年了就新婚夜里睡了一晚,隔日他就回了兰苑,这府上谁不知道,这三少夫人不得喜欢。”
两人边说边走,初禾又道,“今年发下的新衣我们这也是别人挑剩下的。”
场景一换,到了静雅棠,这是他十分陌生的地方,赵琰呆呆地站在出来的女子身旁,那女子看着稚嫩地很,才十六七岁的模样,面对丫鬟们的奚落时,也只是紧紧抿着唇,道,“辛苦了,现在也没什么事,你们下去休息吧,我也不用人伺候。”
赵琰看着她进了房中,这是他时隔八年再一次踏入了房中,房内陈设十分简单,原本母亲说用他之前的房子来做新房,但是他不愿意,就用了这间,又在新婚之后,将她独自留在了这里。
女子坐在凳子上,将领来的新衣看了看,初禾说的没错,这些颜色和款式都不适合,都是些暗沉的显然是被挑剩下的,家里的妈妈们也不一定穿。
可是她却毫无怨言,依然收了起来。
弄完后他又见她拿出一本诗词默默地读了起来,他想起来了刚来的时候她只是读了一些书,一些深奥的书还是有些看不懂的。
当时他有些嫌弃又觉得烦,便让白依拿了许多书过来,让她没事多看看,以防说些不该的话。
他跟随她的脚步,路过桌边时,分明就是自己随意拿的书,杂乱得很,有传记,也有诗词,还有些游人记录。
烛光下的少女,偏偏认认真真地坐着桌上,仔仔细细地读着每一句,像是如获珍宝,到了夜深人静,她才熄灯睡下。
他无声无息地也跟着躺了下去,目光不停地在她脸上看来看去,她如今年纪还小,脸上甚至还有些绒毛,此时睡得安静又分外乖巧,从丫鬟的话语中,他便知她如今的处境十分不好,这里的床铺用物似是还是以前的,纱幔用的也是最便宜的那种,他不知,一个女子如果被丈夫厌弃,竟会沦落至此。
等他再次睁眼时,就到了院外,少女穿着冬日的衣服从房中出来看着比之前高了一些,时光过去一年,原本青涩的少女此时已经有了哀愁,这时他看见另一个自己从院外进来,女子过去行礼,“夫君。”
男子随意说了声不咸不淡的话,进了房中,女子十分欢喜又非常羞怯,果然等男子从房后沐浴完出来时,女子脸上飞起了云霞,这是他们第二次同房,赵琰想起了是被母亲逼迫着来的,旁人看不出他脸上的神色,可是他自己却知道,他十分厌恶。
果然床榻中的娇喘声没过一会就停了,女子哑然地睁开双眼,男子起身,一股黏腻感,让她有些不适,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立马起身披了衣服,站在床边,“夫君要什么,我帮你拿。”
“不用了,我自己去洗就行。”
男子快步走到后间,像是与她待在一起十分难受,女子看清了他的神情,有些不知所措,原本的期望甜蜜全部退了下去,脸上刷白。
没过一会女子也洗完了出来,男子还坐在凳子上,女子以为是在等自己安睡,便快步走了过去,“我服侍夫君歇息。”
他伸手拂开,“我不在这睡,这里是避子汤,你将它喝了。”
女子神情怔愣,有些不可置信,眼泪在眼眶中转了又转,最后滑落在衣领处,她很快就咽下了哭泣,无声无息,将一碗汤药喝完。
男子不再停留直接出了房门。
屋内是这般的安静,女子就在寒风中坐着,脸上流淌着泪水,一滴一滴将地上打湿。
她没了往日的神情,脸上盛满委屈却没人可以说,此时整个院子万籁俱静,今日是守岁,丫鬟们都在前院玩闹,她独自一人走到庭院,夜是这般的寒凉。
心底的耻辱和难受要将她撕碎,她呜呜咽咽地蹲下,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难过,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喜欢那个一眼看上的公子,欣喜地成为了他的妻子,可是等来的却是这样的侮辱,她崩溃地一个人埋头痛哭。
赵琰在她身边蹲下,他多想为她披件衣裳,告诉她不要难过,无声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虚抱住她,想要将自身的力量传给她,告诉她,别哭,是他的错。
等他再次睁眼时,怀中早就没了人,此时府内有些安静,单独从兰苑传来了声音,赵琰过去。
“我今日喝了些酒,有些头疼,拿些茶水给我。”
“茶水不解酒,夫君要不喝些山楂水或者梅子汁。”
“那夫人看着,我去拿。”
“嗯。”她神情温婉,轻拿着手帕为他擦拭汗水,又扶他躺下,为他宽衣,绞了毛巾为他擦脸。
白依走得快,一会就回来,手上端了两大碗,“厨房的妈妈说,米汤也可以,我也拿了一些。”
她扶着他坐下,又为他揉着太阳穴,熬到深夜,白依有些受不住,“要不夫人在这看着,我去躺一下,等会我再过来。”

她声音温和,“好,你去吧。”
又过去一会,他醒了过来,头没那么晕了,“夫君醒来了,要喝些水吗?”
他摇头,自己靠在床上,房间里点着淡香,她靠近过来,为他拉好被子,“夫君头还疼吗?”她脸上满是担忧。
“没事,不用担心,你在这守了这么久,去睡吧。”可能是夜晚的酒,让他比往日温和。
她还是不放心,小小的脸纠结了一会道,“白依下去休息,我等她过来再回去。”说完她起身去将窗户关好,以免夜里的风吹得他头疼,等她过来时,他刚好从床上下来,她伸手去扶,一阵莫名的花香萦绕在他鼻尖,“什么花?”
她不明所以,“我没熏香,夫君。”
“那就是你的体香,怎么这么好闻。”许是夜色缠绵,许是酒的作用,他忘记了自己以往是如何讨厌她的,此时却紧紧抱住她在他颈边轻嗅,呼吸慢慢变热,他不再满足这些。
她早就被他扰乱了神志,无法思考,“留下来,我想要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紧咬着唇,带着羞怯和甜蜜。烛光在空气中跳动,投下模糊而又缠绵的影子,屋内熏香缭绕,红罗帐遮住了世界的喧嚣,有一会,她有些害怕。
“我是你夫君。”
她呼吸变得混乱,慢慢地睁开眼,想要掰开他的手。
她目光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仰。
散落一地的衣服,月光安静照在上面,却照不尽升腾的火焰。
她香腮含粉,又羞怯又窘迫。眉头微蹙,五指探进他的发丝。
时轻时重地梳着,邹然骨节曲起,贝齿轻咬。
昏黄的光线中,他重新寻找她的手,十指相扣,按在雪白的枕头上。
夜晚静静过去。
清晨的第一缕光亮时,他醒了,看见她是怔愣了片刻,然后目光看向自身,慢慢沉了下来,从床上坐起身。
“我替你拿衣服。”她知道他的衣服放在格子间。
他微微扶着头,“不必了,我吩咐人备水沐浴。”说完也不再理他,拿着昨日的衣服。
她当然知道此事应该怎么做,为人妻子,应该过去服侍,可她看出来他并不开心,她不知这是为何,也许是
起床气,也许是想起了昨夜的事,有些嫌弃和后悔吗?
她将手里的衣服慢慢放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
“……我昨晚喝醉了。”他穿上了衣服说。
她将头沉了下去,此时变得更加沉默。
赵琰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他无能为力,眼看着一个聪慧明亮的女子,被消磨了光泽。
然后,他看向她,努力温声道,“昨晚是我……太过,你还好吗?”
她努力告诉自己是自己想多,毕竟自己的丈夫不是在关心她吗?
她摇摇头。
他走了过来,将她的发簪扶正,然后道,“那……你先回去吧。今日也不用去请安,我会跟母亲说。”
她连忙摇头,“不,不用了,……夫君,如果还头疼,就好生休息。”说完又交代,“也可以喝些蜂蜜水,这样更好些。”
他点点头。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白依进来,她知道此时该走了,到了门边,听见他吩咐,“给我备水。”
这语气没有丝毫的喜悦,甚至冷漠异常。
她拽紧自己的衣袖,心底被一阵悲凉和落寞盖住,她升起了许多失落,也有一位女子与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之后,没有被珍惜和呵护的挫败。
就在这时,白依叫了一声,“夫人,你的香囊落下了。”
他原本要进去的,却似是想到什么突然转身,从白依手中拿了过来,凑近一闻,变了脸色。
白依问,“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你先下去。”他语气森冷。
白依点头走后,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夫君拿着香囊之后,就十分的不开心甚至是厌恶。
她走了过来,斟酌着语气问,“……夫君,怎么了?”
他突然道,“这里面有麝香,还有催情的东西,你下了药是不是!”
她怔住,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抬眼,目光冰冷,甚至带着鄙夷与愤怒,
“是什么家教,能够让你做出这样的事。”
她说不出话,而他则盯着她道,“俞画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你应该知道的我会多么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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