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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月光她刷满好感就死遁/男主好感值已满?白月光先死遁了(暮夜执霜)


这不讲道理吧,他连豆豆都比不上?!
他问月予忆: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月予忆眉头微皱,认真感受了一下,回答:
“肩头能感受到一些重量,没有其他感觉了。我……我再试一下。”
她学着穆天野刚才的动作,稍微动了动肩膀,豆豆不满地叫了一声,回到了穆天野的肩上。
月予忆蹲下来试图抚摸地面上碎裂的砖瓦。
她飘到穆天野身后,指尖轻轻搭在了明水谣的剑鞘上。
也不行。
她又飘到了穆晓的身边,用认真严肃的语气问:
“冒犯了,我可以试着触碰你一下吗?”
穆晓赶紧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自家少主,又飞速收回了眼神,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
“可以!”
这可是月姑娘亲口要求的,和他没关系!
月予忆小心地伸出手指,点在了穆晓的肩膀。
不行,碰不到。
穆晓不知道自己应该松一口气,还是应该做出遗憾的表情。
他只能顶着穆天野投来的死亡眼神,快速地对月予忆说:
“月姑娘,你试着碰一下点点和乌雪?”
月予忆眼神一亮:“你说得对。”
她飘到一旁的两匹马身边,忐忑地伸出了手。
难以解释的状况再一次发生了。
月予忆的手掌触碰到了点点,却碰不到乌雪。
乌雪毫无反常地站在原地,点点却似乎被月予忆的触碰惊到,不安地打了个响鼻。
穆天野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傻了。
什么意思?
月予忆碰得到他的鹰、他的马,但是碰不到他?
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但不管怎么说,月予忆有“感觉”了,这就是好事。
穆天野把纸条放进小竹筒,缠在了豆豆的爪子上。
豆豆展翅离开,将穆天野的消息带回穆家。
穆天野看着豆豆飞远后,对飘在点点身边的月予忆说:
“好歹算是解决了一件要紧事,现在你能和我们一起骑马赶路了。”
月予忆望向穆天野,双眸难掩兴奋,她嘴角上扬,笑意真切,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漂亮:
“嗯!多谢!”
穆天野的心跳都为月予忆的这个笑容漏了半拍。
他脑子一瞬间闪过了好多混乱的想法。
人死真的能复生吗?
如果不能的话,厉鬼能成为神仙、常留于人间吗?
如果能的话。
如果能的话……
他爹应该不舍得打断他的腿吧?
【星目,褚鸿振那边的情况如何?】
【和您预计的一样,短期之内不会有大动作。月家被灭后,褚鸿振那边也惹上麻烦了。】
【好,时间来得及。对了,打开积分商城,我把明水谣重新强化一下。】
【主人,您是打算最后用明水谣解决褚鸿振吗?】
【不确定,先强化了再说,防患于未然嘛。而且我有预感,再过几天,这把剑就要见血了。】
【那我是不是又要多机位拍打斗镜头了……】
【真聪明,祝我们加班愉快。】

群英盟位于群侠谷中,从南城往北出发,骑马约有四日的路程。
乘着月色,月予忆和穆天野一同骑在点点的背上,穆晓紧随其后。
一路上,穆天野听到了路边传来了几声零散的议论。
“这就是那两个北原人吗?”
“听说是来给月家收尸的,唉,都是好人啊……”
“月家昔日待南城不薄,怎么就和魔教扯上关系了?”
“他们武林那些乱糟糟的事,咱们哪说得清。”
“月家糊涂啊。”
“我觉得群英盟主不是好人!月家都是好人,他杀月家,那他才是坏的那个!”
“小孩子不懂别瞎说,那可是整个武林选出来的盟主,怎么可能是坏人?回去温书,别出来多说话!”
听着那些议论声,穆天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月予忆的表情。她生于南城、死于南城,如今还要被南城人这般议论。
她一定不好受吧。
月予忆注意到穆天野的表情,明白他的意思,淡笑着摇头:
“百姓心思单纯,不懂武林纷扰,这不是他们的错。别在意我,继续赶路吧。”
旁人看不到月予忆的存在,只能看到穆天野面色不善地策马而过,带起一阵寒冷到反常的风。
路边的行人打了个冷战,裹紧外衣,望着两匹北原大马离去的方向感叹:
“真不愧是北原人。”
策马出了南城的城门,穆天野侧过头,问身后的月予忆:
“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他听说厉鬼如果离开自己枉死的地方,就会变得更衰弱,不知道这样的传言是否是真的。
月予忆微微摇头,平静的声线听上去有些虚弱:
“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穆天野听到这话,下意识稍微勒紧了缰绳,放慢了策马的速度。但一想到月予忆自己都不知道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穆天野的动作又迟疑了。
他这是在做什么?
月予忆轻声说:
“没事,继续赶路吧,我没问题的。”
穆晓骑着马和穆天野并排而行,他意识到自家少主现在在想什么,开口应和着月予忆的话:
“少主,月姑娘说得对,如今没时间犹豫了。月姑娘还不知道能维持到什么时候,我们……”
“我知道!”
穆天野突然提高音量打断了穆晓的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莫名烦躁的心情稳定下来,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走吧,趁着太阳还没出来,抓紧赶路。褚鸿振那狗贼的脑袋还等着被拧下来呢。”
穆天野转过头,不想让月予忆和穆晓看清自己此刻的表情。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刚才那一瞬间,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心烦。
因为月予忆吗?因为意识到她已经死了?不是吧,这不是早就该认清的事实吗。
不知道,想不明白。
南城外的月色清冷,马蹄踏过野草,草叶上就覆了一层薄霜,又迅速消融在晚风中。
穆天野特意选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路,夜色静谧,一时间除了风声与点点和乌雪的马蹄声,再无其他声音。
这样的秋夜里,与女鬼同乘一骑,这是穆天野从来都不曾想象过的场景。
他小时候其实很怕鬼,或许是因为从小就被他爹抱着去找说书先生讲鬼故事听。
有段时间,提到“鬼”,穆天野吓得都不敢睡觉,一定要他娘哄着才肯钻进被窝里。后来长大了,这种害怕的情绪也没有消失,只是被掩藏了起来。
比如此刻,在行经一处无名墓地的时候,穆天野还是忍不住有些打怵。
凌乱的土堆上,横七竖八地立着一块块木牌或是石碑,黄白纸钱还未烧尽,被凄厉呜咽着的晚风卷起,又落在柳枝下的乱石堆中。
穆天野勉强笑着,提高了音量给自己壮胆:
“穆晓,别磨蹭,赶紧走。”
他不对劲得太明显,连月予忆都听了出来。
月予忆犹豫着问:
“你在害怕?”
穆天野声线立即拔高,当即反驳:
“怕?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坟地吗,坟地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闹鬼。就算闹鬼,鬼有什么好怕的!”
后半句是穆天野反应过来之后赶紧加上的。说完,他还回过头,小心地看了一眼月予忆的表情。
月予忆正侧着头,凝望着这片荒凉的坟冢。
许久,她转过头,认真地对穆天野说:
“穆天野,真的谢谢你,我曾以为月家人的尸骨最终都将一并消散在南城的风中,是你们没让月家满门落得曝尸荒野的境地。”
“嗐,都说了别跟我客气。不说这些了,赶路赶得有点没精神,来,穆晓,讲个故事听听。”
“好的少主。月姑娘,你想听我家少主的故事吗?他十七岁那年上山打猎,好不容易打到的一只野鹿,结果被老虎叼跑了。他一生气,跑去找那只老虎决斗,结果……”
“闭嘴!”
穆天野一想到那之后发生的糗事,赶紧叫停了穆晓,还恶狠狠地威胁: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给月予忆讲讲你当年向穆雅表白被嫌弃之后,是怎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找我喝闷酒的。”
“少主,你不能仗着你是我少主,就在月姑娘面前造我的谣。”
“我哪里造谣了?你就说你哭没哭?”
“……就算我是稍微掉了几滴眼泪,怎么了?穆雅现在是我夫人!”
穆天野被噎到,气得说不出话。
月予忆听着二人的斗嘴,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好奇地问穆晓:
“穆雅就是六年前和你们一同来南城的那位姑娘吧?我还记得她,英气又漂亮。你们一定会百年偕老的。”
穆晓听到月予忆这样说,笑容根本抑制不住。
穆天野见状不服气地别过头:
“月予忆,你是不知道这小子有多能在别人面前显摆,现在听你这么说完,他指不定又要嘚瑟成什么样子呢。”
月予忆笑着回答:
“这是人之常情,更何况穆晓和穆雅姑娘如此恩爱,我也忍不住羡慕。”
听到月予忆这话,穆天野还没说什么,穆晓先大笑着对月予忆说:
“月姑娘,你这话就戳我家少主心窝子了。他嘴上不说,心里也羡慕得很。我和穆雅成婚之后,他找了整个北原的媒婆……”
“穆晓你再不闭嘴我就把你扔回沧澜峰!”

月予忆忍着笑摇头回答:
“只是听穆晓这样说,又想起江湖上说你是纨绔世家少爷的传闻,觉得有趣。对了,刚才还没讲完呢,你去找那老虎单打独斗,然后呢?”
穆天野转过头去,甩着马鞭催促点点跑得再快一些,才含糊其辞地回答:
“然后就那样呗,和老虎打了一架,最后赢了,把它的牙拔下来穿了条链子。喏,我脖子上这条就是。”
穆晓觉得这个时候,他还是闭嘴比较好。
比如,少主的左胳膊差点被老虎咬掉,右腿断了骨,连着半年都只能躺着休养。这种事,就没必要讲给月姑娘听了。
不然接下来连着半年只能躺着休养的,就该变成他穆晓了。
好在月姑娘的表情看上去轻松了很多,这大概正是少主的意图。
另一边,月予忆没再追问关于那只老虎的事,这让穆天野稍微松了一口气。
可没想到接下来,月予忆又问:
“那另一个故事呢?穆晓刚才说,你找了整个北原的媒婆……”
“诶,前面是不是能看见镇子了?我想想……浮台郡是吧?之前跟商队来过这边。”
“对,浮台观就在附近。我小时候去那儿求过签文。”
“什么签文?”
“不记得了,那时我才一岁。所以媒婆……”
“那等正午太阳晃眼睛的时候,就在浮台郡找个客栈歇歇脚,晚上再启程。这样避开阳光,你能好受一些。”
“多谢,实在麻烦你们了。那个,媒婆……”
“事不宜迟,赶路赶路!”
穆天野花了好半天功夫,终于把“媒婆”这一茬给岔了过去。
都怪穆晓这小子大嘴巴,什么都说。
他那时见到穆晓和穆雅两人修成正果,想到自己那桩不明不白就被退了的婚事,气不打一处来,就找全北原的媒婆给自己说亲。
他的要求也不高吧?
……好吧,“比南城月家的月予忆更好的姑娘”,这听起来确实有些笼统。
结局不出所料,穆天野依旧形单影只、乐得逍遥。
只是偶尔被他爹念叨着还不娶妻的时候,穆天野就会把这件事不讲理地归结到月家的头上。
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让月予忆知道。
月予忆听出穆天野的抗拒,笑了笑,没再追问。
日出于东方,穆晓调整着乌雪的步伐,努力帮月予忆挡住阳光。
如今可不能让月姑娘出事。穆晓算是看出来了,一旦月姑娘出了什么差错,他家少主的戾气怕不是要比厉鬼更重。
眼瞧着阳光越来越刺眼,穆天野和穆晓都加快了赶路的速度。终于在正午时分,他们到了浮台郡。
浮台郡并不大,只是因为邻近浮台道观,才在江湖上小有名声。
与南城不同,浮台郡的百姓习惯了武林人士常年在此往来。见到两个北原人策马进城,百姓们没有丝毫惊慌,倒是有几家旅店的店小二已经开始朝着穆天野和穆晓张罗生意了。
穆天野勒住马,四下张望了一会儿,扬声问路边的店小二:
“伙计,你家有没有安静的、晒不着太阳的房间?”
这要求实在太奇怪,店小二有些诧异。
如今正是深秋天冷的时候,旅客都抢着要阳光充沛的房间,可这个少侠却不同寻常。
他们看上去是北原人,却是从南边来了浮台郡。
莫非常年待在北原,如今嫌南城太热,才策马前来浮台郡乘凉?
店小二不再多想,这么多年,他和不少武林中人打过交道,知道不该问的别问才是永远的准则。
他忙不迭地扬起笑脸:
“有的,少侠要两间阴凉的房?”
“三间,两间朝阳一间朝阴。”
穆天野和穆晓翻身下马,月予忆也从马背上飘了下来。
当然,旁人看不到月予忆的存在。店小二走近牵过两匹骏马的时候,不由得觉察到了一种奇特的寒意。
店小二以为这两位少侠修炼了什么奇特的功法,没多想,只是笑着问:
“好嘞,这就带二位少侠去看房间。二位,你们等下还有友人要过来歇脚吗?”
“没有,多出来的一间我们放行李用。”
店小二再次确定,武林中人的想法实在不是他们寻常人能理解的。
安置好两匹马,拿好行囊,穆天野和穆晓刻意不去看月予忆的方向,状若平常地走进店里,找了个背阴的位置坐下。
虽是正午,店里人也并不多。
穆晓去把行囊放到楼上的房间,穆天野随便点了些饭菜,确认没人注意到这边,才小声问飘在身边的月予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浮台观离这儿不远,道馆香火会不会影响到你?”
“还好,至少现在没有不对劲的感觉。没关系,别在意我,你赶了一夜的路,好好休息一下吧。”
穆晓下楼后,店小二适时走来,他笑呵呵地把托盘上的饭菜和酒壶摆了满桌。
月予忆默不作声地飘远了一些。店小二转身离开的时候,穆天野听到他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这二位到底修的什么招数,修得这么冷……”
穆天野笑了一声,又轻咳着掩饰了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满杯的酒。
他仰头把酒倒进嘴里,喝得太急,被呛得止不住咳嗽。他背过身去,咳得震天动地。
穆晓赶紧倒了一杯清水推了过去。
穆天野背对着月予忆和穆晓,咳了好一阵子才直起身。
在抬头的一瞬间,穆天野锁定了从进门开始就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角落里坐着一个老道士,一身道袍看上去穿了许久,松散得就快从肩上掉下去。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嘴角还带着饶有兴味的笑意。
穆天野的神经瞬间绷紧。他坐直身子,把月予忆挡在了身后,以同样锐利的视线回望。
这道士想干什么?他是不是看见月予忆了?
道士看到穆天野紧张的神情,咧开笑脸,向这边走来。
穆天野警惕地盯着他,手已经探向了放在一边的九环刀。
老道士慢悠悠地走近,然后对穆天野说:
“小友,我得提醒你一句。你护住的这位姑娘,本不该存在于这世间啊。”
穆天野忍不住想要和他呛声,可还没等他说话,身后月予忆已经开口:
“多谢道长提醒。等一切因果了结后,我自会消散离去。”
老道士摇摇头,摇头晃脑地对月予忆说:
“姑娘,你和这世间的因果,可不是能轻易了结的。”
穆天野皱紧了眉头。
他不明白为什么老道士在和月予忆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一直盯着他。

桀骜世家侠客:她是变数
穆天野当然不会露怯,即使迎着老道士毫不掩饰的打量眼神,他也没什么可害怕的。
但是这老道士想做什么?
穆天野警惕地伸手招呼着店小二,顺势把月予忆拦在身后:
“伙计,上一壶好茶。”
然后,穆天野盯着老道士莫测的眼神,突然扬唇笑了起来:
“道长,不嫌弃的话,咱们坐下聊?”
相比于一脸警惕的穆天野,老道士显得无比从容。他笑呵呵地出言安慰穆天野:
“少侠放轻松一点,贫道没想对你和你身后的姑娘做些什么。但既然少侠要请客,那当然盛情难拒。哎呀,多少年没有人愿意请贫道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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